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居然整成了感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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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忙地找到陳香,陳香也說接到張路電話了,沒想到王妙真的鬧了這麽一出。陳香擔心工程有問題。我說怕啥呢,不是還有張路和趙勁嗎,一直都是這兩人個人負責的,怕什麽事呀。
這樣的變化,比之前次,我倒是不怎麽緊張。前次,媽地,是我和陳香都在峰口浪尖,這次,把你也是扯進來了,最後,收不了官,還真的不僅是我們的問題。此時心裏又覺得很感概,這世上的事,你在算計別人,卻是別人也在算計你,而到最後,究竟是誰算計了誰,還真的很難說。而我看到了,卻是算來算去,怕是真的到最後算了自己吧。
一天心神不寧的,到晚上,蘇小禾給我打了電話,說出結果了。我問出什麽結果了。蘇小禾說關於王妙的結果呀。我問怎麽啦,蘇小禾笑著說:“哥,你猜,怎麽啦?”
我說急死人了,說吧。蘇小禾說:“還別說,哥你這人看著傻,但對些大事,判斷還真的挺準的,大老總發了通火,卻是難舍愛將,辭職不許,派海外分公司依然當一段時間的管業務的副總。”
我說這是怎麽搞的,總公司的副總到海外分公司還當副總呀。
蘇小禾說:“還背了個處分,內部的,警告處分,罪名是私自決定工程動向,有損公司名義。所以,到海外,隻能當個副總了。不過,哥,這都不是重點,還是你說得對,我看這象是作秀呢,過段時間,風頭過了,怕是要回來的。”
我說那我們這怎麽搞?
蘇小禾說:“真的是出鬧劇呀哥,我真的都不相信我的眼睛了,業務部開了會整改,從來不來的大老總都來了,暫由另一個副總代管業務部,但實際上的操作還是張路,張路從協會那邊又回公司了,我看是張路要上位哦。趙勁去了協會,掉了個個。還有,花江的工程,大老總說的話我學給你聽聽吧,大老總說什麽花江花狗的,這點小事,還用公司的名義去接,由張總全權處理完,賺錢賠錢不管,以後杜絕再接這樣的小工程,還有杜絕再私自決定搞這樣的小工程。”
蘇小禾一說,我更回明白。天,這就是王妙在空中搞的一攤事。確實,上市公司,從來不做這樣的小工程,媽地,王妙玩來玩去,倒是把這個事當成了自個的遊戲了。怪不得從工程一開始,就隻見王妙跳來跳去的,還有所有的決策,都是王妙一個人說的,跟玩似的,這他媽地太兒戲了吧。唉,也隻怪老子們攤子小呀,要不然,媽地,還真的能搭上這上市公司的順風車呢。
蘇小禾又說:“好呀,這下張路負責了,沒事了,工程大老總不屑一顧,看來,沒什麽壓力了哦。”
我掛上電話就找了陳香,陳香也是剛接了張路的電話。
陳香有點哭笑不得,說:“向前,人窮誌短,馬瘦毛長呀,我和你幾乎快搭上命了,在人家那,屁都不是,不過也好,張路畢竟是熟悉,能結個漂亮賬,也算是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我點點頭說是呀,看來你還得拚了命的賺錢呀,先前視金錢如糞土,怎麽著,現在知道人家那冷言冷語的心裏不好受了吧。
陳香說我不管,反正能把公司運轉開我就燒了高香了,人家發財人家得瑟去,我和你,還是得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折騰呢。說著陳香看了我一眼,臉上有微微的一紅。上次在茶樓我吼了她,沒想到倒是乖乖地聽話了,我想的是,現在,倒真的和陳香捆在一起了。
我想了下對陳香說:“怎麽著,人家要走了,畢竟還和人家一起住過一段時間呢,我們倆去送下唄。”
陳香一嘟嘴說:“要去你去,那女人,妖精似的,不知道又設什麽局呢,我不去。”
我笑了下說:“你又忘記了吧,王妙人前人後地教育我們,要把工作和生活分開,你又攪到一起去了,我跟你說吧,你這個時侯和我去,你是以陳總的身份去的,不去,於理不通呀,畢竟,人家在最困難的時侯,救了咱,現在工程所有的運轉資金,還是她出的,工程算下來,還是賺錢的,這次去,我們把五五的事說下,說不定,有通融的地方。”
陳香聽我一說笑了說:“還說人家鬼,我看最大的鬼是你,好吧,我和你去吧,但說好了,我就一道具,一紙人,不說話的,你負責說話。”
我笑了說:“哪找這麽漂亮的紙人去,趕明兒你多弄幾個我放屋裏。”
陳香嗔怪地推了我一把說:“還有心思開玩笑,如果真的一直這麽鬧的話,這日子,過得還真的沒意思了。”
我笑笑說:“王妙喜歡什麽呀,買點過去。”
陳香說:“真是的,心裏確實不舒服,算了,看在你麵上,我說吧,買束蘭花就成,這女人,就喜歡蘭花,她又不缺錢,又不缺男人的。”
陳香說著又嘟起了嘴。我笑著說瞧你這樣,哪象個公司的老總,小孩子脾氣呀,花我去買,車你來開,成吧。
和陳香趕到小城時,是晚上了。我打王妙的電話,居然通了,王妙那邊的聲音,竟然冷靜得出奇,還嘻嘻哈哈地問:“向總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要看我笑話呀。”
我說王總,您著站著躺著都是總,我等小屁民,哪敢笑您呀,我和陳香來了,和您說見句話,祝您一路順風呢。
