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喬可欣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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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氏看到兒子的鼻子紅腫,嚇了一跳,心疼壞了,忙讓侍女拿藥,親自為他上藥。
    問他怎麽回事?
    藍天瑞不想說自己是被一個弱女子打傷的,太丟臉了,就隨便扯了個借口,謊稱自己是摔的。
    喬氏不信,還要請大夫。
    藍振德不耐煩了,嫌棄他們婆婆媽媽,還有正事要商議,若不商議他就要走了。
    喬氏悄悄瞪了丈夫一眼。
    藍天瑞忙打圓場,扯過了話題,把今天世子對藍含玉的舉動講給大家聽。
    最受不了的是藍可欣,急得哭起來。
    孫氏是給她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俘獲世子的心,不然就進不了侯府。
    世子對那賤人念念不忘,她能做什麽?
    “ 哭有什麽用?” 喬氏最冷靜。
    “ 若是哭能解決問題,哭一場就能得償所願,也是值得,可哭解決不了問題,你要堅強起來,拿出氣勢去對付她。”
    “ 女兒該怎麽做?” 藍可欣抽噎著問她。
    活到如今這個歲數,喬氏算是明白了,男人不愛你,再怎麽努力,在他眼裏隻是作。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但她不能對女兒說出真相。
    “侯夫人讓你做的事進行得如何了?”
    喬可欣一愣,知道母親說的是偷東西一事。
    這事情她沒瞞著,回來就告知全家,其餘三人也是覺得納悶,輿圖之事他們是知曉的。
    藍天瑞當年年紀小,就不說了,喬氏和丈夫對這事可是知道得明明白白。
    陳問蕊還住在蕊苑的時候,就正經的,親口的對他們說過輿圖是假的。
    他們可以不相信陳問蕊,藍成仁就是不會撒謊的性子,他親口對老夫人澄清的。
    還有陳家,這麽多年也就守著十幾間鋪子轉悠,日子過得不貧不裕。
    若輿圖上的寶藏若是真的,陳問蕊就算瞞著丈夫,也不會瞞著自己的親兄長。
    藍家上下覺得遺憾,但也接受了輿圖是假的。
    全都城都知道輿圖是假的。
    孫氏精明如斯,怎麽會蠢到讓欣兒去偷一個假輿圖。
    全家人疑惑不解,最後隻當孫氏是一葉障目。
    藍可欣煩躁地跺了一下腳,秀眉擰成一團,沮喪道:
    “若是從前還好,如今二妹隻怕對我恨之入骨,想找機會接近她都不成,近不了身,怎麽偷?”
    剛剛止住的淚又湧了出來,白淨的臉龐掛滿淚痕。
    喬氏最見不得寶貝女兒受委屈,一看女兒弱小無助,惶恐不安的樣子,忙將其拉到自己懷裏。
    揉著她的發頂,寬慰道:“你怕什麽,有娘在,娘不會讓你獨自去麵對。”
    藍振德煩躁地甩了甩衣袖:“好啦好啦,有什麽法子快說。”
    喬氏看向自己的兒子。
    藍天瑞瞬間明白母親的意思,用手指指向自己,詫異問道:
    “母親是讓我去?”
    喬氏頷首:“你與玉丫頭的關係向來很好,昔日她也很聽你的,這一次的事,她記恨的是欣兒,與你這個做兄長的無關,就算有氣,你去認真道個歉,她也會原諒你。”
    藍振德也看向自己的兒子,須臾,一拍大腿,定奪道:
    “我看成,就這麽定了,這事你可得好好辦,你老爹我的前程就靠你了。”
    藍天瑞是又訝然,又氣惱。
    做母親的心裏隻偏袒大妹,酒囊飯袋的父親心裏根本沒有他們這對子女,自己的前程居然比他這個做兒子的還重要。
    他想拒絕,沉默了一瞬。
    開口卻是:“好。”
    一家人商榷完,就各自回屋 。
    喬氏把藍可欣叫到了自己屋子。
    藍可欣疑惑,有什麽話還要避開父親和兄長。
    喬氏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傻孩子。”
    言畢, 才從抽屜裏取出一個香囊,香囊裏是一個小紙包,看上去像包的藥粉。
    藍可欣歪頭:“母親?”
    喬氏壓低了聲音:“這吃下去,就算他是柳下惠附身,也得動情。”
    藍可欣瞬間明白了母親的意思,駭道:“不成不成。”
    喬氏這回用力地戳了一下她。
    “為娘知道你害羞,可男人就這麽回事,他嘴裏嫌棄你不好,身體嚐到樂子,就離不開你了。”
    藍可欣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聽到這些話,羞得滿臉通紅。
    喬氏不以為意,這些話或許羞恥,但好使。
    偏院的那個狐狸精不就是靠著榻上的媚功,把丈夫哄得好好的,藍振德幾乎不來她的院子,整天圍著騷狐狸精轉。
    百花樓出來的,妓子出身,到底和平常女子不一樣,魅惑人心的那些伎倆數不勝數。
    起初,她也是唾棄,罵這不要臉的娼妓。
    可有什麽用,她就是罵到天昏地暗,丈夫都不會過來看一眼,更別提與她親昵。
    看著銅鏡裏漸漸衰去的容顏,喬氏明白,就算自己放下廉恥,把勾欄院那套媚功都學來,也無濟於事。
    可女兒不一樣。
    藍可欣正值妙齡,娟娟二八,生得又是秀美無雙。
    年輕女子的胴體就是美好,皓如凝脂,冰肌玉骨。
    好一個玉體香肌,又花容玉貌的美人在他麵前,又是服了藥,還能忍得住,他季景弘就不是男人。
    藍可欣羞赧得像顆紅透的柿子,弱弱問道:“若是世子醒來大怒怎麽辦?”
    “ 你把他服侍舒服了,他醒來不僅不會大怒,隻會離不開你,還想要……”
    藍可欣的頭垂得更低了,臉色紅得要滴血:“要……要怎麽服侍?”
    喬氏用手掌附在她的耳畔,低語了一陣。
    ……
    從大廳出來後,藍振德與往常一樣徑直去了劉婉玲的偏院。
    在門口時,就發現院中黑燈瞎火的,門口連個守門的奴婢都沒有。
    侯門這事沒解決,他本就心煩,想來放鬆放鬆,豈料,迎接他的竟是這般景象。
    “哐當!”
    一腳把門踹開,怒道:“都死哪去了,本老爺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迎接。”
    屋裏瞬間亮起燭光,幾個小丫鬟提著燈籠小跑過來。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是玲娘子不要燃燈。”
    藍振德皺眉:“ 她人呢?”
    每次他過來,人還沒到,劉婉玲就早早盛裝打扮,守在門口迎接,今天卻不見人。
    丫鬟答道:“玲娘子出去了,她讓老爺您來了,就在屋子裏等候。”
    “ 她去哪了?” 藍振德佛然不悅。
    小丫鬟誠惶誠恐:“奴婢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