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離、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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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半月,餘一凡對於修建寺廟的事情也大致安排好了,此時三兄妹在皇宮內殿之內,餘一凡開口道:“小黑,小妹,隨我去看一場好戲吧。”
    李心憐憂慮道:“大哥,這剛剛步上正軌,就這麽離開,萬一出了什麽事情了怎麽辦呢?”
    看到兩人意見不一,小黑說道:“反正我聽你們的,你們看著辦吧。”
    餘一凡說道:“此事已經大致安排好了,短時間之內信仰氣運的流失不會引起仙神的注意,但那場好戲卻是不同錯過。”
    “好吧,大哥,聽你的。”隨後結伴而行前往目的之地。
    同一時間,在遠方的林家堡正在上演一場生離。
    寂靜的林家堡,夜半微涼,晉元正想敲門,但又躊躇失禮,正在不知所措的渡步思考兩全之法,原來,晉元是想找靈兒談心,不想引起李逍遙的誤會。
    而在此時,一個龐然巨大的黑影透窗而過,帶過的罡風吹的晉元衣袖呼呼作響,“啊!妖怪......”撇過的餘光,那正是靈兒的麵容。
    這個“妖怪”,人首蛇身的怪物居然是靈兒,晉元一下子就嚇暈過去了。
    聽見呼喊的仆人連忙趕來查看情況,隻看見房間一道巨大的窟窿和倒地的晉元。
    “快來人啊,表少爺要不行了......”仆人們嚇壞了,連忙奔走相告。
    李逍遙和林月如隨後也趕來了,看見消失的靈兒,李逍遙憤怒不已,此時趕來的林向南已經查看了一下周圍。
    對李逍遙說道:“李公子,你看地上和房簷巨大的痕跡,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蛇妖所為,而且以這體形怕是有了萬年道行,靈兒姑娘怕是被蛇妖擄走了。”
    “你也不必擔心,明早我就召集南武林的同道俠士,去除魔衛道。”
    憤怒的逍遙失去了理智,哪管什麽萬年蛇妖的厲害,“等你召集人手幫忙,靈兒早就被吃了。”
    說完,逍遙就追尋著痕跡急急而去,林月如見狀也隨之跟上,丟下一句話就消失了人影,“爹,我也去幫忙。”
    “唉,這孩子,萬年蛇妖是那麽好殺了嗎!我還是趕緊聯絡南武林的同道一起去吧,也不知道要欠下多少人情了,唉,誰叫我就你一個女兒呢。”
    變成蛇身的靈兒,匆忙驚慌之下四處亂跑,卻遭村民圍攻,因不知如何控製自己的法力,意外使村民喪命,心中更加自責。
    在山洞中遇到山神,經山神點化,才知自己為女媧後人,並用大地之力使村民起死回生。
    逍遙二人此時在鎮上打聽靈兒的消息,從一老農口中打?聽到蛇妖處所,逍遙、月如趕去救靈兒。
    在蛇窟之內,兩人各自持劍防禦前後,背靠背,兩人默契的合作不留一絲的破綻,暗處的蛇妖散發陰冷的雙眼卻遲遲找不到偷襲之機會,鬱悶非常。
    因為剛生過孩子,蛇妖和狐妖為了孩子的孕育不惜耗費龐大的靈力,小狐妖也順利出生,而且出生就自帶仙靈之氣,雖然兩妖此時虛弱非常,但是小狐妖能夠獲得很好的出生也給二妖帶來安慰。
    找不到偷襲機會的蛇妖隻得命令萬千小蛇群起而攻之,阻礙逍遙和林月如前進的腳步,另一邊馬上想著去帶著狐妖和孩子逃走。
    但是小蛇再多對於兩人而言也不夠看,之間李逍遙一手禦劍術使的出神入化,劍光每過一處都帶走千百條小蛇的性命,端是瀟灑非常。
    而林月如這邊就不那麽美觀了,三絕劍氣果然不愧三絕之名,招招狠辣,三絕劍氣轉一圈,無數小蛇紛紛化為血霧,整個蛇窟通道染成鮮豔的紅色,綠油油的蛇草也變為殘忍的顏色。
    “唯,惡女,你要不要那麽暴力啊,你這樣以後絕對沒有男人要!”李逍遙看著有些反胃,訓斥林月如道。
    “哼,要你管啊,殺幾條小蛇都軟綿綿的,你不是男人。”
    “什麽,說我不是男人,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的血汙,髒死了,你還是一個暴力女,可憐誰娶了你可倒了八輩子黴了。”
    林月如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滿身血汙,還散發著蛇血的腥臭,“哼”一聲不答李逍遙的話了,而是繼續投入到殺蛇大計之中。
    不過,手段稍微不那麽激烈了。
    李逍遙得意昂起頭,說道:“哈哈,沒理了吧。”
    而餘一凡三人此時也趕到了洞外,濃烈的血腥味從中傳來,“看來裏麵已經打起來了啊。”
    李心憐問道:“大哥,那我們怎麽做?”
