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章 曾經的江湖 今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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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府:
    南宮浩厚葬嬌豔後,和林總管在書房議事:“你傷好些了嗎?這幾天太忙,有些事沒來得及問你。你是哪天回來的,前晚?”
    林總管很快回答:“謝將軍關心,傷勢已痊愈。我是前晚就回府上,當時正巧碰上一個踩瓦的人,是——二夫人竹兒,後來跟蹤二夫人返回房中時,被一的黑衣人跟蹤,應該就是早上在府前鬧事的青芳。”林總管說到二夫人時,趕緊低下頭,就算自己不說,將軍也會知道真相。
    南宮浩英俊的臉龐透出難以捉摸的迷茫:“嬌豔和房裏老媽子的毒是竹兒下的吧?”
    林總管輕輕點一下頭,深遂的看一眼南宮浩,這個男人外表看似溫和平靜,實際骨子裏卻是絕情冷血,否則,竹兒也不會那麽憂傷,眉宇間盡是仇怨。
    林總管跟南宮浩也有五六年光景,思想和脾氣比當初在江湖上大不相同。官場上的人,說的好聽,肚量大到難以置信,畢竟要考慮的太多,不像江湖人,有仇必報,打打殺殺,痛痛快快,血淋淋的撕殺,全隨個人意願;如果江湖上哪個門派暗下毒手,一定會被其他門派指罵,甚至歸為邪派!而官場更多是軟刀要命,暗箭傷人!正所謂是明爭暗鬥,一不小心,就陷入別人設計的圈套裏,甚至死地時候,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官場上人的忍耐度也絕江湖人能比。總體相對下來,官場的鬥爭更讓人害怕,提心吊膽式的害怕。
    林總管緊張的等著南宮浩的命令,如果將軍真的要動手殺掉竹兒,不知道自己是否下得了手。
    南宮浩繞過書桌靜靜的坐下來:“說說你這次的收獲吧。”
    林總管彎腰抱拳說:“是,江湖上消沉已久的自由門,最近突然冒出來,聽說在籌劃為蜀山派報仇一事,但遭到武林盟主笑清風的反對。這自由門一向被人視為邪派,江湖上都認為,他們隻是想借機挑起事端,也有人說,自由門原就是蜀山派的分岐。”
    “笑清風?”南宮浩知道這個人,江湖上曆代最年輕的武林盟主,和蜀山派掌門恨流水是師兄弟,這兩人是蜀山派史上最出色的江湖人物,讓江湖各派對蜀山派另眼相看,重新定位,原來蜀山派的絕學並非僅僅使用毒藥,還有不為人知的神秘造劍術和登峰造極的劍術。江湖人稱這二位為:流水劍客,清風劍客,此二人劍術不相上下,聽說流水的武功比清風略高一籌,隻是不願意與人爭奪權勢,甚至連掌門都不願意做,不知皇上派去的蘭將軍是如何將此人殺掉的,蘭將軍的手段之陰毒,也非常人所能比。
    “將軍?”林總管輕喚一聲
    “你們的嵩山派人什麽反應?”南宮浩朝屋頂翻個白眼
    林總會意到,屋頂有人在偷聽:“將軍既然倦了,還是先歇著吧,奴才明天再給你講。”林總管說著退下去,屋裏隱隱傳來踩瓦的聲音。
    林總管再次返回書房,南宮浩改坐為站,兩人相互側貼著麵,林總管小聲的說:“奴才去查過,如冰夫人確實就是蜀山常門的女兒,也是笑清風和恨流水的小師妹,此二人是頗具詩情畫意之人,當年都曾癡情於如冰夫人,經常到長史冷亮府上看望如冰夫人,可如冰夫人最後卻嫁到將軍府,二人從此改名為笑清風,恨流水。”
    南宮浩冷笑,心裏獲的一些平衡和滿足:“竹兒呢?”林總管一愣,將軍還是問起這個女人:“她是如冰夫人的丫環,一直跟隨在如冰夫人身邊。”
    南宮浩深深看一眼林總管:“她娘呢?”
