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玫瑰泣血
字數:5785 加入書籤
qzone.io,最快更新瘋長的迷傷 !
王妙的留下,是刻意一種普通地住下來,我不知道原因,但心裏終是不是特別地太平。這女人,海外逛了一圈,回來越發地妖嬈多韻不說,還官複了原職。這他媽地傻子都明白,這是風頭一過,就馬上又還原呀。從這點上來說,可以看出王妙在公司的地位,也能感覺到她在公司老總心中的地位。
所以王妙說的以後有機會還會關照的話,我相信不是虛言,她完全做得到。但這也有兩麵性,既能幫著你做到,當然也能水了你的生意,讓你萬劫不複。她的這個手段,我可是體會過多次的,這女人,還真的讓我體會到了什麽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
熱鬧的過程,裝逼的話叫一群人的孤獨吧。所以,第二天,除了蘇小禾還有鐵子田芳留了下來以外,李豔等都回去了。媽地,這個李健,到最後,李豔也是沒找到他在哪,打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李豔笑著說:“這男人,是看到王妙,嚇萎了。”
我不管這些,終是一件大事,塵埃落定。
鐵子和田芳留下來的目的我知道,那是專門陪蘇小禾的。尤其是田芳,一直不離蘇小禾的左右,不知道她們在擔心著什麽,在我看來,經過失而複明之後,蘇小禾較之以前,更是開明而通達了,臉上全是笑,沒有任何的一絲的憂鬱。
第二天,我當然得盡地主之誼,大家說中飯就別管了,前一晚鬧得太晚,一起吃晚飯吧。都同意,我和陳香也覺得,確實是累。陳香挽著我的手,嘟著嘴說太累了,累死了,早知道不結婚了,真是累人。我笑著說:“這才開始呢,你就受不了啦。”
陳香抓著我的手,說:“向前,這是真的嗎,我一直覺得,就象是不真實一樣。”
我說:“哪一點不真實呀,這都是真的呀,你聞下我的嘴,還有酒氣呢。”
說著我湊過嘴去,陳香一下紅了臉,推著說:“你真壞,你就是想占便宜呀。”
我笑著說:“法律規定你必須讓我占便宜呀!”兩人笑起來,我覺得,這真的很好。
其實有時心裏想,看到陳香此時紅透的臉,我在想,原來得不到時,一直是勾著這個事,而真正的得到了,陳香卻是紅臉了。而紅臉的人,是認真的人,是把這段感情認起了真。我是該慶幸的,真的,於陳香而言,她是一直想著和我一起,而我到最後,終於和她在一起,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命運的安排呀。
晚上,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一切都是按著著正常進行。而唯一不正常的,卻是趙江不來參加。我說爸,你怎麽不來參加呀?趙江說:“昨天跟你們鬧得太晚了,身體還是有點吃不消,算了吧,你們快樂就成。”
趙江這麽一說,陳母也說在家陪下趙江,也不參加了。陳香嘟了嘴不高興,我說香兒,別這樣,兩位老人身體是大事,那也是我們最快樂的事呀。陳母還嗬嗬地笑著說:“我們兩個老家夥不去給你們年輕人添亂了,你們盡興些。”
