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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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棧後的五果就將自己關在屋內,誰都不見。
    成陽心疼妹妹,吩咐紅豆在門口等著之後就親自去抓了長伯。
    彼時的長伯正在屋內打量著應南的軍事分布圖,看到萬俟成陽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多想,隻是抬眼掃了一下,理了理身上的褶皺站了起來。
    那一幅姿態好像早就在等著大皇子了。
    萬俟成陽笑了笑,斜靠在門口上:“你倒是知道我回來找你。”
    眼中泛著邪氣,卻在長伯路過的時候手下暗裏,三根骨針就那趟打進他的手腕處,若不細心取瞧,根本發現不了。
    成陽轉身,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長伯看了眼手腕上的三點針眼,勾唇一笑,卻無話。
    房中,五果看著進來的兩人,二話不說就撲進了成陽的懷裏。
    肩膀鬆動著,明顯是哭了。
    成陽一愣,半抬起來的手終於摸上來她的額頭。
    “怎麽了小家夥,還跟小時候一樣哭鼻子?”
    手指輕彈,就那樣寵溺而霸道的對上了五果光潔的額頭。
    她望了眼成陽身後的長伯,麵色羞紅,終是什麽都沒說。
    成陽見此,不由得歎了口氣。
    俯身低頭在自家妹子耳邊說:“你若是真的喜歡那家夥,兄長幫你綁到床上便是,何必要這樣呢。”
    誰都知道,北雪那邊既然會派人過來,那就說明長伯那個胞兄北長鉞現在確實成了某些人的威脅。
    那個人成陽是知道的,早些年得知小五果喜歡上長伯之後,他就把人家前前後後裏裏外外都調查了遍。
    說實話,如果小五果看上的是他,他舉雙手雙腳讚成。
    那個人,太過於聰慧。
    如同他的名字一樣,長鉞長鉞,一把鉞刀。
    瞥了眼站在身後一臉沒良心模樣的北長伯,他心中不由得一陣嫌棄。
    成陽好心安慰著,時不時還說著逗弄的話。
    好半天,五果才破涕為笑。
    成陽歎了口氣,說白了,倒地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回頭瞥了一眼紅豆,看對方的模樣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個比懷裏的,更孩子。
    因為五果的變化,第二天,眾人便早早的趕著馬車回了京城。
    重病把手的車隊裏,說著以防萬一的話。
    長伯坐在不下於五果車便軍隊的馬車裏,勾唇嘲諷一笑。
    抬手間,拿到了兩塊兵符
    ——一塊付州,一塊宋州。
    他笑,卻沒有說話。
    五果坐在馬車了,滿臉哀容。紅豆在一旁勸導著,卻也遲遲不見提氣笑容。
    她歎了口氣,將手中的梨酥一扔,負氣地說:“公主若要還是這般,幹脆換個人照顧好了何必還要這麽折騰我。”
    頓了頓,她又麵色羞紅的說:“正要許諾了我的自由身,讓紅豆好好做大殿下的侍妾去。”
    五果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覺得這個小妮子,越發大膽了。
    手中把玩著昨日兄長連夜找人塑好的泥娃娃,其模樣比白日裏的更甚。
    他說:“就算碎了又如何,兄長我依舊能給你打造個更好的。隻要你別忘了,你是應南的嫡公主,整個天冥大陸最尊貴的公主。”
    她勾唇一笑,話說的沒錯。
    她是天冥大陸最尊貴的公主,權利在手,她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包括感情。
    她跳下馬車,二話不說的奔到長伯的車子裏,兩眼滴溜溜的望著他,烏黑的眼睛裏全是一個人的人影。
    她湊上前,呼吸膠著著,她想著畫本子裏畫坊女子如何勾引男人的做法,手一挑,眉眼略作一鬆。
    朱紅色蔻丹的手指就那樣在他的下巴上打量著,她說:“不管事情如何,殿下可都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長伯一笑,清冷的目光中溢出笑意:“自然,隻要殿下不要刻意妨礙我就好。”
    兩人對望,透過人心,是直擊靈魂的相撞。
    五果收回手指,在馬車裏端坐,別過臉上的表情,她說:“自然。”
    紅豆坐在馬車裏打量著周遭數不盡的糕點,正無奈收拾的時候,突然聽到馬車一陣扣響,成陽的聲音就響在車外。
    “待會下車後,你多多跟著你家殿下,拿出當年跟著我的勁兒,盡可能的別讓兩人接觸。我看那個小質子,心裏壞得很。”
    他的三根骨針入膚,卻能若無其事的取出來,這個小子,顯然不想他當初認識的那樣了。
    紅豆掀開簾子,衝他一笑:“大殿下,紅豆當初跟著你,是因為殿下的命令。”
    說著,就放下簾子打算眼不見為淨。
    可誰知,成陽卻一下翻身上了馬車,三下兩下的就進了車裏。
    他將紅豆壓在馬車邊緣,嘴角帶著壞笑,嘴裏吐出的話卻是故作思考一般。
    “我記得小五果隻是讓你將我看在皇子府,可沒說讓你帶著把握從畫坊裏帶走,還那麽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讓那些小倌兒好一陣以為我是有家室了。”
    “你說,我該如何處理你?”
    聲音帶著魅惑,一下子讓紅豆就迷瞪了。
    眼中透著水霧,迷迷糊糊的望著成陽,卻見對方暗罵了一聲“該死”就低頭攝上了她的唇。
    與平若裏的邪氣不同,成陽衝撞著,像一隻毛頭小子一般,似乎想要證明什麽,攻城略地間的動作都帶著粗魯。
    好容易結束,成陽退開身子,偏過頭,耳朵上卻帶上一絲赤紅。
    他結結巴巴的說著:“你好生在馬車裏待著。”
    就逃也似的奔了出去,動作慌張,完全不像是流連於歡唱的公子哥兒。
    紅豆迷朦著雙眼,右手抬起,不自覺的撫上唇角,那裏紅腫著,她知道是剛才那個人所為。
    想到這裏,紅豆不由得“噗嗤”一笑。
    原本陰鬱的心情也一下子撥雲見日,好不開朗。
    看,有些人就是這麽簡單,一個吻足矣。
    車馬啷當,成陽坐在外麵,臉上是不是帶著傻笑,憨憨的模樣,讓周圍人不由得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