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 “你的醫院是想被踏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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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寵嬌柔!
    警察還沒趕到,徐藝洲收到信息連忙趕了過來。
    並給霍時硯發了一條信息笙笙,今天坐診遇到個神經病,受了點皮外傷和驚嚇。
    k的會議室內。
    開緊急會議的霍時硯,在看到信息後眼眸全然變的陰狠又莫測,深不見底。
    會議桌前的眾位高層領導看見霍時硯這般陰沉幽暗的臉色,就知道,這是他慍怒了征兆。
    有一位經理更是差點嚇得跌坐在地上,想著是他做的方案太差勁了嗎?
    額頭的汗直冒,覺得要世界末日了一般。
    霍時硯半眯著冷峻的眸子,周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低壓,掀動著唇角吐出一句凍死的話徐藝洲,你的醫院是想被踏平了。
    會議室裏安靜的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夠聽到,坐在會議桌上的高層紛紛低著頭不敢吱聲,就怕在這個關鍵時刻惹火燒身。
    那位經理更是如被大赦一般,幸好不是方案的原因,嚇得都快尿了,腿還是控製不住地哆嗦著。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霍時硯已經拿著手機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而坐在一旁的傑克也是滲出了一身的冷汗,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第一次見他臉上如此的憤怒。
    見他急忙離開後,隨後對著會議的眾人說:“霍總有事,會議先暫停,後麵等通知,各位都請回吧。”
    眾人聽到總經理發話聲,頓時猶如得到大赦一般,要是平時可能還八卦地問傑克,什麽情況?但今天看到霍總陰狠的臉色後,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鐵定不是好事。
    傳聞都說霍總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平時雖然一副生人勿近的疏離感,也見過發火。但此刻眼眸透露的陰沉與凶狠還是第一次見。
    不敢再逗留,紛紛拿上桌麵文件,一個個飛速逃離會議室。
    走出了會議室的霍時硯徑直按了電梯,原本司機準備開車的,他直接讓司機下了車。
    拿了車鑰匙,發動車子,一路狂飆著。
    收到回複的徐藝洲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媽的,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一看就是個神經病,從小護士的口中了解到,這個男的都來三次了,前二次黎笙就明確地拒絕了,說有男朋友。
    完全就是兩個不認識的人。
    看到黎笙脖頸上的掐痕後,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霍時硯看到非得心疼死。
    來到保衛科對這嘴裏一直罵罵咧咧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腳,完全了沒有紳士風度:“你他媽的,真的是活夠了,在找死。不管你是真的有精神病,還是假的,法律製裁不了的,有活閻王折磨了,讓你社會敗類生不如死。”
    保衛科的班長見狀忙拉住徐藝洲說:“院長,警察來了。”
    “報警多餘了,你們把他看著,”徐藝洲一瞧就知道精神有問題,交給警察沒有用,最終得不到任何懲罰,還是把人交給他處理吧。
    徐藝洲掏出手機打了電話,說了幾句,那邊恭敬地說一句:“好的,徐少。”
    很快外麵的警察接到電話,說了一句知道了,三人紛紛上了車了,離開了。
    徐藝洲對著安保科的人員囑咐了一句:“人看好了。”
    “放心吧,院長。”安保科的班長回複道。
    徐藝洲抬步離開了,他得去門診部門口等著活閻王。
    他剛到門診部,霍時硯就邁著急切的步伐走來了。
    臉頰陰沉的厲害,身上染著殺氣。
    霍時硯幽暗深邃的目光掃向徐藝洲,扯動著薄唇:“笙笙呢?”
    “現在帶你過去,沒有流血,紅痕有些醒目,已經處理了,可能受到了驚嚇。他媽的,那個男的精神有問題,沒有交給警察,留著交給你處理。”徐藝洲小心翼翼地說著,他是個四個人當中做事最狠,手段最多的,這他媽作死的雜碎傷害了他的軟肋,不死也得脫層皮。
    霍時硯聽完,厲色的眼眸隨之覆上一層深邃的幽暗。
    緊接著徐藝洲說:“有人報警了,警察已經打發走了,你不方便處理的話,我來處理。”
    考慮到霍家,黎家有從政的人員,怕因為此事受到牽連。
    “我自己處理,晚點將人送去。把你醫院的安保係統加強,別什麽人渣都能進,如果後麵再有這樣的情況,博仁直接幫你鏟平。”霍時硯冰冷地說著。
    他的笙笙肌膚天生的嬌嫩,平時都克製著,生怕用力傷到她。
    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點。
    推開休息室的門時,孫萌萌正陪在黎笙的身邊,並輕聲安慰著。
    簡直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孫萌萌聽到出事,立馬趕了過來。
    在看到霍時硯的時候,黎笙眼裏立馬溢滿了委屈,當時她有種再也看不到他感覺。
    孫萌萌見狀立馬起身讓開,徐藝洲將她拉出去,並把休息室的門換上了。
    徐藝洲對著她說:“去忙吧,他來了,你我就不用再待著了。”
    “好的,院長”孫萌萌平時雖然也能碰到他,此刻如此的平易近人還是第一次。
    霍時硯收斂了身上的戾氣,緊緊將她擁在懷中,輕聲安撫著:“笙笙我在,不怕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這跟你沒有關係,很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黎笙嗓音輕顫著,瀕臨死亡的掙紮,現在心裏一陣後怕。
    “不會的,我們笙笙這麽善良,是有福報的。”霍時硯輕哄著,並吻著她的臉頰。
    哄了好久,黎笙的情緒穩定下來了。
    霍時硯瞧見她下巴到脖頸處的紅痕,眼眸結滿了冰霜。
    每次幫她吹頭發,生怕傷了一分一毫的,都小心翼翼的。
    “疼嗎?”
    黎笙靠在他懷中,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們回家,”
    “嗯,手機摔壞了,裏麵有好多的照片。”
    “沒事,晚點讓人給修好,保證裏麵的東西都在。”霍時硯脫了外套裹在她的腿上。
    他們離開沒多久,徐藝洲派人將男子送去了葉岩的地下室。
    葉岩掌控著很多的娛樂場所,所以不可避免地沾染點黑,而且他有個地下室,有著各種刑具。
    對於那些不長眼,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要用特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