而陳香從婚禮開始,整個人就一直是興奮的狀態,幾乎沒有停止過。
王妙果然來了,蘇小禾也來了。我們特別邀請了劉路,說是做代表吧,你姐回去了,趙勁也回去了,王總總得要個美人陪下吧。王妙看了劉路說:“唉,這要是在別的地方,我也會弄錯的,太像了。”說著上前就拉劉路的手。劉路朝後躲著,臉上有點紅,說:“唉呀,王總,不好意思呀,我這手粗,不象姐的手,別紮著您了。王總,我看到您,咋就象吹氣一般哦,我真的怕氣出大了,把您這嫩白的手上給吹個洞哦。”
王妙哈哈大笑,心情很好。而我們也是陪著笑,劉路說的是實情,確實王妙皮膚好,而且善保養,真看不出是過了三十的人。那皮膚,亮晶晶的,吹彈得破呀,怪不得劉路要紅臉了。
王妙卻是大方地一把拉起劉路的手說:“你姐是比你嫩些哦,但不是我的菜,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野性子的。”
陳香在旁悄悄地在我耳邊說:“這王妙外麵逛了一圈,怎地染上了通吃的毛病呀。”
我嘰地一笑,打打陳香的手,要她別瞎說,王妙那明顯看得出是開玩笑的。
王妙轉臉看著我和陳香說:“別小聲呀,大點聲呀,我聽到了,別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劉路呀,對了,路兒,我喜歡你,今晚上你陪我睡得了。”
劉路臉上越發紅了,認真說:“可是可以,隻是我們這皮可沒您這麽細哦,我真的怕紮著您呀。”
我的天啦,陳香上前一把摟起劉路,差點笑得喘不上氣呀。而劉路還是一臉的茫然說:“我說的是真的,我們風吹日曬的,是沒有王總嫩呀。哦,對了,王總是怕黑嗎,香兒嫩得很,要香兒陪您吧。”
我的媽呀,我也是笑了起來。王妙笑得花枝亂顫的,也是喘不上氣來。我上前說:“王總,算了吧,人家花江最純了,沒您這麽多的想法,您還是放過劉路吧,有什麽事,衝我來。”
王妙看了陳香一眼,笑著對我說:“哦,那也是呀,怎麽著你忘了呀,我們還有個約定的,就是你答應過要幫我忙的,不知道現在你這身份變了,還能成嗎?”
我的天,這王妙什麽都變了,就是這刻薄的嘴沒有變。我快快地說:“成呀,現在反倒是比原先方便了,反正我這情況您知道,我不介意多奉獻一次的。”
王妙哈哈地又是笑了起來。一旁的陳香狐疑地看著我說:“什麽呀,還幫什麽忙呀,王總還有什麽事做不到,要你幫忙呀。”
我嗬嗬地笑著說:“王總什麽事都做得到,就是有一件事做不到,晚上我告訴你吧。”
陳香眨著眼狐疑地笑了,還是招呼著說:“王妙,我這個時侯不稱王總了,沒請太多的人,你在花江,金枝玉葉的,請多了人,怕是人多嘴雜的,所以,將就著粗茶淡飯地,吃點吧。”
王妙笑著說:“唉呀香兒,這婚結了,嘴也變甜啦,我可是厚著臉皮要賴在這兒的,這麽豐盛地,還粗茶淡飯呀,我覺得最好了,來來來,我們一起來。”
劉路反正全程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麽,眨著眼,看著。上了桌,卻是端起一杯茶,走到王妙跟前說:“王總,我待會怕有客要拉,所以隻能是以茶代酒了,聽我姐說您是個大好人,所以,感謝您照顧我姐呢。”
王妙端起杯子和劉路的茶杯碰了下問:“你姐真是這麽說我的?說我很好?沒說我要睡了她?”
