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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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9、10、12號投6號。
    3、6、11號投4號。
    6號出局。
    【狼人勝利。】
    蘇培心中提起的氣,微微放下,他贏了。
    一道詭異的聲音響起,屬於驚悚世界遊戲的bgm響起,鐺鐺鐺~桀桀桀~嘻嘻嘻~開飯了~嘻嘻嘻~桀桀桀。
    3、5、6、11、12號聽著bgm,眼前中央紅心閃爍,一時心如死灰,6號更是忍著劇痛醒來投票,手上沾著尿液,顫抖著投票4,號,沒想到還是落得這個下場。
    一群豬隊友。
    說時遲那時快,一股子紅色血霧包裹著好人陣營玩家,把1號林漫漫放了出來。
    1號眼神有些呆滯,慢慢才恢複過來,身上止不住發顫,想來紅色血霧在侵襲她身體。
    接著進入了最後環節。
    【選出藏在你們身邊的上帝,每人僅有一次機會,限時三分鍾,勝出的陣營擁有討論的機會。】
    話音一落,林漫漫看向表哥林權。
    “表哥,我們贏了。”
    “哇嗚,表哥,你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嗚嗚。”
    林權點頭:“漫漫,別怕,我們找一找上帝,找到最好,有獎勵,要是找不到,也沒關係,活著就好。”
    林漫漫點點頭,擦了擦眼淚,隨後有些憐憫地看向被黑霧包裹的人。
    “可惜,我們救不了他們,在裏麵,感覺好多眼睛看著,我心都跳出來,差點被嚇傻了,還有各種魔鬼的語言,嗚嗚,真的是太可怕,他們太可憐了。”
    劉侯偉受不了這樣的氛圍開口:“受不了你就替他們好了,別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剛才說自己是好人陣營的時候,可沒有一點點內疚。”
    林漫漫有些生氣,惱羞成怒:“就你個it男沒有良心,我內疚,我活著也內疚,要死的人不是我們,我們是踏著他們的生命活下來的。”
    蘇培聽了這話喊道:“夠了,林權,你不管管你妹嗎?咋咋呼呼作什麽,他們輸了要付出代價,是我們害的嗎?我們自己都是受害者,你聖母,就你內疚,你當我們的心都是石頭長的嗎?我隻知道我想活下來,你們想活下來,做都做了,假樣子就不要做出來,怪膈應人的。”
    林權隻好拉住林漫漫,讓她不要說話:“漫漫不懂事,我知道大家都有情緒,還有一分鍾,對於上帝,你們有什麽線索嗎?”
    能有什麽線索。
    蘇培看了三個人的表情,現在他又被單出來了,昔日的隊友一時之間就站在他的對立麵了,不能讓他們找出上帝。
    好在還沒有入夜,遊戲就得出勝負,不需要入夜回複林漫漫提問。
    林權見此也是沉默:“看來隻能盲猜了,你們說這上帝出現在好人陣營裏麵的會是誰啊?”
    劉侯偉:“我看孟浪是最有可能的,他是老玩家,出局太早,啥也看不出來,我不信他沒有點底牌。”
    林漫漫也是點點頭:“其他人看著都不像是有上帝身份的。”
    林權眉頭皺起:“隻有他了嗎?”
    如果是好人陣營的話,似乎沒什麽人選,那會不會是他們狼人陣營呢,隻是這個想法沒有想完,就聽到蘇培開口。
    “我覺得有可能是黃強子!”
