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單挑!散打王與解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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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王在末世!
樊宗劍再次一拍桌子喝道誰他媽讓你開口了?在部隊裏,老兵不讓新兵開口,誰敢咳嗽甚至放屁都要挨鞭子!你這傻逼說話還不如放屁呢,再叫喚一句,信不信我當場弄死你?
王樹林沉默少頃,就在大家都覺得他已經認慫的時候,竟又開了口我沒搶薑誌武的位置。那是大家選的。薑誌武,當時形格勢禁,你並不是心甘情願公布這個決定,我也能看得出來。既然你想繼續當最高領導,那我完全可以讓出來,你沒必要一直這麽譏諷我。你還念點舊情嗎?
薑誌武仰天大笑,聲音裏帶了點淒涼嘿嘿,哈哈哈!我真操這個地球一萬次了!王樹林,誰都能跟我談舊情,可你好意思嗎?咱倆到底是誰不念舊情的?你從我混得比你好開始,你就無比刻骨地羨慕嫉妒恨!你看到馨雅跟了我以後,更是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現在你仗著你練了幾年野路子,就想要挑戰我的地位?你不是有槍嗎?這就牛逼了?你看到我小舅子這杆大槍沒有?這他媽才是槍!這槍能一下子幹飛一輛吉普……
王樹林聽到這裏已經明白,自己跟薑誌武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他也沒等薑誌武說完,就轉向樊宗劍我是大西北影視城的執法員,領導是影視城主任郝明亮,我的編號是……
閉嘴!夾住你的狗腚!樊宗劍陰沉著臉狂叫道,我已經給了你好幾次機會,你偏當耳旁風。不讓你叫喚你還叫喚,是不?來來,我倒要看看你幾斤幾兩?我也不欺負你,咱兩邊都不用槍,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打人倒是經常打,打狗倒是新鮮……
王樹林已經好久沒真的害怕了,現在更是毫無懼意,隻是唯獨忌憚那把槍而已,生怕薑誌武會狗急跳牆使用,但他並不清楚,每個人的槍支都跟植入士兵體內的納米芯片相對應,別人開啟不了。事到如今,他也沒必要在乎會不會得罪人了,反正對方絲毫不怕得罪自己,那也沒什麽可顧忌的了,於是他再次看了一眼許馨雅,許馨雅隻是沉默不語,卻沒有顯得焦急或者慚愧。
於是他對這一幹人等都放棄了希望,拿起一根沒吃幾口就扔掉的雞爪,直言不諱地說陶大山答應放過你們,我也答應了放過他。你們出爾反爾殺了他,我這人沒什麽威信,失掉威信也不要緊,可你們這麽做是徹底違背了基本道義。退一萬步講,就是不談這件事,那你們也不斷地犯錯。你們給商廈裏的普通民眾吃什麽?現在人越來越多,本來就該節省一點,吃得相對簡單那也沒什麽。可你們也應該做到一視同仁,跟大家保持一致才對。這火鍋裏的肉,還有這些節日大禮包,你們這一頓吃了大家一個月的糧食!你們還是人嗎?這讓大家看到,心不心寒?
薑誌武怒火衝天地瞪著他,隻回答了一句我操你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樊宗劍這就要上去,可被齊大勇一伸手止住兄弟,殺雞還用牛刀?你在部隊練的是一擊必殺,馬上扭斷他的脖子這多沒意思?他這麽猖獗,得好好折磨一下子,不能讓他痛痛快快的死,不然豈不是便宜了他?我看我這點微末的散打功夫,足夠拾掇他了,大家回到座位繼續吃,就當是欣賞歌舞表演了。獻醜了!
樊宗劍被他這一捧也很滿意,點頭說那就麻煩大勇哥了。
王樹林看了一眼張守業,淡淡地說老張,你現在還有回頭的機會。他們做得太過分了,要是我僥幸贏了的話,我要把他們幾個趕出這裏,不準再回來。
張守業嚇得低頭抱腦袋直嚷嚷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一切都跟我無關……
薑誌武和許馨雅聽到王樹林這句話則麵色大變。樊宗劍怒極反笑本事小嘴巴大的人死得快,這是宇宙的真理。
王樹林索性跟著他笑你在說你自己麽?
老實人的反駁會讓常年欺壓老實人的惡人更加激怒,因為在他們看來老實人必須聽話,哪怕要求平等都是侮辱自己。薑誌武和樊宗劍都是惱怒到了極點。薑誌武說很好,樹林,我就看看你怎麽把我們都趕走!
