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女失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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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沫來到了烏鄒鎮,一進鎮,便聞到了一股江南風味。跨過臥龍橋,信步在北柵街,河埠頭,三兩婦女拿著木槌捶打著衣服。岸上,煤爐冒出的縷縷白煙繚繞上升。遠處,蜿蜒的青山隱約可見,一斜夕陽從山頭灑下來,頗有“幽巷深處有人家”的意境。
    落日開始越變越小,先是一個整圓,漸漸的被湖水吞噬,變成了半圓,直到最後完全被湖水淹沒了,隻留下一個小紅點,天空中出現了橘黃色的晚霞,此時肉眼已無法分辨出哪個是晚霞,哪個是落日了,橘紅色的晚霞與橘紅色的夕陽融為了一體,在人們的視線中徹底消失了。蕭沫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已經累的疲憊不堪。
    他走進了一家客棧歇腳,“店家,來壺酒。再上幾道小菜。”蕭沫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最近發生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蕭沫吃著菜,心裏想著自己的實力能不能打敗青雲閣和七星派的人。
    “這位少俠,您是住店呢?還是歇腳。”店家走過來問他。
    蕭沫很趕時間,但他真的是太累了,他依舊告訴店家“歇腳,我吃完菜就走,你幫我給我的馬喂上精飼料。”說著他把銀子來出給了店家。
    “靜兒快去給這位少俠喂馬去。”店家給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說道。那小女孩應該是他的女兒,太陽已經落山了,外麵已經黑底透徹。
    “啊!”從外麵傳來了叫聲,蕭沫聽見叫聲連忙跑到外麵,可惜已經晚了,那女孩子一不知所蹤,隻有一個玉佩從屋頂掉了下來。
    店家已經痛哭流涕,但路人竟然沒有一個出手去攔住抓走靜兒的人。路人們的反應反而是很正常,好像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似的。
    蕭沫想問路人們具體情況,但路人沒沒有一個人敢說出真相,他隻能扶著店家來到客棧,詢問店家。
    店家告訴他,在這烏鄒鎮有一采花大盜每隔十天就要抓一個妙齡少女。但不知道最近怎麽回事,竟見到又妙齡少女就抓。
    “那他抓去還會放回來嗎?”蕭沫已經眼淚汪汪的店家。
    “哪裏會回來啊,那是有去無回啊!”店家越來越傷心。
    蕭沫告訴店家自己一定會將他女兒給找回來的,說完就用輕功飛到房頂上。他覺得如果是采花大盜的話,為什麽是又去無會呢?他知道一定不會是采花大盜。那會是誰呢?一般的少女被抓就是送到妓院賣掉,剛才那個人輕功極高也不是貪財之人。店家告訴他最近幾天,凶手作案頻繁,一定還會回來作案。
    蕭沫來到了整個鎮子最高的地方,等待著凶手繼續作案。他知道凶手輕功極好一定會在屋頂上飛簷走壁,自己隻要站的高什麽都能看見。
    果然兩個時辰後,有人在屋頂上奔跑,蕭沫把飄渺仙骨簫拿了出來想要射她。“咻……”那毒針想那人廢了過去,但看來她竟像是早已知道有這一針,早已在準備閃避這一針。他閃避的動作,也已接近完美。
    蕭沫見毒針竟然被躲避過去了,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立馬向她追了過去兩人在屋頂像燕子般飛了起來,又像是一陣風似的,從眾人頭頂上吹過。
    在街道上的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的輕功,蕭沫的輕功也算是好。無奈之下,那人竟然將少女扔了下去,蕭沫立即抱住那少女,將少女放在街道上。他又即刻飛上房頂,還想去追但蕭沫已經看不到她的蹤跡了。
    蕭沫未能追上那人,心裏感覺過意不去。他在想這次沒有抓到她,她下次一定會提高警惕的。下次下手可就難了。
    蕭沫突然一個轉身,隻見有一隻箭從他麵前飛了過去插在了牆上。蕭沫把箭從牆裏拔了出來,上麵有一份信,寫的是:被抓走的少女在絕情塢,速去。
