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恩特是個事業批(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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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群雷王星礦區勢力看戲的功夫,他們就被偷家了。
    有人偷走平時用來開礦的烈性炸藥,足足能炸毀四五座巨山的量,專門在地勢崎嶇的位置引爆。
    別想了,他們旗下好幾個星球區域的礦洞全埋,並大麵積的塌方。
    隻有清理幹淨,才能繼續挖礦。
    好在,因為之前星際財團給手底下的勞動力發放各種福利,漲薪休假而引發了蝴蝶效應。
    雷王星勢力礦區的礦工見人家待遇那麽好,集體眼紅、集體罷工。
    因而,爆發了轟轟烈烈的工人運動改革。
    礦區高層迫於壓力,今天礦工們都在休假沒有上礦。
    盡管沒有人員傷亡,但那群地頭蛇依然損失慘重。
    更要命的是,倉庫裏儲存開采出來的元力礦一部分被人灑了催化劑……
    礦區高層會所。
    五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勞資分配員汗流浹背:“真見鬼了!咱們排查所有最先進的攝像機器人和隱形監控,反反複複不知多少回,居然連一個可疑人物都找不到。”
    奴隸販運所頭目低頭歎氣:
    “安排到礦上的人都是咱們的親信,個個忠心耿耿,要交代的也早就交代了,而且都被毒煙放倒。
    礦工那邊好不容易休假,你就算是舉槍逼著他們來礦場人家也不幹呐。查過了,一無所獲。”
    “究竟是哪個混蛋!”
    行貨公司總裁心疼自己讚助的,在礦井下麵的各類設施儀器。
    “別扯這些也沒用的,大麻煩啊!我們負責的礦區出了事故,元力礦也有所損失,稅怎麽辦?!
    力天使可沒有心情聽咱們講故事!隻認礦不認人啊!”
    金融寡頭急得吼叫出來。
    力天使派厄斯每年、每月都會過來做報告,收元力礦稅。
    擁有任命、監督和調解之權。
    各方人員任命負責礦區開采,按例交稅。
    而且這次報告就是由派厄斯主持,代表力量神使。
    一是收稅,二是在擁有采礦權的勢力地區之間重新分配下一次的礦區和份額。
    交不了稅等於失約神使,到時候輕則削減配額,重則收回采礦權。
    這本來就是一出有漏洞的規則!
    雷王星對自己勢力元力礦的掌控,就是被這樣一點又一點的消磨掉了。
    督察長坐在主位,雙手並握,觀察著四人的微表情。
    力量神使放權他們來經營雷王星元力礦,其目的是為了抵製雷王星政權對此處的管理。
    又默許他們結黨營私,甚至暗地支持。
    要的,是把這裏搞混搞亂搞分裂。
    將這份產業牢牢的把握在他力量神使自己手裏。
    根本就是為了打壓雷王星。
    老奸巨猾的監察長,早看出來這一層了。
    眼下發生的種種,尚且不足為慮。
    他也親自勘察過現場,得出結論。
    整個偷家的過程相當複雜,卻沒有留下一丁點的手尾。
    使絆子讓人吃啞巴虧。
    就真的很像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大型坍塌事故。
    如果沒有算上炸藥丟失以及倉庫中事的話,根本聯想不到是遭人暗算了。
    應該是宇宙中的絕頂高手所為。
    但,這又何嚐不是一個天賜良機呢?!
