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艱巨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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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傻啦,快帶我們去賓館補妝呀!”王妙朝我喊著。
這個時侯,我知道,一場鬧劇,轟然落幕,而最終要收場的,還是我們自己。
我趕忙地應著,說:“好呀好呀,我和陳香帶你們去吧。”
“到賓館後我有事說。”王妙邊起身邊說。
媽地,女神回體,天地複原,張路和王妙,還是倆上市公司的高管,我和陳香,依然糾結在花江。草,這他媽地就是生活吧,活生生的,大鬧劇。
陳香要開車,我說我來吧。陳香坐在我旁邊,腦袋輕輕地靠了一下我的肩,我的心裏一跳,陳香朝我看來深深的一眼。我懂,是的,我真的懂,媽地,什麽時侯,人家是人家,我們還是我們。你陳香陪著哭得昏天黑地,但到最後,人家領導還是領導,朋友還是朋友,永遠能為你想想的,還就是我這個傻大個向前。當然,在任何時侯,我孤苦無依時,能想到我的,也就是陳香,比如義無反顧地和我一起辭職來花江,這別人可做不出來。
到了賓館,張路和王妙兩人親熱地擠在一起,拉著手有說有笑地擠到衛生間洗臉呀補妝呀,反正是女孩子大哭大鬧之後要大修的那一套。唉,媽地,最後,還得是我來做這事。
陳香和我愣愣地站在外麵,少許,坐在了椅子上。我看著陳香,陳香臉色蒼白,剛才的那一番鬧騰,可算是把陳香折騰累了。這一段,事多,陳香本來就瘦,盯不來,這麽一鬧,越發地看得出精力不濟呀。
我輕輕地說:“要不,待會,你也去補下。”
陳香看著我,笑笑,說:“嗬嗬,我有必要嗎,人家是要講形象,講排場,我講個屁呀,橫豎就一別人捏在手裏玩的角色,化得再漂亮,或是活得再猥瑣,有什麽區別嗎。剛才你也看到了,鬧起來,滿地撒潑。鬧完了,人家主子還是主子,我們奴才還是奴才,唉,還補妝,我怕是要補下心得了。”
陳香這話說得我的心裏也是沒來由地悲傷,還別說,陳香說得對,現在,陳香分析問題的能力,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有時衝動,陳香現在,倒是隻剩下冷靜了。
是呀!拚著命地鬧,鬧到最後,還是我和陳香來收場,正如八國聯軍欺負咱大中華一樣,媽地,你們打來打去,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打,不管贏了輸了,媽地,老子們才最得收拾呀,所以,這最後注定輸的,還是收拾的家夥。我和陳香,就屬這種。你們在公司鬧,鬧完了,好得一個人似的,而我和陳香,還得兩邊賠笑臉,說盡好話,媽地,老子們招誰惹誰了呀。
但我此時能這樣說嗎,或者說我能讓自己的情緒這樣地一跑千裏不管不顧嗎?不能,顯然,陳香的承受力,已然到了極限了。
我笑笑說:“香兒,有意義嗎,什麽主子奴才的,到最後,都得指著工程的圓滿才能脫得幹係,這與地位的高下沒分別的,我想,我們也快到頭了。再說,我知道,你如果是考慮到自己賺錢,早就甩手不做了,不是那後麵的三百多號人嗎,算了,前麵的苦都吃了,後麵作個揖的事,忍忍就過去了,我陪你。”
陳香聽我這麽一說,是的,臉上忽地有了紅暈,看著我,非常認真地點了下頭。我知道,陳香聽懂了,而我也同時認為,此時隻要陳香聽懂了,那麽我們也才有了一起走下去的可能,這下麵,還真的不知王妙鬧騰什麽呢。
過一會,王妙和張路出來了。
我的天,光鮮亮麗,又是一對碧人。我甚至有點恍惚,這他媽地剛才那又哭又鬧又跳又跑的兩人,是眼前的這兩個神態安寧,粉麵含嬌,所定神閑,讓所有男人看以都咽口水的兩個女人嗎。
陳香看到,笑笑說:“兩位老總真漂亮。”
這是客氣話,當然,也含有東道主的恭維。張路笑笑說陳香你不去收拾一下呀。陳香笑著說我就算了,反正也沒人看,浪費。這話說的,我心裏是一跳。
王妙看了我們一眼說:“向前你安排下吧,我想見下李承。”
我的天,終於來了。要來的終是要來的,躲都躲不脫。這不以你的心思為轉移,也不會因事情的轉移而消失。
我點點頭說好吧,我來安排。跟著我快快地問一句,那工程的事怎麽辦呀。張路翻了我一眼說剛才王總不是說了嗎,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是你安排一下,看怎樣讓王總與李承見個麵。
唉,老子這一根筋哦,我他媽地真恨死了自己,無端地問這傻逼話。一切的事情,是因李承而起,王妙惱火的,是我們把李承回來的事沒有及時給她匯報,而兜了這麽大一個圈子無非就是想說明,我王妙想做的事,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我可以讓你們痛不欲生,也可以讓你們陽光明媚。
我說是今天還是明天?王妙說你看吧,最好是明天。我說最快也是明天,好吧,那就委曲您在這將就一晚,明天我弄好了打電話來,哦,不對,我來請您過去如何?
