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獵人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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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發言:“這個3號明顯是狼坑不夠,才給我發殺的,我一開始是站他邊的,誰知道他居然是狼人,我上一輪已經報過身份了,我是平民牌,跳不出任何身份。
現在民不多,場上還有兩狼,我不抗出的。
你們看看我的票型,我就是個閉眼玩家的票型,有時犯錯,才是正常的,反觀這個7號的票型,他是一直跟著3號的票型,明顯就是一個開眼玩家,他比我更像是狼人。”
8號發言:“9號不要狡辯了,就是9號跟11號夾刀了10號,6號是平民走的,10號位置也是平民,不就是想要屠民,然後1號給7號個查殺,沒想到我守出了一個平安夜,被逼著改變策略嘛!
今天可以出9號,留著你11號在這裏演,就算是出局,也是你11號先我8號出局。
場上12個人,你是被查殺跳守衛的狼人牌,今天不是9號出局,就是你11號出局,還輪不到7號。”
7號蘇培看了眼白光打到了自己這邊,輪到自己發言了。
現在兩神兩民兩狼了,是時候把自己槍牌的身份拍出來了。
“我這裏一杆槍,上一輪我為什麽不拍身份,因為我要保4號銀水,他肯定是好人,他想要穿槍的衣服自保,我給他穿,而且上一輪不是我的輪次,今天我一定要拍身份來打了,4號,你看看場上有誰能跟我對跳的。
2號報了平民走的,9號也是平民,你身份是個平民,唯一有資格跟我對跳的就是這個12號,一開始她有暗跳的行為,在你4號明跳的時候,她就沒有報了。
好人、狼人都在猜她是不是獵人,也沒敢去刀她。
我是好人陣營唯一的槍牌,這個2號是狼王牌,是被活捉的,她不敢在銀水後跳,她在賭50%的概率,她賭輸了,我這裏一杆槍牌,場上身份全明了了。”
蘇培的聲音很是沉穩有力。
狼人殺就是一個騙人的遊戲,想要活著就要騙人。
1、2、3、5、6都沒有了,剩下4號孤零零地在一邊。
就跟1打其餘5人一樣。
4號王強,銀水牌,吃一天用了女巫解藥沒有跳預言家,就是鐵鐵的好人牌。
4號發言。
“我歸票,這一輪出7,7號你帶9號走,守衛自守,我這裏確實不是槍,唯一可能是槍的就是12號,可是12號已經發言過了,她就是點你,我們也看不到。
既然如此,那就出槍帶狼,要是12號點7號,就是7號是狼,要是12號沒有點7號,7號是獵人,出局也沒事,明天抬11號也是會贏,要是12號點7號,明天就出12號。
站在3號是真預言家的情況,4狼都出來了,12號一定是好人,你們7、8都認為3號是真預,那就看12號這一票。”
4號是信7號的,畢竟自己不是槍。
蘇培看著王強的表情,知道他是為了以防萬一。
12、7、8投9號。
4、9、11投7號。
4號帶警徽,多0.5票。
蘇培出局。
【發動技能,槍11號。】
槍響了一刻,大家心頭顫抖了一下。
蘇培齜著牙笑著說:“你們看11號守衛下去了,你們場上沒有了守衛,女巫,預言家,沒有人能跟我對跳槍,你們能指望9號跳槍嗎?8號你自守吧,就算9號跳槍,明天他能不倒牌,剩下一神了,能活到明天的隻有守衛,沒有槍神。”
11號發表遺言:“我這裏是守衛走的,是要輸了嗎?明天出8號可以贏的,大家相信我。”
【天黑了,請閉眼。】
黑紅色的霧體包裹著蘇培的身體。
冰冷帶著點不經意地刺痛,似乎是黑霧中的紅點點對他的試探,紅點如同在生命似的在跳躍,打量著它包裹著的食物。
眼前變得混沌,精神方麵被輕微入侵。
蘇培的大腦開始不能思考,他還開著上帝之眼,就是要確定最後一刻,有沒有把最後一頭狼搞得崩潰。
9號王大爺確實有些崩潰了。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最好跳獵人的狼王,因為慫不跳,在場上再也沒人可跳獵人。
狼人給獵人發查殺。
7號是好人,獵人槍牌。
贏不了了。
9號把刀砍在了8號身上,隻能賭,8號沒有自守了。
可一旦出現平安夜,就說明場上存在獵人,不能出現平安夜,他把視線看在12號,12號明天倒牌,我說狼人在找槍,有人信嗎?
