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她是可以救嬌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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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以軒和高溪月終於結婚了,有情人終眷屬。兩人那天沒有邀請親朋友好的祝福,而是選擇了兩個人的燭光晚餐。
一路上高溪月不停地問:“我們要去哪裏吃燭光晚餐啊?在家裏不挺好的?”
歐以軒帶著迷人的微笑,就是不告訴她,神秘的說道:“你猜猜看!”
“切,真以為我猜不出來嗎?你能訂的地方無非就是像Quise酒店這類的地方唄,能有什麽新奇的!”高溪月帶著很了解他的樣子不屑的說道。
歐以軒溫柔的用手掌輕輕摩梭著她後腦勺上的秀發,依舊是迷人的笑著,說道:“你不喜歡這樣的地方?”
“嗯,說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是因為從來沒有機會接近這些地方。唯一去的幾次都是因你而去。”高溪月實話實說著,她一個鄉下的女孩哪裏有錢去那種地方。
兩人正聊著,車子果然停在了Quise酒店的門口。高溪月撲哧笑出聲,道:“果然是這裏,毫無新意。”
“想要新意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我們必須要來這裏!”歐以軒說著熟練的停好了車子,下車為高溪月打開了車門。
兩人相擁著上了樓,在那個幾年沒見的房門前,高溪月愣了下,“這不是當年你住的那間房嗎?”
“對,就是這裏。曾經你在裏麵住過兩個晚上,然後才有了我們的現在。所以今天我們一定要來這裏感激這間房間帶給我們的美好。”歐以軒說著打開了房門。
高溪月跟著他進了房間,她懂了他。曾經就是從這裏開始的,現在他們就要開始他們新的生活,再次從這裏開始,確實是很值得紀念的地方。
房間一切如從前,隻是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放置了一張精巧的桌子和兩把舒適的椅子。
看著這一切,回憶自然而然的便浮在了眼前,恍若隔世,卻也隻不過三年時間,卻發生了這麽多這麽多的事。
想起那天早上她醒來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然後一個裹著浴巾的男人從衛生間出來,她緊張不安,之後又被那個男人無視與嘲笑。然後竟然那麽巧的就去了他的公司應聘,真是天意使然。
想起第二次來這裏,她在門口猶豫半天,終是敲開了門,誤會與看清誤會,還有那夜的緊張與那夜的溫暖,仿佛此刻胸中依舊留著那晚的溫暖。
再想起第三次來這裏,他為她解了圍,她來這裏做起了衛生,把他的真絲襯衣洗壞,他凶的她差點哭了。她不知道那晚他有多麽後悔,有多麽的難過。
她就那樣站在廳裏浮著淡淡地笑容,呆呆著回憶著。
歐以軒從背後將她擁在懷裏,頭抵著她的肩頭,溫柔地說道:“從回憶中出來了嗎?是不是覺得很溫暖?”
這個時候她本應該小鳥依人的道:“是,很溫暖。”
可是她在這方便真的是有些白癡,她從來都是破壞氣氛的高手,她扭頭瞪他一眼道:“溫暖?我隻記得你在這裏嘲笑我,說什麽就是我光光的也不會看一眼。還有你還在這裏凶我,說什麽這件襯衣要八千塊,怎麽補救啊?你說,這些是不是都是你說的?”
歐以軒沒想到她會這樣想,依舊抵著她的肩頭,溫柔的又有些壞壞地說道:“你真記仇啊?看來是我失算了,不該帶你來這裏啊。那怎麽辦?不如今天你就在這裏報仇好了?”
說完他將她轉了過來,輕輕地低下頭深深地吻上了她嬌豔的紅唇……
這一夜,他們是柔情似水般幸福,然而卻有一家人在焦慮與不安中度過。
是她的親姐姐淩天嬌意外流產,流血不止,淩家一家人在醫院裏坐立不安,焦急萬分。
原來春節時淩天嬌已有身孕一個月,隻是自己平常月經不規律,並沒有以為是懷孕。最近跟著元澤在外麵玩了近一個月,回來又是毫無顧慮的吃喝玩樂。
晚上時她忽然感覺肚子疼痛難忍,在元澤的陪伴下去了醫院才知道是有孕且要流產了。
手術室的燈已經亮了幾個小時,正常這樣的手術很簡單,可是她卻遲遲不出來,而且裏麵的護士每出來一次就緊張萬分的同外麵打著電話。然後一小會功夫就會有其他人帶著血漿進去。
已經送進去了三袋血漿,可是手術室的燈依然亮著,這讓淩家人和元澤都不由地更加緊張了起來。
門再次開了,可是並沒有將淩天嬌推出來,這次是一位醫生,出來說道:“病人大出血,現在血已經暫時止住,可是血庫已經沒有AB型RH的血型了,你們中有沒有這個血型的,或者你們開始求助社會力量吧。越快越好!”
張茹嫻忽然感覺有種五雷轟頂般的感覺,她是女人,隻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才知道在那一刻有多麽的可怕。大出血意味著就在鬼門關前,可是該死的醫生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呢?她挽起袖子說道:“用我吧,我是RH型。”
“那您先去那邊做下檢查,如果身體沒有問題,就過來敲門。”醫生說完轉身又進了手術室。
淩天宇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麽您和姐姐都是RH的,我卻是O型血。我跟您一起去吧,或許是上次體檢時弄錯了。”
淩萬波一聽腦子轟的一下,皺著眉頭道:“什麽?你是O型血?我是A型,你媽媽是B型RH的,不管怎麽樣你都不可能是O型的啊?”
淩天宇聽著父親的問題,自己也有些不安起來,說道:“我陪媽媽去那裏再檢查一次。”
檢查結果很快便出來了,張茹嫻確是RH血型,卻因有高血糖,不能使用她的血。而淩天宇則呆呆地看著自己的O型單子,很是不解。
當然現在也不是弄清這些的時候,大家紛紛幫忙找起了RH血型的人,希望能有人過來救淩天嬌一命。
張茹嫻坐在椅子上,眼睛哭的腫腫的,她叫了淩天宇坐到她的旁邊,讓他給高溪月打電話。
淩天宇猶豫著,雖然已上清晨,可是他知道他們昨日剛剛登記結婚,新婚之夜如此打斷實在有些不妥。
張茹嫻哽咽著說道:“打吧,她是可以救嬌嬌性命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為何她如此篤定高溪月就是可以救淩天嬌的人?她怎麽能確定高溪月的血型跟淩天嬌就會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