    趁著這個機會,督察長甚至萌生出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諸位朋友,樂觀一點~萬事總有好的一麵。比如說,要不要把雷王星、那幫皇族、太子殿下、說好聽點的中央政權,徹底從咱們這兒踢出去!自己單幹。”
    這一席話出來把在場的四人都整懵逼了。
    “嗯,我記得,雷皇一族自己管的那一塊好像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故吧……”
    ——————
    雷蟄渾然不知自己馬上就要焦頭爛額了。
    對於日益嚴峻的形勢,他本就有些力不從心。
    頭腦昏沉,無力的抓著他那頭藍紫色的飄逸柔順的長發。
    最近不知怎麽了,感覺心情總是莫名的煩躁,心時而空落落的,時而又像是被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捏著,氣短乏頓。
    噩夢總能浮現在他的眼前,像是一堆紛亂的泡泡聚在一起。
    似夢如幻,卻又尤為真實。
    眼皮打架,朦朦朧朧中似又看到大伯…
    往事如雲煙,仰望半月的夜空,暗沉的夜幕點綴星光燦爛。
    雷蟄學習、訓練一整天。因為有早起的習慣,正準備洗洗睡呢。
    結果就被大伯拉著一起看星星,看一閃一閃亮晶晶。
    在外麵耍了一圈,靠在大伯碩長的身子上,打著瞌睡。
    回房,大伯死賴著不走,要跟他一起睡。
    入夜,他們擠在一個被窩裏暖洋洋的。
    雷蟄記不清具體了,也記不清自己有沒有不適應。
    隻知道,自己睡得很踏實,空曠且冷清的殿,漫漫長夜也沒有那麽冷了……
    後來,雷霆在宮殿的各個角落找了老半天,終於在他的房間找到了雷震。
    掀開被子,看見睡姿豪邁留著哈喇子的兩人,滿臉黑線。
    “皇弟,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你這樣很危險哦~小心莎樂美夜襲你!”
    迷迷糊糊中,隻聽到大伯壓著聲音,用很不正經的語氣開玩笑。
    雷霆臉上寫滿無語,生拉硬拽把雷震拖走。
    臨走前,對扒著門框的雷震幽幽地補充一句,“大哥,政務今天不處理完,是打算堆積到明天嗎?可不行啊,照這樣下去,莎樂美遲早找上你……”
    猛然間,雷蟄快速眨了眨眼皮。
    晃了晃眼睛,記起來有這麽一檔子事。
    事後他還納悶,誰是莎樂美呢,敢襲擊雷皇。
    直到後來查閱資料,才知道這是個典故。
    傳說,在阿茲特星域中心地帶,有一顆同樣物產資源豐富的星球——西嵐星。
    雖不能和阿茲特星相提並論,但也已經是令其他星球望塵莫及了。
    本來,西嵐星一切都好好的,經濟繁榮。
    西嵐王室將這顆星球治理的井井有條。
    直到有一天,有個長得簡直紅顏禍水的舞女迷住了西嵐王。
    莎樂美日日獻舞,西嵐王開始變得神經兮兮,整日不思朝政、沉湎歌舞,魚肉百姓越來越荒誕。
    甚至為了請莎樂美一舞,曾放言願意將半壁江山給她。
    到最後越來越喪心病狂,殘害忠良,殺妻殺女殺父兄,把西嵐星搞得一團糟。
    最後,不得民心王室統治被推翻了。
    到後來,這位舞女下落不明。
    莎樂美靠著自己平時跳舞助興時,練就了舉世無雙的劍法體術。
    再度出現在宇宙中,憑著一身過硬本領,外加一個戀愛腦,她幹了很多荒唐事。
    她專挑皇親貴族,致力於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也就是四處發瘋。
    要是惹她不高興,莎樂美隨隨便便就屠人家滿門。
    什麽星球的什麽王室貴族通通都是飯桶,被她逮著殺人越貨一條龍服務。
    一劍闖皇城,還總能全身而退。
    到後來,因為實在是迫於壓力,聖殿騎士團就出麵管了一下。
    但聖殿騎士團的眾人完全低估了莎樂美的實力。
    結果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
    之後,莎樂美就學聰明了,時時刻刻一身舞娘裝扮,裹紗蒙麵行走混跡於各大星係中。
    至今還是個傳奇……
    後來,據自己的師傅炎焱所講,莎樂美的劍法輕靈飄逸、詭詐跳脫就像舞蹈一樣。
    看著是花架子,實則處處透著詭異殺機暗藏。
    而且已經練到了“已臻化境,劍生元靈”的可怕地步。
    就是師傅自己,對上莎樂美也勝率渺茫,一度還是聖殿騎士的恥辱以及必須打倒的敵人。
    近些年,“莎樂美”就已經成了荒謬無理、背棄民眾的代名詞。
    “怎麽會突然想到這些,奇怪……”
    雷蟄冥思片刻,想到那時跳七層麵紗舞豔絕京華的女人,臉又立即騷紅起來。
    不敢想了,腦海浮現起恩特欲說還休,努力憋笑的樣子。
    就納悶,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早熟的嗎?
