第四十七章 美麗的黃浦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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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逍遙!
第四十七章美麗的黃浦港
當日午後,趙桔整理了行裝,向父母和太君道別。昨晚他已向他們稟報過,知道他不日就要回來,他們也都準了。
香奈兒不知哪裏來的消息,帶著侍女們過來也要搭船去黃浦港,趙桔板臉不許。想不到公主翻出一張皇後懿旨,裏麵命太子太師護衛香奈兒公主遊覽黃浦,不得有誤。
趙桔皺眉答應,大食姑娘嘰嘰喳喳歡聲笑語,坐上幾輛禮部的馬車跟隨趙桔他們去六和塔。輕車熟路登上“梔子花號”,毫不理會趙桔對她們冷言冷語。
碼頭上,趙權過來行禮,告訴趙桔,聖上今天下旨,嶽飛北上整訓廬州、舒州邊軍,海師暫由他趙權統領,總歸巡洋太尉趙桔轄製,即日去黃浦港接受新編艦隊。趙桔領旨,要堂兄快速整隊海師,當晚馬上出發。
趙桔這次去黃浦港是要藏匿這次遠洋的收獲,畢竟這次收獲巨大,說出來都要把天下人嚇死。引得別人羨慕嫉妒恨是他極力避免的,富可敵國不是段褒義詞,在前世明清都逃不了清算!這次有這幫天真爛漫的姑娘看著,保不齊泄露出去也是個麻煩。因此他無比嫌棄她們,隻為到黃浦港又要多出一番手腳。
船行海上,趙桔在大艙中寫字,香奈兒在一邊托腮看。趙桔有些心神不寧,說“香公主,不早了,您該去睡了。”“無妨,趙大帥自管寫。”“你看了我寫不好。”“你寫得挺好的,繼續寫,我看著舒服。”
趙桔一扔筆說“不寫了!”氣鼓鼓坐下再不說話。公主笑說“又發脾氣啦?”“”“好啦好啦!”公主拍他肩說“你不就是藏了些錢財不想別人知道嘛!”
“啊!”趙桔陣腳大亂,顫聲問“你,你是怎麽知道的?”香奈兒得意道“瞧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不是藏了女人就是藏了錢財!”趙桔咬牙道“你好厲害!”香奈兒滿不在乎說“見得多了,我父皇要藏金子也像你這般,熱鍋上駱駝似的。”“是螞蟻。”趙桔糾正說。
“對,是螞蟻。”香奈兒接著說“你可別殺我,你家皇後姐姐可是要你保護我的。”趙桔笑眯眯道“公主英明,小的是有些私房錢藏在船上,請您不要告訴別人。”“你求我呀?”公主靠在椅背上說“那你交代有多少錢?”“一萬兩。”“胡說!”“十萬兩。”
“你還敢頑抗!”香奈兒一拍桌子。趙桔委屈道“好吧好吧,就算一百多萬兩好了。”香奈兒“嘶”的一口冷氣,說“一百萬兩後多多少?”“多八十八萬兩。”公主聽言大怒“好你個趙大帥,藏那麽多錢想娶幾個老婆?”“一個。”“混賬!”公主罵道“差不多兩百萬兩銀子、二十萬金幣,你隻娶一個老婆誰信呐!”趙桔無奈說“那你說我該娶幾個?我聽你安排就是。”
香奈兒聽他說的可憐,口氣就軟下來,說“你呀,就是貪財,要那麽多銀子幹啥?留個十萬兩盡夠花銷了,其他就交給父母,何必藏著擔心思。”趙桔苦臉說“我不舍得。”公主大大咧咧說“少廢話!我做主了,你就留十萬兩,多餘的都上交!”趙桔低頭假哭“你也太不夠朋友了。嗚嗚。”香奈兒笑說“好了好了,本公主到時貼補你一些就是了。”
等香奈兒一走,趙桔連忙叫過司馬寺在窗戶邊密議。趙桔說“這個公主太討厭!我要”司馬寺驚慌插言“少爺,您不是真要把她推海裏”“八格!我不是那意思!我們明天到黃浦港要如此這般”
第二天上午,船隊抵達黃浦港。海師進入母港,趙權下令放炮,禮炮聲中,黃浦江兩岸敲鑼打鼓,一片歡慶!
