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嚴懲逃跑小仙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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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引寒蝶!
    隻聽見瑤磬子數到“一!”
    緊接著“啪”的一聲,
    重重的打在他tun部正中。
    他隻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如電流般迅速擴散到全身。
    他想叫出來,卻用盡吃奶的勁兒控製住自己,隻見他握緊拳頭,上齒死死咬住下唇。
    這第一下還沒完全緩過來,這第二下緊接著又來了。
    “二!”
    這一下又精準無誤的打在剛才的地方,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可他仍然倔強的使出全力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兒聲音。
    就這樣,一聲一聲堅定的數著,板子一杖一杖結結實實的打著。
    數到第五下,南宮錦實在忍不下去,拚命掙脫兩個侍衛,箭步衝到教母麵前,
    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緊緊抱住她的大腿,哇哇大哭的苦苦哀求她“教母媽媽!嗚嗚嗚~小錦求您了,饒了小迷吧,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受不了的!
    好媽媽,您是這世上最溫柔慈祥的教母媽媽,小錦知道您是菩薩心腸兒,
    平日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今兒個小迷就是天大的錯,您也發發慈悲饒了他吧!
    嗚嗚嗚”
    教母緊緊捏住裙角,內心也的確十分不忍,
    便想著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隻聽到數到“十!”
    教母突然站起來“住手!”
    南宮錦一看事情有了轉機,也連忙起身“教母媽媽,您終於決定要饒了小迷君了?!”
    “我可沒說這話,我隻是決定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南宮錦便十分激動地跑上前去,跪在迷麵前,
    擦了擦眼淚“小迷,你聽見了嗎?教母媽媽要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呢,你趕緊認錯好不好?”
    此時,隻見他臉色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緊緊的閉著雙眼,
    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從額頭往下流,手指和下巴不停的微微顫抖著,嘴唇微張,
    右臉上教母的掌印雖比起先前退去了大半,可仍然能隱隱看見。
    而左嘴角卻又添了新傷,這便是他自己逞強,用小虎牙硬生生的咬得紫青。
    錦看到他這般又是心痛又是著急,用衣兒角一邊小心的給他擦著汗,一邊又哭著哀求他“小迷,你就別再跟教母鬥氣了好不好!
    你這樣我心裏比刀割還要疼!嗚嗚嗚,他們打你可比打我還難受啊!
    你不為你自個兒,也好好為我想想吧,小迷!嗚嗚~你今兒個要是真的不認錯,
    我就求教母媽媽讓我替你!
    她若是不同意,那我就求她和你一塊兒受罰了!嗚嗚嗚~~”
    聽到這兒,他才緩緩睜開眼,用虛弱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想說什麽,卻又沒說出口
    千秋恒在一旁看著,也於心不忍“是呀,迷君!你快別鬥氣了,看在你和小錦同甘共苦的兄弟,
    不為你自己,也好好想想錦君才是!”
    達奚晟在一旁覺得過意不去,便用手推了一把恒“阿恒,你何必跟那倔驢兒講理兒,他今兒個可是百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阿晟,你不幫著也就算了,這個時候就別再添亂了,好歹咱都是住在一起的兄弟,你就真的忍心看他這般嗎?”
    達奚晟雖心裏不服,卻又隻好不再說什麽。
    少正賢此時也終於上前“教母,賢也請求,饒了迷弟,他還年少不懂事,又正是叛逆的年紀,
    嘴上是定不會服軟的,但他心裏定已早就認錯了!”
    “行了,你們都替他說了一大堆,我這不是在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嗎?
    他懂不懂得知恩圖報,還得看他自個兒不是!”
    便走到迷跟前,先看了看他的傷勢,透過白紗,便已看見紅腫得不成樣子,又走回他跟前。
    “我也不是存心要讓你難堪,隻是想讓你深刻認識自個兒的錯誤,隻要你親口承認錯誤,我就立刻饒了你,給你請大夫!”