    不理解。
    等等,當時好像是……自己在他麵前是不是丟人了?
    雷蟄用手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沉思良久。
    ——林間小屋——
    茶花樹節節而高,青翠嫩綠,滿堂幽雅。
    “寶貝兒~來!嚐嚐你的親親媽媽做的蔓越莓蛋糕。張嘴,——啊——”
    麵對著濃鬱的香水味和脂粉味,烈焰紅唇和修長的玉手。
    恩特扯微笑,來者不拒把嘴糊了個五彩斑斕。
    “……行行行……不吃了,聊正事~呃呃呃,都快把人噎死了。”他艱難的吞咽。
    “噢!我的天呐!差點忘了,來嚐嚐你親親媽媽做的花蜜茶。”
    這曼紗輕裹、貌美神秘的女神對恩特那叫一個熱情。
    他喝了一口,奶油一下子被化開,膩得險些沒忍住噴出來。
    恩特緩了會兒,才說:“不行不行,起猛了。哎呦我滴媽呀,別給我拿了吃不下。”
    “幹媽你別……”
    女人聽了撇嘴,裹著薄毯縮在搖椅,“都說過多少次了,你叫我直接叫媽媽就行,非要加個‘幹’字,把咱倆的關係都弄生分了。”
    恩特賠笑,說:“莎樂美。幹媽~就隻是個名頭而已,咱們兩個之間的感情鐵得很,是叫不生分的。”
    可女人在和他慪氣,捂耳朵,“我不聽,我不聽。哼!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若非有利可圖你又不好單幹,你才舍不得來找我呢。”
    恩特笑嘻嘻的哄著她,“對不起嘛,辛苦啦。”
    莎樂美捧著他的臉掐了一下,用力揉了揉發泄不爽之情。
    “對了,上次你送我的那株山茶花不好養活,剛送來的時候那開的多好啊!現在……怎麽不如以前了,你幫我看看。”
    屋裏屋外都是各色各類、五彩斑斕的花草,滿園庭芳。
    從盛開的勢頭上看有幾分野蠻生長的意思了,多以玫瑰為主調棘藤四攀、鬱金香、紫羅蘭……
    恩特知道莎樂美的最愛其實是山茶花,但陰晴不定。
    她有時會特別鍾情於白山茶,冷落紅山茶。
    有時會對白山茶落淚,將紅山茶擁入自己的懷抱。
    之前,他就送來自己精心打理的四本玉茗。
    莎樂美異常小心地嗬護它們。
    恩特過去一瞧,拍了腦袋皺眉道:
    “嘖,幹媽怪我。上回是得了佳種光顧著和您高興呢,都忘交代了。”
    白山茶花狀若凝脂美玉,光潤晶瑩,為世上不可多得的貴茗。
    他趕緊把這四株茶花移到陽光底下。
    注意到手上和鞋底粘的泥是鮮紅色,以及四周零星的水晶蘭,恩特無語:
    “莎樂美,施肥施的重了。”
    他這位看不出具體年齡的小幹媽撓了撓臉,陰惻惻的笑。
    “沒辦法,我在這也呆不了幾天,又不喜歡重新刨土。千萬別瞎想,都是從我那帶來的。這不也是怕一趟遠門就把我的心血都耽擱了嗎?
    不過你放心,之後我會把它們移走的。”
    恩特想想也是,地方小,沒道理一下子冒出來這麽多品種各異的花卉。
    “我這四本玉茗和其他不一樣。”他耐心解釋。
    “不入流的庸脂俗粉自然粗生粗長。傾城名貴茶花非喜陰不喜陽的科類,種到這陰暗潮濕的地方很難堅持,應該放在陽光烈照的地方。”
    “還有,就是別施濃肥。”
    “哼,你小子現在才說…”莎樂美撅嘴。
    “幹媽,現在說也不遲。”恩特拍著胸脯,“等著瞧吧,早晚會開得欣欣向榮。”
    他打理好茶花後,莎樂美掩唇輕笑,
    “哈,小恩特~有一段時日不見了,我看你的實力進步不小啊,是真早早的就練成了你講的那套‘歪理’了。”
    恩特自信中夾雜著苦澀,“那套‘歪理’——幹媽您不也參與,並進行自由發言和表意見了嗎?您可知,理論行得通,躬自實踐難呐!”