    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但蕭沫還是想去看個究竟,他問了路人絕情塢在哪裏,便快馬加鞭的去了。
    絕情塢是一個奇怪的門派,傳說這個門派,進入絕情塢的弟子都要服用一顆絕情丸,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會有萬箭穿心的痛苦,最終會七竅流血而死。
    當一陣陣清爽的微風拂來,湖麵泛起一層層漣漪,石堤上的垂柳也婆娑起舞,炫耀它那嫵媚多嬌的英姿。
    雖然楊柳已過了最生機勃勃的春季,不如以前的嫩綠,可亭亭玉立中卻透著淡淡的成熟,嬌嫩的柳兒變得更有一番風味。
    細長的柳條劃過清澈的湖麵,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水珠,柳條兒倒映在湖麵上,使湖麵也染成了綠色,仿佛一湖翡翠向東奔流。
    絕情塢就是位於這湖麵之中,夜晚的湖麵好似一麵巨大的鏡子,照著晚空和星月。
    雖然天已經黑了,絕情塢的宮殿叫絕情殿。絕情殿在夜晚裏依舊是那麽璀璨,宮殿裏不知用了多少油燈,才能把這浩大的宮殿照亮。
    蕭沫被這豪華的宮殿給迷住了,這時穿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他手裏拿了一把弓箭走了過來。
    蕭沫看見弓箭就已經知道了,那支箭就是著白衣少年,射給他的。
    “走吧!”那少年的聲音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隻說了這兩個字。便用輕功向絕情殿飛了過去,他在空中的身姿極其優美。如果不是他說話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要不然很容易就會把他當做女子。他的那臉難道是女媧巧奪天工的手,親自將他打磨出來的吧。這少年恐怕能迷倒萬千女子吧。
    蕭沫見他飛了過去,自己也起身飛了起來。他在空中的身姿不如那少年的優美,但他的身姿卻極其灑脫,看上去很隨意的樣子。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絕情殿裏顯得神秘而安靜。
    蕭沫是第一次看見這麽華麗的宮殿,他前麵見到的墨家地宮也沒有這麽華麗墨家地宮的特點是樸實無華,這兩個宮殿的特點恰恰相反。
    “什麽人?”這是宮殿裏衝出來來了一群白衣人,男的和女的有,他們混合在一起把蕭沫給圍住了,蕭沫才反應那白衣男子已經消失。蕭沫心裏想著他是什麽時候走了的,還是他故意將蕭沫給帶到這的。
    “你們不要管我是誰,反正你們自己做的事你們知道,隻要你們將那些少女給我放了,我便留你們一到生路。”蕭沫顯然有些輕敵了。
    “前麵怎麽了?”在絕情殿裏麵的密室有兩名男子,看守這那些少女。
    “快點,出來幫忙。外麵有人闖進來了!”密室門外麵,剛才的白衣少年假裝用很成熟的聲音喊到。
    密室門打開,那白衣少年見人出來,直接將那兩人打暈了。而在外麵,蕭沫已經受了傷,他太輕敵了,而且他也不敢用劍,也不敢使用真龍決。
    一群少女被關在了籠子裏,白衣少年將籠子,用他的弓箭給劈開了。那弓箭與其他弓箭與眾不同,那把弓箭上隻有他拿手抓的地方沒有安裝刀片,其他的地方都是刀片,那刀片十分鋒利。
    少女們跪在地上說“謝謝少俠!”
    “趕緊跟我走吧!”白衣少年將少女們從後門帶了出來。
    蕭沫已經被打的不行了,他剛想用真龍決的招式時。
    “嗖”一隻箭射了過來,一支箭竟射穿了三個人。
    “追星箭……快跑啊!”那些人竟然叫了起來,撒腿就跑。
    白衣少年用輕功過來,想要把蕭沫帶走。
    “好一個追星箭,殘月弓。我們又見麵了。既然來了幹嘛著急走啊!哈哈哈!”這是一個陰險的女聲,蕭沫想她看去,那女子臉上極其不自然地裝出一副笑臉。
    這就是絕情塢的舵主——全山蝶,蕭沫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舵主竟然這麽年輕。他不知道這是舵主,於是驕傲自滿的說“小娃娃!把你家主人叫出來唄!”
    “哈哈哈哈!你是說我年輕?”那女子奸笑的問到。
    “她就是絕情塢的舵主全山蝶。”白衣少年說。
    蕭沫顯然有些不敢相信,愣在了原地“啊?她就是舵主?這麽年輕。說你為什麽要抓那些少女?”