王妙笑了說:“還難得有心了,好吧,到茶樓吧,我就來。”
天,沒想到,媽地,這女人,居然性子變得這麽快呀。昨兒個還拔雲弄霧的,今天就變了個人似的滿口答應了我們。
在茶樓和王妙見了麵。
媽地,老子差點沒認出來。這他媽地才幾天呀,王妙竟然如變了一個人一樣。哦,對了,是發型變了。原先黑瀑一般的披發,被她束在了腦後成了個大馬尾,還有,衣服也變了,原先精致的職業裝,要不就是精致的連衣裙,現在,一身的休閑裝,倒是清爽了不少。猛一看去,媽地,以為一高中生在茶樓看書呢。
我遞上蘭花,王妙竟是歡喜地接過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好一會,連說香呀真香,眼睛斜著陳香,嘴裏又說:“是香兒要你買的吧,也隻香兒知道我這愛好。”
陳香真的媽地一句話也不說,還把臉別到一邊去,看著窗外。媽地,這搞什麽,這是要冷場呀。
可王妙這女人,真的變得快呀,裝束變了,人都變了。
她竟然隔著桌子伸過手,一把拉了陳香的手說:“真細真嫩真白呀,香,你就是漂亮,還是象原先一樣漂亮。”
陳香這時不得不轉過臉,說:“人老珠黃了,沒人疼沒人愛的,哪象您,又要到海外風光去了,對了,您的那位,是不是這幾天緊著變賣資產準備和您移居海外呀?”
陳香話裏帶刺,說著還把手抽了回來。看來,女人間,沒有戰爭的話,那他媽地還不正常了。
王妙看了看了香,卻是又一把捉了陳香的手說:“瞧你這小氣鬼,還和原來一樣,我吃你包薯片,也嘟著嘴要我請你吃飯,李健我們早分手了,你有興趣再去撿回來呀,我反正一點也沒碰,也沒有使用,還是原先的原樣。”
陳香此時轉過頭,再次把手抽了回來說:“不用,我有吃的了。”
王妙笑笑一指我說:“向前?”
陳香突地一把抓緊了我的手,還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說:“不行呀?”
“行行行!”王妙哈哈大笑。
媽地,兩女人打嘴仗,把老子夾中間臉紅耳赤。
而看王妙這樣子,沒半點的悲傷,草,這女人,變得太快了吧。
王妙突地問:“香兒,你來那事時,還痛嗎?”
陳香臉一紅,搖了搖頭。我記起來了,陳香原先有痛經的毛病,到處找了玫瑰花茶,倒是讓她好了不少,這還算是一段佳話吧,也就是這次,才真正的我感覺到報了下陳香的恩情了。
王妙又問:“香兒,你別把我看得這麽壞,到了國外,我可想的,就是你們了。”
這個時侯,王妙的臉上,才暗了下來。唉,看來,人都有脆弱的一麵呀。剛才的喜氣洋洋,老子猜真的就是這女人裝出來的吧。這種女人,強勢慣了,不喜歡在別人麵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的。
或許是王妙一直說著和陳香一起租住的事吧,陳香聽到這句話,轉過了頭,臉上柔和多了,輕輕地說:“到外麵懂得照顧自己,你胃一直不好,記得吃飯前喝點湯。”
我的媽呀,這他媽地又是逆轉呀。
王妙的眼圈都有點紅,說:“好呀,我記住了,香,你也要好好的,不痛快時,就罵下我,反正我也聽不到,算了,你隻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得了。”
陳香低著頭,沒有接話,隻說:“是去一段吧,不會永遠在那吧,總公司畢竟還在國內呢。”
王妙幽幽地說:“想通了時,就會回來的。”
陳香沒有再說話了。而王妙的這句話,又是在老子心裏一震,看來,這裏麵,還是有故事的,隻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天遠相隔,看來還真的暫時無法算計什麽了。
我沒想到的是,以為的火藥味極濃的事,現在,倒是變成了兩人的小感情戲呀。人之將離,其言也哀呀。
分別時,媽地,王妙居然還和陳香抱了一下。
而老子心裏糾結著那個“五五”分成的利潤,一直沒插上話,所以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來,而陳香如入戲了一般,怕是把這檔子事早忘了吧。
王妙和陳香分開,看了我一下,笑著說:“看來,香兒是吃定你了,好吧,為了香兒,我也大方一把,別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和張路說了,那個分成,不作數,是我口頭的,按規程來吧,該多少就多少。”
我說:“唉呀,不好意思呀,那麽這麽算來,利潤我們是大頭了。”
王妙笑了說:“是呀,該你們的呀,如果實在多了,就給香兒作嫁妝呀,早點把香兒娶了,免得她餓急了什麽都吃,吃壞了肚子那可是要命的事。”
陳香的臉都紅了。和王妙告別,媽地,陳香居然還流下了淚來,王妙也是眼圈一紅,快快地轉頭走了。
草,這他媽地我沒想到呀,一個送別,整成了一出感情戲,還他媽地白得了一個利潤分成的好。
和陳香走回去時,陳香說:“王妙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我笑笑不說話。其實,我知道,王妙心中的那個結,還沒有解開,而是不知在什麽時侯,會有解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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