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又背了一大口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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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本金膽戰心驚地走到劉天雄身旁,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龍頭,我來了。”

    話才說完,劉天雄猛地往他盯來,說:“你幹的好事!”

    嚴本金說:“龍頭,這事你聽我解釋,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放火的事情,所以”

    “啪!”

    劉天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嚴本金說:“你還敢抵賴?”

    嚴本金說:“我我不是想抵賴,隻是想說明一下”

    “啪!”

    劉天雄出手了。狠狠地一耳光甩在嚴本金臉上。

    嚴本金咬緊牙關,不敢吱聲。

    劉天雄啪啪啪地一耳光一耳光地打了起來,每一耳光打下去,因為出手重都把嚴本金的臉打得歪到一邊,嚴本金隨後又湊了過來,像是自願挨打一樣。

    現場的人無不動容,很少看劉天雄直接這麽打人,而且對方可是一個堂主啊。

    劉天雄差點被氣得肺都炸了,他已經做好了規劃,打算將製衣廠收過來,便聯合永發集團進行開發,又一個賺錢的項目即將到手,可嚴本金現在卻給他闖了這樣的大禍,不但搞出了人命,還有數十人受傷。還發生了最為敏感的爆炸事件,種種加起來,問題大了。

    而且在法院判決上他做了手腳,一旦引起關注,指不定之前的判決會被推翻。

    打了十多耳光。劉天雄的氣還是沒消,指著嚴本金喝道:“給我跪下!”

    撲通地一聲,原本在開發區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嚴本金跪倒在了地上。

    他是一個堂主原本不用這麽卑微,可是他剛當上堂主不久,地位還不算穩固,不比其他當了很多年的堂主啊。

    跪下的一瞬間,一種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嚴本金何曾向人下跪過?

    在邊上的馮玉祥更是心驚膽戰,連嚴本金都被當眾打了,自己會不會被家法處理啊?

    在邊上的其他堂口的堂主也是看到劉天雄發火,沒人敢說一句話。

    劉天雄坐下後,又點上一支煙,狠狠地抽了一口,冷冷地道:“嚴本金,你現在告訴我,該怎麽收場?”

    嚴本金心裏也沒主意,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市長,就連市長都親自趕到現場處理,暴風雨即將來臨。

    雷火看嚴本金情況危險,又見劉天雄火氣小了一點。便幫忙說了一句好話:“龍頭,他其實也是想幫您將製衣廠收回來,隻是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劉天雄說:“他那叫幫忙?分明在給我添亂,放火也就行了,居然還放了炸藥?唯恐天下不亂嗎?”

    嚴本金聽到劉天雄說爆炸的事情,連忙說:“龍頭,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炸製衣廠啊,爆炸的事情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劉天雄說:“除了你,製衣廠的工人難道會自己找死,自己引爆炸藥?”

    嚴本金說:“我說的千真萬確,我可以發誓,龍頭要是不信,我可以將今晚去放火的小弟叫來,您當麵問他們。”

    劉天雄說:“把他們叫來,我倒要看看,誰給他們的膽子,竟敢做出這麽肆意妄為的事情。”

    嚴本金也不敢起來,回頭對馮玉祥說:“還不打電話?”

    馮玉祥哦了一聲,慌亂地打了小弟的電話,讓那兩個放火的小弟來一趟。

    那兩個小弟接到馮玉祥的電話,被嚇得要死。

    一個說:“咱們要不要跑路啊,看形勢事情鬧大了。”

    另外一個說:“應該沒那麽嚴重吧,炸藥又不是咱們放的,怎麽也怪不到咱們頭上。”

    馮玉祥也有準備,為了提防二人跑路,自己擔責,在和他們通完電話後,又打電話讓人去找二人,防止二人逃跑。

    二人商議了一會兒,還沒決定,馮玉祥的人就到了,二話不說直接將二人帶上車,帶往劉天雄的別墅。

    二人到達現場,看到連堂主嚴本金都跪在地上,更是忐忑不安。雙腿發顫。

    劉天雄冷眼看著二人,說:“說,誰讓你們在製衣廠裏放炸藥的?”

