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長生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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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街上?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把手機給扔了。☆☆m~精彩~東方~~☆☆
    可是我知道?扔掉手機什麽用都沒有。遇見這種事了?應該冷靜對待。
    於是我長舒了一口氣。加了陰陽魚的好友。
    那條魚馬上通過了?我蹲在路燈下麵?像是犯了煙癮的老煙民在打火一樣。我手忙腳亂的打了一行字:“你是誰?”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因為太緊張的緣故?居然有錯別字。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些了。
    我握著手機?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
    對方根本沒有搭理我。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又發了一行字:“你是人是鬼?”
    我知道?真正的鬼不喜歡這個問題。但是今天我忍不住了。
    這條消息也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回應了。我握著手機?坐在馬路牙子上?不斷地向周圍張望。可是附近什麽都沒有。
    我已經檢查過他的朋友圈了?什麽任何信息。除了頭像上的陰陽魚?和古裏古怪的網名?這個人什麽都沒有留下。
    雞叫了。天已經亮了。我居然在馬路上呆了一整夜。被冷風吹得腰酸背痛。我握著手機向回走?一邊走?一邊想:“這該不會是一個惡作劇吧?萬一有人在耍我?那豈不是很糟糕?”
    當我走到斷頭巷的時候。我心裏麵忽然有一種強烈地感覺?我覺得那個人就坐在小屋裏麵。正等著我。叉台邊扛。
    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向裏麵張望了一眼?屋子當中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
    我躺在床上?心想:“這可真是怪了。”
    漸漸地?外麵有了聲音?是晨練的人。以及上班的人。雖然聲音傳到深巷中已經很細微了?不過這種生活的氣息還是讓我心裏很踏實。我隻有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才感覺我還活在世上?我還是一個活人。
    我躺在床上?閉上了眼。在睡著之前?我滿腦子都在想:“等我有時間了。要把小屋裝上一扇門。這樣睡覺的時候比較安全。”
    等我再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揉了揉眼睛?溜達著走出巷子。
    我現在像是流浪漢一樣?厚著臉皮去快餐店洗漱?然後灰溜溜的逃出來。
    我走到餛飩攤前?問老板:“今天見道士了嗎?”
    老板搖了搖頭:“不知道去哪了。”
    我盯著眼前的餛鈍發愁?以往遇見怪事的時候?我隻要找道士商量就可以了。這個人雖然不太靠譜?但是至少比我懂得多。往往能夠給我一點有用的建議。現在好了?這件事的矛頭指向了道士?讓我小心他?我該怎麽辦呢?
    我正在發愁?有人在我耳邊打了個響指?嚇了我一跳。我回頭一看?是道士來了。
    他坐在我對麵?心不在焉的問:“想什麽呢?”
    我笑了笑?問他:“去哪了?一上午不見人。”
    道士伸了伸懶腰:“去了小編家一趟。把鬼臉陀螺放下了?交代了兩句。”然後他從兜裏麵掏出來一摞錢?分給我一半。
    我奇怪的問:“這是什麽?”
    道士把自己的那一半揣在身上:“這是小編給的酬勞?對了?回來的時候遇見木器店的孫百歲了?裏麵也有他的一部分。”
    我點了點頭:“咱們幫了他們那麽大忙?給點錢也是應該的。”
    我把錢揣在身上?想起來道士以前說過的話:“經常有些人活不下去了?就進了斷頭巷?行走在陰陽兩界的縫隙中?傳遞消息?借此糊口。”
    我拍了拍已經鼓起來的口袋?心想:“我現在就開始靠這個掙錢了嗎?”
    道士低著頭吃那碗餛鈍?吃的狼吞虎咽?而我使勁的觀察他:“有影子?有呼吸?能吃飯。不像是鬼啊。我為什麽要小心他?我已經住進斷頭巷了?他還能怎麽害我?”
    我和道士聊了一會?就各自回去了。我始終沒有告訴他微信的事。
    日出日落?晨昏交替。一連幾天過去了。陰陽魚再也沒有消息發過來。有很多次?我都想把他刪了算了?不過又沒有動手。
    這幾天?我經常和道士呆在一塊?他表現的很正常?沒有要害我的意思。我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麽要提防的。我現在已經幾乎把陰陽魚給忘掉了。
    可是那天傍晚?他忽然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晚上十二點整?在南區派出所大門口等你。”
    我被消息嚇了一跳?連忙發了幾句話?問他是誰。可是他又沒有動靜了。
    這天晚上?我躺在斷頭巷的床上?翻來覆去?始終不能入睡。
    斷頭巷就在南區。南區派出所距離這裏大約幾百米?步行十分鍾就能到。既然是派出所?晚上肯定有值班的民警?這個地點倒讓人很踏實。
    十一點半的時候?我揣著手機向派出所去了。然後我站在大門口等。
    半小時過去了?沒有人出現。一小時過去了?還沒有人出現。期間有民警出來問我:“兄弟?你有事?”
