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公司都背了背次黑鍋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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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是打給蘇小禾。
    電話接通的一刹那,我似乎感到,一切,又都回到了現實。沒有賓館,沒有粉紅色的氣息,沒有那種曖昧的湧裹。而有的,隻是一種現實的無奈,還有一種讓人幾乎窒息的陰詭。
    蘇小禾沒有睡,電話裏很安靜。
    我說:“還沒休息呀,還好嗎?”
    蘇小禾說:“你不是也沒休息呀,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現在打電話來。”
    我的天,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最強,這蘇小禾,有口無心的,倒是嚇了我一跳。
    我嗬嗬地笑著說:“花江屁大的地方,能做什麽壞事呀,白天太忙,晚上才有時間,問侯請安,還不好呀。”
    蘇小禾說:“告訴你,你別撒謊,我有直覺,不過,看在你一直還表現良好的份上,我就不再問了,有什麽事內部整改,沒有事提高警惕。”
    我快快地說:“你們這幾個小屁孩,說話一個腔調,都是跟王妙跟久了的緣故吧,說話都是一個報告的味道,你幹脆以後開口時先加上同誌們,結尾時再加上謝謝大家得了。”
    蘇小禾咯咯地笑了說:“哥,你還別說,王妙隻要不在生理期那幾天,還真的是個白骨精呀,那幹練,那利索,還有對市場的那種敏銳,我還真的學不夠呀。對了哥,我正想著明天跟你說呢,恰好你這時打電話來,一並說了吧,你們那工程,可關係著你妹的前途呀,王妙說了,這個工程一完,評上市優的話,張路會專門抽出來做協會的事,趙勁升為一秘,我呢,嘻嘻,就是以前王妙答應我的,要升成總監,可得搞好了。”
    我笑著說:“我們這一線的人要死要活的,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在家裏把官位都排好啦,放心吧,哥心裏有數,就算是再難,為了我妹的前途,哥拚了。哦對了,妹,你說的趙勁還有張路,那不是顯得比你官小嗎?”
    蘇小禾哈哈大笑,說:“哥,我怎麽說你呢,就一技術狗,明麵上的事一點也不懂,那怎麽比我小了,那是恰恰比我大,還管我呢。張路做協會,成專職秘書長,那是準副總的待遇,現在兼著,就不能算是準副總的待遇,隻能按她是王妙的一秘算待遇。趙勁升成一秘,哥,你知道嗎,那就是副總的副總,聽不懂吧,這麽跟你說吧,有王妙的時侯聽王妙的,沒王妙的時侯聽趙勁的,這還不大呀。要說我這個總監,也就市場總的總監,不是王妙一直兼著嗎,相當於一個部門經理,能和趙勁還有張路相比嗎。”
    我的天,我的頭都聽大了。不過,這官兒大小的事,我算聽明白了,離核心越近,不管職位大小,都算大的,比如我之於陳香,媽地,在公司,老子就一技術部主任,可做的,還真的就是常務副總的事。離核心越遠,那就是不管給你安個什麽職位,都要靠邊站了,這下我算是明白了,這也算一大特色吧。
    幸得和蘇小禾這麽一閑扯,我心底的那團燒得我難受的火下去了,徹底地冷了下來,或許,剛剛的事,真的是一段記憶,隻能是永存腦海了。
    回到宿舍,我真的洗了個冷水澡,冰涼的水柱衝到身上,全身一個激靈,我在水柱下,無聲地流出了淚。是的,我真的感到了一種心冷,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緊緊地抓住了我的心,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對陳香的愧疚,還是對事情的害怕,亦或是對前途的一種恐懼。我真的感到,有一件事,一件足以影響這全局的事,一件所有的事情都圍著這件事的事,深深地藏在下麵,我不知道,陳香不知道,趙勁不知道,張路不知道。當然,或許趙江知道,陳母知道。而王妙,是絕然地知道。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幾乎一夜無眠,不是我不想睡,是根本睡不著。我想去找陳香,是的,我但願這所有的事,都是一個誤會,過去算了。
    意外地,沒有看到陳香,往常,不管多早,陳香總是比我早,站在院子裏,等著我一起去食堂吃早餐,然後兩個人一起開啟忙成瘋狗的模式。這幾成定例,也成了我的一種習慣。而突然不見陳香,她經常站的位置,空空的,心裏陡地一下也是空空的。
    媽地,不會吧,陳香不會這麽脆弱吧。
    要說原先陳香或許會,但現在的陳香,確實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不管發生什麽,陳香總是會在公司出現,她是定心針,沒有看到她的話,人心真的不穩的。
    習慣性地掏出電話,卻是又住了手,媽地,這算什麽事呀,我打過去,說什麽。能說昨晚對不起,現在你來我們一起去吃早餐,然後開始工作嗎?草,我他媽地就這麽喜歡工作呀。
    可就在我住手的這個當口,我的電話卻響了,一看,竟是四兒,草,這個幾乎從地球上消失了的家夥,怎地打電話來了。
    接聽,四兒咋乎乎地問:“還在花江挺屍吧,說件事哈,我和你姐準備出發了,到你這來,做好接待工作。”
    媽地,什麽跟什麽呀,老子什麽時侯出來個姐呀。
    我問:“屁,還挺屍,媽地,火都上房了,老子屁股急得流鮮血。啊?姐?什麽姐姐?你又搞了人家啦?”
