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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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見麵會結束的同時,劉天雄的辦公室裏的液晶電視屏幕裏也播放著一段視頻,正是山莊裏我和商戶們見麵的畫麵。
劉倩倩、馮玉龍、還有另外幾個人在,劉倩倩看到我全身包裹得像是木乃伊一般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起。
她知道我被人砍了,但隻知道我身中數十刀住院,沒有生命危險,卻不知道我被搞得那麽慘。
畫麵中的我看起來很可憐,讓人很容易產生同情心,可是我講的話,卻展現的是另外一種不同的氣質,豪氣,而且信心強大。
劉天雄指著屏幕中的我,說:“這個就是裴老五的兒子,名叫裴華,可能大家都聽過了,這小子的表現很讓我意外,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魄力,絲毫不比當年裴老五差啊。你們以後可得盯緊了,千萬別讓他搞出什麽名堂。”
劉倩倩聽到劉天雄的話,心中起了疑心,問道:“爸,裴華是你讓人去埋伏的?”
想起之前,劉天雄說過的一句話,他說我就算拿到了商鋪,他也另外有安排。
難道劉天雄的安排就是針對我,然後進行一次伏擊,將我重創,對我的計劃造成致命打擊?
劉天雄說:“是誰安排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的危機,看來又被他化解了。這個裴華,大家得小心,像他這種人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說不定下次再站起來的時候,會變得更加棘手。”
馮玉龍說:“老大,我覺得沒必要玩什麽花樣了,直接派人做掉他就行。”
馮玉龍說著眼中爆射殺機,馮玉虎被我當眾打了,無疑打了他馮玉龍的耳光,所以他巴不得我死。
劉天雄說:“暫時還沒這個必要,大家先不要輕舉妄動。”
馮玉龍說:“可他似乎已經挽回了商戶們對他的信心,有點麻煩啊。”
劉天雄嗬嗬一笑,說:“不用急,我另外還有安排。”
聽到劉天雄的話,劉倩倩開始為我擔心了,劉天雄說的另外有安排又是什麽?
這一次的危機被我輕鬆化解,結果甚至出乎了我的意料,由於我的補簽協議,確保租我們的門麵的人不用承擔任何風險,在第二天,剩下的鋪麵竟然一下子租出了一大半。
這卻是我完全想不到的,就連飛龍、陳相銳等人也驚訝無比。
陳相銳親自來醫院向我通報喜訊,一進病房的門,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華華哥,你知道嗎?咱們的商鋪今天又租出去了不少。”
我意外地說:“沒有人嚷著退租,反而租出去了一些?”
陳相銳說:“是啊,現在隻剩下幾家鋪子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全部租出去。”
這個消息無疑是在絕境中,給我們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不但是我,我手下的人沒人不感到振奮,仿佛我還沒出院,陰霾就已經散開,露出來的是滿天的溫暖的陽光。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因為我的身體的問題,我不可能再出醫院去坐鎮,隻在醫院遙控指揮。
好在之前已經製定了完整的計劃,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頗為順利。
在我和商戶們見麵後的第五天,最後一個鋪麵簽約,所有鋪麵全部租出,資金開始回籠,我也有充裕的資金為接下來的打造計劃做準備。
飛龍因為要處理野貓和莽牛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外麵的事情,暫時由李想和陳相銳協助我,李想比較稚嫩,沒什麽經驗,大部分承擔的是跑腿的工作,陳相銳比較能幹,現在已經快成為我的左右手。
燕飛也是一個可以值得重用的人,但他的興趣隻局限於山莊,所以暫時還沒什麽大用。
陳相銳這段時間很忙,充當我的代言人,不但要與商戶們打交道,還得去聯係啤酒代理商,尋求讚助夥伴,還有廣告宣傳等內容。
每一天累得像狗一樣,但他卻很高興,因為在雲堂,他沒有這麽受重用過。
每天雖然都很累,但依舊每天堅持早晚來醫院向我匯報,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則打電話向我請示。
老爸也陪飛龍們去了一趟團山,處理野貓和莽牛的後事。
蘇銘誌和他打了一架,其實還是產生了一些作用的,至少他已經沒有單槍匹馬去找馮玉虎報仇的衝動。
一切看似平靜了下來,我被人砍也是白砍,野貓和莽牛也是白死了。
但隻有我自己清楚,仇恨的種子早已經在我心裏播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等我真正出院之時,就是平陽區再起風雲之時!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商鋪已經開始進入裝修的尾聲,各個老板開始招聘員工,並配合我們做統一宣傳。
三十多家商鋪同一時間開業,開業的時間統一定在了十月一號。
但啤酒讚助商還沒有找到,因為各大品牌的在我們這兒的總代理都一致認為,平陽區潛力不大,我們雖然可以為他們拉攏三十多家店鋪,將啤酒指定為唯一使用酒,但我們也需要從中收取一筆不小的酬勞,覺得不值,所以一直沒有談下來。
另外我的傷勢也漸漸好了起來,開始能下地行走,但還需要在醫院療養。
這天飛龍來醫院匯報外麵的工作再次提到啤酒商的問題,飛龍說:“華哥,要他們免費提供啤酒,基本上都能談下來,但還要收取一筆酬勞的話,估計很難,要不咱們就不要酬勞了?”
我笑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相信總會有人有眼光能看到巨大的潛力,三十多家商鋪都隻用他的啤酒,要是生意好,時間長效益會多麽可觀,先不急。”
飛龍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比較重要。”
我說道:“什麽事情?”
飛龍說:“今天馮玉虎出院了。”
我聽到飛龍的話,臉色情不自禁地沉了下來,我被砍,多半是馮玉虎派人幹的,野貓和莽牛的死,也應該和他有關。
“他的情況怎麽樣?”
我很平淡的語氣問道。
飛龍說:“挺風光的,馮玉龍親自帶了上百個人去迎接,弄了好大的排場,聽說還放鞭炮。”
我點了點頭,說:“龍哥,馮玉虎的事情暫時先不要理,咱們先做好手裏的事情,他的事情等我出院再說。”
飛龍說:“明白,我會吩咐下去的。”
我說道:“尤其是十三太保,你盯緊一點,別再出什麽事情,不能再死人了。”
飛龍說:“我知道。”
我說道:“馮玉虎的動向也要掌握清楚,隨時派人監視,看他接下來有什麽動作。”
飛龍再點頭答應。
我說道:“四海盟那邊沒什麽動作嗎?”
飛龍說:“你是指哪方麵?”
我說道:“咱們的動靜搞得那麽大,他們應該不會坐視不管吧?”
飛龍說:“暫時還沒有,我也覺得納悶,四海盟有些反常,到底又想玩什麽花樣?”
我說道:“咱們不能掉以輕心,小心為上。”
飛龍說:“嗯,那還有其他的嗎?”
我想了想,說:“改天你聯係一下咱們地方的幾個啤酒代理商,就說我想和他們當麵談點生意,我想和他們當麵談談,將啤酒的事情敲定下來。”
飛龍再次答應。
飛龍走後,我一個人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麵的天空,有種被困牢籠,破籠而出,一飛衝天的感覺。
待在醫院太壓抑了,活動空間就隻局限於十平方左右的病房,時間短還沒什麽,時間一長就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