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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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杜傾畫大病初愈,醒的倒也早。段鈺韞此時應該已經在朝堂裏坐著,杜傾畫倒也樂的自在。
    不過不趕巧,柏宸宮裏來了兩位不素之客。
    “臣見過柏妃娘娘。”太傅穿著厚重的官服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戶部侍郎。
    杜傾畫端起茶杯,用茶蓋劃劃了杯沿:“太傅大人這大清早的不上早朝,跑到本宮這來做什麽?”
    太傅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放肆的笑了笑,臉上的肉也抖三抖,“既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說兩家的話。”
    杜傾畫抿了口茶:“太傅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娘娘也不必再裝傻,同樣是為教主做事,自然臣會盡力輔佐娘娘。”
    杜傾畫一怔,手中滾燙的茶放下。原來,太傅竟也是他的人。
    “本宮聽不懂太傅大人的意思,太傅還是請回吧。”
    太傅笑了笑,向戶部侍郎伸出手,戶部侍郎立馬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到他的手上。
    太傅把信封打開,“這是教主親筆的信,告訴臣要好好輔佐娘娘,如若娘娘要還是不信,可以親自詢問教主。”嘴邊帶著深意的笑。
    杜傾畫想到還要見那個麵具人一麵,渾身汗毛都戰栗起來,“本宮當然相信太傅大人,本宮乏了,太傅大人先回去吧。”
    太傅也聽出杜傾畫口裏的敷衍,“既然今日娘娘沒有那個心情,那臣改日再來。”
    杜傾畫點了點頭。
    語畢,便和著走出去,杜傾畫總算舒了口氣。
    “娘娘,這太傅當著好好的,什麽目的?”連青從一旁的房間裏走出來。
    杜傾畫垂下眼瞼:“誰知道呢。”
    –––
    朝堂。
    段鈺韞再次提出要立後時,本以為會有一半的眾臣反對,當禮部尚書說出太傅大人支持立柏妃為後,眾臣都選擇偏側。
    段鈺韞也很吃驚,太傅是朝堂上第一個反對立後的,如今怎麽變得這麽快。
    ‘嘩啦’
    “我父親怎麽會同意立那個賤人為後!這不可能!我不信!”
    案桌上的東西被摔到地上,一片狼藉。秋映月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這不可能!我爹爹不可能同意!”
    “娘娘,這已經是朝堂皆知的事情了。”
    秋映月從貴妃椅上站起來,對著月梅說道:“幫我準備出宮的馬車,本宮要回府一趟。”
    –––
    長廊裏,連青匆忙的腳步驚擾了枯枝上休憩的喜鵲。
    “娘娘!娘娘!好消息!”
    門‘碰’的被推開。
    連青走進來,“皇上要立後了。”
    杜傾畫逗弄兔子嘴的手一頓,“哦。”
    “娘娘,你一點也不關心啊?”連青搬開最近因為吃了太多身體明顯發福的兔子,把它挪到一邊。
    杜傾畫別了別散落耳邊的碎發:“你別忘了咱們來著的目的,還有原本的初衷......”
    “什麽初衷?講給朕聽聽。”
    原本虛掩的門被一推,更加四敞大開,身著黃袍的段鈺韞大步跨進來,臉上還帶著笑容,顯示著心情不錯。
    杜傾畫福了福身:“皇上。”
    “你們剛剛說些什麽?也讓朕聽聽。”段鈺韞坐在杜傾畫身邊,拿起茶壺倒了杯水,仰頭飲盡。
    “聽說皇上要立後了......”杜傾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成功岔開了話題。
    “怎麽?朕要立後卜寂不高興?”
    杜傾畫手撫在兔子的肚子上,“那臣妾要恭喜如妃姐姐了。”
    “嗬,”段鈺韞輕笑一聲,“這算是吃醋?”
    杜傾畫推開椅子,起身走到盆栽邊上,不會回應。
    澆水正澆的認真,從後背環上一雙手臂,將她圈在懷裏,“不管那些大臣反對與否,朕要立你為後。”
    ––明日朕要帶你一同上早朝,該去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君命難違––
    棕色的眸一深,像是幽井不敢讓她靠近......
    杜傾畫渾身一栗。
    上早朝這意味著什麽,杜傾畫不是不知道。
    自古以來,太後垂簾聽政,問君不肯。
    攝政王在位,多半是傀儡。
    要是嬪妃同政,除非是喜愛甚之,否則便是在眾臣麵前示威,心意已決,無人再能撼動。
    段鈺韞這個決定讓杜傾畫既喜又悲。
    喜是離著她的所期盼的又進了一步。
    悲是命運弄人,為自己絲毫擺脫不了隻有服從的下場感到可悲。
    ––這裏是番外:兔紙君的崩潰2
    兔紙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前腿剛剛邁出第一步,就被人給拽了回來。
    “竟然還想跑......”
    身後大手抓起它的脖頸將它吊起來,任憑著他四肢小爪狂蹬也不起作用。
    你是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段鈺韞身著玄色衣袍,在雪地裏尤為明顯,奈何兔紙它卻看不到,誰讓它是背對著吊起來的呢。
    馬車的簾子掀開,段鈺韞隨手把他揣進袖子裏。
    “你要是敢亂動,回去把你煮了做兔子湯喝。”
    炸了,兔紙急了也會炸毛的好嗎?
    忍一時風平浪靜,兔子總會有出頭日的,總有一天把你踩腳底下。
    兔紙在他‘不見天日’的衣袍裏,攥起小拳頭,默默地發誓。
    馬車晃悠了一陣又一陣,晃悠的快吐了。
    兔紙以為他已經成功的遺忘了它的時候,大手又無情的拉起它的兔耳朵,將她懸空,以頭重腳輕的姿勢倒立著他們麵前。
    終於忍不住了。
    ‘哇’一聲吐了出來,吐完輕鬆了以後,成功的感受到麵前那張已經黑到底的臉,逐漸靠近它。
    唔,爪太短,捂不住眼睛。那我閉上總行吧。
    記憶裏的壓迫力沒有如期到來,還好它聰明,退到它的繆斯身後。
    (我會把在本文最後把兔紙的番外整理一遍,不知道你們都喜不喜歡這樣的故事呢?或者把兔子擬人一下,來一個絕美愛戀?來吧,在評論區留下你們寶貴的意見吧。
    鄭重致歉:3號也就是下周二本人期中考試,專業文化都一同考,手機被俺老媽沒收啦,連發文都沒發了,作者有話要說隻容許200個字,沒辦法隻能在這裏說了。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能偷就偷,能搶就搶,感謝那些支持我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