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白家的喜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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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八,今天春試正式就開始了,白雲的吏部也是忙碌不堪,三年一次開科科舉,但是春試則是年年都有,今年正好便是有科舉的一年,吏部真是忙碌的時候,對於白逸來說,吏部再忙都無所謂,今天對他唯一的特殊之處便是得去祭告天地宗親,為什麽要祭告天地宗親呢,很簡單,十天後他就要成親了,古禮繁瑣,不過還好白雲徹底給包辦了這場婚事,不用白逸操什麽心,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這時候來祭告天地宗親以及在十天後出現在成親禮上就行
    於是乎,這幾天白雲簡直忙的焦頭亂額,春試,科舉的準備工作,還有白逸的親事,六十一歲的老人忙成這個樣子也是讓他人看起來頗有不忍,所以白澤自然承接了大半部分的事情,其實也是理所應當,白雲已經六十一歲了,已經是幹不動了,這吏部尚書的位置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便是白澤的,至於白灰,不過二十六歲,估計還得打磨個幾年才能走到侍郎的位置上,但是也無所謂,整個吏部都是白家的,何在乎這一官半職的,更何況白家還有幾個庶出子弟也在吏部,加上白荏的門生,整個吏部被白家打造成了鐵板一塊
    真說起來,白逸還真是現在白家年齡最小的,包括庶出子弟,除了白逸年齡最小的是白漣,也有了二十歲,,不過白灰的夫人倒是有了身孕,那時候白逸就不是年齡最小的了,可是白逸可是那嬰兒爺爺輩的,十八歲的爺爺,著實有點讓人覺得有喜感
    說是祭告天地宗親,其實主要還是祭告天地,白家的祖宗們沒什麽有身份的,都是農民,死了之後連個家譜都沒留下,白荏也隻記得自己爺爺那一輩的人幾個名字,再往上就完全不可考,而且還記不清,說起來也是,白荏都七十六了,能記住幾個名字,所以祭告宗親的時候,的確是不知道究竟在祭告誰,所以還是在老老實實的對著天地拜三拜而已
    祭告儀式顯得比較簡單,不過是進入祖宗祠堂拜了幾拜,雖說白家的子孫們都到了,不過並沒有什麽很隆重的儀式,不像是某些官員或是世家家中還有儀式一類的東西,白逸也樂得簡單,畢竟若是真的有儀式之類的,總是麻煩一些,他又是個憊懶性子
    這些倒是乏善可陳,不過讓白逸哭笑不得的是夏炆的又一道旨意,什麽旨意呢,允許他娶妾,而且是九妾,本朝一般來說平常人家可以一妻一妾,當然了,除了富人家裏,也沒人會真的有這一妾,平常官員家中為一妻三妾,也就是所謂的大房二房,至於一妻九妾,昊天朝目前為止除了白逸倒是有幾個,不過那些個都是開國時期的人了,功勞重大,所以有九妾的待遇
    這道旨意讓白逸是哭笑不得,夏炆這是幾個意思,我這還沒成親呢你就給我九個名額讓我娶妾?這不是明擺著為了破壞我家庭和睦來的麽
    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夏炆這是幾個意思,不過白逸警惕的一點就是,批了夏靜與自己的婚事,那他也可以批別人嫁給自己,夏靜白荏是調查過的,完全沒有問題,若是夏炆真的推一個妾給自己,隻怕也是個死士之類的人物,白逸越發的覺得夏炆有疑心病,自己都囂張成那樣了,還對自己不放心,他就那麽不相信自己隻是個敗家子麽?早知道找他要和夏靜的婚旨的時候就不跟他猜字謎了
    白雲他們參加完白逸的祭告禮之後便立馬走人了,並未多留,沒辦法,吏部著實是事兒多
    而說起親事,祭告天地宗親之後便是納彩,問名,在之後便是納吉,納征,最後便是告期,發冊奉迎,這些事情自然有白澤去操心,白逸也不管,祭告天地宗廟之後他便也離開了家中,而目的地則是名士宮
    名士宮,其實是夏炆建立的一個學宮,作用很簡單,就是拉攏人,三教九流知名人士幾乎都在這裏,李善正是被青州黨送到這裏之後被夏炆發現的,這裏也成了三教九流的集會場所,夏炆一直想要重現前朝之前百家爭鳴的盛況,可惜的是,貌似效果並不是太好,不過也是各個名流的集會之處
    白逸依然是身著白衫手執白扇,騎著白馬,一副文人雅士的扮相,也不說,他這副扮相還真是好看得緊,每次出現在京都大街上總是會有幾個小姑娘被這副樣子迷倒
    緩緩的下馬,走進名士宮,白逸發現平常爭論嘈雜的名士宮倒是平靜的緊,隻有幾位老學士還在做著
    “喲,半鼎,你怎麽來了”一位手執白羽扇的老者看見白逸驚奇的問道
    “我為什麽不能來,徐先生,平常你可沒這麽不待見我”白逸開玩笑說道
    這位徐先生到也有一號,目前僅存的幾位名家學者,名家擅長的屬辯論,所以又叫辯者,名家其實一直不怎麽為世人所待見,因為盡管他們擅長辯論,但是辯論中總是流於苛察繳繞,詭譎奇異的彎彎繞繞,所以自然是沒什麽人喜歡,君王也大多認為名家華而不實,所以從來沒聽說過有名家治世的
    “沒說你不能來,隻不過,今天春試,你沒有去看看,知道你不喜致仕,但是去參加一下考考自己的學問總是好的”
    另一位白發老者開口說道,這位老者姓石,名叫石閑,是一位醫家老者,夏炆屢次招他入宮成為宮中太醫,不過這位老先生卻是人如其名,喜歡閑著,不願意去太醫院做那麻煩事
    “春試?沒意思,沒意思啊,春試也好,科舉也好,都不過是一張紙上寫春秋,有什麽用?”白逸滿不在乎
    “可不能這麽說,科舉一途,是寒門子弟唯一的出頭機會,怎麽能說沒用呢,你是不在乎,可是很多寒門子弟在乎”一位老者聲音洪亮
    這位老者名叫施息,也是名家一位,最愛辯論,不像徐先生那樣老了也就看淡了,這位先生,老了還到處找人辯論,旁邊幾位老者也是眼前一亮,看樣子,這老施又逮著機會跟白小子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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