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付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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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奏章之後,五果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倒是長伯望著在屋裏醉醺醺的古樓生暗了暗眸色。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宿醉的緣故,五果的腦袋疼疼的,可長伯就跟沒注意到似的,幫她收拾好之後就安排馬車帶著收拾好的百姓出門。
    在這期間,五果喊了
    聲頭疼,都被某人刻意忽略了。
    隻是古樓生起來後,望著她滿臉怪異。
    出發後,五果坐在馬車裏晃著暈暈的腦袋,等到駐紮休息的時候,直接從馬車裏狂奔出來,抱著樹就開始狂吐。
    倒是長伯,就那樣淡漠站在那裏,出塵的模樣讓別人還以為此事與他無關。
    等她吐得差不多之後,長伯才走了過來,遞上地圖。
    五果望著地圖,半天才問了句目的地是哪裏,隻見長伯治了治上麵的付縣。
    五果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這付縣是付州的直屬縣,州衙和縣衙都設在那裏,之後的取水工程無論如何都會經過那裏。
    而且兩縣臨近,這付縣也是難得在眾多縣區中唯一一個沒有災民報告的地方,平時裏雖然不是特別富裕,但是養些百姓還是能做到的。
    五果望著一路上被安排妥帖的眾人,不覺得勾唇一笑,這選擇家有青壯年最直接的好處莫過於現在,每家的老人小孩都有自家人照料,很是方便。
    隻是在行軍速度方麵有所拖慢。
    好在提前從官糧和富人的糧庫中抽掉了一點,才不至於半路沒糧食。
    路上路過一些稍微富裕的地方,也還能征收一點,總的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
    五果一行人,駕著馬車,邊趕路邊休息的,終於在幾天後到達了目的地——付縣。
    州令和縣令一起出門,對著五果和長伯一頓行禮,之後就望著後麵的百姓沒有說話。
    五果見此,主動提及了來意,隻是說完,那縣令臉上就冷汗直冒。
    五果皺眉,但也沒有多言。
    州令倒是見多事情,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將五果等人帶進了上房,才說晚上準備好了歡迎宴。
    等人退出去之後,五果望向長伯,平淡的說:“這個縣令有問題。”
    “應該是有所貪汙,現在的付縣應該是沒有上報的那樣富足。”長伯坐在那裏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淡然的說。
    對此,五果雖然不滿,但又不能多說什麽,官員腐敗,本就是一眾官方默認的行為,隻要利大於弊,不會太過於殘害百姓,貪一點沒多大事。
    畢竟她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凡事都是要有對立麵的。
    她沒有說話,想著在晚上慶功宴上,得好好提一次災民的問題,希望能得到好生照料。
    晚上,州令安排的侍女走到她的房間,對她行禮之後就好一頓收拾,等她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光鮮亮麗的,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
    五果這才發現,自己的這張臉,真的越長越美了。
    跟著長伯一同去了宴會,發現一些當地的富紳,世家都在場了,一席煙雲水樂,好不熱鬧。
    她望著眼前的舞姬跳舞,很難想象前幾天她還跟著長伯在赤台為著桌上的一盤菜相互讓著。
    州令看向她,舉杯說了句朝賀,就當眾飲下,五果也應了下去。
    不多時,自己就醉的七七八八了。
    長伯將五果扶在懷裏,望著州令二人,眉眼淡漠:“公主殿下酒量不好,現下已經睡了,隻是白日裏她曾交代,希望大人能安頓好那些百姓。”
    州令頓了頓,當即應下。
    說完,長伯便低頭見禮,將人抱了回去。
    隻是縣令卻額頭虛汗直冒。
    酒樓裏,長伯將人放到床上,正準備轉身離開,就突然被床上人撤了一下衣角,長伯抬眸確定那人確實睡下之後,勾唇嘲諷的笑了笑。
    抬手就直接掰開那隻手,就發現五果又纏了上來,這下,長伯直接整個人被拉得躺在了床上。
    兩人呼吸相撞,纏綿間染上了一絲曖昧。
    長伯望著身下的五果,掙紮要起來,卻被她一下子扯了回來,就那樣兩唇相撞,一股濕熱的感覺從唇間觸發到心底,然後砰地一聲撞上了腦袋。
    長伯望著五果,素來波瀾不驚的眼睛裏終於閃現了一絲暗芒,如同深海的暗流一般,蟄伏著,等待著有朝一日風氣雲湧。
    他望著五果素淨的臉,眸色越來越深,就在快要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五果的手猛然一鬆,就那樣偏頭睡了過去。
    長伯的唇就那樣擦著她的臉龐過去,一道紅暈隨之浮現。
    他起身,望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半天沒有說話,隻是收拾好之後就轉身離去,再沒有第一次那般的驚慌失措。
    躺在床上的五果緩慢的睜開眼睛,茫然的望著床榻裏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是慶幸他對她還有感覺,還是不幸這種感覺早就沒有了最開始的那般少年的悸動感?
    她平時很少喝酒,但都不會把自己喝醉。
    今日,她借著醉酒的由頭再行曖昧之事,隻想向他示愛,前世今生都未曾談過戀愛的她隻能生澀的表達著,雖然沒睜開眼,但那份**裸的感情卻是沒有遮掩的。
    隻是她沒想到的事,事到臨頭,先放棄竟然是她自己。
    她自嘲的笑了笑,不管是前世自卑的她,還是今生高貴的她,這般不堪的模樣都是第一次有。
    又是今生,貴為應南嫡公主,天冥大陸最尊貴的帝姬,她的人生幾乎都沒有出現過挫敗。
    而現在,她第一次在長伯身上,出現了挫敗感。
    誰也沒想到,當初不過應南皇為了討她歡心送來的小質子,今日卻成了她的心頭痛,如果再來一次,她是不是會放棄從一眾畫像中選擇了他呢。
    答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