這話剛落,王樹林隻覺得眼前一晃,頓時鼻子一疼,不由自主地向後跌跌撞撞地倒退,可還是不停地被左右開ng的快拳連續擊打,措手不及。齊大勇一開始一沾即走,後來則不住加力試探,隨後發覺這人果然沒有任何武功底子,實在不知道薑誌武為什麽那樣大驚小怪,接著就放心地放手大幹起來。
王樹林不住倒退,總想要伸手抓住齊大勇的手,可齊大勇專業訓練了十多年,王樹林與他天差地別,怎麽能那麽快莫清路子?不一會兒下巴就挨了十多下重拳,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穩了。
薑誌武不斷地拍巴掌叫好,好整以暇地跟樊宗劍幹杯。齊大勇卻暗暗吃驚,他們專業的散打不可能對付普通人,職業選手之間隻有可能是不斷躲避對付攻擊為主,倘若是像王樹林這樣急於抓住自己而又不介意挨這麽多拳,就算是普通選手打全球冠軍也會打躺下了。實際上真正的比賽中,哪怕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要是像王樹林這樣幾乎單方麵挨揍的情況,哪怕挨上自己揍中王樹林麵部次數的十分之一,也無疑會被ko。可這家夥簡直是個狗熊的身板,自己這麽密集的重拳打了二十多下,其中有五次是正中其下巴的同一處,而那下巴別說出血,就連紅腫也沒見。
他覺得要快速結束戰鬥,反正對方一點兒功夫底子也沒有,不會快速鎖定自己的腿,自己大可放心使用更有力的腿部攻擊。於是他瞅準機會,飛躍而起,王樹林猝不及防被他一腳正中月匈口,轟地一聲撞上了門,木門中央裂開了一道紋。
ko!yes!樊宗劍誇張地雙手一握怪嚎起來,並跟薑誌武很有默契地對拍了一下巴掌。
齊大勇也累得夠嗆,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以往他不至於這麽累,可眼下這家夥抗打得過了頭,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不過好在自己發揮還算不錯,於是謙虛道練家子打一個沒根基的,打了這麽久,贏了也不光彩。
大家都以為王樹林昏過去了,可沒料陡然聽到王樹林的聲音嗚……疼死我了……
齊大勇大驚失色,先跳起來閃到一旁再轉身看過去,隻見王樹林又站起來了,而且好像一點兒皮外傷也沒有。薑誌武和樊宗劍也呆住了。張守業見此,心裏激烈地戰鬥可能還會是王樹林贏,我得找個機會表態,可不能被薑誌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連累,現在流浪出去就等於判了死刑……可他又瞥到那把大槍,心裏又沒了底人家畢竟是正規軍人,格鬥水平說不定比職業散打選手更厲害,加上這把槍……
齊大勇又跳來跳去,伺機給王樹林來上幾拳。王樹林有點著急,也不再試圖抓對方的手了,而是朝前猛地揮起一拳。齊大勇很瀟灑地躲開,可這一拳的拳風突然刺得他臉部劇痛,如同數百枚細微的小別針在紮自己的皮膚甚至眼睛,不由自主地哎喲一聲暫緩了動作。王樹林接著第二拳跟上來。
他沒多想,隻是潛意識認為對方用拳頭自己也該用拳頭,何況對方比自己高明太多,因此也忘記了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齊大勇果真是身經百戰,雖然慢了一拍但竟然還是及時將要害閃避過去。
可這一拳依舊打中了他的肩胛骨。薑誌武和樊宗劍隻見齊大勇整個人飛了起來,先是砸碎了屋丁頁的大燈,隨後在撞在地上不斷地彈起落下彈起落下,最終啪嚓一聲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好在這跟王樹林之前打死馬隊長不同,拳頭打偏,百分之六十的拳風卸到一旁,所以齊大勇全身被玻璃碴子插得遍體鱗傷,但卻並不致命,也沒有從窗口落下去,不過已經不省人事了。
王樹林本性裏不喜歡惹是生非,可解禁者和吸血鬼的雙重血統使得他在激戰到一定程度時會頭腦發熱,於是他看著樊宗劍問該你了吧?
他本以為樊宗劍會勃然大怒地說我還怕了你不成?可樊宗劍竟然一臉極度的恐懼,嘴裏喃喃地念叨著什麽。
薑誌武急了宗劍!你這有什麽好害怕的?我之前就跟你說了,這小子一身的怪力氣,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嘛?散打都是花架子,你在部隊裏不是學過一擊必殺術嗎?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去扭斷他的脖子!快去,快去呀!說到這裏他已經穀欠火高漲,雙眼赤紅,簡直跟吸血傀儡也沒什麽區別。
王樹林卻耳聰目明,聽得再清楚不過樊宗劍嘴裏喃喃自語的是解……解禁者……?是解禁者……?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樊宗劍的衣領,樊宗劍是真正的鋼穀士兵,真要是跟王樹林打鬥的話,雖然最終還會慘敗,但終究不至於一招被擒,完全是因為喪失了鬥誌。
許馨雅卻以為王樹林發了狠要殺表弟,這才激動地站起來喊別!請你住手!請看在我的麵子上!
王樹林並不恨許馨雅,因此她才真的有了麵子,於是王樹林解釋道我本來也不想打他。隨後逼問道關於解禁者的事,你怎麽會知道的?你說,你還知道些什麽?這些吸血傀儡是怎麽來的?這世界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的戰友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