    “給,您看看,一天天把我熬的都快神誌不清了。”
    他口鼻歪斜,翻了一個誇張的白眼直接逗笑了莎樂美。
    “猴球小子!看把你能耐的~什麽德行~嗬嗬嗬。”
    恩特收了鬼臉,一派祥和的笑。
    “茶花很漂亮,我也實在是喜歡的很。說吧,讓我再幫你什麽,要啥別跟我見外盡管開口。”她溫和地對他說。
    恩特連連擺手:“沒,隻要您開心就好。”
    接著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聲說:
    “如果幹媽您心裏實在歡喜的話,賞我千顆大珍珠一些些稀有黃金礦或者再指點我幾招,教教我揍人的藝術,都可以。”
    莎道:“零花錢盡管過來要,你一開口我怎麽會不給?”
    “還有,咱就是說,你這一身本事有多半都是我教的。能訓練再好不過了~
    我隻愁你不務正業,不求上進。”
    “真不知道你小子心裏打的什麽主意,對我這麽見外?嗯哼?”
    恩特不禁汗顏,抿嘴笑了一下。
    “對了,幻獸星的萬獸節,真是非去不可?去偷遠古異種——金紋血蛭的事,怎麽想怎麽不靠譜。”莎樂美眉宇透憂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說九頭蛇『柳巳』已經是幾百年的老臘肉了。全靠著頂級機械師改裝吊著一口氣,但畢竟是護星聖獸。對你來講,難度有點大呀。”
    恩特苦哈哈的說:“還能怎麽辦,我這回搬石頭砸自己腳了,就不該出這餿主意。”
    “好在,眼下我已想好萬全之策,金紋血蛭不過手到擒來。”他眸中隱沒著絲絲光亮,勾唇輕笑。
    莎道:
    “知道你小子的能耐,注意點,可別翻車了。”
    “事關重大,據可靠線報,影軍雇傭兵團長就我在影軍的師兄肖納爾,也會出手一同前往幻獸星。”他淡定道。
    “切,一個兩個的。為了印加寶庫真是夠拚的!”
    莎樂美嗤笑一聲,濃濃的不屑。
    “怎麽了?”聽出話裏有話。
    恩特發動精神力掃了一下方圓百裏,進行元力封鎖。
    談論陰謀詭計,自然小心。
    “嗬嗬,時任蟲族總督的閻骨士,就那個老賊!
    為了打開日月門,找所謂的什麽血脈大肆屠殺平民百姓。在阿茲特星域瘋了一樣的抓人,偷人都快偷到我老家了。”
    “所以說嘛,很有必要去一趟幻獸星。照這樣找印加王族的血脈,無異於大海撈針。”恩特嘲諷道。
    “聽說那個老賊把墨魯也給綁到了阿茲特。讓那個可憐的老家夥破解日月門上的機關,但並沒有什麽卵用。”
    “沒辦法,過不了日月門這一關,就算是神使,對印加寶庫也隻能望洋興歎。”
    恩特一句話就點出其中的條條框框。
    “幹媽,等我在雷王星的公務交接完畢後,還得委屈您回西嵐星照應我一下。”
    莎樂美震驚道:“你也要入局嗎?我還以為,你隻是想拿到影軍那頭的好處,並不打算深涉……”
    “沒辦法,上麵開出的誘惑太大了~”
    恩特攤手聳肩。
    “誒,有點替你小子感到不值,誰都能使喚你。”
    莎樂美拚命甩了甩頭,“行行行,不和你扯這些了。來來來,試試我給你準備的這一套漂亮衣服,你肯定會喜歡~”
    說罷,她就取出來一件彩綢絲紗裙。
    “母上大人。
    幹媽。
    我親愛的莎樂美。
    您對我穿女裝到底是有多深的執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