    “走,去看看。”小黑一馬當先在前麵開路。
    而李逍遙兩人終於穿過了蛇道,來到一個寬廣的地方。
    隻見裏麵空無一物,但是雜亂的腳印顯示出走的時候的匆忙。
    林月如手掐法印,一道紅色符印出現,指著上麵一個箭頭道:“快追,這是我林家堡獨一無二的追蹤秘書,氣息還在,蛇妖沒走遠。”
    蛇妖和狐妖因為虛弱再加上小狐狸的脫累,速度是越跑越慢,不過一個時辰,李逍遙兩人就追上了。
    “啊,蛇妖,來受死,”李逍遙百裏之外直接使出禦劍術能夠使出的最強之招,一劍寒光冷芒,百裏外直取蛇妖性命。
    而蛇妖見此,卻是一掌拍在狐妖身上,把身上最後的法力全都渡給了狐妖,並說道:“阿妹,快走,不用管我,好好照顧媚兒。”
    “啊,南哥,不要,不要啊,我要和你一起死。”
    “傻瓜,說什麽傻話,快走,我們都死了,那媚兒豈不是要孤零零的生活在世上。”
    聽此,狐妖忍痛含淚抱著小狐狸就走了,而這一切的死別也讓剛出世不久的小狐狸深刻的記住了一切,在母親的懷抱中,仇恨的雙眼死死盯著李逍遙和林月如。
    看到離開的妻女,蛇妖再無懼怕,因為法力全都渡給了妻子,隻得選擇化為原型,以猛獸之姿態誓要給這兩個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隻見停下的蛇妖,猛地化為千丈巨蛇,猙獰的雙眼死死盯著李逍遙和林月如,蛇尾橫掃四方,把樹林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個湖泊,雖然蛇妖化為原型巨蛇,破壞力驚人,但是沒有法力的支撐對於其體力的消耗太過迅速,而且行動也非常緩慢。
    被巨蛇嚇了一跳的李逍遙和林月如開始還是手忙腳亂的躲避,但是一炷香過後,漸漸發現了蛇妖的弱點,利用其移動的不便,兩人開始了你來我往的放風箏戰術,蛇妖鬱悶、憤怒,但是沒用,沒有法力,也就是一個野獸而已。
    “哈哈,讓你再跑,讓你再得瑟,哎呦,好大的力道,真莽。”李逍遙輕鬆的應對,時不時的給蛇妖一點小傷害。
    林月如有樣學樣,雖然傷害不大,但是積少成多再加上本就是油盡燈枯之軀體,蛇妖攻擊的節奏漸漸放緩了。
    又過了一會兒,蛇妖仰天怒吼,悲憤的倒下了,最後閉著的雙眼對著狐妖離去的方向留下了淚水。
    李逍遙和林月如斬殺蛇妖後,返回山洞眾仔細尋找每一處,但是並無靈兒。
    難道自此竟成永別。
    楚地風細,疆場沙狂。一曲寒笙為了,離恨生。
    而在後麵的餘一凡三人也終於趕上了,但是蛇妖已死,李逍遙在山洞中大肆破壞,發泄,“嗚嗚,靈兒,難道你已經死了嗎?”李逍遙苦道。
    “臭男人,靈兒妹妹可能還沒死呢,也可能趁亂逃出去了,我們再找找看。”
    李逍遙一臉悲傷,聽聞此言燃起希望,但還是對林月如吼道:“你別煩我,給我滾!”
