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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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七夜晚,女方家裏派來兩人到男方家裏踩花堂。大約二更時分,女方家的人來了,到了門口,接過在外麵等待的男方家人安排好的炮竹,連放三聲,小虎子就打開門,放他們進去。
    兩個人走進洞房,其中一個人手拿著一個瓷娃娃,把它放到書桌上,然後把清水灑在瓷娃娃的兩腿*之間,象征貴子撒尿;另一個人則提著紅木箱子,他從箱子中拿出一麵鏡子,放到梳妝桌上,然後用紅布蒙住,告誡男方不要揭開,要等新娘進門後親自揭開。做完這兩件事後,趙一鳴給他們彩錢,並請他們吃席,三更後送他們離開。等他們走後,趙一鳴趴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
    到了初八上午巳時,女方送嫁妝的來了,由王秀仁的小兒子王相帶隊,把嫁妝送到張一鳴家裏。等送嫁妝的離開後,趙一鳴就要騎上馬去迎親,後麵跟著花轎和迎親隊伍,一路浩浩蕩蕩到了酒坊。
    趙一鳴下馬後,女方迎賓的親人,拿出一塊點心讓他吃,引導他到祖堂祭祖。祭祖出來,依次給魯昕兒的姑父姑母磕頭,然後吃女方遞上來的水餃。吃過水餃後,就去新娘的閨房“搶親”。
    趙一鳴要想進去就得被抹一臉黑灰,這時候就需要伴郎們上場替他開路了。於是小虎子、杜明倫上前擁著趙一鳴往裏走,結果三個人都被抹了滿臉灰。見到新娘,要想帶她走,卻發現女方把新娘的鞋藏起來了,於是要找鞋,這時候一些小丫頭就來討要紅包,趙一鳴自然也要上下打點,找到鞋後,抱新娘上橋。
    上了花轎,一路吹打回到家裏,下轎前先放一千響的大鞭炮,炸的滿地都是碎紅紙屑。此時,伴娘把輻條、磁瓶、銅鏡塞到新娘懷裏,新郎踢轎門,請新娘下轎,新娘在伴娘的攙扶下,走在紅地毯上麵,跨過門口的火盆,進了院子,在男方家婦人的引導下,去拜香堂,新娘下拜後,婦人把米麥穗子放進火盆裏燒掉,然後引導女方進大廳拜天地。
    三拜大禮後,送新娘進洞房。接下來就是歡宴,吃過飯後,女方家人來跟新娘告別,新娘則把一個饅頭給家人帶回,——饅頭帶回去後放進水缸,名曰發家。等女方都走後,男方的親友開始吃飯,這時候新郎就可以進洞房,把女方的紅蓋頭掀開,和妻子一塊兒吃飯。
    到了晚上,就是鬧洞房,新郎的好友和弟弟們都可以來洞房裏耍鬧。由於趙一鳴隻有一個弟弟,而好友也都是給他打工的,所以洞房很不熱鬧。本來累得半死,哪裏還有心情去鬧騰,把他們都趕走後,趙一鳴就要睡覺。
    先睡沒那麽容易,新媳婦把他拉起來,說要先給劉幹傑和了然和尚請安後再睡。趙一鳴不能拒絕,和媳婦兒給兩位老人請安後才回屋睡覺。不過,趙一鳴現在不困了,他先到廚房,把熱水弄到衛生間,讓魯昕兒去洗澡。洗澡盆就是個大木桶,水弄好後,趙一鳴就要給她脫衣服,魯昕兒有些害羞,想阻止他又沒他勁兒大,趙一鳴把魯昕兒脫光後抱進洗澡盆裏,然後就把自己衣服也脫了。這點大出魯昕兒所料,沒想到他要洗鴛鴦浴。
    “等人家洗完了,你再洗。”一邊說,一邊用手推他,不讓往裏麵鑽。這洗澡盆本來就是雙人式的,地方又不是不夠用。趙一鳴淫笑著說:“廚房裏沒熱水了,再不洗水就涼啦!”
    擠在一個洗澡盆裏,魯昕兒又羞又氣,好一會才調節好情緒,反正以後也是夫妻了,有什麽好害羞的。就大方的擦洗身子,不再避諱。男人嘛,都是得寸進尺,趙一鳴看著她白淨的身子和豐滿的胸部,有了反應,就伸手去摸她。魯昕兒雙手抱住胸部不讓他摸。趙一鳴就慢慢來,他拿起絲帕,先給魯昕兒擦手,然後慢慢地擴大接觸麵積,最後還是把她渾身上下都摸遍了。
    洗完澡,又親切地給媳婦擦幹淨身子,當魯昕兒要穿衣服時,他卻不讓她穿,而是赤身裸體地抱起她回房間。把她放到床上,趙一鳴吻上她的紅唇,用舌頭舔著她的牙齒,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她感到渾身燥熱,又感到六神無主,雙手抱緊他,不自覺的**起來。
    趙一鳴抓住她的手,把她引向自己火熱的玉*莖,另一隻手離她的手而去,卻在她的恥*丘上出現。他從她的紅唇上離開,咬住她的耳朵,又整個身子都貼在她的身上,向下滑,舌頭舔過她的脖子,一路到了胸部,一隻手握住她的白鴿,而他的嘴咬住了另一隻。
    潮濕的火在她的兩*腿*之間燃燒,她頭昏腦漲,無力**,一隻手徒勞的抓住他的腦後的小辮子,另一隻手則用力握著他的玉*莖。
    他繼續向下滑,滑向她平坦的腹部,在哪裏吻著她,讓她感到饑餓的腸胃在蠕動。他繼續向下滑,像一條鯰魚,緊貼著她的身子,咬著她私*處的毛發,又用舌頭舔著粉紅色的米粒,他停留了好長時間,她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潮起潮落,就像在夢裏,她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他就是趙一鳴,而她不願意醒來。
    他了解她的渴望,並為此而來,他親吻她的眼淚,告訴她疼痛隻一下子就過去了。他猛地就進來了,就像在那個破廟的暗室裏,不期而遇,那一刻的確很痛!
    時間暫時停止了,而耳邊一直回響著他的安慰和愛。時間又開始了,和她的心跳一塊起伏。
    他舔著她的淚水,像陽光照在臉上,晃得她不敢睜眼。直到她意識到幸福的來源,是他的進入,他不停的打開她,撞擊她,如雷電一樣轟炸她。把她拋向海洋,拋向天空,把她從深淵中帶出,把她托起,讓她在雲巔搖晃。他又如獵人追趕她,讓她無處可逃,他是一個暴徒侵犯她,任她求饒也不停止,他也在尋找她,在高潮中,在高潮過後。
    她現在在哪裏,長江北岸荊州城南的一個掛著“良民”門牌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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