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錦年,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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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軟有陳矜的氣,和裴錦年在醫院道別後就沒打算回龐灣,回娘家清閑幾天。
    誰料。
    “桃軟。”
    忽然出現在街道口的陳矜讓桃軟感到詫異,她站那,不等納悶陳矜為什麽會知道自己在這裏,一旁的月亮就是答案。
    月亮讀取到桃軟視線看來的意思,老實巴交。
    “少夫人,小少爺給我打電話,我不敢不從。”
    陳矜快步,神色慌亂。
    “桃軟。”
    他要去握桃軟的手。
    桃軟肢體躲閃,語氣,神態幽冷。“有事嗎?”
    “你病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
    “我……我——”陳矜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隻好轉移話題,“我來接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媽打電話說想我了。我去看看。”
    陳矜點頭,“可以。我陪你一起。”
    桃軟皺眉,“你不用跟著,我自己回去。”
    “她是你媽也是我媽。作為兒子的,看看她老人家也是應該的。走吧。”
    “……”
    桃軟滿臉寫著‘不滿’,回去隻是一個借口,目的是躲避陳矜,奈何陳矜甩不掉。
    兩人幹站著不動。
    陳矜又覥著臉拉起桃軟的手繼續跟她道歉,“我知道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千萬不要不理我。得知你生病我很著急,但,事出突然,奶奶不舒服,兩邊我顧不過來就……”
    “真的是奶奶身體不適?”
    陳矜說得真誠,“我再無賴,也不能拿奶奶的安危跟你開玩笑。”
    這話倒不假。
    可——琳達說陳矜……
    桃軟陷入沉思。
    到底誰在說謊?
    “我都看見了。”陳矜來了句不著邊的話。
    “看見什麽。”
    “看見你從裴錦年車上下來。”
    “嗯,他送我回來的。”桃軟大方承認。
    “也是他照顧你的吧。”
    “嗯。”
    陳矜的臉當即拉下去,但這次是少有的沒發脾氣,反而理智地說,“雖然我很不爽,但,看在你生病他照顧你一場的份上,我暫時不跟他計較。”
    “你有什麽資格跟他計較。”
    “我……”
    這把陳矜懟得啞口無言。
    桃軟沒再理陳矜,叫著一旁月亮上車。
    陳矜屁顛屁顛跟著,隻要桃軟別生悶氣就行,男人笑得討賤,“咱回哪個家?”
    桃軟忍,“你說呢。”
    月亮還在車上,難不成要把月亮一並帶回去?
    “要我說,龐灣。”
    龐灣,屬於他和桃軟二人世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人打攪也沒人煩,多爽。
    副駕駛的桃軟思緒萬千。
    琳達為什麽說謊,是,裴錦年的意思?
    陳矜關懷,“你吃飯了嗎。”
    “吃了。”
    男人目視前方,猶記得著走前老太太對桃軟的牽念,“等會兒路過醫院,你要不要下車去看看奶奶?奶奶想你了。”
    “可以。”剛好她要驗證一下陳矜話的真假。
    醫院。
    “奶奶。”
    “丫頭,來了。”
    桃軟坐在老太太床邊,陳矜在給老太太削蘋果。
    桃軟若無其事地問,“奶奶,我聽陳矜說,你身子又不舒服了,是哪不舒服?”
    “小毛病,不用擔心。”
    “奶奶,哪不舒服你一定要說,可別強撐著。”
    “丫頭,奶奶知道。昨兒是大孫子守的夜,他跟我說,你們倆準備要孩子了。是嗎。”
    桃軟挑了挑眉。
    陳矜昨晚真的在照顧奶奶。桃軟的氣勉強消下去。
    不過提到孩子……
    桃軟不想掃老太太的興,點頭,“是的,奶奶。”
    “那真是太好了!”
    “奶奶,再要不了多久,您啊,就可以願望成真了!”陳矜把削好的蘋果切成一小塊,然後用牙簽喂老太太吃。
    說到孩子,那老太太吃得可開心了,眉眼都帶笑。
    “老婆子我啊,就盼著咯。”
    沒開玩笑。
    他,確實和桃軟要個孩子,哪怕這會兒的桃軟是在哄老太太開心,但陳矜也決定好了。
    柳絮兒得寸進尺,一旦桃軟懷孕,陳矜就把真相坦白,不然,柳絮兒一直拿這個威脅他,像根刺紮著陳矜。
    他得拔掉這根刺。
    …
    舒然說一不二,受不了委屈的她,當晚就跑去向裴母告狀,裴母得知,大發雷霆。
    緊接著,裴錦年被裴父喊到書房訓話,不知過去多久,樓下焦急不安的舒然看見裴錦年下來,這時,他英俊的臉上多了幾道印,眼眶也摘下了,梳著大背頭,他被打得嘴角有些發青,臉色陰翳卻一言不發。
    “錦……錦年。”舒然又心疼的心髒直攥著疼。
    裴錦年眼底一片嗜血不正常的紅,他拿手帕擦了擦,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想讓你認清楚現實,你和桃軟再無可能了!但,但我沒想到爸……會打你。”還打得這麽嚴重,嘴都流血了……
    舒然要去查看裴錦年的傷勢,裴錦年打開她的手。
    “別碰我。”
    他語氣很冷很冷。
    “錦年……”
    舒然快哭了。
    沒一會兒,裴父從樓上下來,他也是板著臉,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他對舒然說,“再有下次,就把人拎我這,我替你收拾他!”
    “爸……”
    “然然,你爸說得沒錯。錦年,這次看在然然的麵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下次——”裴母還在喝著茶水,她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兒子。
    舒然瘋狂搖著頭。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她以為她告訴裴父裴母,他們會勸裴錦年,卻不想。
    “爸,媽……”
    裴父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裴錦年拿起車鑰匙走人。
    舒然趕緊追上,“錦年……”
    回到新房,無論舒然怎麽跟裴錦年道歉,求錯都沒有用,男人從回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跟她說,急得舒然又是哭又是鬧,縱然這般,裴錦年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錦年……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要理我。”她從背後抱著裴錦年,哭得抽噎。
    男人拿開她的手,舒然不肯,他就硬掰,舒然哪怕是疼得叫出聲也忍著。
    接下來一晃數日過去,裴錦年像啞巴一樣對舒然閉口不言,把她當陌生人,透明人,期間,裴錦年的冷暴力差點逼瘋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