    四兒笑著說:“不說了,是林蘭,老子都叫姐,你肯定要跟著叫姐呀。”
    四兒啪地掛了電話,草,這家夥,憑白無故地咋跑花江來,還帶著林蘭。
    這下,不給陳香打電話不行了,畢竟,我們三個,一個寫字間裏坐了三年,熟得不用看,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誰來了。
    我剛想打電話,卻是驚訝地發現,陳香竟然開著車,從外麵進來了。我的天,她居然就在那賓館住了一晚吧,不過,這麽貴,住一晚才值。
    陳香下車,臉上看不出什麽,還是妝容精致。
    媽地,昨晚那軟成一灘泥的小女人哪去了?這女人,就是變得快呀。
    陳香看到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剛想張口說四兒打電話過一的事,陳香卻是搶先開了口說:“四兒給你打電話了吧?他說和蘭姐馬上動身到花江來的。”
    我一驚,草,四兒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敢情這第一個電話還不是給我打的呀。
    我說:“剛接到,正準備跟你說呢。四兒先跟你說了呀。”
    陳香麵無表情,說:“四兒說了,要我跟你也說下,我說他的事我不知道,你直接跟他說吧。”
    我的天,這是幾個意思,不至於吧,陳香真的生氣啦。
    怪不得四兒剛才電話裏怪裏怪氣的,可能他從陳香剛才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不好的味道吧。
    我強笑著說:“也好,四兒來,我們一起聚聚,剛好也可以放鬆一下,工程也差不多了,等著張路回話複檢的事呢。”
    陳香說:“把張路和劉路也叫上吧,正好,也是個機會。”
    我一聽,媽地,這是一幅公司老總考慮全局的味道呀,好吧,老子依了你。唉,昨晚算是浪費了。
    陳香一句話也沒提昨晚的事,好象是壓根就沒發生過一樣,我當然也不能主動說什麽,心裏想,最好就這樣過去吧,時間是最好的掩護劑,時間久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給張路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征求她要不要劉路一起來,反正就是個純私人的聚會。
    張路滿口答應,說是太好了,正好一起放鬆下呀。這段,太累了。工程也正等王總最後的信呢,心裏不安,正好借這個事大家都壓下心思,把心態調一下,免得影響後麵的工作。
    媽個逼地,都是當官的料,就老子一個老百姓呀。說出的話,都是從全局出發,站在戰略的高度,由一件事,引發出高大上的道理,草,不就是幾個熟人一起鬧騰一頓飯嗎,至於搞得還聯上工作啥的說得意義非凡呀。
    不過,人家習慣了。或許是我這*絲不習慣,聽到吃飯就流哈拉子,吃飽了就高興了,而人家,是從吃飯,還能引發遠古文明思考的主。媽地,老子不想了,老子天生就不是想這些的料。
    我又給劉路一電話,高興得什麽似的,說我姐也去呀,太好了,準到。
    電話打完,我小心地對陳香說:“陳總,按您的吩咐,張總我請了,劉路我叫了,接下來是不是就幹等著四兒和林姐來了吧,餐廳您發個話,到哪去?”
    陳香一直低著頭,不知這妞想什麽。
    聽完我的話,良久,突地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天,可算是笑了,我的媽呀,我的小心髒哦,這要是成天老著個臉,我真的不知道在花江再呆下去,我還能有什麽意義。
    陳香正色說:“向前,我想通了,反正,在花江,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我倆都別扭著個脾氣不承認,我昨晚想了一夜,或許有些事情我真的沒想通,但這件事情我想通了,我們是捆在一起的,那麽,我不在乎別的什麽,隻要有我的地方有你,有你的地方有我就成。”
    天,感謝陳香這腦袋吧,終於是轉過來了。不過,這邏輯也是聽著怪嚇人的。但不管怎樣,比因昨晚的事情而糾起一個結在心裏好。
    我笑著說:“我一出來就悔了,你說,要是你以後真的在外麵犯個錯啥的,說嚴重點吧,您這要是猛不丁地肚子起來了,人家一準會說是向前幹的好事,我的天,那我不成背黑鍋的了,所以,我一出來就悔了,想再進去,卻沒臉了,我也想通了,算了,背就背吧,你能把整個公司都背在背上,我背一次黑鍋算啥的。”
    陳香一下被逗得咯咯地笑了起來,“向前,你就貧吧,不過我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才自然,才舒服,是我錯了。”
    天,總算說了句良心話呀。可不是嗎,我也想了,如果真的有了那層關係,就算陳香不要我任何的承諾或是負責,我還能這樣自如地和她相處嗎,我還能這樣一起毫無顧忌地工作嗎,還能這樣一同地心無所思地開玩笑嗎?所以,一切,我覺得,我和陳香的選擇,都是正確的。
    看到陳香已然真的走出了那種思維,我笑著問:“陳總,您還沒指示餐廳的事怎麽辦呢。”
    陳香看了我一眼,突地眨眨眼說:“這個,我看搞得特別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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