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鬼島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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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這一晚,沒有任何的喧囂,沒有任何的戰鬥產生,易立家隻是迎來了幾位客人,發現易立不在以後,就緩緩地離開,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動靜。
    第二天,婚禮如期舉行。
    鬼島上的婚禮,不同大陸的人類,這婚禮不需要有太多人的參加,需要的隻是夫妻雙方到達現場,有一位資深老人作為見證人,兩人締結相戀契約,就好了。
    能夠獲得其他人的祝福固然好,但是沒有人來圍觀,也沒有什麽問題,反正最簡單的婚禮就是三個人,兩位是締結者,一位是見證者。
    相信在鬼王派當中,那幾位長老很願意來做這個見證者。
    不過,公主的婚禮,舉國歡慶,不存在什麽沒有人,雖然普通人沒有機會參加,但是皇親貴族,長老子嗣還是要去的,麵子得給足。
    一切都是按照計劃在執行之中,易立在好好的打扮以後,穿上了華麗的服裝,牽著自己身旁,絢麗奪目的公主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了宣誓台之上。
    周圍所有人都在鼓掌,不過各懷心思,祭司站在台下,陰冷地笑著,在兩人締結誓約之前的一刻,說道“我親愛的公主,請等一下。”
    易安兒冷漠的看著台下說話的人,她就知道,這個老家夥絕對要搞事情。
    所有人此刻的目光,都在了祭司身上,祭司不緊不慢地說道“公主和這小子是真心相愛的嗎?昨天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今天就這麽突然的結婚,該不會是找什麽人來隨便頂包的吧。”
    易立覺得這老家夥簡直就是在開玩笑,“我和公主,當然是真心相愛,隻不過一直沒有公開而已。”
    他說這句話,臉不紅心不跳,因為他覺得公主一直是喜歡著他的,之所以沒有表白,可能是怕太突兀,這次剛好趁著機會,結婚在一起,所以肯定是相愛的啊。
    祭司看著這人,不禁皺眉,他確實沒有看出這個人在說謊,有那麽一刻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錯了,這兩人一直地下戀。
    不過很快就自己排除了這個說法,如果真的是這樣對的話,鬼王那一派不可能被自己打壓這麽久,早就搬出這一底牌了。
    又或者,那一派從一開始就在做戲,引君入翁,隨後丟出一記重磅炸彈,讓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不能排除還有一種可能的是,這小子和公主早就相愛了。
    但是,不可能那麽巧,剛好在自己要彈劾鬼王的時候,剛好又是八長老的兒子,鬼王一派的人,一定是這小子說謊成性,讓自己看不出來。
    祭司很快自穩腳步,說道“既然兩人是真心相愛,那可否現場親吻一次,好讓在座的各位都放心將公主交給你。”
    祭司知道,公主一直不願意接受一個不愛的人,估計這次的行動也隻是委屈求全,牽手都已經是最大忍耐的肢體接觸了,想要親吻,簡直門都沒有。
    易安兒勃然大怒,“我是鬼族的公主,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我所選擇的,即是最好的,況且,我的感情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
    還沒有說完,易安兒就看見一張臉突然靠近自己,嘴上出現了輕柔的觸感,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想要推開,卻不能這麽做,手已經捏緊在一起了。
    停頓數秒以後,易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對著台下的人,驕傲的說道“現在能夠證明我和公主是真心相愛的吧,能夠放心將公主交給我了吧。”
    台下的祭司也沒有想到易立這麽大膽,居然敢這麽主動地親吻公主,剛到嘴邊準備調侃的話語,因為這一舉動,重新吞回了肚子裏。
    祭司哼了一聲,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不再繼續說什麽,反正自己今天還有另一手打算。
    他現在已經明白,鬼王確實重病在身,連最愛的女兒的婚禮都沒辦法出現,拿自己串通警衛,直接篡奪王位就好了,現場的超過一半都是自己的人,外麵還有自己的軍隊,這是易安兒等人怎麽都無法想象的。
    既然你們死了心想要結婚,那麽就讓你們做一對怨偶吧,雙雙赴命黃泉。
    締結儀式起,雙方都選擇了願意,與對方締結靈魂契約,兩道天地之力落入了兩人的身體之中,契約終成。
    易安兒站在台上,對著下方的人說道“今天,本公主站在這裏,有些話想要說,首先,就是我成婚了,按照鬼族的規矩,我的丈夫,會成為下一任鬼王,是合格的繼承者。”
    此話一出,台下嘩然,祭司沒有輕舉妄動,他想讓公主死得明明白白,反正周圍的士兵都是他的人,這禮堂裏,沒有任何對家能夠逃掉。
    看著台下的躁動,易安兒沒有停止,繼續說道“第二,我要罷免我族祭司以及幾位長老的職位,原因是,這些人以權謀私,燒殺搶掠,禍害百姓,不配做高位者。”
    全場鴉雀無聲,隻有祭司站在原地,拍著自己的手,笑道“公主真是好心急啊,才剛剛扶持你夫君上位,這就要改朝換代,內部朝政大換血?”
