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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不是每個會熱視線的飛人都叫超人！
    被爆炸蝙蝠鏢陰了一次的亞魔卓沒有再輕易上前，而是機械地轉過頭把目光放在了始作俑者的蝙蝠俠身上。
    它的眼睛之中忽然開始紅光大盛，像是紅外線一樣匯成了一束。
    蝙蝠俠心中警兆忽生，向一旁翻滾著躲開了亞魔卓的視線。
    兩道鮮紅的激光從亞魔卓的眼中飛射而出，從蝙蝠俠剛才站的位置劃過。
    “臥槽！這貨是在學超人嗎！”張哲大喊道。
    蝙蝠俠低著頭躲開一道又一道熱視線，撲倒在一個集裝箱的後防。
    紅光從他頭上一米的地方橫向切過，將整個集裝箱都切成了兩半。
    亞魔卓斷定敵人已經解除了一個，因為集裝箱的另一端沒能出現蝙蝠俠的身影。
    於是它將目光轉移到了張哲的身上。
    這個未免太帶感了點……
    用眼角的餘光看見夜翼早已經躲在了遠處並朝他豎大拇指表示精神支持之後張哲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打打醬油看看風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在現在幹啊！
    雖然怨念滿滿，但張哲別無選擇。
    熱視線又一次從亞魔卓眼中射出，張哲從它雙眼的紅光即將到達峰值的時候開始了移動。
    雙腳被深紅色的甲殼覆蓋，張哲的移動頻率已經超過了機械人轉動頸部的速度，熱視線在他的身後劃出了一長條焦痕。
    蝙蝠俠已經從掩體後離開，現在隻要讓他有機會出手就行。
    張哲忽然變線，飛快地拉近與亞魔卓的距離。
    熱視線貼著他的右手落在了空處，但張哲隱約聞到了衣服焚燒的焦糊味。
    差之毫厘……
    他沒有功夫關心自己的作戰服，在即將接觸到亞魔卓身體的時候一躍而起，躲開了它的拳頭。
    蝙蝠俠按著亞魔卓的肩膀，從它的身後跳到了前方，並用兩團泥土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它的雙眼。
    “你想幹嘛？”夜翼不解地問道，“糊他熊臉嗎？”
    “那隻是目的之一。”蝙蝠俠再次按動爆炸按鈕，將粘在亞魔卓雙眼上的“泥”引爆。
    “啊哈！**！”夜翼吹了聲口哨，“知道我最懷念什麽嗎？永遠用不完的新玩具。”
    “可惜那些玩意使用限製太大。”張哲惋惜道，“在哥譚弄死人的話某人會瘋掉的。”
    更加響亮的怒吼聲讓本以為勝利到來的三人再次緊張起來。
    亞魔卓此時的狀態就像是沒有人皮偽裝的終結者一樣，整個頭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不時有電火花順著它的雙眼中迸出來。
    “沒了熱視線，根本不足為懼。”夜翼取出兩根短棍舉到胸口，“除非它會飛否則玩不出什麽花樣。”
    話音剛落，亞魔卓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麵，飄到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這不是真的……”夜翼的短棍掉在了地上，“別告訴我它還會……”
    “閉嘴！”*2
    “好吧好吧，我隻是說說而已！”夜翼把短棍撿了起來，無奈道。
    亞魔卓似乎有所猶豫，但蝙蝠俠扔出的一把蝙蝠鏢讓它下了決定：不論如何，那個黑鬥篷必須死。
    它從空中俯衝而下，但早有準備的蝙蝠俠一個轉身，輕鬆地讓開了它的飛行軌跡。
    隨後，粘在它雙腳上的**被同時引爆，強烈的衝擊波將它從半空擊落，並推著它的金屬身體不斷與地麵摩擦，發出一串串的火星。
    未等他起身，夜翼的兩根短棍就戳在了它的腦門上，高壓電流在兩根短棍之間不斷流動，它的處理器因此而短路了一瞬間。
    當視覺係統恢複的時候，亞魔卓隻看見一個膝蓋在眼前越擴越大，然後狠狠地撞上了它的臉。
    機械人憤怒地抓向夜翼，但後者靈敏地躲開，讓出了身後飛來的三枚蝙蝠鏢。
    又一輪爆炸在亞魔卓的身畔發生，隨後是由遠及近的引擎聲。
    黑色的蝙蝠車帶著身後長長的加速尾焰，迎麵撞中了正準備飛行的亞魔卓，將它抵在了一旁的集裝箱上。
    蝙蝠俠在手臂的麵板上操作了幾下，讓蝙蝠車倒退了回來。
    機械人的下肢呈現出了與關節完全相反的角度，令人驚訝的是，即便傷成了這種模樣，它依然沒有停止工作，在蝙蝠車離開的瞬間立刻拖著殘留的軀體飛了起來。
    “這種小強一樣的生命力簡直讓人驚歎。”張哲從集裝箱跳下，閻魔刀從亞魔卓的後頸刺入，將它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掙紮了片刻之後，亞魔卓眼中的紅色光芒淺淺消失。
    “這是機械，沒有‘生命力‘一說。”蝙蝠俠收起了手臂上的控製麵板，轉頭走向了三個已經嚇呆的犯人。
    張哲看了亞魔卓好一會，想了想之後順手砍下了它的腦袋，一腳踢飛，這才覺得放心。