    我搖了搖頭:“我在等人。”
    民警笑了笑:“看你這樣子?像是被人放鴿子了。”
    我苦笑了一聲:“是啊?看起來像。”
    我掏出手機?給陰陽魚發了一條信息:“他媽的?你還來不來?”那邊照樣沒動靜。
    雞叫之後?我凍得手腳冰涼?回到斷頭巷了。
    接下來的幾天?陰陽魚玩了好幾次這樣的把戲。我無一例外的上當了。現在我多了一個樂趣?就是每天無聊的時候打開微信?對著陰陽魚破口大罵?而他絕不還嘴。
    那天中午?我正在和道士吃飯?他又來了一條信息?約我月圓之夜相見。這一次卻沒有說地點。
    我罵得很難聽?我問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連地點都忘了說。
    道士見我拿著手機玩的起勁?問我:“我發現你最近聊天挺頻繁啊?怎麽?找了個對象?”
    我嘿嘿冷笑了一聲:“我倒是想。”
    我這時候有一種衝動?想要把陰陽魚的事告訴道士?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
    道士伸了伸懶腰:“吃飽了?回道觀。今天晚上別來找我啊?我要閉關修煉。”
    我沒搭理他?把手機揣在兜裏就回到斷頭巷了。
    我蓋上被子?趁著天還沒有黑?好好地睡一覺。自從住進這個陰森森的地方之後?我夜裏總是失眠?所以就要靠著白天睡覺了。
    等我睡得正迷糊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我猛地驚醒了?從床上爬了起來。我看見巷子口?出現了一隻白燈籠。
    我的腦子猛地一激靈?第一時間拿出桌上的黃紙?貼在了腦門上?然後把自己的氣息壓得極低。
    我藏在窗戶下麵?慢慢地向外麵看。有一個黑影?提著白紙燈籠?正一步步的走過來。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所以走的拖泥帶水。我借著燈籠光?看見他背後拖著一條長長的影子。
    我頓時一陣迷惑:“這是一個活人?”
    那人站在門口?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在家嗎?”
    我不說話。而他則慢慢地走到屋子裏麵?舉著燈籠向裏麵照。
    我猛地站起身來?倒把他嚇了一跳?他悶哼一聲?轉身就跑?結果他忘了背後有一堵牆?肩膀撞在上麵?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我看見這人臉上額頭上也貼著一張黃紙?把口鼻蓋住了。
    我想了也沒想?撲到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的腦袋摁在地上:“你是誰?”
    那人很驚慌地說:“別打我?我是前兩天和你聊微信的人。”
    我本來沒打算打他?一聽見這話?拳頭再也按捺不住?狠命照著他臉上來了兩下。
    這人被我打得一陣哭號?使勁的折騰。他把我掀了下去?然後和我廝打起來了。
    到後來?我們身上的衣服都扯爛了?鼻青臉腫?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我看了看他?罵了一句:“你他媽的。”
    他也看了看我?罵了一句:“你他媽的。”
    我掙紮著站起來:“你這兩天耍的我挺爽啊?”
    他也站起來:“你這兩天罵的我也挺爽。”
    我手裏提著一塊半截磚:“告訴我?為什麽。”
    那人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你小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是為了救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冷笑了一聲:“為了救我?那你把我騙出去那麽多次幹什麽?”
    那人擺了擺手:“我是要看看?你會不會出賣我。如果你把約定的地點告訴了道士?我不就被他給抓了嗎?所以我要試探一下?看看你們兩個的關係怎麽樣。”
    我皺著眉頭問:“現在你試探出什麽來了?”
    那人笑眯眯地說:“我試探出來?你們好像沒有認識多久?你也不是完全信任他。由此可見?你還不是他的人?還有救。”
    我奇怪的問:“還有救是什麽意思?道士會害我嗎?”
    那人點了點頭:“會?我親眼看見?他害過一個人。我擔心?你會是下一個。我可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冒著生命危險給你提醒來了。沒想到?你剛見麵就揍了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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