在黃浦江西岸,趙仁帶著趙龍、趙小樓一起迎候。趙桔下船先向二叔行禮,趙仁扶住他,含淚說“桔兒長大了,長高了許多。”“是不是還長黑了許多?”趙桔亮出一排白牙笑。趙仁也笑“你呀,還是沒正經的,不過二叔喜歡。嗬嗬!”說著,讓趙桔和其他武夷人相見。趙桔也將他們引見給公主,公主微笑擺手讓他們免禮。
香奈兒一進黃浦港,就為它的宏偉壯麗所驚豔,西岸一排高樓大廈可謂前所未見,每一座都有它獨立的格調,奢華中帶著精致的美麗。其中門前有一對銅獅子的大樓上鐫刻著“匯豐銀行”四字,指著問趙桔“什麽意思?”趙桔說“存錢取錢的地方。”“你家的?”“不是!大宋的!”
下船後,幾輛馬車過來,趙桔邀了公主上車,金泉金骰也請六位侍女坐了後麵車。司馬寺眼看他們遠去,就向趙仁他們傳令趙桔的安排。
隨後,在趙仁和司馬寺的指揮下,武夷子弟和突擊隊封鎖了港口內外,一箱箱、一袋袋貨物被扛進了匯豐銀行地下室。直到船艙搬空,司馬寺才許商船靠岸,港口也隨之取消戒嚴。
月黑風高,地下室內,司馬寺、趙仁看著武夷財務部與匯豐銀行夥計交接黃金,稱量劃分後,得到足金67噸—13萬4千斤的數字!合銀兩千一百多萬兩!此外銀子也有八百多萬兩,象牙和錫都不好計量!毛算也值三百多萬兩!
趙仁嚇得臉色煞白,趙桔出海不到一年,卻搬回比朝廷一年稅賦還多的錢財。他悄聲說“司馬,你們也太過份了吧,這要讓別人知道,武夷公府還不讓他們恨死。”司馬寺淡淡說“二老爺,又不偷又不搶,怕他們作甚?有少爺哩。”說著又指著幾十袋紅寶石、藍寶石、祖母綠寶石和貓眼寶石,另加八袋神秘物事(鑽石,趙桔沒跟一人說過。)說“這些都要鎖上加鎖,任何人不得靠近,等少爺過來處置。”趙仁知道利害,忙命銀行鏢師日夜看護,司馬寺也留下一組人一同守衛。所有人都是武夷鄉民,規定一切人不得詢問。
趙桔這時陪著公主她們巡遊浦西,女孩們對被這裏的景象所吸引,覺得樣樣都好奇,樣樣都有趣。寬闊的林蔭大道,兩旁店鋪明瓦大窗,每一個店家都有它自己的風格。
馬車在一家牛肉餐館停下,趙小樓介紹這是從武夷四方樓過來的分店,牛排最是好吃。趙桔引著公主進去了,店主認識趙桔,忙安排了兩張桌子請他們坐。那些胸前繡著梔子花的領班、大廚紛紛過來招呼行禮,見到小公爺每個人都異常喜悅。
各人點完菜,小二詢問牛排要幾分熟。趙桔說“三分熟”,趙小樓說“五分熟”,公主把手一揮說“十分熟!”她的侍女們也跟著都說“十分熟!”
