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詭異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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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著陳偉手電筒的微弱燈光,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裏走著的包軍,我伸手指著前麵,小聲叫道:“在那!”

    陳偉也看到了,我們兩個十分默契的放慢了腳步。

    怎麽辦?跟過去?”陳偉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算是給自己壯壯膽,說道:“走,跟著。”

    一陣涼風襲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抱起了胳膊。陳偉拿著電筒,走在我身邊。

    月色很亮,不用電筒,視線也十分清晰。我和陳偉緊挨著,戰戰兢兢跟了進去,站在院裏,我看見包軍房間裏的燈是亮的,門大開著,但屋裏空無一人。

    人呢?”陳偉的聲音有些顫抖。

    冷加上恐懼,我比陳偉抖的更厲害:“不知道啊,剛才還看到了。”

    環顧四周,院子裏看不見包軍的身影,停屍房,我把視線停在通往停屍房的小道上。

    那裏。”我衝著小道指了指,對陳偉說道。

    我聽見陳偉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走。”

    撞邪,肯定是撞邪了。”陳偉敲了敲桌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包軍撓了撓後腦勺:“是啊,那團黑影我是看到了的,還有前麵聽到的動靜,尤其是他在掐著我的脖子的時候,一點兒都不像是在做夢。”

    我去,你就不害怕?”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怕啊,怎麽會不怕,那天晚上我燈都不敢管,想去尿又不敢出去。”包軍頓了頓,“後來兩天,我都沒敢住在這裏,在一個同事家裏擠了兩天。”

    那你怎麽又回來住了呢?”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一個人住在另一邊,遇到這種鬼事,竟然還敢繼續回來住,簡直是神經有毛病啊。

    包軍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同事那邊也不方便,總不能一直住在別人家裏,過了兩天我感覺也沒什麽了,就跑回來住了,這不也好好地麽,再說了你們都住在這裏麵,太平的很。”

    我們兩個聽了無話可說,麵麵相覷,一個人能膽大到這種份上,鬼估計都能被氣哭。

    包軍啊。”陳偉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怎麽了?”包軍莫名其妙。

    我覺得吧。”陳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可能不是人,是神!”

    你怎麽知道。”包軍眉開眼笑,“以前我朋友給我算過,說我上輩子是武神,厲害著呢。”

    是的,肯定是的。”我應著,感覺眼前這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不過。”包軍又撓了撓頭,說真的我實在是不太喜歡他這個動作,他的腦袋永遠洗不幹淨,每次撓完,指甲裏麵都會刮進一層黑乎乎的東西。

    不過什麽?”我催問,希望他趕緊把話說完,快點結束看到這個讓我不太愉快的抓撓。

    包軍終於把手從頭上放下來,說道:“住在這個鬼地方,終歸是不太好的,我正在找房子,等找到了,我就搬走。”

    嗯。”我們兩個點了點頭,感覺他還不算是無藥可救。

    抽空去找了一下小鬱知,這小家夥這兩天竟然沒有閑著,幫我到處打聽辦法,看看能不能救王豔。

    我心裏也是一陣感動,但是他說出來的法子,還是讓我有些擔心能不能成功。

    這小家夥跟我說,想要找到王豔的魂魄,可能需要一個陰器,去一趟冥界,把王豔給接回來。

    這東西我曾經聽說過,可也隻是聽說,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會做陰器,更沒聽說過有人會用這東西。

    基本就是一些金銀首飾,首飾不難找,就是不知道怎麽才算是陰器。”我皺著眉頭說道。

    弄個天平,兩端各對東西方向,再稱出和陰器質量完全相等的土塊,把土塊放東邊,陰器放西邊,如果天平朝西下沉的話,就說明這陰器的確是陰器,若天平不動,就說明這陰器不是陰器。”小鬱知跟我解釋該怎麽鑒別是不是陰器。

    我歎了一口氣:“現在還沒找到陰器呢,會鑒別有什麽用,你說我們倒是該怎麽弄個陰器出來啊。”

    小鬱知也不太知道,隻說我們可以試試,得先找個金銀首飾,反正殯儀館的陰氣重,說不定埋在這裏,就能成。

    我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做點兒什麽總比什麽都不做得好。

    叫上陳偉幫忙,翻箱倒櫃,我總算是找到了一根銀項鏈,放的太久,銀鏈子有些發黑了。

    這玩意行麽?又不是金的。”陳偉拿著項鏈,細細看了看,有些懷疑的說道。

    沒事,小鬱知說的,金銀首飾都行。”我說道。

    這玩意行麽,總感覺有點兒懸。”陳偉又看了看,對我說道。

    我有些奇怪:“怎麽不行了?”

    他指著鏈子上的十字架,對我說道:“你看,這可是十字架啊,辟邪用的,這東西能聚到陰氣麽?”

    我以為有個什麽大問題:“沒事的,十字架那是外國人信的,要鎮也是鎮的那邊的邪,難不成還有國際業務?”

    也是。”陳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到了殯儀館的院子裏,我找了半天,一直轉的陳偉都有些不耐煩了,我才決定把項鏈埋在停屍房外的一棵老樹下。

    這位置離墳山最近,鬼氣森森的停屍房更是近在咫尺,大白天過來,都讓人覺得涼颼颼陰慘慘的。要論陰氣,我想在這鳥大的殯儀館中,沒有比這更足更陰的了。

    挖了個小坑,我把項鏈放在坑裏,蓋上土的時候,我有些猶豫了。

    怎麽了?”陳偉見我停下動作,連忙問到。

    我想了想,還是把項鏈拿出來,把上麵的十字架去掉,然後再把鏈子丟進了坑裏。

    雖然這地方不是國外,但是萬一這東西狗拿耗子給我鎮邪了怎麽辦,保險起見還是去掉十字架吧,應該沒什麽問題。”我邊說,邊把鏈子埋了起來。

    大功告成,我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這時候陳偉又問道:“這東西要埋多久啊,咱們總不能每天刨出來看看吧。”

    這倒真是一個問題,天知道到底應該埋多久,才能變成陰器,小鬱知也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