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比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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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雲心裏已經相信了,唐鳴是真正救了公主的人,可是這樣的人才真的該死,反正現在沒有人給他證明,公主也沒有出聲,在這樣的時候,殺了他也是白殺。
    作為宋國皇家侍衛隊長,邢雲當然不是尋常人物,早就已經對公主有了幾分心思,而麵前這個男人正好惹怒了他。
    那些衛士們也察覺到了隊長的心思,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互相使了個眼色,猛然出手,數柄長劍從各個方向封死了唐鳴逃走的路線,而他背後的車廂更是限製了他的行動空間。
    這些衛士出手相當的不凡,隱隱間還有幾分戰陣步法,劍光如電,好似天羅地網,雖然不止一個人出手,但他們配合默契,又有戰陣之法鏈接彼此,麵對他們,就好像是麵對一個人一般,壓力倍增。
    這些甲士雖然都是體修,可是氣息綿長,又是近身交戰,哪怕是比他們高一個層次的法修,恐怕都要敗在他們手下。
    “好!”唐鳴眼睛一亮,這些衛士的攻擊讓他看到了南州的不凡之處。
    看來南州和東洲有極大的不同,東洲各大宗門高高在上,世俗國家不過是由凡人構成的傀儡而已,受到各大宗門的層層壓製。
    南州看來是以國家為主體,宗門為輔吧!否則,像麵前這些衛士應該在各大宗門中都會是極為看重的種子,如何會參加軍隊。
    這在東洲可是賤業,哪有幾個修道者會上戰場廝殺,況且在東洲,修道者可是嚴禁參與凡人國度之間的戰鬥,當然,不管換成那個國家,都會老老實實的宗門上貢,一旦違背,就會直接被滅國。
    換個人當國王便是,這在東洲太正常了。
    南州顯然並不是如此。
    唐鳴一走神,那幾名衛士的劍便刺到了他的身上,隻聽到當當作響,竟如同金鐵相撞的聲音。
    唐鳴無奈的一笑,自己的衣服已經夠爛了,這下又多了幾個窟窿,都快沒法見人了。
    看到那幾名衛士還待不依不饒的繼續動手,唐鳴雙手探出,快若閃電般的在幾柄劍身上彈了一記。
    那幾名衛士頓時感覺到劍身如火,疼的慘叫一聲,將劍扔在地上,抱著手抖個不停,張開手查看,才發現自己的掌心竟然被燙的脫了一層皮,露出裏麵的紅肉來。
    那劍掉在地上,瞬間便化為一灘鐵水,可見劍身溫度之高。
    “這……”非但是那幾位受傷的衛士驚駭莫名,就連邢雲都吃了一驚,他眼光自然比那幾名手下要強的多,方才唐鳴出手雖快,他卻看到唐鳴指上似乎有火光閃過,一閃即逝,但是就已經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那幾柄劍可不是凡鐵所鑄,作為皇家衛士,用的雖然不是什麽神兵利器,但也是精煉的鋼鐵,更添加了仙家符咒,基本上不可損毀,可是卻被唐鳴輕描淡寫的化為鐵水,這豈能不讓人驚駭莫名。
    “沒想到我還看走了眼,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我來會會你,”邢雲示意手下退開,免得誤傷。
    唐鳴出手並未傷人,但這並不代表他隻會被動挨打,看到邢雲不依不饒的,心裏倒也有了幾分火氣,既然你不客氣,我也不客氣了。
    他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但是看到邢雲氣定神閑的傲嬌模樣,也知道這小子肯定有兩把刷子,沒有幾下子的人也不會這麽傲氣。
    也罷,我倒要看看南州的修道者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其餘的甲士紛紛退開,唐鳴拍了拍馬,那馬倒也通靈,知道唐鳴和主人的關係,便也往後退了幾步,瞪著大眼睛盯著邢雲,這個人應該也是主人的朋友,為什麽主人的兩個朋友會打架。
    這樣的事情這馬再通靈顯然也是想不清楚的,它畢竟不是妖獸,沒有開啟靈智。
    雨兒剛才確實是睡著了,沒有看到邢雲他們到來,不過在唐鳴喊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偷偷的看了幾眼,剛要激動了喊,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捂住了嘴巴。
    如果唐鳴打敗了邢雲,自己是不是就能夠求父皇讓他做自己的衛士了,雨兒開動小腦袋,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心裏倒是為自己突然靈光一閃感到高興,任性了一把。
    她這也是對唐鳴莫名的信任,還倒是真沒想過如果唐鳴輸了會怎麽辦,滿心的認為唐鳴一定能贏。
    邢雲如果知道自己心儀的小公主是這麽想的,估計能哭死了。
    兩個人都很年輕,邢雲相貌堂堂,眉宇間自有一番英氣,又身穿銀盔更是顯得威武幾分,手中一柄長刀,寒光閃爍,刀光瑩然,麵對唐鳴,信心十足。
    雖然唐鳴露了一手,可是邢雲卻對自己更有信心,那雕蟲小技算不得什麽,怎麽也得給這個狂妄小子一點教訓。
    從形象上比較,唐鳴就差的太多了,身穿布條衫,還有好幾個洞,都露點了,幸好隻露了上麵的點,沒露下麵的,但是唐鳴也覺得涼颼颼的,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兩個人這樣一比,隻要是眼睛好使的,都會覺得邢雲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那幾個受傷的衛士卻知道唐鳴的厲害,其他人可不知道,都議論紛紛,甚至開始賭唐鳴幾招敗北。
    “我看老大一招了事,就那小子那樣,一看就知道是廢物一個。”
    那受傷的衛士不樂意了,指著大放厥詞的同伴吼道:“你說誰是廢物?”
    “那小子啊,你咋呼啥啊,”同伴還覺得莫名其妙,這不同仇敵愾,怎麽還替人家說上話了。
    “那小子不簡單,你看看我的手,”傷員將手伸到這位麵前:“你看看我的手,你再看看那劍。”
    那手掌中心直接烙了一個劍柄印,清晰的很,估計這時候還火辣辣的疼,地上的劍已經不是鐵水了,重新凝固起來,隻是讓人再也看不出那曾經是一柄劍,就像是一截不成形的鐵疙瘩。
    “你說人家是廢物,那咱們這算什麽,連廢渣都算不上了吧?”傷員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