趙桔和武夷眾人聽著蹊蹺,牛排太熟裏麵的汁液可都要沒有了,小二在一旁也是躑躅,也不敢問。當時公主得意說“趙大帥,等會本宮教你吃,牛肉我們大食人是最熟的了。嗬嗬!”趙桔這時明白她誤會了,卻不肯說明,笑眯眯奉承“那是那是,論吃肉當然是您最在行了。”香奈兒最熟悉他這種表情,後麵肯定有一個坑等著她跳呢。彷徨中,趙小樓不忍姑娘們的美食毀了,輕聲道“啟稟殿下,小二問的是牛排煎到幾分熟,和對人對物的熟悉是兩碼事。”
香奈兒恍然大悟,俏臉一紅,拿眼去瞪趙桔,指著他說“我的跟他的一樣。”趙桔暗叫可惜。侍女們感激地看向趙小樓,紛紛把自己的牛排生熟比例調整了,奧特萊斯埋怨道“趙大帥,您老是存心捉弄我們有意思嗎?”“沒意思。”趙桔瞪了趙小樓一眼,接著就又嬉皮笑臉說“小樓不說還是蠻有意思的。嘿嘿!”姑娘們聽了,七雙白眼同時翻給趙桔看。
趙桔剛要白眼回敬,店主手一揮,樂曲聲響起,是趙桔最早唱的“星”。店中的武夷人在店主的帶領下,站成一排齊聲歌唱“閉起雙眼睛,心中感覺清靜。再張開眼睛,怕觀望前程。夜冷風更清,這一片荒野地。沿途是歧路,我方向未能明。啊不見朗月,導我迷途,隻有星。啊荒野路,伴我獨行,是流螢”
趙桔和侍從們聽著感動,也起身合唱“縱步獨行,沿途寂靜似隻有呼吸聲。緩步前往,決意走崎嶇山徑”公主暗道奇怪,可也不好坐著,隻能和侍女們一起起身,聽他們唱完。
店裏其他客人也是驚訝,平時那武夷店主雖然和氣,可是待人卻沒有如此謙恭過。再見那兩桌中的女客穿戴華貴,男子個個氣度不凡,就知道其中必定是有武夷公府中的貴人。
黃浦港自建設以來,各地商賈漸漸雲集,因為設施齊全,生活便利,許多人在此安家置業,對武夷公府家的事情也都有些了解。客人中便開始竊竊私語,估摸著首坐的那位少年是何來頭。
那邊一曲唱罷,眾人各自落座。趙小樓低聲向趙桔解說“少爺,這支曲子已被太君和公爺定為咱們的武夷府曲,每逢典禮節日都要唱呢。”
隨後,牛排上桌,公主咬了一口,就被那汁美肉嫩的滋味所感染,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好一陣回味過來,開心地說“好好吃哦,明天我們還來!”趙桔牛排就著葡萄酒埋頭吃喝,毫不理會公主的感歎。
香奈兒叫了小二添葡萄酒,學趙桔樣子吃喝,一邊大嚼一邊大讚“唔,果然配在一起還要好吃!唔,趙大帥,你倒懂得吃喝。嗬嗬!”趙桔冷冷說“殿下,請你吃東西時不要說話,唾沫都噴在我盤子裏了。”香奈兒也不在乎說“裝什麽蒜!你還不是把酒灑在胸口上了。”趙桔一聽大驚,看了忙叫小二拿濕手巾來擦。
還沒等趙桔把胸襟上的酒漬擦淨,林風和樊利兩位老板走進了餐館。餐館內一大半客人起身跟他倆打招呼,二人團團抱拳算是回禮,直接走到趙桔身前行禮道“小公爺,想死我們了!”