輸了。
不可能有人信的,4號不是獵人,如果剩下一神是獵人的話,12號倒牌,是槍倒牌,好人陣營就結束了,不可能遊戲結束的。
看著狼人要崩潰的神情,蘇培閉上了眼睛。
頭疼,眼睛也疼。
再次睜眼,回到遊戲中。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有福利彩蛋。】
“嘻嘻,桀桀桀,恭喜勝出的8位玩家,在你們之中有一人在遊戲中作弊,請找出來,並且把ta的號碼寫在自己的卡牌上,隻要有三人寫對,可以瓜分玩家身上道具。”
怪談世界恐怖的專屬聲音,在頭頂響起。
輸掉的4個狼人玩家被拖入紅心怪圓中,裏麵掙紮的手,連最後反擊的道具都發不出來,老頭扔了兩個替罪娃娃,可惜抓不住人。
蘇培看著這一幕,心驚肉跳的。
該死的,老玩家都逃不掉。
跟第一次孟浪還能使用替罪娃娃不同,幾乎連技能都使用不出來,連血水都沒有濺多高就被吞沒了。
聽著驚悚遊戲不懷好意聲音,蘇培心裏咯噔一下。
作弊?
上帝之眼嗎?
那就是在說他了。
狗東西,那是自己的遊戲獎勵,怎麽能說成是作弊。
難道其他人沒有作弊工具,還是怎麽滴。
來不及思考就聽到驚悚遊戲的聲音:“嘻嘻嘻,桀桀桀,給你們5分鍾自由討論時間。”
蘇培心裏mmp,臉上一副淡定的目光,視線跟其餘7個玩家一樣,互相試探地猜疑著。
隻見活著的玩家前麵的桌不見了,椅子相互靠攏,彼此之間留下一米的距離,沒有了黑霧的遮擋,每個人之間飄著淡淡的灰色霧體,椅子牢牢束縛著身體,除了上半身可以勉強動動,下半身幾乎都不了。
蘇培看向旁邊的人,可以看到8號小梅的神色,要是她臉部動作明顯的話,是可以看到的。
左手邊的阿輝頭有些眩暈,他出局時間最長,腦子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呆呆的,第一時間被好人陣營裏麵的人否決了,這樣的貨色不可能是作弊玩家。
活得最久的可以說是撐到最後的小梅試探著說話:“喂喂喂~,你們可以聽到我說話嗎?”
蘇培感應了一下,周圍霧體沒有波動,附和了說一句:“能聽到,小梅,你有頭緒嗎?”
7個人的目光都看向小梅。
蘇培想要讓她說出,活最久的人最有可能作弊,於是開口很是試探又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最後是你還有誰在打贏的?”
小梅沒有淘汰,所以腦子還是很清醒的:“4號、12號。”
4號王強看了12號朱大媽,朱大媽是老玩家,自稱有4場通關經驗,道具肯定有不少。
蘇培見狀看向了朱大媽,有些試探地問,其餘6個玩家耳朵都豎起來,他們就喜歡這種傻不伶仃的玩家,可以當出頭鳥。
“朱大媽,聽你介紹說自己是經驗足道的老玩家了,不知道作弊這種道具您是否有呢?”
朱大媽趕緊擺手,語速快地說:“這種神級道具,就算我玩十次都不會爆出的裝備,你小子是太看得起我了。”
蘇培追問:“那可不,我記得你第一輪遊戲的時候,發言就很剛,身上肯定有些過人的道具,我們都是一個隊伍的人,經曆過生死,也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謀參謀吧!”
朱大媽瞪了蘇培一眼:“小夥子,心眼挺大的,作弊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蘇培一點都不慌張,把手張開:“就我這種通關一局的菜鳥玩家,要是有你說的神級道具,我自己說出來,你都不信,朱大媽啊,我說你啊,就別轉移話題了。”
“你……,不是我,我沒有。”
其他玩家心裏已經有數了。
王強起碼通關了兩局驚悚遊戲,菜鳥玩家被他否決,現場的老玩家,怎麽看最有可能的就是朱大媽,她的卡牌是12號。
【時間到。】
蘇培打開自己的卡牌,發現根本就沒有填寫的地方。
好在已經沒有人注意他了,而且灰色的霧有意識地擋在卡牌上麵,椅子上凸出針口,刺破手指,把猜測的卡牌號寫了下來。
【遊戲結束,通關成功,獎勵結算。】
蘇培被白光包裹住,就知道自己已經通關成功了,感受著白光覆蓋在自己身上,隱約感覺到身上的疲憊消失,再次睜眼就回到了‘安全屋’裏麵。
空蕩蕩的環境裏麵,上空多了一團漂浮著的‘雲朵’。
記得這個玩意是在雲空間裏麵出現的,怎麽會出現在安全屋裏麵,會不會有危險?
白霧圓球?
“係統,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