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
    “然後是在空中360度翻轉……”
    “最後是轉個圈……”
    “完美！”
    一套營業用組合技需要花的靈能很多，之前那套花了0.6，而現在小煤球升到5級後，杜明燁驚喜的發現新一套營業組合技藝，隻需花費0.級的貓貓，1.3靈能可能都沒法融會貫通。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杜明燁清楚知道，5級的小煤球還無法做到自如的切換指令，還無法自由讀懂他的語言和動作指令。
    似乎是虛擬麵板帶來的奇妙認知。
    這話的意思，不是小煤球可以聽懂杜明燁說的所有話語包含的指令，而是無法將單獨的指令結合成指令集。
    比如“過來跳一個喵喵翻滾舞”這一段指令，若是“過來、跳舞、喵喵叫、翻滾”幾個單獨指令的集合，杜明燁隻教這幾個單獨命令的話，小煤球無法做出連貫動作的，隻能按照最先聽到的或者最後聽到那個指令執行。
    現階段隻能讓它先連續完成這幾個動作，再以“過來跳一個喵喵翻滾舞”作為指令……這指令有點長，可以簡略成“喵喵翻滾舞”，最後包含這段話即可。
    太冗長複雜的指令它沒法理解。
    “什麽時候升級到直接聽懂人類語言的地步就完美了，最好還能說話……心靈交流也可以。”
    有點白日做夢了。
    這個麵板很神奇，可目前訓練出來的寵物除了更聽話外，沒有其他表現，倒是靈能被發現可以殺死小動物……
    隻能寄希望於，係統的升級沒有極限。
    ……
    第二天，周日。
    杜明燁沒有開門營業，給家裏的貓貓打掃喂食一番後，早早離開店鋪坐上公交車。
    此行目的地，是位於城西香山市湘蘭區一家寵物繁育基地。
    這家寵物繁育基地名叫萌寵之家繁育基地，不算大大小小個體貓舍，屬於香山市三大寵物繁育基地之一。
    杜明燁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印象中他本世失蹤的父母一直都從這裏進貨。
    抵達之前，他用手機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相關的知識點，臨時抱佛腳，順便也搜了下三個寵物繁育基地和各個地方大大小小的貓舍、犬舍情況，發現要去的萌寵之家繁育基地寵物最貴，最近的評價……褒貶不一？
    大部分評價都說貴、態度不好、環境不好，反而是城東一家繁育基地好評如潮，搜索寵物店直接彈出來，上麵幾千條評價都是好評，說他家寵物便宜、實惠、環境優美，店員友好、有耐心。
    如果不是從記憶深處翻出父母提到過萌寵之家繁育基地在良心，那個好評如潮的繁育基地出品可能是“後院貓”，杜明燁就先去那邊看了。
    所謂“後院貓”，指的是那些為了盈利無所不用其極的不良商家繁育出來的寵物，後院代指環境髒亂差，隨便找個院子買幾個籠子就來繁育寵物。
    那些不良商家商家采用薄利多銷的營銷策略，為了降低成本，給種貓、種狗打催卵針，提高產量。
    正常母貓每一窩生育個數平均在4-5個之間，而後院貓的種貓，每一窩最低都是八九隻，十多隻更是信手拈來。
    為了種貓健康著想，正規商家一般都隻允許一年生兩胎，不良商家則根本不想讓種貓停止生育，直到不能生為止。
    對待年老色衰不能生育的母貓，他們的處理方式也很簡單——
    直接丟到野外，任由自生自滅。
    在這種環境下生育出來的小奶貓，它們的健康自然無法得到保障。
    為了降低成本，奸商甚至不打疫苗，直接給幼貓上抗生素，沒一個月大就拿去出售，至於會不會得病，就看貓貓自己的運氣了。
    抗生素就算是人，也不能隨意對嬰幼兒使用，何況是幼貓，使用抗生素必定會造成身體缺陷，隻是程度不同而已。
    用了抗生素，的確能維持幼貓幾個月的健康，至於出售幾個月後貓貓生病……誰會想到是小時候的缺陷呢？鏟屎官隻會以為是自己養出問題。
    既然準備繼續開下去，杜明燁肯定不會去買這種風險貓，就像他希望每一隻賣出去的寵物，都能遇到好的主人一樣。
    後者無法判斷，前者必須貫徹。
    話說回來，杜明燁覺得就算買了後院貓，憑借麵板的神奇，隻要每一隻貓都升到4級，提升體質，肯定能將身體缺陷彌補。
    但他不可能這麽做。
    有句話說得好，吃著這碗飯，就不能助紂為虐。
    就算是萌寵之家繁育基地，杜明燁也準備學著網上惡補的知識點，去檢查他們的繁育場。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眼睛欺騙了他……那就請外掛出手！
    下了公交車，按照地圖步行片刻，杜明燁來到本次的目的地，萌寵之家繁育基地。
    這裏比棲源寵物店的位置還要偏僻，棲源寵物店附近至少是個有人的村子，這裏則遠離村鎮。
    不過遠離村鎮也有個好處，地價便宜。
    整個萌寵之家繁育基地從外麵看，已經有一個小工廠的規模，杜明燁也不知道算大還是小。
    他們的logo是一個白色貓爪，裏麵寫著一個“萌”字。
    走進大門，杜明燁便聽到裏麵傳來對話。
    “老板，我們真什麽都不做嗎？”
    “有什麽好做的，品質代表一切……你好，來買寵物嗎？”
    杜明燁打量接待大廳的環境，空曠、簡約，隻有幾個盆栽作為裝飾。
    “嗯，我是開寵物店的，來買一點寵物。”
    “寵物店？”
    那個被稱為老板的中年人身穿簡單的襯衫，聞言走過來，請杜明燁入座。
    “先生看著眼生，冒昧問一下，你是突然想開寵物店，還是準備長線經營下去？”
    杜明燁詫異，“購買寵物還需要查身份證嗎？”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提醒一下，現在有外星寵物衝擊，傳統寵物店不好做，如果隻是喜歡寵物，對開店沒有規劃的話，我們是建議隻買寵物，開店務必慎重考慮，避免到時候人財兩空。
    “現在的年輕人創業都是沒有規劃，三分鍾熱度，要仔細規劃啊。”
    旁邊的人忍不住道：“老板，接待客人這種事還是我來做吧，你忙你的。”
    再說下去生意就被勸退了啊！
    杜明燁神色奇異，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老板，人家進貨還要勸買家三思。
    你人還怪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