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驚嚇——白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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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空蕩蕩的,除了床便隻剩下一個衣櫃和床頭櫃。
    老頭過的太平淡了。
    看看我的房間,衣櫃裏是奇異獸肉幹,床底是各種幹果。
    我那才叫過日子,他整天苦哈哈的不知道想幹什麽。
    “吱嘎”門的方向傳來聲響。
    我回頭看去,發現老頭杵在門口。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得我心裏發毛。
    不會是想打我吧?
    算了算了,這頓揍是躲不了了,來吧!
    “不會推我一下嗎?”老山主說。
    我茫然了一下,回過神馬上跑過去將老人家推進房。
    在進入的瞬間,順勢用腳後跟把門帶上了。
    “推到床頭。”老山主說。
    到了床頭後,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翻弄著抽屜。
    裏頭是有什麽好東西嗎?
    不不不,這會兒大概是要教訓我,會有什麽好東西!
    小心點,一會別被偷襲了。
    “苟兒,來天元山多久了?”老山主背對著我說。
    我撓了撓頭說:“六七年?”
    “七年多了吧,記得那時‘顛覆’結束沒多久。”
    “好像是吧——”
    “你覺得小周怎麽樣?”
    “周清嗎?”
    “對。”
    “還行吧,對我挺好的。”
    “那你以後得多聽她話,還有讓你做危險的事就別聽了。”
    “我又不傻。”我皺了皺眉說。
    老山主把翻弄著的手停下,隨即轉過身看著我。
    看什麽看,你是覺得我傻嗎?
    這小老頭,換平常,我這暴脾氣高低得和你吵一架。
    今天還是算了,一會還得挨批呢,免得錯上加錯。
    萬一給他惹急眼,說不定真有可能打斷我的腿。
    低調點吧,識時務者為俊傑。
    老山主看我眨了眨眼,隨即又剛弄起了抽屜。
    嚇我一跳,還以為要開始教訓我了。
    不過,還是快點吧,這樣杵在這讓我備受煎熬。
    “你這家夥,讓我操碎了心。”老山主翻弄著抽屜說。
    我白了個眼說:“老頭辛苦了。”
    “什麽!”
    “啊啊啊,老山主、爺爺辛苦了!”
    “注意你的言辭!”
    “是是是,口誤口誤,都是跟姚燁學的——”
    “哼,沒事別跟他瞎學。”
    “是是是。”
    “拿著,戴上。”老山主轉身說。
    手套?
    這手套偷工減料,隻有半截手指被包裹住了。
    天元山落魄了呀,連手套都不能做全。
    我接過手套,戴在手上。
    有什麽功能嗎?
    這麽小的手套,怕隻能用來搬搬重物。
    “它隻有一個功能——激光。”老山主說。
    我歪頭看著手套說:“那也太沒用了,一次性的。”
    “可以用十次,每隻手套五次。”
    “實用性也不高。”
    “別亂用,對付海獸時應付不了了再用。”
    “人類呢?”
    “捆龍索都在天元山了,人類不是你的對手。”
    “耍劍人就打不過。”
    “他們不是每次都會出動幾十萬戰力來打你的。”
    “那倒也是。”我說完,來回正反麵打量著手套。
    倒是輕巧,不像之前的那般笨重,還要背在背上。
    這小手套,日常生活也能帶著。
    極好極好,這樣便不會弄丟了。
    “這次出去有沒有受傷。”老山主說。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老山主:“……”
    “啞巴了?”
    “不是,不是,受傷到沒有,就是自己揮拳太用力了——”
    “力量反噬了。”
    “是吧?”
    “讓你多學習,非不聽,現在什麽都不懂。”
    “嘿嘿嘿,聰明人挺多的,不差我一個。”
    “智慧,能讓你更強大。”
    “是嗎,哈哈哈。”
    “哼哼哼——沒有誇你。”
    “呃——”
    “走吧,去醫療層好好治療一下。還有,記得以後多聽周清的話。”
    “知道了知道了。”我邊說邊走,迅速離開了老山主房間。
    賺到了,賺到了。
    老山主忘記打我了,趁他沒想起來趕緊溜。
    走出一段距離後,我開始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雖然慌張,但是心情卻是愉悅的。
    沒有挨揍,還有什麽能比這更讓人開心的?
    老頭說得對,我要去治療一下。
    每次我都忘記,別給拖成惡疾才好。
    來到醫療層。
    剛一進入,發現冤家正在接受治療。
    “你在這幹什麽。”我咂了一下舌說。
    張文海瞥了我一眼說:“我現在也是天元山的人。”
    “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一樣。”
    “那你還問?”
    “我隻是不想在醫療層看見你。”
    “馬上就走。”張文海說完,站起身準備離開。
    啊對對對,趕緊走,免得礙眼。
    天元山這幫人也真是的,什麽人都可以接受治療嗎?
    “啪”白衣打了一下我的頭。
    “不是來治療的話,滾一邊去。”白衣說。
    我沒有說話,一邊待著去了。
    要不是老山主尊重他們的話,早掀你桌子了。
    怎麽感覺,在天元山誰都可以欺負我一下?
    錯覺,一定是錯覺。
    張文海這貨又沒受傷,治療個什麽勁?
    浪費我天元山的資源,真該死啊。
    過了一會,張文海似乎治療完了。
    他離去時還看了我一眼,讓人不舒服的家夥。
    “蹲牆角那個,治不治療?”白衣衝著我喊。
    我起身,小跑到他跟前。
    “什麽情況?”白衣擼著袖子說。
    我邊坐到椅子上邊說:“姓張的不是好人,得收拾他。”
    “問你哪病了!”
    “哦哦——手疼,不過姓張的真不是好人。”
    “哪隻手,伸出來看看。”
    “右手臂。有機會你紮死那個姓張的。”
    “我隻會治病,其他人也一樣。”
    “要你何用——啊!”
    “忍著點,多大人了還怕疼?”
    “多大人都怕疼啊!難道你不怕?”
    “病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麽。”
    “有道理。”我說。
    這個白衣還是有些能言善辯的,我講不過他。
    還是老實閉嘴吧,免得又被粗暴對待。
    她行不行啊?
    擺弄我的手臂小半天了,好似也沒看出個究竟來。
    她從屋內進進出出,也不知道想做什麽。
    不一會,她又從屋外進來。
    “先去拍個片吧。”白衣說。
    我歪了一下頭說:“什麽?”
    “出去右拐,第二個房間。”她說。
    事真多,剛剛出去時直接領我過去不就行了。
    走出房門,我看了看左右,隨即走向她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