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海岸防線VS西部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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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界,黃道海線……
    波瀾壯闊的大海,溫暖的陽光,夾雜在一起就是黃道海線的主旋律。
    這裏駐守著天界最精銳的部隊,一支名為槍炮師的部隊,守衛著皇都根特。
    “我說啊,咱們都來這裏吃飯,防線不會有問題麽?”一名身著製式服裝的男性似是擔憂地說道,從他身後倚著的一柄長槍可以看出,這是一名槍炮師。
    “濕濕碎啦(洗洗睡啦),那群家夥已經很久沒來騷擾了,再說了,甘不是還在哨崗上麽。”另一名槍炮師無所謂地笑道。
    “可是……唉,算了,吃!”
    ……哨崗……
    一名看上去有些憨厚的年輕男子萎靡不振地依靠在牆上,一邊擦拭著手中的m-137格林機槍一邊嘟嘟囔囔道:“這群沒人性的……趁我午睡全偷跑出去喝酒吃肉……餓死了……”
    “咕……”似是聽到他的抱怨,他的肚子很配合地響了一聲。
    名為甘的……準槍炮師揉了揉肚子,四處看了看,試圖找到一些可以吃的東西。
    “乒!”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哨崗裏回響。
    剛站起的甘立刻警覺,第一時間滾到了窗口下,架起一個望遠鏡向外麵望去。下一秒他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哢啦啦啦……”一排子彈劃著明亮的彈道從窗口射了進來,打在對麵的牆上打掉了一層牆灰。
    趴在地上的甘覺得冷汗正從頭上止不住地淌下。雖然隻往外看了一眼,但從那一瞥中,他至少看到了7艘船。而且是無法地帶的那種型號。
    無法地帶的ranger(漫遊槍手)入侵了!
    “我日,真會挑時間!”一邊爬起,甘一邊卸下了憨厚的偽裝,一股莫名的氣勢升騰。一門和他體積相差不多的精密槍械舉起,瞄準了最前麵的一艘船:
    “batterylasercannon!”藍紫色的光芒閃爍,停滯數秒後一束直徑近一米的強烈激光射出,遠處海麵上頓時炸開了無數木屑,隱約還有慘叫聲傳來——那艘船就這麽永遠消失在了海麵上。
    一發蓄電激光炮射穿一艘船,甘並沒露出任何激動或是憐憫。如果堅硬也算一種表情的話,他臉上的應該就是堅硬了。因為從人數上判斷,他現在應該是1對500+。
    默默地拉響警報,甘從地上撿起了其他人忘了拿走的武器,最後親吻了一下手上的一門手炮。
    (炫,保佑我!)
    從哨塔趕到海岸邊,已經有一艘船靠近了海岸線,一些漫遊槍手已經開始從船上直接往岸上跳。
    “這可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甘抽出了一門純黑色的小口徑炮,心算了一下角度距離,fm-92刺彈炮!
    一枚毫不起眼的筒狀物伴隨著些微的火光彈出,劃過一個拋物線飛向了剛剛在沙灘上站穩的一眾漫遊槍手,在到達最高點的時候,筒狀物外殼炸裂,4片高熱的炮彈準確地落在了人群中央……
    “轟!”火光一閃,伴隨著一陣慘叫,焦黑的人形物體,或者說被拆散的人形物體四散而飛。
    迎著撲麵而來的熱浪,甘衝到了海邊,仔細數了一下海麵上的船隻數量,心中頓時一沉:人太多了……
    (不過啊,自從我十年前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考慮到這一天了呢……我可是黃道的海岸防線,隻要我還在,沒有人可以活著跨越黃道海線!)
    重武器來不及解鎖,所以沒有x-1壓縮量子炮。坐標定位也無權使用,導彈和衛星支援也失效了。剩下的……隻有一人,一槍!
    ……
    “呼……呼……”甘稍微偏頭往後看了一眼——沒路了,背後是懸崖,再往後是海。
    (盡力了啊……)
    對麵的漫遊槍手並沒有再靠近的意思,隻是保持著這不遠不近的距離,似乎在等什麽人。也許是他們的頭目吧,按常理,他也該出來了。
    “哢,哢,哢。”伴隨著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一眾漫遊槍手分開了一條道路,一個半張臉隱藏在帽簷下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隻能從露出的半張滄桑的臉判斷出他年紀不輕了。
    “安祖·賽弗?”甘的聲音因為硝煙顯得有些沙啞,但依舊清晰。
    “不不不,我可沒那麽高的身份。”聲音同樣沙啞,還帶著肺癆般的嘶喘聲。
    “似乎隻有那位卡勒特的最高領導者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悄無聲息的集結如此多的人吧?”甘環顧了一圈,雖然自己所處的地勢稍高,但還是有種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感覺。
    “我們純屬自願集結前來的,隻是因為我資格比較老,才被推出來和你談判。”
    甘挑了挑眉毛:“談判?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我們無法地帶尊敬的是強者。你算是強者,所以我們可以談談。你已經沒子彈了吧?”老者微微抬頭,帽簷下方似乎有銳利的光閃過。
    甘偷瞄了一眼彈倉,的確,沒子彈了。
    “我們之間能談的事情很多,比如……海防布置。”老者露出了一絲笑意。
    甘轉身看向了海麵,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一切。無法地帶裏,實力就是一切。隻要有實力,你什麽都能得到。”
    “是嗎?這個條件……似乎有點……嗯,怎麽說呢?”甘緩緩轉過身,猛然將手上戴著的一門手炮砸了過去,“太假了啊!”