頃刻,舉座皆驚,能讓這兩個財神這般恭敬親熱的,在大宋數不過來一隻手。有靈敏的人一下猜到,這不是黃浦侯還有誰?!許多人相互印證了確定是趙桔無疑。頓時,場內轟動,所有人站起來麵向趙桔,卻不知該如何致敬。
趙桔不得不離座對大家拱手說“隨意隨意,在下趙桔,隻是來吃個飯,諸位還請自便。”眾人連忙回禮,隻覺今天運氣極佳,居然能與此間地主黃浦侯同一場所而無比喜悅。
桌上又添了兩副筷子,林風、樊利在趙桔右手邊坐下。趙桔向他們引見了大食公主,二人再起身見禮。又點了酒菜後,趙桔笑問“二位老板今年發財?”樊利說“小公爺,錢財乃身外之物,小的已忘記名下產業多少,卻一直惦念著您早日歸來。”趙桔笑說“樊老板好會恭維,分別並不多久,何來惦念。還是林老板實在”說著就說不下去,因為林風已經哭了。
林風哽咽道“少爺,您去時太久,外麵傳言說你們的船都翻了。嗚嗚。”趙桔拍他肩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嘛。還帶了禮物送你們哩。”林風道“您一出去,大夥都沒勁的很。”
趙桔內心感動,起身敬酒說“多謝二位好友記著我,其實趙桔在船上也常想念你們。”三人一飲而盡。
趙桔回身招來店主,低聲說了幾句。店主去時不多久,店內便響起了“萬水千山總是情”的前奏。趙桔離桌舉杯對餐廳中人道“諸位,恕趙桔孟浪,唱支曲予大家佐酒。”眾人歡呼,傳聞黃浦侯歌詞無雙,今日若能親耳聆聽,當可驗證。
趙桔說著把酒杯遞給一個客商,說“兄台,請替我收好,唱完我來吃。”那個年長的商人激動莫名,接住連聲說好。正好進了樂曲節拍,趙桔回身拍手唱“莫說青山多障礙,風也急風也勁”
這首曲,在大宋已經傳唱頻繁,可聞者無不不被趙桔歌聲感染,一起拍手呼應。有跟父母一起出來的公子小姐更是歡欣鼓舞,有說“黃浦侯果然了得,同樣一支曲在他嘴裏唱出來就不一樣。”還有激動說“若有人再敢說黃浦侯壞話,我就跟他拚了!”
趙桔一邊唱,一邊學著前世歌星同人握手,在座無一人覺得古怪,都歡喜起身和他拉手。
牛排館外,排隊已成長龍,但無一桌買單離開。看門的夥計一臉嚴肅,不放任何人再進入店內,人們見了他梔子花標記,也不敢吵鬧。卻不防那夥計被一個姑娘問得急了,說“我家少爺在裏麵呐,我比你們更想進去!”外麵嘩然,原來黃浦侯也在隔牆那邊,所有人都恨裏麵人占著位子不走。
趙桔一曲唱罷,牛排館內掌聲雷動,年紀大的人熱淚盈眶。香奈兒說“趙大帥,你太不夠意思,在船上你為何不唱?”趙桔連連向在座揮手致意,無暇回答她話。
趙桔去自己存放酒杯的那桌,拿起對一桌人說“來,我們一起幹杯!”笑語歡言,直到趙桔他們離開,餐館內仍彌漫著歡樂的氣氛。第二天,黃浦侯的親切和灑脫便傳遍了整個黃浦港。
大食公主和趙桔一行在黃浦江邊“上海賓館”下榻,這裏服務按照湖西賓館,可是風景卻大不相同,七層大樓、麵對黃浦江,江上帆船雲集,燈火璀璨,趙桔恍若隔世。
子夜,趙桔的套房仍十分熱鬧,林風和樊利,還有趙仁和匯豐銀行的曹禺都在裏麵一起說話。樊利說“小公爺,江南船廠年初至今又造出二萬石(1000噸)大船一艘,十萬六千石(800噸)大船六艘,八千石(400噸)中船十二艘,我們不敢擅自售賣,泊在港內等您決斷。”趙桔毫不猶豫說“大船我都要了,中船你們接洽賣給朝廷,我也會在聖上麵前關說。”
之後,趙仁和曹禺講述了匯豐銀行目前的情況。在黃浦港匯豐銀行大樓建成後,總行也遷移了過來。去年年底,匯豐盈利2500萬餘兩,比前年的2800萬兩要少,主要因為外灘大樓造價高昂,花去了近400萬兩銀子,加之與全國各地大小銀號錢莊聯合通存通兌,分出去許多業務盈利。
趙桔滿意的點頭,問“去年的紅利分了沒有?”“分了。”曹禺回答“按50萬股計,100兩的每股分到50兩。”趙桔笑說“那匯豐股票不是要炒到天上去了?”曹禺答“現在基本維持在600兩上下,最高時到過700兩!那時武夷公府和朝廷拋出了一批,才把股價穩了下來。”趙桔問“這是誰的主意?”曹禺小心道“是戶部尚書黃啟宏和武夷財務部長陳琳商量的,為是怕股價跌宕,造成百姓損失過大。”
趙桔擊掌讚歎“好好好!黃大人聚財不忘民生,有他掌管戶部,聖上無憂矣!”趙仁在一邊鬆了口氣說“桔兒,這次揚州分號那邊金國人也吃進了不少匯豐股票,獲利也是不少。”趙桔淡淡說“讓他們吃好了,反正他們那點錢也漫不過天去。”
說到朝廷在匯豐銀行中獲利豐厚,聖上借機免除了全國農稅、人頭稅、鹽鐵稅等等直接攤派在百姓頭上的各類捐稅,同時又提高了官吏的薪俸,以減少他們的盤剝行為。趙桔由衷稱頌“官家聖明!德佩千秋!”
