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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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有些期待的問道,神色顯得緊張,呼吸都下意識急促了起來,顯然這才是其最在意的事情。
不過接下來木軒的話就讓少婦嘴角露出了笑容,“當然,不管是第一種方法還是第二種方法,最後都需要道友出手幫忙才行,但這也是同樣在幫道友你自己。”
“好,道友你說該如何做?妾身需要準備什麽嗎?”少婦欣喜,變得有些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就開始似的,隻是少婦的眼睛卻是看向了木軒身旁的紫汐,很顯然在她眼中最終真正出手的人,應該就是紫汐這個看起來是金丹修為的修士,而非木軒這個看起來不凡的凡人。
滿心期待,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少婦輕笑幾聲,又說道:“東方道友不會打一開始就是想讓妾身選這第一種方法吧!”
以對方對她們鬼狐一族的了解,少婦突然覺得這種可能很大,就連對方在說了第一種方法後故意不繼續往下說,而是轉移話題這點,少婦想來也越發感覺是別有用意,似乎是有意留下時間讓自己緩衝一般。
“怎麽會,道友你想多了。”木軒慌忙連連擺手,這個黑鍋他可不想背,連忙解釋道:“小禾道友鬼狐一族無法修煉鬼道的辛秘,在下也是在剛剛才聽道友提及,之前又怎麽會是有意為之,道友是冤枉在下了。”
“真的?”少婦盯著木軒看了好久,見不能從木軒臉上看出什麽,這才作罷。“好吧,就相信道友這一次。說吧,需要妾身做些什麽?”話到最後,語氣也開始嚴肅起來。
木軒一臉苦笑,不過一聽談及正事,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解釋道:“想要避開道友一族的血魄雲劫,煉體成器是最直接的方法,身魂都成了器物,也就不再受血魄雲劫威脅,既能保留下道友小女生為鬼狐的血脈,又能避開血魄雲劫,可謂兩全其美。隻是這種煉製方法需要萬分小心,並且中間不能停頓,而且必須是以特殊的方法煉製,才能保證最後魂器不會排斥,並且神魂不受損傷。”
木軒仔仔細細的一一解說,不敢漏過一絲細節,將自己知道,該注意的地方全盤托去,也將煉製的方法特意點出。
這種取魂煉器的獨特煉器之法在修仙界本身就不多見,算是很偏門的一種類別,在外流傳的大多都是一些殘本或是一些資質卓絕的前輩高人憑借這些殘本自創出來的煉製之法。
木軒之所以會這種煉製之法,自然就是源於他家族的深厚底蘊,是木軒在家族書房中墊書架的角落發現的,當時因為好奇書上的奇怪女子圖案,想著異世界的那類書會是什麽樣子,就翻出來看了一下。
直到後來,木軒才知道,這是他那位讓人無奈的董爺爺故意放在那裏的,為的就是勾引他上當,當時因為這事,木軒被整整笑話了一年,而且在這個無良的老人傳播下,無事生有的東方小少爺風流史一下子家喻戶曉,在那幾年木軒感覺活著都成了煎熬,因為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令木軒幾度要去找那個到處散播謠言的老頭拚命。
木軒之所以在這時要特意提及煉製手法,這並不是木軒怕少婦最終會反悔,而是木軒清楚,生為強者的少婦在煉器方麵應該不弱,且對方也有言在先,對方曾為了煉製一樣寶物特意到過陰界修行過煉器之法,木軒就怕對方在煉器方麵有一些獨特的見解,以木軒在煉器方麵的造詣還未必就能比的上,若是到時少婦不顧木軒憑借自己的意誌施為,那可就會出大事了。
“取魂煉體這個方麵並不需要道友做什麽,有在下和自家娘子就足夠了,但在煉體結束之前,卻需要道友幫忙一下。”
說完,木軒抬眼一望,見少婦正仔細傾聽的樣子,接著說道:“道友一族的血魄雲劫是會將度劫失敗的道友魂魄強行拘留在劫雲,沒錯吧?”
“是。”少婦老實的回答。
木軒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嘴角含笑,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道友一族的能力是招魂借鬼之力,若是持有一人生前的一滴精血或是一絲靈魂印記,甚至是一些氣息相同的東西,道友應該都能將其靈魂召來,沒錯吧?”
少婦心中一動,似乎是猜到了什麽,凝視了木軒幾眼後,確切的說道:“以妾身如今的實力,隻要是擁有任何一絲相關的物件,並在萬裏之內,妾身都能將其靈魂憑空召來,但前提是其魂魄還在,沒有毀滅的情況下。而且擁有的東西與靈魂本身越是相近,關係越是緊密,成功率也就越高,花費的時間也要更加少。”
“這就已經足夠了。”木軒打了一個響指,嘴角笑容越發燦爛,不過很快就一斂,嚴肅起來。“小禾道友是鬼狐,且血脈還未完全淡去,再加上一身渾厚的妖氣和直達靈魂的妖氣氣息,道友想要轉世成為人族在某些方法無疑是癡人說夢,就算道友真的成功了,也會是帶著渾身妖氣誕生,道友應該不想一出生就是半人半妖的鬼樣子吧?”
“妾身想要成為完全的人類,並不想以那副樣子麵對那一世的相公。”少婦在聽到木軒的言語之後,嬌軀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木軒神識將這絲舉動收入眼底,暗暗歎息一聲,臉上卻是絲毫不變,依舊嚴肅卻又帶上了一絲凝重,說道:“想要解決這種困境,隻有從根源上解決,那就是在轉世之前將這身妖氣消磨殆盡,不過這種方法理因隻有到達我們修士境界的天人之境才能做到,現在的我們不管是紫汐還是我都沒有這種能力。”
少婦聽完,再也無法保持平靜,身軀踉蹌了幾下,站定後眼睛死死地盯著木軒,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告訴我方法,你和我說這麽多一定是有方法的,你應該不會不理智地那這些和我開玩笑。”若不是最後保留的一絲靈智,甚至她都要忍不住瘋狂地出手了,稱呼也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