劉路搖著頭說:“是的,真的,我姐是這樣說的。再說我姐是您的下屬,您說什麽時侯睡,那還不是您一句話呀,對了,我姐可光滑了,睡著可暖和了,我就和我姐一起睡過,太軟了。”
天啦,王妙哈哈地笑著,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我拉著劉路坐下,對王妙說:“一個大老總,動不動就睡這個睡那個的,王總呀,花江人樸實,說的睡,真的是睡覺的睡,您這別逗小劉了。”
王妙眨著眼說:“是呀,我也是說的睡覺的睡呀,哦,對了,你現在和陳香一起睡了,那可不是睡覺的睡了。”
陳香的臉又紅了。我的天,這王妙,留在花江的幾個意思都沒搞清楚,倒是現在,盡是把我們逗成一團呀,搞不清楚到底這女人到底是什麽目的。
王妙突地又說:“我真的還得住幾天,接下來,你們別管我了,我自由活動幾天,當然你們放心,我走時會打招呼的。”
劉路在一旁高興地說:“成呀王總,您走時給我一個信號,我來送您。”
王妙笑著說:“好呀,到時候我再來時把你姐帶過來,一起吃頓飯吧。”
王妙看得出似乎精神頭很好,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個意思。而且,還說要單獨活動幾天,不知道這是到底要做什麽。但又不可能多問,又打聽*之嫌。我想不出,王妙在花江還有什麽過往。
但原先聽說過,是四兒也說過。王妙,還有林蘭,還都是花江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當然,王妙和林蘭自己也說過是花江人。究竟是不是,我也不在意,媽地,關我球事呀。
但現在王妙說要單獨在花江活動幾天,媽地,倒不知這女人又要搞什麽鬼了。
不管她,反正,現在在我看來,一切似乎都是塵埃落定了。我和陳香終於在一起了,所有的關於李豔的,還有蘇小禾的,糾糾結結,都因我和陳香的結婚,而正式劃了一個段落。當然,現在我不是單身了,所以,沒有了念想,反倒是事情還簡單些。
王妙說晚上一個人回去,你和陳香回去抓緊時間吧。說著還對陳香眨了眨眼。陳香滿臉通紅的。
劉路真的熱心,用車把我們一一送到,揮手告別。
陳香的母親將整個二樓都收拾成了我們的空間,說是她知道年輕人喜歡獨立的空間,反正房子大,就四個人,兩人一層,不爭不吵的。我笑著說:“媽,住不了這麽多的。”
陳母笑著說:“怎麽住不了呀,以後,我和你爸死了,都是你們的。現在就得習慣大,別到時候怕呀。”
陳香上前說媽,您這日子說什麽呀,我就是想看著我媽和我爸成為不死的老妖精和老妖怪呢。大家哈哈笑了起來,而我發現,趙江似乎笑得有點勉強的。
但我真的想不了那麽多了,算了,由他去吧。
我和陳香回到房間,我的天,那粉紅的氣息,那一屋的曖昧,還真的讓人覺得,是個男人,都會情不能自已。
我和陳香洗了澡,陳香鑽到了床上,抖抖索索的,臉上紅得醉成一片,而我躺在離她遠一點的地方,似乎覺得,這一切,真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呀。我的天,我現在,和陳香躺在了一起,真真正正地躺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我輕輕地伸出手,陳香微喘著,竟是聽話地,如貓一樣地鑽進了我的懷裏。
我的天啦,一地的軟,一身的酥呀!
或許,人的迷醉,從現在開始。
是的,屬於我們的熱浪在我們的周身湧裹而起,被子被撕扯得亂成一片,這是一個屬於激情的時侯,我想到,這是我和陳香人生的裏程碑。
陡然地一聲驚叫,嚇得我差點出問題。陳香羞紅了臉,卻是帶著滿眼的淚,紅透了臉,手卻是纏到我背上,在我耳邊如吹氣一般說:“再來,別怕,我隻是太疼了。”
無法自抑,我長驅直入,感到一種阻礙,是的,確實,陳香應該很疼。
而狂亂過後,是喘息聲,還有兩人依在一起。
而我看到,天啦,床單上,如玫瑰泣血,殷殷而紅。那散落的泣紅的花瓣一樣的鮮紅,提醒著我,這是一個女孩,徹底被我變成了女人。
我摟著陳香,陳香輕輕地涰泣著。我說:“香,謝謝你,為我守了這麽多年。”
陳香沒有說知,卻是抱我抱得更緊了,或許,這也就是她所說的地老天荒吧。
而在楓葉酒吧,那關於雛還是不雛的問題的爭論,此刻在我的腦子裏劃動,真的有時侯,一個人的厲嘴,或許說的不全是真話呀。而王妙,說不定也是如此。
但我注定,醉在這一地的殷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