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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找什麽？”
    空曠的洞穴內，張哲正在東張西望，那樣子好像是在表示對眼前事物的好奇。艾琳發現他的目光並沒有留在洞穴中那些具有漂亮外表的高科技武器或是奇形怪狀的紀念品上，而是更加關注某些被鐵櫃或是隔板擋住的地方，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他確實在尋找某樣東西，朝艾琳回答道，“是一個我的妹妹以前對我說過的她所推測出世界上隻有兩個地方有可能存在的東西！”再次將眼前所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又搜尋了一遍，並沒有找到自己所想的東西。
    “你在找什麽？”艾琳看起來好像有了點興趣。
    “氪金石搓板！”張哲興奮的回答道。艾琳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變化，但明顯與她的正常狀態不同。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失禮的事情……”過了很長時間，回過神的艾琳麵無表情地對他說道，“但是等下他本人來了千萬……不能讓這句話傳到他的耳朵裏。”聞言，張哲深以為意地點了點頭。
    “連想都別想。”看到張哲明顯沒有斷絕念頭，艾琳再次添了一句，“布魯斯.韋恩是我所知道的最會解讀人心的人，不要試圖在他的麵前隱藏太多的想法，會被他輕易看出你的破綻。”
    話音剛落，洞穴內的電梯大門打開了，一個高大的中年人和一個消瘦的老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張哲吞了一口口水，站在艾琳的背後打量起自己昔日的偶像。
    在主世界消耗了3個c級支線劇情和6000的獎勵點，兩人換取了在蝙蝠俠世界6個月的存在權利。抵達哥譚市的郊外，艾琳輕車熟路地帶領著張哲走進了一個被瀑布掩蓋的洞穴中。穿過龐大的水簾，兩人的身上卻一滴水都沒有占。瀑布隻是作為一個偽裝在洞穴外麵，並沒有水，實質上僅僅是個全息投影。然後將手按在了一個識別麵板上，地麵裂開，漏出了一大堆各種各樣明顯不屬於天然洞穴的高科技器材。不愧是最有錢的英雄……張哲看著身著便裝的中年人這樣想著。
    “好久不見，亞當斯小姐。”布魯斯.韋恩跟艾琳握了握手，但視線卻一直放在張哲的身上。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令張哲渾身不自在。“請問這位是？”
    “張哲。”和中年人握了握手，張哲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韋恩放開了手，身體轉向艾琳，等待了很長時間，問道：“你的其他同伴呢？”
    轉開了頭，沒有看韋恩和張哲的方向，艾琳沉默不語。
    ……
    ……
    ……
    “我知道了。”長久沒有得到回應之後，韋恩說道，“雖然上次你們說過可能這是最後一麵，但沒想到居然這麽快。那麽，請問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艾琳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張哲，淡淡地對著韋恩道：“在這半年中，請教導他，教會他更多的戰鬥技巧，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語氣中聽不出任何請求的成分。但在場熟知她性格另外三人都聽出了急切的感覺。
    韋恩皺了皺眉。
    “別忘了，逮捕企鵝的時候，你欠我們一個人情。”沒等韋恩開口，艾琳補充道。
    ……
    雙方都是良久的沉默。
    “我可以教他。”韋恩打量著張哲，朝艾琳回答道，“但他必須尊重我的信條，一舉一動都要聽從我的命令。”
    “我們的命不在自己手中掌握。”艾琳搖了搖頭，一口回絕了他的要求，“我最多隻能保證我和他不會在哥譚市之中殺人，其他的地方我們不可能遵守你的要求。”
    韋恩再次沉默了。
    張哲知道他的信條代表著什麽。
    “蝙蝠俠”這名反英雄將自己置於法律之上，去製裁世間執法之人無法製裁的罪人，但無論如何他始終都堅持著自己的規則，不會殺人，那是罪犯所為，並非審判者的行為。即使是再善良的守護者在經曆了多個平行世界之後雙手也會沾滿血腥。世界樹的做法是通過犧牲來維持秩序的延續，所以無論如何都會與蝙蝠俠的信條背道而馳。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教他。”過了很久，布魯斯韋恩深吸了一口氣，答應了艾琳的請求。完全出乎張哲的意料。看他的表現，艾琳和她以前的隊友可能與他說過秩序之地的規則，所以他可以縱容“異世界生物”的死亡。
    “但是能學到什麽程度就隻能看他自己的能力了。”韋恩脫下了外衣，交到身後老年管家的手上。
    艾琳點了點頭，表情放鬆了一些。張哲鬆了口氣，雖然艾琳之前說的很有把握，但他始終都不能肯定控製欲極強的蝙蝠俠會答應他們的請求。艾琳的臉上始終都顯得很冷靜，但是在沒有對比的前提下，張哲很難分清她的“冷靜”和“失去冷靜”的區別。
    “隻要不把他弄死就行了，隻要沒死我就能救回來，其他的……隨便。”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出了讓張哲背後寒毛直豎的語言，艾琳的手上亮起了淡淡的綠色光芒，“這樣的話進度說不定會出乎你的預料呢。”
    她絕對是在報複……張哲的眼前閃過了她之前被自己**之後摔門離去的場景。
    “好的，我一定盡力。”另一個人以更輕鬆的語氣宣布了張哲的死刑，“阿爾弗雷德，該把舊的家具拿出來晾晾了。”
    “是，布魯斯少爺。”管家鞠了一躬回答道，然後朝著電梯走去。即將步入其中的時候朝艾琳問了一句，“亞當斯小姐，請問我需要準備死亡免責協議嗎？”
    “不用了。”艾琳搶在張哲之前回答道，把他的話卡在了嗓子裏。
    “那麽，請問我需要把焚化爐打開並準備葬禮事宜嗎？”這句話是朝著張哲問的。
    “……還是提前準備好吧。”看了看不停準備治療魔術的艾琳，又看了看一旁活動著自己肌肉的布魯斯韋恩，張哲滿臉絕望地計算著自己存活的幾率。
    絕對不可能高於百分之一……艾琳看似毫無波動但明顯不懷好意的目光直接告訴了他結果。張哲覺得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個能寫遺書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