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左掌教怒擒小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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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隻壯一愣,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混蛋,你敢!”
少女的反抗陡然再度激烈。
左禪一陣媽賣批,轉過頭看向王師兄:“怎麽樣?考慮好沒有?你是準備束手就擒,還是準備給你這位師妹接生或者收屍?”
“當然,你也可以賭一下,看我敢不敢這麽幹?”
王師兄的臉頰肌肉抽了抽,死死盯著左禪,慢慢將自己的兵器放下,雙手舉起。
“別動我師妹,你想要什麽,我們可以商量。”
“這有什麽可商量的?你說說你們,早點聽話不就好了,老老實實吃頓飯,住一晚,明天早晨離開,哪至於鬧到現在這麽不愉快。”
左禪招了招手,段候立刻飄了過來:“掌教,有什麽吩咐?”
“有沒有什麽能壓製人體內精氣的方法。”
王師兄這麽大一個定時炸彈,他可不敢隨便處置,萬一突然暴起把自己按在地上,他都不知道該找誰去哭。
“銀針刺穴,或者用藥物軟筋散酥骨散,再或者直接打斷手腳,挑斷手腳筋。”
段候一口氣說出數種方法,惹來左禪一陣古怪眼神:“你知道的還挺多。”
“嗬嗬,行走江湖總歸是要多學一點的。”段候訕訕一笑。
“你學的這些要真有用,也不至於成阿飄了。”
左禪一邊說一邊考慮著這三種方法的可行性。
銀針刺穴,沒有那手藝,可以直接排除。
軟筋散和酥骨散寺廟裏也沒有存貨。
最後的挑斷手腳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就是有些浪費人才。
看來還得用自己的方法,左禪歎了口氣,小手一揮:“把他給我按住。”
話音未落,王師兄幾乎是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腳尖一挑,剛剛放到地上的兵器便被他拿到手中,整個人迅速後退。
然而,卻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直接將他的退路攔截。
那是一件有著龍鳳圖案的大紅色嫁衣,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中,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驚豔美感。
“這又是什麽鬼東西?”
王師兄的眼皮狂跳,這破寺廟的邪門東西怎麽這麽多?
心中升起一股狠意,手中寬刀悍然斬下。
而這一斬,王師兄立刻察覺到了不對,感受到了一股難以描述的凝滯感,斬下去的刀越來越慢,最後在距離大紅嫁衣數尺之遙時,再難寸進分毫。
轟!
大紅色嫁衣裙擺激蕩,下一刻,刺骨的寒氣瞬間爆發開來,四周的七杆招魂幡無風自動獵獵作響,肉眼可見的陰氣匯聚,整件大紅色嫁衣都好像漸漸凝出了人形。
一個身材玲瓏,無頭無腳的曼妙女子。
王師兄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麽自己的刀再難落下分毫。
隻見那把厚重的寬刀正前方,無形的陰氣匯聚成一隻大手,死死的將寬刀握住。
王師兄額頭上漸漸滲出一絲冷汗,盯著那件一雙纖纖玉手疊在小腹處,無頭無腳的恐怖嫁衣。
以煉精七重修為,麵對如此存在都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大師兄,這位是?”
智平在一旁輕聲詢問,遠遠看著,眼中也閃過一絲驚懼。
“這肯定是佛祖派來輔助師兄壯大門派的。”
智真信誓旦旦的在一旁開口解釋。
左禪不由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還是老二聰明。”
現在都能自己忽悠自己了。
智平嘴角抽了抽,眼前東西的模樣,你是從哪裏看出來可以和佛祖扯上關係的?
不過見大師兄不說,他也就不問了,用剛剛拿到的粗麻繩,把地上的鹿秀秀結結實實的捆到了柱子上。
“你們最好趕緊放了我,要是讓我跟師兄兩人離開,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否則的話等我爹知道,你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我爹可是三陽門的長老,八品後期的武者。”
然而,被綁到柱子上的鹿秀秀依舊不太老實,一邊掙紮一邊威脅道。
左禪聞言不耐煩的轉頭:“所以為什麽要讓伱爹知道?隻要把你們兩個拿下,你爹又不會知道你們在我手上。”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就讓人把你的腦袋剃光。”
一邊說他還一邊指了指滿頭刀疤的大壯三人。
鹿秀秀頓時被嚇得諾諾不敢多言,畢竟眼前光頭的人品在她眼中著實沒什麽保障。
而另一邊正在跟大紅嫁衣對峙的王師兄率先按耐不住。
他本來就是孤軍奮戰,越煎熬下去他的勝算隻會越小,還不如趁現在餘力尚存拚上一把。
頭頂氣象演化,虛幻的驕陽變得明亮幾分,手中寬刀猛地用力抽回,一個刀花,明晃晃如寒芒懾人。
千陽斬!
這一刀斜斬而來,且來勢極猛,角度刁鑽,尋常人若來擋怕是十分力也隻能發揮出六七成。
絕對是實打實的高明一刀。
隻不過麵對這位王師兄的可不是人,甚至連阿飄都不是,隻是一件嫁衣,一件血淋淋人皮嫁衣。
龍鳳呈祥的大紅色好似突然變得鮮豔,一滴滴血珠從上掉落,濃鬱的腥甜味漸漸彌漫,修長纖細的雙手染上了一層朱赤。
大紅嫁衣單手側擋身前,麵對這角度刁鑽的一刀,直接橫拍而出。
陰氣滾滾與刀鋒碰撞,七杆招魂幡鼓動的更加瘋狂。
片刻的僵持過後,勝負已然分明。
王師兄全力以赴的一刀,終歸不是在招魂陣加持下,紅嫁衣的對手。
被這一掌連人帶刀直接拍飛出去,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剛爬起來,口中便噴出一口鮮血,緊接著就是一群僵屍把他按在了地上。
大壯二壯三壯抓住機會一腳把他的刀踢飛。
自此,這位王師兄再無半點的反抗餘力。
“啊!”
喉嚨中發出低沉的不甘咆哮。
王師兄真的是不甘心,要是敗在同為武者的人手上,他也認了,技不如人而已。
可這是什麽鬼東西?一件衣服!
自己居然連一件衣服都打不過。
左禪一招手,紅色嫁衣立刻來到了他的身後,護著他走到了王師兄身旁。
雖然說現在的王師兄看起來已經沒了,反抗能力,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他對自己的安全可是非常重視的。
一腳踹開一隻擋路的僵屍,半蹲下身,看著王師兄那張因憤怒而漲紅的臉,左禪微微一笑:“姓王,那我就叫你小王吧,有沒有考慮過換個門派發展?”
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