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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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毛衣,我的眼圈有點紅。
蘇小禾說:“唉,不就件衣服嘛,不過,可帶著我的手感哦。”
我點點頭。
各種的猜測,或者說各種的不安,此時都是多餘。我不傻,蘇小禾更精,沒有說破,不等於我倆都不知道。
第二天,蘇小禾催著我去花江,而恰好,陳香打來電話,要我快快地回去,說是有事情。我心裏其實還存著僥幸吧,或許,蘇小禾也是個情緒性的人,而我,並不想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峰口浪尖。
回到花江,陳香急著說,張路說了,工程快點結束吧,劉路也得出來了。還有,事情不能太耽誤,大老總都催了好幾次了。
沒奈何,隻得瘋忙吧。
其間,蘇小禾幾乎每晚都給我打電話,發圖片,不是在酒嗎,就是和趙勁在哪散步。我的天,看那情形,生活是熱火朝天呀。
工程還剩最後一道程序,到項目總當麵述職完結。這是張路要求的,說是大老總本不管這事了,項目部裏說得一團亂,什麽王妙留個爛攤子呀,人跑海外去了呀,大老總有私情呀,說什麽的都有,趙勁幾乎快崩潰了,蘇小禾天天加班弄這堆數據,我們小範圍內搞個述職會,這事情就算了了。
最後清算,老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香笑得比什麽都甜,我的媽呀,比我們預期賺的都多,而且,王妙這邊也是收益不少。當然,這也隻算項目部的一點零花錢吧。
老子心裏有氣,媽地,不是賺錢了嗎?你媽地是多大一個老總,看都看不上,還他媽地說出“不管賺不賺,快快給我收拾這個爛攤子”,我草,你媽地起家時,我不相信你就是這麽大,而且是碼著錢搞的工程,草,張路這個提議也很好,雖是小範圍,至少能給張路洗白了。
毛衣事件後,我詭異地感覺到,蘇小禾似乎好了一樣,媽地,這如黑暗前的黎明還是人的回光返照呀,原諒我用這麽不雅的詞,主要是確實忙成一團亂,還有,蘇小禾似乎眼睛好了似的,幫著我們整理她們方的數據。
劉路出來了,比一百天多了十五天,但人很健康。
老子心裏想著張路說的話,那個“百日之約”,一直壓在我心裏,但現在忙成這樣也有好處,張路到底是沒有精力顧上這事了。王妙打了越洋電話給張路,張路聽得眼圈都紅了,隻給我說了一句話,說是王妙說的“人走茶涼,過去一起跟著我季度獎就拿五位數的家夥們,損起人來也是五位數呀。”
張路安排了小範圍的述職會,最高的領導,也就是張路。趙勁本來和張路對調了職務,負責協會那邊,但都屬項目部的,更得要的是,都是王妙帶出來的一班人。項目部班底沒的換,蘇小禾還是小組長。
我和陳香一項項地細說,一樣樣賬地擺清,這個過程不說了。蘇小禾負責放工程的ppt,一切一目了然。最後上交了利潤,張路長出了一口氣,媽地,我還以為這班家夥說什麽呢,至少得說個辛苦兩個字吧,屁都沒有,作鳥獸散。有人出去時還說張總,這雜事忙完了,幾個上市的項目幾時召集我們開會呀,我們可忙了好一陣了。
老子聽懂了,媽地,花江的事,是雜事,屁都不頂用。草,老子要是在這樣的大公司,一樣能裝逼。張路說行呀,這段辛苦大家了,我馬上來安排。
我悄悄地問了下張路,是故意問的,“你們下一個工程有多大呀。”
張路白了我一眼,說:“不大,全城路網改良,一億多吧。”
我的媽呀,早前聽說,這是小城的十大民生工程之首,沒想到,被她們接了,我草,怪不得這麽牛呀。算了,老子還是和陳香把這小攤子搞轉再說。
工作上和程序上的事不說了。南城的項目正在談,我們很有希望。
現在,應該對我們來說是最高興的時侯,哪怕那般家夥不屑一顧,看不上眼,對我和陳香而言,媽地,三百多口子人,順順利利可過個好年呀。
晚上很高興,蘇小禾少有地提議,說是哥都到家門口了,你也做次東,請下你的上司呀,拍個馬屁,或許人家一高興,多給你個三五鬥的獎金,我不是又可以買那雙百麗的鞋了呀。
我知道,這是要我請陳香。我的天,我和陳香,熟得用句土話講象鍋巴了,還請什麽呀。但蘇小禾興趣高得不得了,一個戲地要我請,隻得同意。
而陳香卻是含著笑,天,這妞,居然沒有拒絕呀。
蘇小禾拉了張路怪笑著說:“路姐,我哥拍陳總的馬屁,我拍下你唄,去陪下吧。”
張路笑著掐了蘇小禾一把說:“怪不得王妙說要論嘴上功夫,你是第一呢。”
趙勁也要去,說是忙得生理都失常了,不猛吃一頓,心裏不平衡。
我一想,索性把李豔叫上吧,反正一堆女的,熱鬧。