    三個人馬上看向他,剩下最後十秒。
    “因為黃強子他很淡定,我給他發金水,他想都不想就直接站邊我了,有點不把狼人殺勝負當回事,我感覺他最有可能是上帝,要知道一開始的表現是最真實的。”
    時間到。
    突然他們坐著的椅子下沉,桌子消失,地表下降,轟隆隆的,蘇培直接摔了一跤,‘啪’的一下,屁股跟冰冷的地表接觸。
    手撐了一下,站了起來,直到腳踏在地上,周圍也有了其他顏色變化,紅黑綠藍白黃混在一起,他們看得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渾身被限製在原地,站著,看著中央紅心翻滾著熱浪,從裏麵伸出猩紅色的觸角,又像是怪物分叉開來的舌頭,密密麻麻十幾條。
    之前的身份底牌閃過翻滾著來到每個人身上,伸手就可以拿到。
    牌被先一步的觸手吸附住了。
    【請選出上帝,用你的血寫出上帝的號碼牌,每個人僅有一次機會,寫對的人擁有直接晉級的機會,這是上帝對你們的仁慈,血包們請珍惜最後的機會吧,桀桀桀。】
    被紅點黑霧包裹的好人陣營此時黑霧鬆開了些,他們能看到恐怖觸手,上麵自己的身份牌,觸手上麵長出倒鉤刺,手指一劃就能見血。
    要是被這刺往身體一帶,大出血難救啊!
    紅心上方大大的血紅色倒計時10秒。
    窩草,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知道在驚悚遊戲裏麵輸掉的後果是什麽,孟浪最先反應過來,伸出手指劃破,然後在好人陣營掃了一遍男性,黃強子?不可能。
    他沒有那個本事。
    孟浪隻怪自己下場太早了,看向勝出的男人陣營裏麵的男人,最顯眼就是穿著黑衣酷酷的林權,他詐身份時表現得誇張又帶著一絲淡定。
    腦子先入為主了,再看其他三個男人都不如他,時間來不及多想,孟浪填了林權,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填誰,許晴隻知道是個人,見孟浪先行動了,跟著也填了林權。
    狼人陣營,林權跟林漫漫填了孟浪,蘇培填了黃強子,劉侯偉來不及填寫。
    【時間到,恭喜玩家~】停頓了兩秒【猜錯了】
    接著蘇培就感覺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上升,狼人陣營的是一樣的,而好人陣營則是下沉,直接被黑霧包裹著,猩紅觸手刺破黑霧,直接連帶著黑霧一起拖入紅心,紅心跳動,鼓鼓,時不時凸出一塊,把人都拖了進去。
    危機時刻,孟浪甩出了一個娃娃,娃娃碰的一下炸開了困住他的限製,孟浪拚命地往上跳,想要抓住林漫漫,搭林漫漫的腳下的地上去。
    被握住腳踝的林漫漫吃痛了一下。
    孟浪衝著她開口:“救我。”
    林漫漫不知道怎麽反應。
    回頭看了一眼,隻見血紅色的血光下降,自己站著的地方在上下,下麵張牙舞爪的觸手跟八爪魚一樣,在空中掃過,肆虐,再低頭看,孟浪後麵黑漆漆的洞,伴著憤怒的觸手,看著心驚肉跳。
    原以為孟浪拖著自己的腳能上去,一時猶豫不決,就聽到表哥著急的喊聲。
    “漫漫,快點把他踢下去。”
    “規則,規則,快點踢,他不能上去的。”
    林漫漫:“什麽?”
    突然,腳一痛,直接被一股力量束縛住往後倒。
    林漫漫眼裏的血絲都要裂開了:“不~”
    “救,救命…”
    眼前一片血紅,緊接著整顆腦袋都進入猩紅,視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劇痛,痛到麻木,身體脫離地麵,快速往下倒。
    林權大喊:“漫漫!!!”
    “該死的,孟浪,我要殺了你,你個畜生!”
