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烈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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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錦很幹脆的被夏炆收入宮中,叫了幾個九品高手,但是依然沒有什麽辦法打開那個鐵盒子,但是根據兩個老武者所說的,雲錦上的氣機,很是像昊天已經故去的那一位大宗師,如果沒錯,應該是那位大宗師在鐵盒上留下的真氣氣機
    知道了這點,夏炆也就不奢望著能打開這個鐵盒子了,還是等李悔回來再說,不過那些個世家子弟,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國子監驛館,當白逸重新去國子監驛館的時候,看見了揚榷樓他們,依然是沒有表明身份,既然知道了他們現在能住在國子監驛館不至於連吃住都得想盡辦法也就夠了
    而揚榷樓等人卻是看見白逸之後很是興奮,很是誇獎了一下白家的那個爵爺,說他為寒門士子做了件實事兒,白逸也是隻能就這麽聽著,臉上笑容尷尬的緊
    算是逃過了揚榷樓幾人的邀請,沒有留在國子監驛館吃飯,而是回到了家中,原因麽,是因為今天白烈要回京,總得一起吃頓飯
    就在京都城外,沒有城牆的京都看起來樓與樓隻見重重疊疊煞是好看,加上郊外有工地,吹起風把沙土揚起,漫天黃沙中的京城,別有一番風味,就好像在那沙漠中看那海市蜃樓,無需近觀,遠遠的瞧著,就是極好看的
    一架馬車緩緩的在官道上行進著,馬車有些寒酸,看起來估摸著不過是一個殷實家族的馬車,遠遠比不上周圍那些個大世家的馬車華麗,就這樣,這架寒酸的馬車跟著幾輛華貴馬車向著京都慢慢的行進
    寒酸馬車的馬夫是個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手中拿著馬鞭,卻是一下子都沒有打在馬身上,馬夫不急,裏麵的人似乎也不急,就這麽任由馬兒慢慢的走著,不過若是熟悉馬的人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匹上好的馬,不說日行千裏,但是加把勁日行八百還是沒有問題的
    寒酸馬車晃晃悠悠的就算是進了京,其實關於進入京都究竟什麽時候算是進入京都誰也不知道,是過了最外圍的那一戶人家?還是過了那工地不在,人家也沒有的那條迎春河上的橋?不知道,但是馬車是著著實實的踏上了橋,然後,停下了,馬車前,有一個人,是個僧人,與別的僧人不同,這位僧人穿著黑衣,臉上皺紋密布,看起來很老了
    馬車緩緩的停下來,掀起簾子,走下來一個老人,看著穿著打扮,著實不像什麽大富大貴的人家,不過家中應該的確有些家底,一身打扮不說多少錢,但是也是好料子
    “老禿驢,你怎麽知道我今日進京啊”老人臉上笑容燦爛
    “相識四十多年了,看看黃曆適合出行的日子,在算算你過來花費的時間,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你這個老家夥,出門肯定看黃曆”僧人也笑了,笑的甚是開心
    “是啊,多少年的老習慣了,不看黃曆出門不安心啊”老人感歎了一句“這七年,我家裏怎麽樣?”老人似乎已經離家很是有了些年頭
    “你家,你家能怎麽樣?不還是那點子人,那點事,你在北邊怎麽可能不知道”黑衣僧人一臉玩味的笑
    “也是,那你呢,老禿驢,這麽些年了,你在京都呆著就不煩悶?我可是聽說了,皇上打算獨尊儒術,你個僧人還不趕緊往外跑?”老人也不介意多聊會兒天,可是後麵的馬車可是等急了,有幾個大世家的馬車都嚷嚷著要拆了這個寒酸小馬車了
    兩人相視一笑,便向著京都裏麵走去,後麵年輕人駕著馬車慢慢動起來
    “往哪跑?我若是跑了,佛法誰去弘揚?皇上尊儒術也好,尊道家也罷,但是我勉強算是京都佛家頭子,哪敢跑了去”僧人摸了摸自己頭上的戒點香疤
    “什麽佛家頭子,不就是個老禿驢,老禿驢,四十年前你就在京都帶著不敢出去,四十年都過去了,你還是不敢出去,你倒是說說,什麽時候出京都?”老人臉上帶著嘲笑
    “我師傅說過啊,什麽時候少林山上園慧大師圓寂了,我才準出京都”黑衣僧人苦了臉
    “園慧,那個園慧都快活了一百三十歲了,他要是在不圓寂,你就得死,園慧是九品高手,你可不是,你不過是個七品小武者,你哪能熬的過他去”老人很是不屑的說道
    “這個,那也沒辦法啊”黑衣僧人苦著臉
    “這會見你,希望不是最後一麵吧”老人感歎了一句時光易老
    “你老了,我也老了,不過你爹都還沒死呢,你哪能死在他前頭去了”僧人說了一句,卻是被老人打了一下
    “我那個老爹,皇上可不敢讓他死,可是皇上可是很是希望我趕緊死了去,最好我家都死幹淨,就剩我爹一個才好”老人想了想,哈哈笑了幾聲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過也就是個六品武者,怎麽就能在千軍萬馬中活下來?”黑衣僧人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一開始打仗,就是想著不能跌了我爹的麵子,後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有段時間,想著幹脆死在戰場上也挺好,可是呢,老天爺也是眷顧,幾場硬仗打下來,身邊的兄弟死了個差不多,幾百個知根知底的兄弟死的隻有四五個,武功多高的都死了,偏偏我還活著,多少年了,也是得著我有一個好老爹,我就在北邊安了家,日子過的也不錯,這不,離著上一次見我爹都七年了,才回家一次”老人帶著笑,兩人邊說邊走,走到了白府,停了下來
    白府門口的下人看見兩人趕忙往裏跑著,口中喊著“烈大爺和梓爺回來啦”
    老人叫白烈,是守北軍總元帥,駕馬車的年輕人叫白梓,本來是守北軍現在卻是沒有了官身,而那位黑衣僧人,名字叫什麽沒人記得,隻知道他的法號叫做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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