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取消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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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夫人還是覺得不夠解氣,居然敢燙傷她的女兒,吃了熊心豹子膽!結合上次小翠背叛,陳夫人遞給黃姨一個眼神,黃姨服侍陳夫人這麽多年,主仆是有點心靈感應在身上。
    黃姨剛想上前幫小翠一把,桃軟搶先一步把小翠的手拿出來,爾爾幾秒,小翠的雙手就被燙得彎曲無法動彈,紅得不正常,額頭也沁出汗水。
    “少夫人,您……”黃姨動作進行到一半。
    “罰也罰了,打也打了。這下可以了嗎?”
    桃軟話朝陳夫人說。
    陳夫人本想再懲罰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翠,奈何桃軟先開了口,況且小翠那雙手在這麽高溫度熱水下浸泡,日後不殘也廢,既然目的達到了,“小翠,再有下次,別說桃軟,就算是老太太親自出麵為你求情,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隻有幾秒,但小翠被燙得半死不活。
    她吊著最後一口氣。
    “是……”
    事後,桃軟找醫生拿了燙傷藥給小翠。
    小翠的手別說上藥,伸都伸不直,桃軟心裏不是滋味,要帶小翠去醫院看看,但小翠拒絕了。
    “少夫人,小翠就是賤命一條,不值得您大費周章。”
    “是我沒保住你。”
    桃軟說著輕輕幫小翠上藥,小翠咬牙忍著疼。
    “少夫人,我沒有欺負安安小姐,是安安小姐突然推了我一把,不然藥湯也不會撒在安安小姐身上燙傷她。”
    “她為什麽推你。”
    說起這個,小翠心有餘悸。
    “少夫人,安安小姐剛才很嚇人。”
    “嚇人?”
    “是的。剛才的安安小姐和平日的安安小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桃軟不解,“說說。”
    小翠說起自己被陳安安欺負也不是矯情,連她自己都被陳安安的舉動驚愕住。
    “安安小姐抓起我的腦袋就往地板上磕。”
    桃軟抬頭,驟然皺眉。
    “你說什麽?”
    “少夫人,小翠不敢撒謊。安安小姐確實抓著我的腦袋往地上磕。”
    小翠當然沒有說謊。
    因為小翠的額頭鼓起來一大包,左臉也被碎片滑了一下,好在是輕輕的,沒有留下太大傷痕,不然會毀容。
    臉不比其他地方,女孩子家家幹淨潔白的臉上一旦留了印記很難消除,有影響。
    桃軟覺得小翠沒有說謊的必要,但聽小翠剛才的形容,桃軟又不太相信陳安安是那種人。
    以防下次再遇上這種事,桃軟說,“以後督促安安喝藥這種事交給黃姨,你就專心做好我交代你的任務。”
    小翠求之不得。
    安安小姐的模樣太可怕了,深入她心造成陰影。
    “好的少夫人!”
    “這幾日你就歇著,什麽時候把手養好了再上崗。”
    “少夫人,我沒關係的……少夫人還是別管我了。”
    桃軟站起身,“小翠,你是我從老宅帶回來的,我不可能眼睜睜丟下你不管不顧你的死活。等幾天看看,如果手沒有好轉直接去大醫院。”
    “少夫人……”
    “回去好好休息。”
    小翠感動的用力點頭,如果今天不是少夫人,自己的下場小翠想都不敢想。
    她當時之所以那麽勇敢,沒有猶豫地把手伸進水盆裏,為的就是怕桃軟為難。
    陳夫人和桃軟之間,小翠在老宅就做了選擇。
    陳安安這個小插曲一晃而過,至於小翠的話,桃軟放在心上但也沒往深處想,畢竟事情的經過隻有安安和小翠知道,具體怎麽樣小翠說得模糊。
    她反複地重複,安安很可怕,不是平常的安安。
    可桃軟朝沙發看去,安安拖著下巴聚精會神地趴在桌上繪畫,察覺到桃軟在看她,小姑娘仰頭笑得燦爛。
    晚上,桃軟接到裴錦年電話,桃軟很生氣,但她知道生氣的對象不應該是裴錦年,是神出鬼沒,為了錢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狗仔!
    “桃軟,關於這件事我很抱歉,還有,熱搜的事我已經命人去澄清。不出兩日便可全部撤銷。”
    “裴錦年,你好歹身為公眾人物,你出行就不能防著點?”
    “是我疏忽。”
    “又是疏忽?上次是疏忽,這次還是!裴錦年,你這樣的說辭很難讓我相信你,甚至讓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麽?故意和你製造緋聞?故意沒事找事?”裴錦年語氣鹹淡正好。
    “……”
    桃軟無話可說。
    裴錦年又道,“沒有人會傻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以後不要再見麵了!”說完,也沒等裴錦年回複,桃軟直接把電話掛了。
    裴錦年執行力很強,第二日,她和裴錦年的熱搜已經全部撤下,也調取了餐廳的監控,錄像被人做了手腳,去頭掐尾完美的天衣無縫,全程隻有裴錦年為什麽擁桃軟的原因,但從一開始兩人約在飯局的畫麵沒有,在外界看來確實誤會。
    盡管負麵影響已經被澄清,烏龍一場,但桃軟和陳矜之間的關係未緩和半分。
    與此同時,不僅是桃軟和陳矜,還有舒然。
    舒然再傻也不會傻到再相信裴錦年的話。
    薛琪琪說得沒錯。
    裴錦年還愛著桃軟,不然三番兩次和桃軟傳出緋聞,還單獨約見。
    “你們倆為什麽會同時出現在餐廳?”
    裴錦年說,“意外。”
    “意外?嗬嗬……裴錦年,你覺得我信嗎!”
    “……”
    “說話!!”舒然接近聲嘶力竭,宛如潑婦般咆哮。
    裴錦年望著舒然,兩人情緒,態度截然相反。
    一個高昂,一個淡定從容。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裴錦年,你現在終於承認你還喜歡,還愛著桃軟對不對!”
    “所以,這重要嗎?”
    “回答我是不是!”
    裴錦年沒有正麵回應,“舒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還有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
    “結婚?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倆要結婚了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舒然自諷。
    說著說著,舒然捂住臉頰開始掉眼淚,眼眶紅紅的,低下頭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裴錦年,我好委屈,我不想嫁給你了……”
    裴錦年說,“好,趁著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可以取消婚禮。”
    “!!!”
    這一刻,舒然內心豎起來的堡壘徹底崩塌。
    她搖頭,身體往後退,不可置信裴錦年能那麽輕鬆地說出‘好’,還是一早他就有這方麵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