趙仁也說了他在朝中得到的消息,官家這段時候還大力整頓邊軍,裁撤了軍中老弱回鄉安置,將西北諸軍也改編成了行營護軍。由於軍餉充足,軍中少有抵觸。大宋官軍戰力大增,許多將軍豪言當今已不輸漢唐軍威。趙桔笑言“國富兵強啊!聖上當開創一代偉業!”
各方麵的好消息讓趙桔振奮不已,當即命令金骰取出氣泡酒開了,眾人互祝幹杯。這時,趙權和司馬寺一起進來,林風等人向趙權施禮,說“見過公爺。”趙權回禮笑說“幾位大人莫要折殺我了,我這個縣公也就是張老虎皮,裏麵還是混賬,我們弟兄還是照舊的好。嗬嗬!”趙桔也在旁邊笑道“我家堂兄就這副性子,你們就別較真了,回頭他覺無趣要去辭爵,大家都有麻煩。”眾人一起大笑,喜洋洋地重新坐下喝酒。
趙權坐下後說“大帥,聖上要我統領海師,我想辭了如何?”
趙權這回封縣公,又加殿前指揮使,一時風光無限,他家太君在祭祖時對他好是一番嘉勉,但最後仍警告“趙權,你當知道自己是何樣人,若不是武夷侯幫你,你何嚐有今天。”趙權由心佩服趙桔,出海那些日子,許多艱難困苦他都搖扇一笑而過,那份瀟灑自己望塵莫及。所以,他總存十分敬畏,遇事便要與他商量。
趙桔笑說“堂兄辭了做啥?難道怕沒了時間享樂?”“正是!”趙權正色道“戎馬倥傯並非我喜,但願在市井縱橫歡歌。”趙桔也知他風流習性,不得不開導“目下還不成,隻待兩年之後天下太平,我與君共赴柳巷。”
趙權聽了精神一振,有了趙桔這個太子太師一同逛妓院,那是何等風光。況且他胡鬧有趣,好過許多幫襯。想著想著就分了神,臉上一片傻笑。
趙桔提高聲調把堂兄從臆想中叫回來“海師又添了一倍新軍,堂兄還要好生訓練。”趙權回神咬牙道“我一定練死他們!”
當時,趙桔想著趙構給他的情報,心裏發狠要給金國一個沉痛打擊,不然這些奴隸主真不知道收斂!海師去年增加了大小十八艘炮艦,又有武夷技師訓練,加上這次出海的強健將士,其戰鬥力可謂當世無匹!襲擊金國可謂輕而易舉!
趙桔獰笑“堂兄多加戮力,我們也該叫金國知道大宋的力量!一切罪行都要他們加倍償還!哈哈!”在座一片驚恐,心知趙桔已揮舞起屠刀!
直到第二日早晨,趙桔才送走客人。他來到陽台,眼望東升的太陽,心中回顧自己先前的講話,強製按捺內心一股暴戾之氣,自言自語道“金國他們也是人,我不能因為仇恨迷了我雙眼。”燦爛的陽光灑在趙桔身上,他默念“我不是野獸,不需要以敵人的痛苦消解我的憤怒。”自我調整一番後,趙桔回房拉上窗簾,摸著胸前那枚古錢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