    二人詫異無比,說:“什麽炸藥?龍頭,我們可沒那個膽子,敢在製衣廠裏放炸藥啊。”

    劉天雄冷哼一聲,手一揮,幾個西裝大漢立時衝上前,四個人兩人一組,分別將二人架住。另外一個大漢提起鋼管就狠狠地揍了起來。

    隻幾下,兩人就招架不住了,不斷求饒。

    但下手的人沒有聽到劉天雄的命令,可不會停手,打得依舊非常狠。沒多久二人就吃不住,口中湧出鮮血來,不斷哀求。

    劉天雄看修理得差不多了,冷哼一聲,揮手示意手下停手。隨即淡淡地問道:“還不說實話?”

    兩人隻差當場哭了,哭喪著臉說:“龍頭,我們真沒有放炸藥,我們隻是奉命放火,哪敢自作主張在裏麵放炸藥啊。我們也搞不懂,製衣廠為什麽會發生爆炸?”

    旁邊的雷火有意替嚴本金開脫,說:“會不會是裴華那小子搞鬼,知道我們要放火的事情,提前在製衣廠裏放了炸藥,陷害我們?”

    雷火的話接近真相,但炸藥卻不是我放的,而是極端的幾個工人放的,他們本來想著如果嚴本金逼得太急,就不惜一切和嚴本金同歸於盡,沒想到嚴本金放火。釀成了大錯。

    這事本來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雷火卻懷疑到了我的身上。

    另外一個堂主點頭說:“那個裴華一向詭計多端,陰險狡詐,而且對製衣廠不死心,說不定我們真有可能被裴華給算計了。”

    劉天雄聽到這些話思索起來。他想了想,覺得嚴本金確實不大像不知道厲害的人,不會幹出這種事情,心下就懷疑起來,難道真是裴華幹的?要真是裴華。這小子有點厲害啊?

    嚴本金聽到雷火的話,連忙說:“對,對!最有可能的就是裴華,那小子最喜歡玩陰的,一定是他!龍頭。咱們都被算計了!”

    馮玉祥說:“龍頭,出事的時候裴華也在現場。”

    聽到馮玉祥說我當時也在現場,劉天雄更加懷疑我了,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雷火說:“龍頭,其實我覺得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麽應付這次的事情,不是追究責任。現在市長已經到了現場,這事肯定會鬧大,咱們可能會有麻煩啊。”

    劉天雄想了想覺得雷火的話也有道理,當即嚴詞厲色地道:“嚴本金,還有你們兩個。跟我去見一個人!”

    聽到劉天雄的話,嚴本金心裏長籲了一口氣,看來暫時過關了。

    心知劉天雄肯定是要善後,連忙答應:“是,龍頭!”

    兩個放火的小弟則是更加忐忑。劉天雄要帶他們去見誰?

    在這個城市,能解決這種麻煩的人很少,趙公子就是其中一個,劉天雄和趙公子有些關係,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趙公子。

    現在也隻有求趙公子出麵,到市長那兒說情,說不定還有轉機。

    劉天雄也打定了主意,到了趙公子那兒,就將爆炸的事情推到我身上,不管事實是不是這樣。

    我和謝芊芊離開現場後,飛龍就識趣地和我們說太困了,他先回去睡覺了。

    其實現在已經太晚,花店基本都關門了,但謝芊芊還是要我履行承諾,給他買花。

    我無奈之下隻得和謝芊芊將她的車子找個地方停了。然後開車滿大街地找了起來。

    可找了好幾條街,看到的花店不少,但都關門了。

    這時又見到一家花店,裝修還挺不錯的,但依舊是關門的。

    我將車停下。說:“芊芊,這麽晚了,實在找不到還在營業的花店,要不咱們明天再來買?”

    謝芊芊好像故意刁難我,說:“今晚你要買不到花,我明天可能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