    孟浪費勁辛苦爬上了林漫漫原本站著的位置,眼看危險消失,鬆了口氣,聽到林權無力的嘶吼,不屑一笑:“弱者就是要被淘汰的,知道我剛才扔出去的道具是什麽嗎?那是我在恐怖遊戲得到的替罪娃娃,我觸碰到她十秒都沒有掙開,那是她的命。”
    蘇培注意到下方已經閉合的紅心不停地吐霧,鼓成圓狀凸出,紅色的霧氣,裏麵有影子劃過,周圍的溫度漲的一點,還在上升中。
    與林權憤怒不同,蘇培跟劉侯偉則是看著。
    蘇培看著林權有些不理智想要跳過去,開始出聲了:“林權,你表妹已經死了,你不要搭上自己。”
    劉侯偉看著也不好意思不說話說:“小心孟浪身上還有其他道具。”
    林權死死地握住拳頭,理智還是戰勝了情緒。
    蘇培開口:“節哀。”
    林權嘶吼:“滾。”
    蘇培擺擺手,得了,白安慰了,受傷的不是自己,感覺說著風涼話呢,不能感同身受,隻能理解林權的痛苦,沒有再說話。
    眼見著三個男人組隊,再鬧下去,孟浪得不了好處,雙手環胸,與三人隔開距離,互相戒備著。
    蘇培怕孟浪會對自己下黑手,也不用餘光看著,而是直接對著孟浪戒備。
    四目相對,明目張膽地防備著。
    【滴,恭喜四位玩家贏得低配版狼人殺遊戲,現在發送獎勵,祝玩家好運。】
    驚悚世界播放遊戲聲音,接著四個人安全落地,此時各在一個房間,裏麵沒有其他人,暫時也沒有詭,房間空間隻有1平方米,高度未知,長寬都是一米,四邊灰色的牆壁擋住,看著安全,實則沒有退路。
    被玩家稱為‘安全屋’,可以進化,相對安全。
    裏麵有個背包懸掛在空中,與胸口齊平的位置,散發著神聖的白光,這白光跟狼人殺打在身上的白光完全不同。
    狼殺人時的白光透著陰涼,不祥之意,而現在背包的白光則是散著淨人心靈的溫柔白光,連帶靈魂都暖洋洋地被救治一樣。
    很難想象到,在恐怖世界裏麵還有這一方淨土,難怪會被玩家稱為‘安全屋’。
    安全屋現在是空蕩蕩的狀態,連椅子都沒有,孟浪解開背包,裏麵有這次獲勝的獎勵。
    驚悚遊戲雖恐怖,獎勵卻是驚人的,蘇培記憶中隻聽說過,現在一看,竟是比他預知的獎勵還要豐富。
    難怪已經成為全國名人的楊明,時不時還有消失一段時間進入恐怖世界,擱誰看了不激動!
    背包爆裝備。
    蘇培得到了一個隨身空間一立方米,稱為雲空間,雲空間裏麵的時間接近靜止,沒有時間的流逝,隻有拿取東西的時候微微流動,這是驚悚世界百分之五十的玩家都會爆出的裝備。
    雲空間限製:隻能在驚悚世界進行使用,現實世界不可用。
    上帝之眼:狼人殺遊戲中開啟上帝視角,使用次數:一次。
    限製:必須在開局前確定開啟,遊戲過程中不可以開啟。
    狼人的刀:狼人殺遊戲中使用,在入夜後可以刀一人,女巫解藥不可救,使用次數:一次。
    限製:當身份是好人身份,且為平民時可以使用。
    獎勵:可以選擇身體一處進行改造,可以選擇:頭發、頭顱、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軀體、雙手、雙腳、血液、內髒、其他。
    蘇培想到跑慢的人連個座位都沒有開口:“我選擇改造雙腿。”
    話音落下,一股白霧湧入,覆蓋上他的雙腿,緊接著就是人類無法承受的痛,他麵目猙獰地承受著,人在劇痛之中是發不出聲音的。
    去皮剔骨不為過,他腦海的意識除了痛沒有其他,偏偏這白霧有意識地鑽進去,連帶他神經都沾染上一點,不能暈厥過去,隻能張著嘴巴,無助忍耐著。
    他的雙腿不停地排出惡臭物質,炸開又愈合,褲子牢牢地定著,裏麵的血肉不停地翻騰。
    不知過了多久,他身上的汗幹了,倒在地上如同一條溺水的魚,接著是前所未有的舒適感,他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嘴角帶笑。
    等白光完全消散後,他站了起來,第一時間脫了褲子,髒,真的太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