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明天我們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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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夜晚是甜蜜而美好的,跟在庭寨的日子一樣美好,不,甚至比在那裏還要甜蜜。因為兩人是相擁而眠的!

    那晚高溪月地內心是糾結的,她想把自己完全的將給這個男人,可是又有一種骨子裏的傳統,放不開自己。

    她在簡單的浴室裏衝洗著自己,想著各種曖昧的鏡頭,俊俏的臉早已紅到了脖子。可她也隻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想像出的曖昧畫麵也不過是電視上的一些擁吻或者輕撩的鏡頭而矣!

    突然她感覺小腹有隱隱地痛感,那是她每月都熟悉地感覺,“怎麽提前了?”她心裏暗想道,有一絲絲地失落,可是更多地卻是放鬆,不用再糾結那個問題了!

    她快速地裹上浴巾到外麵的行李箱中取了自己的東西,卻看到歐以軒正認真的在辦公桌前盯著電腦認真的研究著什麽,她不由地又好笑,又歎氣,“自己在裏麵春心蕩漾,糾結不已,可人家卻在外麵定如泰山。高溪月,你可真行啊!”

    笑話了自己一翻,終於換好了睡衣重新走出了浴室,看著歐以軒認真的樣子,不忍打擾,便悄悄地上了床。

    可是剛躺下,歐以軒竟突然跳到了她的眼前,俯下身低低地問道:“今晚,我可以上床睡嗎?”

    高溪月本就心疼他在那樣一張狹小地床上休息不好,而且心底裏也是期望他能睡在自己身邊,但又有點小小地擔憂。

    青春男女,共眠一床,好像不有點什麽事都說不過去似地。“反正現在也在特殊時期內,不會出什麽事。”如此想著她甚至生出了小小地壞意。輕輕點頭道:“好!”

    歐以軒瞬間因這個回答興奮不已,他滿含暗示性語氣地道:“等我!”

    一刻鍾後,歐以軒穿著一身玄色睡袍走出了浴室,睡袍的腰帶係地很鬆,寬厚的胸膛袒露著,結實的腹肌若隱若現,裸露在外的小腿修長而又光滑。

    高溪月癡癡地看著,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見到穿睡衣的他,可是這次卻又是不同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歐以軒看著高溪月癡癡地眼神,也忍不住地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地情景。

    他無視她的存在,當著她的麵換衣服,她也用那種花癡般的眼神看著他。而他竟然說‘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我的麵前,我都懶的看一眼。’

    想到這裏他啞然失笑,心裏暗想:“原來是我錯了,你不用脫光站在我的麵前,我都視你若珍寶,永遠都看不夠!”

    高溪月看著發笑的他,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幹脆撐起頭,揚著臉學著他當時地口氣道:“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我的麵前,我都懶的看一眼。”說著自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歐以軒也跟著笑了起來,但轉瞬他又萌出了壞壞地笑臉,他輕聲道:“那我就脫光了,站在你的麵前。”說著真地解開了環在腰間的腰帶,絲質的睡袍在他抽出胳膊後,無聲無息地滑落到了地上。

    他溫柔地親吻著高溪月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脖頸……,輕輕地為她褪去了睡衣,親吻著她的每一處肌膚。

    高溪月第一次如此跟這個男人相處,反而有些莫名的激動與緊張。她不敢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感覺著他溫柔的親吻,和他有力地手掌摩梭著自己的胸前,那種感覺很奇怪,有幸福、有甜蜜、有舒服,還有一絲不安與害怕……

    欲火已被勾起,吻已開始熱烈了起來,迎著他強烈的吻,她慢慢地覺得自己整個身體、整個心都被他吻地柔軟了起來。

    突然她的小腹有一塊硬物抵在了那裏,她怔了幾秒,就算再不經世事,也已然明白…...

    一隻大手已然輕輕地觸碰到了她最最敏感的部位,雖然隔著一層柔軟地棉層,但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隱隱一動和歐以軒不由自主地迫切呼吸。

    但是,女人在這方麵又是理性地,在女人的心裏愛更重要,況且她本身又是受傳統觀念的束縛,和她今夜本就是想壞壞地挑逗他一下,以報當年他的“羞辱”之恥!

    她低聲在他耳邊細語道:“停下吧!”

    但歐以軒已進入了狀態,繼續親吻著,邊柔聲道:“停不下來了!”

    “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姨媽來了。”高溪月低聲道。

    果然,這話讓歐以軒停了下,但轉瞬那隻大手又輕輕地觸碰了下最最敏感地部位,碰觸那團來軟軟的棉層時又慢慢地收回了手,側身將她摟在了懷裏,低低地問:“你是故意的?”

    高溪月有種被人識破的尷尬,在他結實的胸膛用手指不停地畫著。其實到現在這樣,難受的不止是歐以軒,她也有種難以釋放的壓抑。“誰叫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呢?”她暗歎著。

    歐以軒看她不說話,知已猜中,也不再等著她的回答,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背,低語道:“月兒,其實你不知道,見你第一麵起就有一種莫名地心安,看你在醫院裏睡的那麽香甜,就忍不住地抱你回了賓館。衝你吼,其實也是因自己從未有那種感覺,對自己的害怕,害怕自己愛上你!”

    “愛上一個人很可怕嗎?”高溪月揚起臉看著他問道。

    “沒有愛上你之前,覺得很可怕。看著我父母的感情,看著我父親與繼母的感情,要我怎麽相信這世上的愛情?這世上的婚姻?我寧願不要愛情,不要婚姻,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無非就是肉體的欲望,和各自的所需!”歐以軒慢慢地說著。

    他微頓了下,滿含深情地看著高溪月繼續說:“可是,遇上你之後全變了。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又想告訴你,又怕告訴你。所以,又想把你留在身邊,又生氣自己地心動,還有你的毫無感覺,生氣地隻想衝你嚷,吼你。你有沒有怪過我?怪我曾經對你那麽凶?”

    高溪月聽著這些分不出真假的情話,搖搖頭,道:“不生氣,那時你是我的BOSS,我可不敢生BOSS的氣。但是,我曾想如果有把槍,一定給那個討厭的BOSS一槍,不斃命,但要看著那痛苦的樣子!”

    歐以軒撲哧笑出了聲,捏了捏她的緋紅地臉龐,道:“都說最毒婦人心,原來一點都不假!那我以後可真得更加小心了,不能得罪我的小毒婦啊!我還想活到頭發白了,兒孫滿堂時,帶著我的小毒婦,再去曾經我找她的地方遊曆一番呢!”

    高溪月聽地是一臉甜蜜,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了,柔聲道:“我等著!”

    “明天,我們去結婚吧?”歐以軒突然說道。

    “啊?”高溪月正沉浸在甜言蜜語裏,卻突然冒出一句如此鄭重的話,讓她不由地吃驚了下。

    她忽然意識到腿邊的那塊硬物已然堅挺著,她不由地伸手碰了下,又猛的緊張地縮了上來,問:“是因為它嗎?”

    歐以軒本來是句發自肺腑的求婚,卻被當成了是為滿足欲望,於是幹脆佯裝生氣,將她重新按在了身下,說:“因為它,不行嗎?它是你的!”

    這句話讓高溪月瞬間漲紅了臉,也不再出聲。

    歐以軒又是一翻熱烈的親吻,隻感覺自己快要再也承受不住,他停下起身,撿起地上的睡袍,走進了浴室。

    高溪月竟然生出一絲自責和內疚,甚至還有點對不住他的感覺。她微咬著紅唇,猶豫了一會,起身對在浴室的歐以軒喊:“你說的我同意,明天我們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