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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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證物證俱在,此案已經有了定論。李世元走到楚寒辰桌前,小心翼翼試探道:“殿下,您看……”
楚寒辰頭也未抬,直接轉身朝公堂外走去,臨走前留了一句李大人作主便好。。
“大膽方福生,連續殺害多條人命,本官判你秋後問斬,可有異議?”
方福生釋然地閉上了眼睛,嫻兒,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麵了。
方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大人!大人!此案一定有冤情,求大人作主啊!”
跌跌撞撞跑到方福生跟前,一個勁得搖著他的胳膊,嘴裏不斷喊著求你起來。
方紀祥冷眼看著這一幕,一甩通袖,走到方福生跟前。
“別怪爹狠心,實在是我們方家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方福生眼裏蓄滿了淚水,朝方紀祥磕了三個響頭。
“爹,娘,孩兒不孝,是孩兒拖累你們了。孩兒走後,爹和娘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體。”
說完又望向哭的早已泣不成聲的青蓮,“青蓮,麻煩以後替我好好照顧我娘。”
青蓮淚眼婆娑,不斷地搖頭說不。
方福生沉默地看了眼外麵,落霞滿天,幾隻鳥兒結伴而行撲棱棱飛向遠方。
嫻兒,一切都結束了!
捕快很快就押著方福生進了天牢,徒留方夫人和青蓮哭的撕心裂肺。
方紀祥也有些挫敗,瞥了一眼地上的方夫人,歎了口氣,扔下一句話便轉身就走了。
方夫人心灰意冷,哭了半晌,啞著嗓子道:“如今唯有求爹爹了。”
青蓮卻不以為然,方夫人實則外強中幹,要是受寵,怎麽會嫁到方家來。
深夜,獄卒們已經昏昏欲睡,忽聞一道濃鬱的香味,瞬間便不動了。
一個披著黑袍,身量嬌小的女子出現在方福生眼前。
方福生看著那雙眼睛,墨黑的瞳孔裏倒映出一個驚恐的人影。
一大早,慕容寂雪和寧千還在討論吃包子還是吃麵條的時候,李世元慌慌張張走了進來。
“幾位大人早啊!”李世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慕容寂雪一看他這樣子,暗猜道方福生一定發生什麽事情了。
李世元簡單向她行了個禮,支支吾吾道:“方……方福生昨晚不見了!”
“什麽?!”慕容寂雪和寧千異口同聲說道。
“牢房不是有人看守嗎?誰能有這麽大膽把方福生抓走呢?”
李世元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可怎麽辦呢?如今該如何跟方夫人交代?!”
寧千看李世元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麽,驚呼道:“莫不是方夫人派人把方福生帶走了?”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昨夜值班的獄卒有沒有發現什麽怪異之處?”
“我都仔細審問過了,所有人的口徑幾乎都一致,都說沒什麽怪異之處。”
“不知李大人可否帶我們去牢房看看?”
李世元欣喜萬分,連忙給慕容寂雪和寧千帶路。
方福生此時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洞,茫然地望了望周圍,一張石床,上麵鋪著張滿是補丁的薄被子,還有一些破碎的瓶瓶罐罐,其他生活用具一概全無。
“阿嫻!阿嫻!阿嫻!”他明明記得是阿嫻帶他來這裏的!
“別喊了!你的阿嫻不會再回來了!”
一個戴著呲牙咧嘴鬼麵具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的全身籠罩在大黑袍之下,洞內光線昏暗,看不清她的臉。
方福生警惕地看著她,一步一步往後縮。
“怎麽?這就怕了?看看!這就是你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
一個身材嬌小,臉色死白的女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阿嫻!”方福生驚喜地喊道。
女子嘴裏不知在呢喃些什麽,手指亂比劃著。
戴鬼麵具的女人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女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她為什麽不認識我?”方福生看著呆滯的女子,好奇地問道。
“一個死人怎麽會有記憶,你不配她如此相護!”
方福生不再言語,失魂落魄直接往山下走去。
女子頓時急了,一個勁地咦咦呀呀比劃些什麽,戴鬼麵具的女人隻好帶上她跟上。
盤問了昨夜守夜的侍衛,都說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一口咬定今天早上一起來人便不見了。
“莫非那人是鬼不成?!”寧千嘀咕道。
“李大人,如今隻有趕緊加派人手去找,盡量不驚動方家的人。”
李世元聽完連忙吩咐人出去尋找,慕容寂雪則在牢房四處走了一圈,鎖並沒有損壞,甚至連腳印都沒有,怎麽會憑空消失呢?
“寂雪姐姐,這……這朵花好嚇人啊!”
慕容寂雪順著寧千指的方向看去,李世元自然也看到了,嚇得語無倫次。
鬼麵花?慕容寂雪隻聽黎明峰的長老們提過,一直以為是個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大人,你覺得像誰?”
“這……慕容姑娘,你別為難我了,我哪敢看第二眼。”
李世元徑自背過身去,擺擺手,在獄卒的攙扶下出了牢門。
“切,這李大人真是膽小如鼠。”寧千說完便想伸手拾起,慕容寂雪連忙製止了他,這花可碰不得,邪門的很!”
慕容寂雪走到一個緊閉的窗子前,喊了一個獄卒把窗子打開,一束明黃的光線透進來直直照在鬼麵上。很快,地上便隻剩一灘黑血了,裏麵還有一些白色的蟲子在蠕動。
獄卒們倒吸一口涼氣,“慕容姑娘,這……這是什麽?!”
“小把戲罷了,等太陽曬幹就好了。記得千萬別碰那灘黑血。”慕容寂雪連忙叮囑那些獄卒。
寧千帶著滿腹疑問出了衙門,慕容寂雪想起上次他無意提起太子不是第一次來洛雲鎮,不由試探地問道:“你覺得是誰把方福生帶走了?”
寧千咽了咽口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慕容寂雪賊兮兮湊近他,“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鍾生悔?”
“可……可能吧,畢竟這麽邪門的事兒也沒幾個人幹得出來。”
慕容寂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回洛雲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