    易立一臉害羞,吖,居然是稱呼自己為公主的夫君,還有些害羞是怎麽回事。
    祭司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易立的表情,怎麽感覺這貨還有些興奮害羞是什麽情況。
    公主沒有任何留情,冷漠道“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留到現在處理,無非是看在你是前朝老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誰知道你不僅不自省,反而變本加厲,今日,當除。”
    祭司一臉的囂張,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翹著腿,雙手交叉,盯著易安兒,“除?要除掉我嗎?你確定你有這個實力?”
    這一切的囂張都來源於他早有準備,還好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場婚禮自己是阻止不了的,還不如直接了卻掉一切的根源。
    “武力,有時候要比腦力好用,我親愛的小公主。”祭司一臉得意,拍了拍手,周圍出現了大量的黑衣人,拿著武器,對著場中的眾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人陷入了恐慌之中,驚叫聲連連,但是都不敢動,不敢衝出重重包圍,生怕自己成為出頭鳥,首當其衝。
    但騷亂還在繼續,不能出去,但是場內來回走動,蹲在原地哭泣,比比皆是,誰知道參加一場婚禮還要被卷入政黨之爭中,稍不注意還會斃命。
    公主臉上出現了陰翳,“原來你做的是這種打算啊,難怪,提前就開始準備的事情,想要謀權篡位?”
    祭司倒是不在意,說道“我親愛的小公主,曆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你說我繼承也好,謀權篡位也罷,隻要是我贏了,話語權都在我手中。”
    說完,他抬手,指著公主,吼道“鬼族公主,以權謀私,草菅人命,按照我族律法,當誅!”
    話音落下,周圍的那些士兵就要行動,場外突然出現了聲音。
    “愛卿,就這麽急不可耐了嗎?”
    人未到,聲先到,不過這一道聲音倒是震住了這裏的所有人,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點,默默地低下了頭,等待著那人的到來。
    一位身穿暗金色服裝的人,頭戴王冠,手持權杖,一步一步走進了禮堂之中,“愛卿有句話,我覺得說得不錯,武力,有時候要比腦力好用,但是愛卿啊,沒有腦子,那就是一個莽夫,一事無成。”
    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傳聞中,鬼王是生了重病,躺在病床之上一病不起,現在出現在了這裏,就是說明他們得救了。
    那些士兵也不敢動,如果說鬼王不出,那麽祭司就是他們的最高命令者,但是現在鬼王來了,鬼王就是他們的最高直屬命令者,不敢不從。
    祭司眼裏全是驚恐,最終還是出現了一個,在他計劃之外的人,那就是鬼王,按照計算,鬼王現在應該就是在床上,甚至可能都快要死掉了,但現在卻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這裏。
    他開始懷疑,這裏的一切是不是都是鬼王派使用出來的招數,不管是易立和公主成婚,還是鬼王的複出,都是設下的圈套。
    要得就是自己所作出的努力付之東流,還要自己原形畢露,好將自己繩之以法,他突然就釋懷了,“哈哈哈哈,鬼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一切原來都是這樣,哈哈哈哈哈。”
    突然的瘋癲,讓周圍的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祭司派的幾位長老內心此刻都是無比的驚慌,他們可不像祭司能夠想到那麽多,他們隻知道,現在鬼王來了,他們的死期也就快到了。
    鬼王走到了易安兒的身邊,輕輕的摸了摸頭,隨後說道“士兵,拿下!”