蘇小禾一個電話,我的媽呀,點了小城的王朝酒店,這可是個高消費的地方,算了,難得蘇小禾有這想法,我出次血吧。
地方確實高檔,服務熱情得隻差給你喂了。李豔嘟著嘴說:“我一天到晚就鐵子那破餐廳地兒,一次都沒請我來這種地方。”
蘇小禾瞟了她一眼說:“我說姐呀,你不能再吃啦,再說,今天不是請你來了嗎,還是我哥提議請你的。”
李豔眉開眼笑,這下子不理會蘇小禾的掫喻了,嘟著胖腮幫子笑得如花。
趙勁看著我,怪笑著。媽地,沒哪點不對呀。
哦,突地發現,蘇小禾這死丫頭,這次居然沒坐我旁邊。而一隻手拉著我的,居然是陳香。我的天,這場景,隻有蘇小禾在我旁邊時是這樣的。怪了呀,以前習慣了,反正不管在哪,一坐下,旁邊傾湧的,都是蘭花香,畢定是蘇小禾的。現在,蘭花香倒是有,卻是陳香的。
而更怪的是,蘇小禾居然沒有吃醋呀。以前,要是哪個女人當她的麵拉了我,我的天,那可是不得了的,明裏暗裏,那話就象是刀子,刺得你睜不開眼。今天怪了,我一下想起,剛才好象是蘇小禾拉了陳香坐我旁邊的。我一直沒注意這樣的事,心裏還想著張路說的那個什麽“百日之約”。現在看張路笑得開心的樣子,怕是暫時安全了。媽地,老子這過的什麽日子呀,一堆的破事。
我端著酒杯對張路說:“張總,這次得規規矩矩地叫一聲了,謝謝呀,工程完工,我們老老小小,逃過一劫,我得敬您兩杯,一杯是敬您自己,一杯您代王總吧,得給王總說,我們三百多口人記得她的這個恩情。”
我說的是實話,不管王妙怎樣陰詭,至少在她調整工作去海外的同時,把工程做了平穩的過渡和交接,我們渡過了這個難關。而張路,卻是忠實地執行了王妙的計劃,我們公司,緩過來了。
陳香聽我這麽一說,也是站了起來,站在我旁邊說:“是的,我和向總一起敬你,對了,向前被我爸任命為副總了,也是因為這個工程很出色的緣故。”
媽地,老子在心裏滴咕。保證老子倒是下了兩條,但確實沒任我為什麽副總,這陳香這麽一說,不知算不算數呀。各位,人都有劣根性呀,如果是副總,媽地,一月多二千的車補呀。
這個時侯不管了,反正戲得做足吧。
張路也站了起來,順勢一下拉起了趙勁。
張路的眼圈都有點紅了,說:“我和趙勁,一直在種話語中攪著,也感謝你們讓我和她洗白了這個話題。剛才大家都看到了,項目部裏,再無雜音,對我和趙勁,對王總,都是一個圓滿的句號,我和勁兒肯定喝。”
趙勁瞟一眼我和陳香,一下嘟起嘴拉了下張路說:“你也真是的,人家兩口子敬酒,你拉上我,難道我和你是兩口子呀。”
我的天,這話可不能亂開玩笑的。我快快地瞟了眼蘇小禾,怪呀,這妞,竟然饒有興味地看著,似乎覺得這話還挺對一樣。這他媽地算是清天白日真的日了鬼了。
算了,反正是戲。我和陳香在大家嘻嘻哈哈的笑聲中,和張路和趙勁一起,連著幹了兩杯。
或許,是喝得猛了些,陳香竟是一下咳了起來。我忙著揪了紙巾,遞給陳香,陳香很自然地接了,捂著嘴擦著。我忙地扶了陳香坐下,手很自然地在她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嘴裏笑著說:“看來資本家的本性露出來了,隻要是賺了錢,這酒是猛喝呀,我說大小姐,您是賺了倆錢,可這身體是自個的呀。”
陳香嗔怪地推了我一下說:“還不是你說的什麽要準備好,我看人家張總和趙總都比你好說話,在家裏準備了那麽多,累得我都有點感冒了。”
張路和趙勁見了,笑著說:“你倆聯手,沒有攻不破的堡壘呀。”
這個時侯,媽地,本來就易引起誤會。當然,我和陳香的動作,說實在的,是自然的,在花江,天天在一起,早就是這麽熟了,拍個背呀,牽個手呀,那真的太平常了,而且我還可以負責任地說,做這些動作時,心裏可是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如生活的習慣一樣自然。
那邊的李豔見了,轟地站了起來,到了我跟前說:“喲,這麽貼心呀,來來來,敬一個,美女配英雄,就我一個胖熊,賞不賞光呀。”
李豔話說到這份上,一下把我和陳香算是架起來了。陳香愣愣地看著我。
我一拉陳香說:“豔兒的酒得喝,你不是美女,我也不是英雄,豔兒是女強人呢。”
一下子,我和陳香又是和李豔一起幹了一杯。
我的天,這是怎麽回事,怎地把我和陳香倒是搞成一個團體的中心了。我能聽到,李豔和我及陳香碰了喝完酒後那鼻子的冷哼聲。陳香怕是也聽到了,臉上紅成一片,但那手,又很自然地拉上了我的手。我悄悄地挪了挪,陳香卻是不動聲色地抓得更緊了。
我的天,我不能太大的動作,隻能是僵著。
而這時,蘇小禾卻是嘻嘻一笑,站了起來。
我怕這妞,這不定,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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