    “你......”看到悲憤欲絕的李逍遙,林月如這時沒有鬥嘴的樂趣了。
    餘一凡三人此時也來到了蛇洞的大廳,李逍遙抱頭蹲在地上痛苦,林月如雙手抱胸一臉不耐,不屑的撇了餘一凡三人一眼就轉過頭去。
    “靈兒姑娘可能沒有死。”餘一凡看著二人淡淡道。
    但是這平淡的話語,卻是給李逍遙當頭棒喝,雙眼瞬間有了神采,而林月如卻是一股厭惡油然而生,她還高興著靈兒能夠失蹤,最好被蛇妖吃了,這樣她就能完全占有李逍遙,並且能夠得到與蜀山的關係,但是這一切的幻想可能即將被打破了,可是她也不能阻止,隻能祈禱接下來說的話是廢話才好。
    林月如顯然失望了,“靈兒在山神的山洞裏麵。”餘一凡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按照原世界的記憶,說出靈兒治所在,當然,餘一凡也是蒙的,這隻是記憶中的結果,在真實的仙劍世界會發生什麽,他也不敢保證,撂下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而晉元醒了之後也獨自踏上尋找靈兒的道路,但是不幸的是遇到了逃走的狐妖,狐妖現在是看見人類就恨得不得了,於是,晉元在樹林中就著了狐妖得道了,晉元出現幻覺,把狐妖當作表妹,跟著狐妖來到了一個懸崖邊,就在晉元就將要踏出最後一步得時候。
    一道煌煌之音從天外而來,“醒來!”原來是酒劍仙終於出手了,而晉元如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回過神來。
    “好你個狐妖,逍遙沒殺的了你本來想放了你算了,但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敢作孽,看我酒劍仙不收了你。”
    酒劍仙一個眼神,劍氣化為實體,凝聚成一把劍得模樣,狐妖本就是虛弱之身,哪能擋得住酒劍仙的一招,“咻”的一聲,結束了狐妖的一生,可憐一生不曾害人性命,就這樣無辜而死。
    這時一顆石頭後麵出現一個小狐妖,看見母親死亡,“嗷嗷嗷”的奶叫著衝著司徒鍾而去,“嗬嗬,小狐狸來報仇來了啊,野火燒不盡你,春風吹又少啊。”說完,酒劍仙就欲行對小狐狸動手。
    這時,小狐狸跟前出現一道身影,竟是晉元,“酒劍仙前輩,請放過它吧,它才剛剛出生啊。”
    “嗬,同情心發作了啊,也是,殺它這個小東西有損我酒劍仙的威名,就放它一馬吧,小狐狸,恨我吧,我等著你來報仇。”說完就離開了。
    小狐狸發出奶狗的吼叫,憤憤不平,晉元說道:“你是一個有靈性的家夥,但是希望你能不要做傻事情,好好活著吧,哎,我也是同情心泛濫啊。”
    而早早就在遠處的餘一凡等到酒劍仙離開後才過來,“妹妹,這個小狐狸你收著吧,以她的仇恨,未來可能有用處。”
    說完,餘一凡被小黑帶著就出現在了晉元麵前,李心憐抱起地上小心翼翼的小狐狸,晉元一愣但還是連忙行禮,“拜見陛,”話還沒說完就被餘一凡打斷了,“好了,晉元,我是皇帝也不是皇帝,按道理說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尊!”
    “嗯?”晉元疑惑,餘一凡輕笑,但還是把前因後果對晉元說了一遍,“當日,......”當然小黑是妖怪的事情之類的重點隱私當然沒有說。
    等了片刻,讓晉元消化完,接著說道:“你可知我為什麽讓你跟著李逍遙嗎?”
    不等晉元回答,餘一凡自答道:“李逍遙、靈兒、你、林月如還有兩個南詔國人將是這次大劫的主角,大劫你就當作大亂,大恐怖就行了,而我就是要逆轉大劫之人,和我混你有可能死,不和我混你必死。”
    這當然不是威脅之語,晉元也明白,思考片刻過後,晉元問道:“那我能得到什麽?自從我拜師你怎麽什麽都不教我?”
    “嗬嗬,你急什麽,暫時你還不是時候踏入修煉之途,你需要跟著大劫主角——李逍遙,去得到你的機緣來逆天改命,你真以為凡人能夠踏入仙途嗎?李逍遙也是有他的機緣才踏入修煉之途,否則現在他還是一個店小二。”
    “好吧,我明白了,師尊!”
    “哈哈,好,你繼續跟著李逍遙吧,每度過一個劫難,你就能越接近死亡但是也越能夠得到改命的機緣,自己好好把握。”隨後一番囑咐之後,餘一凡就離開了,打算去收服千年佛珠試試,為自己增加更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