    此時他才終於開口,用虛弱顫抖的聲音說:“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你不要牽連。小。小錦和其他兄弟。”
    錦哭著說“小迷,你這是何苦呢!嗚嗚嗚”
    教母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瞬間氣的通紅:“還愣著幹嘛,這個不知好歹的種兒,給我狠狠的打!
    今兒個非打夠他二十大板不可!不要給我留任何情麵兒!”
    南宮錦一把撲倒在迷的背上護住他:“不可以!你們今兒個要真是還要打他,你們就先把我打死吧!
    小迷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嗚嗚嗚嗚嗚”
    說完便又痛哭起來。
    教母連忙叫一旁的侍衛“你們還在等什麽,趕緊把他拖走,關到房裏去!”
    兩個侍衛便上前強行將他拖走,南宮錦一邊拚命掙脫,一邊哭喊著:“放開我!放開我!嗚嗚~
    待他被拖走之後,教母對旁邊的瑤磬子說“你去把他的嘴給勒住,省得他逞強咬破自個兒的嘴唇!”
    瑤磬子便上前,將他小辮子上的發帶解下對折,
    一隻手扼住他的下巴,感受到他虛弱無力的顫抖卻仍要拚死抵抗,
    雖然心中不忍,卻還是強行將他的嘴掰開,用發帶勒住他的嘴角直至後腦勺上係了個活結。
    教母“啪”的一聲拍響桌子:“給我繼續重重的打,往死裏打,他若真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都由我擔著!”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人敢說一句話,安靜得隻能聽見迷虛弱而無力的喘息聲
    瑤磬子咬了咬牙,比剛才更大聲的數著,而板子也明顯比剛才打得更狠。
    整個大堂都隻聽得報數與板子響亮的回蕩聲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教母,瑤磬子與行刑的兩個壯漢,
    都默默低下頭,就連那一向看好戲的達奚晟竟也起了憐憫之心,默默低下頭,不忍直視。
    迷依舊緊緊握住拳頭,死死咬住那發帶,額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汗如雨下
    隻聽得“十四,十五,”
    他隻覺意識越來越模糊,痛覺也來越不敏感,眼前的人影也越來越模糊,
    力氣也越來越虛弱,手指漸漸從緊握緩緩鬆開,但他卻仍然強撐著。
    隻聽到“十八,十九,二十!”
    終於在最後一聲他完全暈厥了過去
    此時教母終於站起身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於是在場的所有小仙食和其他侍從都退了下去,隻留下迷,瑤磬子和那兩個壯漢。
    她上前去查看迷的傷勢,透過那層已破碎不堪的白紗,
    看見已腫脹成平日的兩倍,且紅中帶紫,紫中發青,
    便又輕輕掀開白紗,一條條鼓起的血印子清晰可見,雖然腫得不成樣子,但隻是表麵微微有些破皮,且不見半滴血。
    教母便冷冷的對那兩個壯漢說:“真是好功夫啊!”
    那兩壯漢隻是微微行了禮,沒有說一句話。
    緊接著教母又說:“放心,報酬會讓下屬加倍給你們的,二位都是行裏人兒,出了這門兒,便就當從來沒來過才是!”
    兩人仍隻是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原來在此之前教母便已交代好了,要讓他嚐到最痛苦的滋味,但不可以留下任何永久性傷痕,更不可見一滴血。
    這要是換作一般人,那定是做不到的,而這兩位是教母花了大力氣,專門從那仙牢中找的兩個技法最高超的。
    待那兩壯漢出去之後。
    教母看著昏迷在邢台的他,雖麵無表情,卻似乎幾分佩服又無奈的說:“真是我見過最倔強的種兒!硬是從頭到尾沒吭過一聲兒!”
    又轉過身去對瑤磬子說:“你趕緊入宮去,密請子桑氏的兩位仙禦醫來!”
    “遵教母命!”
    說罷,便找人將迷抬回了他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