    林總管低著頭說:“她娘名叫紫娘,出落也非常美麗,是當年蜀山老掌門的丫環,後來成為小妾,死於慢性病。”
    “慢性病症?隻怕是有人下的慢性藥。”南宮浩平靜的說
    “是如冰夫人娘親下的藥,聽說是一種叫‘美人冰蛤’的白色藥粉,至寒的東西,無色無味,食用後可增添美色,使女人美麗脫俗,但若加入鬼爪草後,一次食用,可使女子一生永久絕育,長期食物,寒淤過重轉內火,最後七竊流血身亡。”
    “所以,紫娘是被如冰娘親害死的。”南宮浩麵無表情的猜測,用肯定語氣說出來
    “紫娘死時,竹兒夫人已經三歲,是如冰夫人向她娘親苦苦求情,當時的竹兒才活下來,成為如冰夫人的丫環,而且,被騙喝下同樣的藥。”林總管不願意再說下去。
    南宮浩已猜到事情真相:“永久絕育,對不起,林大俠!”
    林總管不解抬起頭:“將軍何出此言?”
    南宮浩誠心的說:“我本沒打算納竹兒為妾,知道你早對她有意,隻是那天湊巧,多喝些酒,亂了方寸。原來不想說破這些,可是實在覺得對不住你,你本也是綠林好汗一條,能願意屈我之下,這麽多年已經是不容易。”
    林總管苦笑:“當初也是將軍救我性命,這些年,將軍待我如同親兄弟,從不曾把我當下人看,將軍不必為一個女人,讓你我之間多層隔閡,鬧得如此生疏。”
    南宮浩拍拍林總管的肩,兩人沉默許久。
    林總管說:“將軍,此去查如冰夫人身世,遠遠不止我一批人馬,仔細算來,至少有四批以上。看到三批人的伸手和言行,應該是宮裏的人,其他人馬應該都是江湖各幫派。”
    南宮浩相信林總管的判斷,至少有兩批是宮裏的人,一批是皇上的,那另外一批是誰的,蘭將軍的?還有一批是誰的:“因為蘭妃的事情,皇上打破以前的規矩,井水不犯河水,江湖和朝庭變得誓不兩立。”
    林總管猶豫一下,南宮浩笑笑說:“有什麽盡管說,是不是關於我的?”
    “江湖各派都認為,是將軍滅了蜀山派,矛自然是對著將軍,這一路上,不論在客棧還是街頭,到處都聽到議論,說是自由門的會找將軍報仇。也有人議論,笑清風之所以反對,是因為如冰夫人的關係。”
    “放心,自由門的人暫時是不會找我報仇。”南宮浩冷靜的說,看到林總管臉上閃過疑惑和懷疑,又補充說:“自由門的掌門人是誰?”
    林總管皺下眉頭說:“這個,還沒打聽到。”
    南宮浩說:“一個躲躲藏藏,不以真麵目示人的掌門,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笑清風拒絕她,一定還有其他理由。好啦,今天先談到這裏,你有什麽需要,盡管對我說。這陣子,先呆在府裏,保護竹兒的安全。”
    林總管點點頭:“將軍近日小心些,聽說那自由門的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掌門人‘塵末’神出鬼沒,下麵有兩位得道真人,武功更是神奇有加,連四大護法的武功都在我之上。”
    南宮浩拍兩下林總管的肩:“知道了!”
    林總管走到門口時又轉回來:“將軍,此次出行,怒我冒昧。路上,略施小計,讓江湖人和其中一批宮裏的人馬起了衝突,然後又對外放言,將蘭軍滅蜀山派一事散布出去,可現在想,怕是皇上會懷疑上你。”
    南宮浩咧嘴一笑:“皇上任何時候,都不會相信任何人!不是還有另外兩批人馬也是宮裏的人嗎?我們先靜觀其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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