王妙很自然地點點頭。草,老子心中明白,這女人,所有的那種霸氣又是真神附體了,一切,都是不用多說了,按著她說的做,而且還得把事情搞得有模有樣的,不然,還真的有我們好看的。
我和陳香告辭。張路摟著王妙說今晚我陪王總了,你們先回去吧,事情辦得利索點。我和陳香答應著走出了賓館。
到了街上,陳香輕輕地對我說:“向前,如果沒有你,我直的甩手不做了,媽地,什麽事呀,事情是你挑起的,也是你鬧的,到最後,裝三孫子的,反倒是你和我了,還他媽地要辦利索,還要辦好,媽地,老娘和你還寫個血書下保證不成。”
我嗬嗬地笑了說:“香兒,往往事情,它就是這樣的,總得有人退一步,算了,不就是裝下孫子嗎,我和你,在這整個事情中,不就是一孫子嗎,還在乎多當一次呀。”
陳香這時笑了說:“向前,還是你大度,算了,孫子就孫子吧,總比那些想叫爺的人沒有爺叫強。”
我笑著拉了陳香的手說:“這樣想,就對了,是不是好受多了。”
我和陳香笑了,兩個無端被別人開心了一把的人,此時倒是相互啟發著想通了。
我說:“走吧,到黑子那去,這事,還得細說,看情況行事。”
陳香點點頭說:“唉,如果李承一下爆發,那如何得了。說真的,向前,我有點不忍心,你瞧李承那樣,拖著個殘腿,見人就點頭哈腰的,四十多了,連個女人都沒有,人家現在求的,無非是一碗飽飯,並沒有要求別的,還有,李承現在,我看著,不像是那種十惡不赫的人呀,怎地王妙就是不放過他,都這個樣了,還要趕盡殺絕的,而重點是,現在去做這個缺德事的,還是我們兩個,媽地,這叫什麽事呀。”
我沉默了。陳香說得有道理。過去,李承或許有千般錯萬般錯的,但現在,人家都這樣了,還有必要踏上一隻腳,痛打落水狗嗎。死的人死了,媽地,這活著的人要麽陪著去死,如果還沒死,那總得活呀,這他媽地,是不給李承活路的節奏呀。
我有意沒給黑子打電話,這事,媽地實在不好說,說出來,黑子都得懷疑我和陳香的人品了。黑子都能大度地接納刀子,還對李承這麽義氣,反倒是老子們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卻是成天地想著一點小九九,糾著不放呀。
到了黑子那,我的天,真的是有生活場景呀。
收工了,大家圍在一起,有的洗衣服,有的看手機,但都是圍在黑子周圍。我的天,黑子唾沫橫飛,不知在吹什麽,間或,大家一片的笑聲。
媽地,我和陳香看到,竟是一下羨慕得要死。人的*這個東西,看你怎樣看。有的是億萬富翁,但成天裏唉聲歎氣,覺得生不如死。有的就是一碗安穩飯,而且還辛苦得不得了,但去是衝了生活的那一點希望,活得神彩飛揚,一路奔去,比如此時的黑子。
我和陳香一出現,我的天,大家一起起身,又差點要鞠躬了。我忙著擺手,黑子給我和陳香讓了坐,胖嫂子給我和陳香倒了茶。刀子在旁笑著說咋到這來了,象你們倆,應該在電視上出現才對呀。大家又是一片笑聲。這裏沒有高大上,有的,隻是純樸的熱情,還有單純的感恩。
黑子說:“哥,姐,有事嗎?”
我說:“還真的有事。”
說著我看了下周圍。媽地,黑子也學野了,眼珠一轉,手一揮對大夥說:“哥和姐找我有事,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我一笑,陳香也是一笑,黑子不好意思地一笑。
大家散去。
我對黑子說:“這件事,你還真得幫著出下主意才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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