    周圍的士兵,得到了命令,立刻行動,直接衝向了祭司和長老眾人,他們都明白,鬼王在這裏,自己想要反抗也是無事於補,實力完全不允許,隻能任由其抓捕。
    於此同時,鬼島之上,祭司和長老的家中,也闖入了士兵,搜刮出來的財富全部充公,家人也全部鋃鐺入獄。
    不過這一切都是祭司等人在獄中看到了自己的家人才知道的。
    一陣騷亂之後,周圍的士兵都退去,混亂的場麵,眾人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隻見鬼王渾厚的聲音傳來,“婚禮,照舊。”
    易安兒看見自己的父親到來,想要第一時間衝上去,但是情況不允許,現在隱患都得到了解決,她再也忍不住,跑了過去,問道“父親,你怎麽來了。”
    此刻的鬼王也有些遭受不住,硬撐了這麽久,“咳咳咳,我的小公主的婚禮,我怎麽能夠缺席呢?咳咳咳。”
    說完,看向了愣在台上的易立,沒有說話。
    易安兒眼裏都是淚水,緊緊地抓住鬼王的衣角,忍住不要自己哭出來,像是小時候受到了委屈,父親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表現一樣。
    鬼王輕輕地安撫著易安兒的情緒,還不忘招手,對著易立說道“你小子,過來。”
    易立有些惶恐不安,自己就是要接替麵前這人的位置,現在要直麵他,顯得還有些困難,扭扭捏捏地走了過去,卻不敢抬頭。
    鬼王牽著易安兒的手,另一隻手,牽著易立,說道“你應該就是八長老的兒子吧,雖然實力不怎麽強,但為人還算老實,安兒,咳咳咳,交給你,還算放心。”
    他將兩人的手疊在一起,算是認可了這段婚禮,易立也鬆了一口氣,原本他還怕鬼王會拆開這次聯姻,沒想到,鬼王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麵認可,自己也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公主的丈夫。
    婚禮也是照常進行,隻不過是多了鬼王的到來,讓這場原本還歡快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隻能怪平常殺伐果斷的鬼王,給眾人的心裏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易安兒倒是在鬼王的麵前,卸下了自己的防備,沒有再是一副冰山的模樣,臉上也有了一些溫暖的笑容。
    此時,獄中的祭司見到了自己的家人,他們被關在一起,手上都帶著鬼族特有的鐐銬,能夠防止靈氣或者是鬼氣的使用,也就防止了逃跑的可能。
    他不甘心,雖然成王敗寇,但是自己輸了,就是不甘心,謀劃了這麽久,原本能夠一帆風順的實施,沒想到關鍵時候,鬼王這個老家夥居然出關了,而且沒有像傳聞之中那樣虛弱,一切都是為自己設的局。
    自己的妻兒也被綁到了這裏,橫豎都是一死,為什麽不死得更加有意義一點呢?既然是鬼王先不仁的,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在沒人看見的大牢之中,祭司雖然沒有了靈氣,鬼氣,法力,但是任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在地麵上塗畫。
    凶狠起來,甚至連帶著自己的妻兒,連帶著跟隨自己的長老。
    對於他們來說,鬼王不可能網開一麵讓他們離開,那死亡,也要給鬼王帶來不小的麻煩,隨著血液的繪製,大陣陡然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