    “這還不明白嗎?我為什麽這麽漂亮?哈哈哈”全山蝶摸著她那圓潤柔軟的臉蛋,笑的越來越陰險。
    蕭沫實在看不過去,撿起地上的一把劍,向那女子扔了過去。那女子突然消失在了蕭沫的視野之中,這麽好的輕功,蕭沫還沒有反應過來,全山蝶就在蕭沫的背後,搭在蕭沫的耳朵旁說
    “我在這呢!哈哈哈!你以為我抓那些女子幹嘛呀!我的絕情印在修煉過程中需要年輕女子血,喝了年輕女子的血,我可以容貌一直保持在少女的麵貌。少女的血不僅可以是我麵貌年輕,還可以延壽哦?!”她越說越激動。
    “你……你還是人嗎?”蕭沫憤怒的喊到。他從袖子裏將龍凰古炎劍一甩,剛才還戒尺大小的龍凰古炎劍一下變成了它原來的模樣,他用真龍決的招式,向全山蝶飛了過去。突然舉起劍向全山蝶劈了下去,全山蝶不是什麽時候已經沒了蹤跡。
    蕭沫將地板劈了了兩半,蕭沫看見全山蝶飛上了屋頂,自己先用龍凰古炎劍上的毒針射了兩針,就在全山蝶躲避毒針的時候。蕭沫用劍向她戳了過去,全山蝶在躲避毒針的同時,無法再去躲蕭沫的劍。
    她隻能轉身躲,但還是被擦傷了。她看了看她的傷口。
    “嗖……嗖”一支追星箭接著一支的射了過來。原來白衣少年在剛才蕭沫跟全山蝶說話的時候已經找了一個製高點,飛了上去。
    全山蝶左躲右躲的,與此同時她還有化解蕭沫的龍凰古炎劍,全山蝶似乎想到了辦法,她向白衣少年飛了過去。
    蕭沫見狀,把龍凰古炎劍扔了過去,可是還是沒有打到全山蝶。蕭沫也飛了起來,一把抓住落下的龍凰古炎劍繼續飛了起來。
    全山蝶用她手上帶著的用大概是用金子做的假指甲,而且上麵還塗滿了毒藥,向白衣少年抓了過去。白衣少年用殘月弓化解了這次危機,全山蝶一爪抓在了刀片上。全山蝶一頓狂抓,白衣少年也在躲著。
    蕭沫的輕功與全山蝶比起來相差甚遠,這才飛上了塔台。他看見全山蝶跟白衣少年打的火熱,便想偷襲全山蝶的後背。終於這一次他是真真的打到了全山蝶,全山蝶後背比劈開了一到口子。
    她疼痛到了極點,直接從塔台上條了下去,想要用輕功飛走。白衣少年立馬從腰間拿了一隻追星箭,向全山蝶射了過去。全山蝶受了傷已經沒有辦法去躲避這支追星箭。
    追星箭射在了全山蝶的身上,全山蝶從空中被射了下去,掉在了地上。她仍然想跑,向湖邊爬了過去。原來她不是想跑,而是想要跳湖自盡。
    湖麵變成了紅色,全山蝶身上被蕭沫用劍劈了兩次,被白衣少年射了一箭,本來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是誰啊?”蕭沫才想起來問白衣少年的身份。
    “弓劍派——代辰鴻。”弓劍派是當今江湖是非常有地位的。弓劍派又分為弓殿和劍殿,沒錯弓殿是以弓箭為武器而修煉,代辰鴻就是弓殿的殿主——姬魯的二弟子。而劍殿的殿主是代居劍。代辰鴻不但是姬魯的弟子,還是代居劍的兒子。
    這身份是何種的尊貴啊,小時候他父親給他教劍,長大後便去弓殿拜姬魯為師。所以他不僅會拉弓,還會用劍。所以他把弓箭給改裝成了那個模樣。
    “弓劍派,代辰鴻,我知道你是不是代居劍的兒子就是那個既會拉弓又會用劍的代辰鴻?”蕭沫聽了剛才這句話,很激動因為他知道既會拉弓又會射箭有多麽不容易。
    代辰鴻沒有理會他,而是用輕功飛了。蕭沫也受了傷走都走不動了,這時那位名叫靜兒的少女走了過來將蕭沫扶了起來帶會了客棧。
    後麵蕭沫便不省人事了,那店家請了大夫給蕭沫看了傷。蕭沫一睡就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