    老者在貼臉的情況下仍是遊刃有餘地躲開了甘的偷襲,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和有些氣急敗壞的叫嚷聲:“兄弟們,崩了他!”
    “拜拜了您呐,老爺子!您還是回去玩你的左輪吧!”甘爽然一笑,仰身向後倒了下去。
    (再見了,炫。我,盡了自己“海岸防線”的職責,唯一放不下的……隻有你了……)
    落水聲很快傳來,海麵漸漸歸於平靜。
    ……天界,無法地帶……
    終日的黃沙、狂風,混合在一起就是遮天蔽日的沙塵暴。這是無法地帶的主要天氣。
    因為幾乎與天界其他地區隔絕,這裏還保留著某種名為“西部風”的生活風格。這裏是用槍說話的地方。
    “吱呀……”酒館的木門被輕輕推開,一名有些白淨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隨手把抽了一半的煙彈出酒館,男子在吧台坐了下來:“勞駕,一杯烈焰威士忌。”
    吧台後的店主停止擦拭手中髒兮兮的酒杯,抬起困倦的雙眼看了他一眼:“小夥子,臉很生啊,新來的?”
    “嗯,剛到這裏。我叫瑞爾。”男子摘下了帽子,隨手放到了櫃台上,這才抬起頭看著老板,笑道。
    “瑞爾……年輕人,你這樣子可不像能在這裏活長久的人,多加小心啊。”老板從櫃台後端出了一杯酒,隨手在上麵點了一把火,又端上了盛有一片檸檬和一些細鹽的碟子。
    “多謝老板提醒。”瑞爾點了下頭,以示謝意。
    “桄榔!”門被粗暴的撞開,一位身材粗獷,長相粗糙,整體粗製濫造的糙漢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櫃台前伸手抓向了瑞爾麵前的酒杯。
    瑞爾默默地看著糙漢喝完自己的酒,一臉無辜地開口道:“我付了錢的欸。”
    糙漢雙眼一瞪,甕聲道:“有意見?”
    “有。”
    “沒意見還不……你說什麽!”糙漢伸手提起了瑞爾,將一把鋸斷了一半槍管的左輪頂在了他額頭上:“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有’。然後呢?”瑞爾依舊一臉無辜,“我可是付了錢了,你這樣我很虧啊。”
    “找死!我特麽崩了你!”糙漢扣動了扳機。
    “砰!”火光一閃,糙漢手裏的左輪在激發前炸了膛,而瑞爾依舊無辜地站在五米外,手裏擺弄著一發大口徑子彈:“你再給我買一杯吧,不然我真的虧死了。”
    “我……”糙漢還想說什麽,櫃台後的老板將手中的杯子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櫃台上。
    “外麵打去,酒店裏不沾血,晦氣。”
    “瑪德,跟老子出來!”糙漢拽著瑞爾往外走去。
    “誒,那我的酒怎麽辦?”瑞爾來回看了看兩人。
    “回來再送你一杯。就當為你接風。”老板重新拿起沒擦幹淨的杯子擦了起來。
    ……
    “呼啊!爽……”瑞爾麵色潮紅的打了個嗝。
    “第一次喝酒?”老板看了一眼剛沒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酒杯。
    “第二次?在不就是第三次?總之沒印象了。”瑞爾似是認真地想了想,隨口把酒全喝了,然後……都昂!
    “又多了一個有趣的年輕人……”老板低低地笑了笑,從櫃台後取出了一張老照片:“艾切,和你很像……但和貝利特那小子更像……”
    “是那邊的那個哨崗吧?”瑞爾指了指對麵的一座哨崗。
    “據情報是的,此刻這裏隻有那兒有一個人而已,而且年紀也不大。”一旁握著一個望遠鏡的人說道。
    “有點遠……不過問題不大。”瑞爾目測了一下,從兜裏取出了一個狙擊鏡扣在了槍上,閉上左眼……
    “砰!”火光一閃,一枚子彈帶著破空的呼嘯旋轉飛向了遠處,直指哨崗裏的那名槍炮師。然而在即將命中時,那名槍炮師突然站了起來,子彈隻打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陣灰塵。
    “見鬼……”失去了視野,瑞爾低罵了一句,正打算收槍時,那個槍炮師又出現在了窗口的瞭望鏡上。順著上一槍的彈道,瑞爾把槍中剩的4枚子彈全打了出去。但那名槍炮師的警覺性極佳,隻是稍一露頭就又縮了回去。
    “失手了。”瑞爾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從心底升騰,來不及多想,他直接從船頭跳了下去。入水的瞬間,他看到了一抹藍紫,緊接著他乘坐的船,連同船上的人,消失在了海上。
    (見鬼,我不會遊泳啊……)
    瑞爾不斷地向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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