    “我覺得這玩意挺有紀念意義的……”夜翼撿起了那個傷橫累累的機械頭骨，“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把它裝在展示櫃裏放在家門口，說不定還可以辟邪……”
    “嗯，有道理。”張哲點了點頭，走到夜翼的身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麽這項光榮使命就交給你了！”
    “其實這個還是放到蝙蝠洞裏更搭配。”夜翼居然開始認真地考慮起來。
    張哲覺得自己貌似知道蝙蝠俠為什麽要炒了這個手下第一位員工了。
    ……
    兩分鍾後。
    大快人心的審問環節。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誰派你們來的？”蝙蝠俠抓著那個被銬住的罪犯問道。
    “我都說了沒有人！我隻是……啊啊啊啊！”
    “隻是搶了一輛卡車然後恰巧從戒備森嚴堪比黑門監獄的護送隊伍中偷到一個還未啟動的亞魔卓機器人？”蝙蝠俠鬆開了罪犯被折斷的手指，說道，“這不是巧合，不存在這樣的巧合，沒有接應你們隻是在送死而已，而那種事情你們這些老手絕對不會幹。”
    他頓了頓，把手按到了這名罪犯的無名指上，淡淡地說道：“現在，告訴我，你們為誰效命？”
    “我，我不能說！我……啊啊啊啊啊！”
    “你還有八根手指。”蝙蝠俠看了眼剩下兩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罪犯，“加起來還有二十八根，然後還有四肢，和肋骨。我們的時間很充分。”
    “我說！我說！”終於有一人心理防線崩潰，大聲地喊了起來，“我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但他自稱是……”
    罪犯的額頭突兀地出現了一個血洞，靠著集裝箱倒了下去，直到這個時候才有槍聲傳了過來。
    “狙擊手！”夜翼大喊道。
    在這個期間，第二個罪犯也步上了同伴的後程。
    蝙蝠俠抓住他審問的那名罪犯，躲進了張哲和夜翼一同躲藏的集裝箱後。
    第三發子彈在他動身的一瞬間打在了罪犯之前所在的位置。
    精準的槍手。張哲看了看兩名死者茫然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探頭出去。
    在半秒後他就縮了回來，一發子彈將他的臉擦出一道血痕，打在地上濺起一串火星。
    相當精準。他在心中稱讚。
    “港口對麵，五層樓高的建築，天台上。”張哲對沉默不語的蝙蝠俠喊道。
    “你的命可真大。”夜翼看著他的傷口說道。
    “阿爾弗雷德，我們需要空中增援。”蝙蝠俠按動通訊器說道，“我所在的位置正北方向隔海，有一座五層建築，使用非致命武器，對天台的熱源單位進行壓製。”
    “是，老爺。”
    黑色的飛機從天而降，將密密麻麻的橡皮子彈打在了蝙蝠俠指定的位置。
    早有準備的狙擊手抓著繩索跳下了天台。向蝙蝠翼難以瞄準的小巷內逃去。
    蝙蝠俠在操作麵板上按動了幾下，讓蝙蝠俠飛過海，投下一根纜繩將他帶向了海灣的對岸。
    “看好剩下的家夥。”
    臨走前他如是說。
    “我一直想弄一架那玩意。”夜翼看著在城市的燈光中消失的蝙蝠翼說道。
    “我也想，給我一輛這玩意我也知足了。”張哲指著停在一旁的蝙蝠車說道。
    夜翼盯著那個讓無數犯罪者心生寒意的蝙蝠車，沉默不語。
    “你有鑰匙嗎？”張哲問道。
    “沒有。”夜翼攤開手，用充滿怨念的語氣說道，“自從我悄悄開著那玩意出去兜風被他發現之後，他從不讓我摸車。”
    能讓你摸才出鬼了……
    張哲撇了撇嘴，悄無聲息地拔出閻魔刀，走向了已經虛脫的犯人。
    “你幹什麽？”夜翼看著他的動作，雙手摸向了腰間的短棍。
    “當然是……保護好人證！”
    閻魔刀猛然向著犯罪者麵前的空氣中揮下，刀身上閃過一道火星，一發子彈在失去動能之後掉落在了地上。
    衝擊力將長刀高高蕩起，金屬的撞擊聲回蕩在集裝箱之間。
    遠處的火光又亮了幾次，張哲左手揮舞著閻魔刀將它們一一擋下，但自身的空門也因此大開。
    又一發子彈離開槍膛，朝著白發青年的胸口飛去。
    收刀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一旦躲避，唯一的活口也將在下一槍喪命。
    張哲將右手搭上了身後的劍柄，瞬間拔出格蘭維爾，將飛向他的子彈撥轉了方向。同時，四把幻影劍出現在犯人的身前，以全部破碎為代價，打偏了第二名狙擊手彈匣中的最後一發子彈。
    “臥槽！”夜翼將嚇癱了的犯人丟到不遠處的射擊死角，同時大喊，“這是人能幹到的事情嗎！”
    “看好他！”
    張哲懶得回答這個話嘮，丟下一句話後取出鉤爪槍向槍聲響起的地方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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