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恩特是個事業批(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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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特蹲在牢房牆根下,畫圈圈長蘑菇。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和他共處一間的難兄難弟。
    一個正愜意的側躺在床上專心的打遊戲機,另一個盤腿坐在地上倒騰撲克牌。
    飯點一到,那倆人姿勢規整地蹲在那裏無節操吃盒飯。
    吃完把嘴一抹,竹筷飯盒往身旁一扔,繼續無所事事。
    恩特:真霸氣!你們是來過日子的嗎?
    “做安防工作的典獄長心是得有多大呀,怎麽當的差?牢房裏多出來兩個人都不知道。嗬,瞧瞧這些吃國庫米飯的老鼠底薪是多少吧,要是我手底下的人敢這麽弄,敢這麽摸魚,早幾百年就把他給炒了。”
    恩特低笑著望向窗外的碧空,“雷王星的冬天真是一點都不冷……”
    這地方有個特色,那就是四處不時傳來幾聲空幽的嚎叫:
    “雷王星雷皇一族,哼,你們也別太得意!咱們走著瞧好了!等著吧,羚角老大會為我們報仇的!”
    ——————
    自顧自的emo過後,恩特緩緩將臉轉向正在happy的boys
    “你們不是要參加凹凸大賽嗎,為什麽還在擺爛,就不想法子出去嗎?”
    瑪吉克和吉斯一齊打住,按了暫停鍵似的。
    他們恍然相視一眼,“噢,對!差點把正事忘了!”
    瑪吉克和吉斯兩人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別想這門子事了,你們這兩個人間極品。”
    恩特抱著雙膝,出溜身子往牆頭上靠了靠,柔軟舒適的布偶熊套裝托起了他。
    “這屆凹凸大賽早在半年前就結束了,去了白搭。”
    兩人:“……”
    吉斯:“哥,怎麽辦,我們該怎麽回去?”
    瑪吉克:“不知道。”
    “可惡的黃牛黨,萬惡的黃牛黨,兜兜轉轉帶偏了我們的航道,事後隨便找個星球把我們一扔自己跑了……千萬別讓我再看到他!”
    吉斯欲哭無淚,無力的說了一句:“都怪我。”
    瑪吉克對弟弟安撫式摸頭殺。
    “哼,虛假營銷割的就是你們這幫韭菜。”
    恩特古怪的勾唇笑了笑,“長點記性,下次別犯這種低級錯誤。”
    接著,恩特便開始和這倆萍水相逢的人談心。
    恩特:“你們為什麽要去凹凸大賽?”
    吉斯搶著說:“因為那裏可以改變我們的命運,實現我們的夢想和願望,所以我們要遠航!”
    “哦,它不配。”
    瑪吉克:“……”
    “那個地方,不配。”
    開頭就沉默了一段時間。
    旋即,恩特又說:“冒昧的請問,有什麽事是我能為你們效勞的嗎?”
    瑪吉克緩緩開口:“我們……不知道……後續該怎麽辦了。”
    “好吧,你們可以回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看自己想看的景,聽自己想聽的歌……好好的生活比什麽都強。”恩特建議道。
    兩人:“我們一直在流浪。”
    “想想看吧,或許我能幫你們。”
    ………………
    相處的還不錯。
    恩特發現,這魔術師哥哥名副其實是個秀外慧中的標準軟漢,和他對話是一件很無力事。
    恩特要費好大的勁才能與之正常溝通。
    至於這個弟弟……
    吉斯是一個看似很萌實則很無良的騷年。
    恩特差不多也是個話癆,也很健談,就和他們噴了很多話。
    期間,恩特自身的修養給他疊了很強的一層buff。
    無良騷年吉斯調侃他是百科全書,還說和他待了幾個小時,真長知識,整個人都變得高大上。
    也相信,如果有人一輩子攆在恩特屁股後麵,就算後半輩子什麽都不幹也絕對餓不死。
    恩特敬而笑之。
    就這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扣著自己的爪子開始算,“....一天......兩天,這tm都關我三天了。就這麽把我晾在一邊不管不問?還有沒有人身自由啦....””
    恩特仍然保持著縮牆角的姿勢,神色陰沉仿佛寫著:畫個圈圈詛咒你。
    注意到電玩小子也不碰遊戲機了,從身上掏出厚厚一遝明信片。
    “嗯,這張不錯薰衣草主題的,這一張也很好是極光幻夜,哦,這一張也很棒摩天大廈科幻風格……”
    恩特走過去,看著對方興致勃勃的樣子,問:“這些是明信片嗎?”
    “對,我每次出門都會帶上這些珍藏,閑著的時候就看一看,看一看塵世的繁華。”
    吉斯對著那一張張明信片連連稱好。
    恩特也很無聊,用專業術語開始對這些明信片談色彩論意境,評光源尋立意。
    本來吉斯對恩特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看對方那麽專業,頓生親切敬仰之意。
    這番講解,讓他成功收獲了一個小迷弟。
    可突然,恩特翻到了一張建築主題的明信片,愣了神。
    默默望向走廊盡頭拐角走來的郵差。
    “朋友,咱要不要考慮一下先從這裏出去。”
    …………
    “郵差大叔,你可以理解一個漂泊在外、獨自謀生的孩子,在西風涼夜裏竟夕而起的相思嗎?”
    恩特從眼角擠出幾滴鹽水,聲情並茂,眼淚汪汪。
    “呃……說實話,不是很理解。”
    郵差大叔撓了撓腦門。
    “我想家了。”恩特小聲抽泣。
    他拿出手帕點了點眼角,然後又擤了一把鼻涕。
    “好吧,可憐的孩子,你家在哪兒?”郵差大叔撇了撇嘴,生硬的說。
    “哦,也不遠就在這附近,嗯,離監獄最近的銀行。”恩特瞬間恢複正常表情。
    郵差大叔咳了幾聲,路上忍不住憋笑。
    恩特就這麽看著,看著郵差笑咧咧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