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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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已經展開了,這個被他掐算過無數遍的日子,這個他不想麵對,但還是要去麵對的的一切。
這個世界就是悲劇,沒有對與錯。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
可真的到劇情開始的時候,恩特真的是退縮了。他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穿越到凹凸世界裏,但他卻非常清楚自己為什麽要來參賽!
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悲劇,自己來到這裏何嚐也不是一個悲劇呢……
但……恩特在凹凸大廳角落裏掏出了自己的懷表,看著上麵的指針,一格一格的走。到這裏怎會有沒有感情,怎會沒有對身邊的一切感到觸動,又怎會不背負起這麽厚重的責任!
身為勒恩斯一族的族長,我要保證族民不受外人欺辱,不受強權剝削。
身為人子,生前,我活成了父親最想要的樣子。死後,我必須要調查清楚真相,同主角一起破局,擔當的起父親在臨死之前托付給我的使命。因為在我的身後還站著更多遭受著淩辱的族人,要擔當的起族群們的未來,背負族長這個名號帶來的責任!
別人穿越都是為自己而活,可我到底是為什麽……
他明白自己既然來到了凹凸世界,在這裏經曆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拚命的向前劃!
眾生皆苦,唯有自渡!
恩特此時完全放下了心中的任何雜念,看向遠處的紫堂幻和金,再一次肯定了他早就已經決定過的想法。
“那麽下次再見!”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恩特沒有在這裏多做逗留。釋放出[孤注一擲],心念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這幾日,恩特無論是心理還是語言上都異常的平靜,平靜到把前世帶來的那種亂吐槽的習慣都要磨沒了。
恩特第一次感覺到了孤獨,真正意義上的的孤獨。無論是在參加大賽之前,還是參加大賽之後,都從未有過的感覺。
從前則是一直在看書,慘遭變故後,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日常訓練及處理公務之中。來大賽之後便是將比賽當作一場毫無人性的搏殺,緊繃著精神沒有鬆懈,不斷的刷怪,提升戰鬥經驗。
通過這些手段來填補自己內心的空虛感……
熟知劇情有時候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呢,這隻讓他對自己的未來無比的迷茫。
如果我也有朋友能陪我就好了……不過也就隻在瞬間頓消此念。
這個念頭也很可怕,畢竟這裏可是凹凸大賽……
【星垂之野】副本,恩特此時正走在一片荒原上,在這裏時常出沒著一些高等級的魔獸,是這個副本的核心地帶,他正在這裏刷怪。沒辦法,排名掉的太多,相當於給他放了一次血。這才不得不來這裏冒險。
這次他沒有選擇用[逐利之心]所召喚釋放出來的能量體攻擊,因為這裏的怪秒不掉。而且,一味的遠程攻擊隻會浪費掉對方露出破綻的最佳時機。
所以,恩特用著那把斷刀在獸群之中收割著。這把斷刀很鋒利,做工精美。而且耐性也很好,堪比元力武裝的存在。隻要稍稍費一些元力在手上驅使,便可增加攻擊效果。
恩特一度懷疑這把好刀是被懷念偷出來的,然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它弄斷了。
但這也僅限於猜測,真實情況誰知道呢?
恩特在這麽些年以來,與魔獸搏鬥用的都是匕首,講究的是手腕發力。而這把斷刀最大的特點就是快,斷刀快的前提就是手腕的發力技巧要爐火純青。
兩者不謀而合,所以你給他一把完整的刀和一把斷刀,使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恩特更傾向於用斷刀。
在一個瞬移加借力,跳到了對麵的崖壁上,單手支撐,躲過直衝而來的魔龍後,找準機會,恩特蹬腿衝刺,直接把它的眼睛給掃了。
巨大的悲鳴,形成音波,直直地衝擊著他的耳膜。魔龍抬起自己的利爪,抬手就給近處的山崖結結實實地來了一下。
山崖轟塌,魔龍展著自己的翅膀,來回繞著飛。刻意地在落下的懸崖峭壁,石塊土椎中穿梭,企圖甩下在自己身上的生物。
恩特此時正趴在它的脖子上,聚集元力在自己的左手,反刺一刀。鮮血立馬噴湧而來,順著即將被甩掉下來的後勁,雙手猛然一揮。怕不夠它斷氣的,狠狠的又補了幾刀。在那魔龍的脖子上,劃出數道深深的口子。
魔龍忍受著劇痛,拚盡力氣,不惜迎頭亂撞,才將恩特甩飛。在被甩出去之後,他即將就要跌落穀底,恩特使出[孤注一擲]遠距離瞬移。來到了離剛才那片山崖,還要隔著幾座亂石叢的平地上。
此刻恩特也是精疲力盡,癱坐在地上,自己的鏡片也噴濺上了幾滴鮮血,不過好在單目鏡是在右邊戴著,但他的左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特別是他的左臂,模糊一片,但不是他的血。仿佛是像剛洞穿了別人的身體,直接掏出來似的,觸目驚心。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髒了的外套,拉著後麵的風衣遮蓋上去。
隨後,便是係統終端彈出的擊殺提示,海量積分到賬。
“生命力真頑強啊!到現在才死。不過它的血可真腥……”
恢複過體力後,恩特又整理了遍裝束。
嗯~不管怎麽說,商人還是要注意形象的。這是懷克在他還是小恩特時,常常告誡的一點。
在這片赤地荒原,恩特就這樣繼續漫無目的地尋找著有狩獵價值的魔獸。
一陣狂風平地而起,席卷著周圍稀碎的石塊以及沙塵。
恩特雙手架在臉上,擋著這風。濃煙散去,在不遠處一個他隻能勉強捕捉到其身影的參賽者,赫然出現在前方。
剛才那是……誰在跟飛行魔獸打嗎?奇怪。恩特來不及細想,也很識相的轉身就走。
畢竟都到這個時候了,參賽們之間再搶分恐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實力都定型,除了是那些本來就弱以及組團群攻那種還在鬧騰以外。
誰也不想再給自己找不痛快。
突然,恩特感覺身後傳來一陣嗡鳴。抽刀回閃躲過攻擊,擺好戰鬥姿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帶拖遝。
看著剛才自己所在位置上,深紮地麵的苦無,恩特頓是瞳孔一震。
來者也算光明磊落,見一擊不中,便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該死!剛才竟然完全沒注意到!在看清來人後,心底更是一沉。
深藍色的頭發,摻雜著些許其他顏色。那雙藍眼很怪異,說不出來的那種。蒙著黑色麵罩,打著耳釘。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沉穩內斂的氣息,及殺戮的氣息……
神近耀!看來又是一個熟人呢,不過是非常難纏的那種。
恩特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知道神近耀人設的他,沒有與他交涉。
和他多說每一個字都是在浪費時間,稍不留神,就已經被割喉了。
“到底和他打不打呀?他的元力技能[異色分割]很難纏啊!”
隨後恩特便想起自己那元力技能,金光閃閃的樣子,就是一陣後怕。
單憑體術肯定是比不過人家的!人家可是從小就受到嚴格且殘酷的訓練,殺了整整一個星球的人呐!成為神的利刃之後,完成多起刺殺任務,真正意義上的實戰派。
真打起來,隻能往最壞的方麵想——以傷換傷。
可跑的話,[孤注一擲]發出來的光很強烈,但顏色也更濃啊!別還沒跑呢,就被削成肉片了。
現在打也不是,退也不是。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