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殘局——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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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嗞……將張文……嗞嗞……海,帶回來……嗞嗞嗞,啪嗒。”
耳中的聲音在說完最後一段話後,便完全安靜下來。
“喂喂,還聽得見嗎?”我喊了幾次後,沒人應答。
周圍的黑衣戰士轉頭看了看我,隨即又繼續趕路。
我們按耳中聲音的指示,正前往張文海之處。
“沒用的,能量用完了。”身旁的黑衣戰士說。
我轉過頭看向他說:“什麽?”
“你的耳飾。”
“沒用了嗎?”
“差不多,老山主有些神奇的小物件,但多都是一次性的。”
“你們沒有嗎?”
“我經曆過三次‘顛覆’,你那物件我隻見過使用兩次。”
“這麽珍貴?”
“上次,便是邊海國進攻天元山時。”身旁的黑衣戰士邊說邊走。
邊海國那次,好像是為了奪取捆龍索。可惜是以失敗告終。
從這情況來說,老山主對我的確是重視。
不過我們也都是各有自己的目的,隻能說是互相利用罷了。
他想抵抗海獸,我想複國,各取所需。
如此一來,我可以完全信任天元山了。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蟄伏為上等待時機。
“剛剛那雷電,是天元山的武器嗎?”我說。
身旁的黑衣戰士說:“不清楚。”
“你都不知道嗎?”
“懶得了解而已,估計是奇異國的能力。”
“奇異國?”
“之前幾次‘顛覆’都沒見過這能力,想來隻有奇異力了。”
“奇異國的人在天元山並不多,為什麽?”
“他們的人去天元山變強後,便會回國。”
“可‘顛覆’在即,回去又能怎樣?”
“不知道,他們似乎有什麽應對方法。”
“有用嗎?”
“我個人覺得是沒用的。”
“嗯——”
“從前經曆‘顛覆’的國家,偶有異想天開的,但大多不如人意。”
“沒成功躲過‘顛覆’?”
“是的。”黑衣戰士邊說邊走。
奇異國的人都不錯,還有雷鳴大叔救助過我。
可是他們真的能抵抗得了海獸進攻?
如果有機會,還是找老山主說說,多給奇異國一些席位。
畢竟他們的戰力,或是能力都極為出眾。
遠比邊海國強者,來得靠譜的多。
前方,已經可以看見張文海了。
他的對麵,便是捆龍索與三隻倒地的海獸。
海獸的身軀還在散發出奇特的黑霧,不像已經是死去的生物。
神奇的物種。
張文海閉上雙眼、雙拳緊握、青筋暴起,一副極為痛苦的模樣。
“喂!”我說。
張文海微微睜開雙眼,發現沒有問題後完全睜開。
“都解決了!”我說。
張文海臉部抽搐著說:“捆龍索——要失控。”
“什麽意思?”
“我一放鬆,它便不再受我控製。”
“不是說風嘯國王族血脈可以控製,我能控製嗎?”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那要怎麽做?”
“等我壓製住它,花點時間便可。”
“失控後,你會死嗎?”
“抱歉,不會,隻是不知道捆龍索會去哪。”
“可惜了。”
“等去天元山完成交接後,我隨你處置。”
“我不急,你加油。”我說完,便坐到了一旁。
黑衣戰士護著我寸步不離,有些還直勾勾瞪著張文海。
他們不會是想動手吧?
應該不至於,畢竟老山主交代過,捆龍索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也想讓手上的捆龍索恢複能量。
等等,我有捆龍索,那剛剛是不是可以喚醒捆龍索?
我這腦子是怎麽了,變得和白苟一樣。
老山主給我的耳飾忘記了,捆龍索也忘記了。
哪天要是死了,結果身上一堆保命手段忘記使用。
想想就覺得丟人。
尤其是可能會遭到白苟的嘲笑,這是最不能忍受的。
張文海在那紮馬步紮了半天,還是一副痛苦的模樣。
不愧是我風嘯國的寶物,累他個半死,累死最好。
原本安靜的捆龍索,團開始扭動起來。
它鬆開了束縛住的海獸屍體,隨即拍打著地麵。
塵土漫天飛舞,大地震動不止。
“這小子要不行了。”一個黑衣戰士說。
我說:“捆龍索你們拿得動嗎?”
“不行,不過白苟或許可以。”
“也對,他力氣大。”
“再等一會,不行就幹掉他。”
“什麽!”
“‘顛覆’在即,時不時有海獸出現,外麵太危險。”
“捆龍索不要了嗎?”
“老山主說,你比捆龍索重要。”
“真的?”
“沒錯,實在不行便隻能幹掉他,剩下的日後再議。”
“真好,不過還是在等等吧,畢竟捆龍索對老山主很重要。”我說。
黑衣戰士們紛紛點頭,可卻手裏的武器已是躍躍欲試。
呃——好吧,他們是真想幹掉他。
不管老山主多重視張文海,但對其他人而言無關緊要。
“砰,砰,砰”捆龍索砸擊著地麵,活像是掙紮著的長蛇。
不是說,捆龍索隻有我手中這一截有生命嗎?
怎麽那一截也像有生命?
或許沒有,隻是我的錯覺而已。
為什麽我自己家的東西,我對它一無所知?
嗯——不能怪我,亡國那年我才幾歲。
不懂才是正常的,要是懂我不成妖精了?
對對對,不怪我。
“啊——啊——”張文海麵目猙獰的呻吟著。
有必要這樣嗎?
我之前操控捆龍索,絲毫不覺得累啊。
好像我那時失去意識了,尷尬了。
捆龍索恢複能量後,讓我操控的話,會不會變成張文海這樣?
嘖嘖嘖,想想便覺得疲憊。
“他不行了,幹掉他!”一個黑衣戰士說。
“在等十分鍾,不行就動手!”另一個黑衣說。
“胡說什麽?要動手也是我來!”我身旁的黑衣說。
好嘛,一群人沒一個想他活的。
他邊海國的強者,沒一個留下與他並肩作戰嗎?
張奉繁不和他挺要好嘛,怎麽也不見了。
張文海收起馬步,喘著粗氣拭去額頭汗水。
“抱歉,久等了。”張文海說。
“沒事,抓緊趕路吧。”我說。
“去!”張文海朝天空喊道。
他右手指著天空,我們一行人同時看去。
隻見捆龍索直入雲霄,在月光下隱約可以察覺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