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再入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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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小黑之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剛才小黑說的話就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在我眼前略過,我再次把脖子上掛著那個項鏈掏出來我決定今後要小心保護它因為它是五隻戌亡龍骨之一,爺爺給我的信裏已經告訴我了,但是小黑為什麽不知道,既然是爺爺安排的,我就先好好保護它,在得知那個龍骨的重要性之後我連睡覺都是死死攥著它,深夜,朦朧中我聽到外麵有響動,我一下子跳起來,第一反應就是把那龍骨揣好,我小心的推開門,外麵皓月當空十分的安靜不時的傳來蛐蛐的叫聲什麽也沒有,我在外麵四處查看著,眼睛是不是盯著那個黑屋子,在月光下它越發的慘白,說實話我對那個黑屋子現在仍然心有餘悸,這時候在籬笆外麵的樹林子裏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慢慢向我靠近。
    三更半夜的看見這麽個黑影晃晃悠悠的向你走過來,是個人也得害怕,我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一個棒子,那個人越來越近,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隻見他笨重的翻過籬笆,我想也沒想,先他媽給你一棒子,我一棒子輪下去,就聽見“嗷”的一聲,隨後就是一陣罵娘的聲音,“大寬子,奶奶的,我他媽是大軍,你他娘的要打死我啊。
    我一聽是大軍,氣不打一處來,上去一把把他從籬笆上拽下來,說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幹嘛,大軍揉著屁股說道:“這不是小黑叫我來保護你,說最近有人一直盯著你,所以我一直在外麵的林子裏給你放哨,剛才看到有人在你你門口鬼鬼祟祟的,我就想過來看看,他媽的這小子看到我撒丫子就跑,我剛要跟上去你就出來了,你他娘的這一棒子虧的打我屁股上了,要是削腦袋上早就開瓢了”。
    我到沒注意我剛才有多用勁,把大軍扶起來說道:“好啦,你皮糙肉厚的,再來一棒子也沒事,對啦,剛才你看到那人跑哪去了,”大軍一邊揉著屁股一邊說道:“我看像往小黑屋子那邊去了”,我暗叫不好,我回屋找到l兩個手電筒,拋給大軍一隻也沒和大軍說什麽就往小黑屋子跑去,果然門已經被砸開了。
    難道這是衝著屍煞來的千萬不能讓屍煞落到別人手裏,這時候大軍也喘著粗氣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他媽的…跑……跑的真快,累死我了”。我沒有去理會大軍,來到那個青磚台子後麵,果然小黑貼的符已經被撕掉了,那個人已經下去了,我對這裏已經十分熟悉了,我趴洞口往下看看,隻覺得陣陣寒氣吹上來,垂直的入口容得下一個人下去,我先滑下去,又一次踩在這鬆軟的土上,我現在真說不出什麽心情,半個腳麵都陷進了泥裏,我很快鑽進身體右側那個一個平行的洞口,大軍看了看我,也跟著我跳下來了。
    我倆基本匍匐著往前走,大軍一邊走一邊用手電四處看著,“哎,我說你家這裏什麽時候多了個盜洞,”,“盜洞?你怎麽知道這是一個盜洞,“大軍嘿嘿一笑繼續說道
    “我在城裏有幾個收舊物的哥們,沒事喝酒的時候,經常聊這些關於盜墓的事情,所以我還是能看出一點門道的,這打盜洞好像中醫瞧病一樣也講究望聞問切,“望”是指的通過眼睛去了解尋找墓地的結構和具體位置;“聞”是聞土辨質,掌握古墓的地質結構土質信息;“問”是套近乎,騙取信任,通過與當地的老人閑談,得知古墓的情報;最後這個切,在打盜洞的手法裏,有個專門的技術叫“切”,就是提前精確計算好方位角度和地形等因素,然後從遠處打個盜洞,這洞就筆直通到墓主的棺槨停放之處。
    大軍跟在我後麵一直在小聲的嘀咕,我回過頭示意他閉嘴我看到他滿臉是汗,看樣子他是累了,加上本來就胖,在這窄小的地洞裏麵,真是挺難為他的,我停了一下問他,還能不能堅持繼續往前爬,再有一小截就到了。
    大軍現在基本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嘴裏說道:“沒事,這算什麽,小的時候咱們那次賽跑不是我第一,我就是,今天有點吃多了,趴一小會就好了。”,我也沒有多去說話,我也停下來等大軍,但是我又怕屍煞那裏出問題,最後權衡一下,還得繼續爬,於是,我扯著大軍的脖領子,基本上說是一點點往前蹭,地洞十分窄小僅能容一人爬行,本來就十分潮濕,本來就不適合休息,所以我催促大軍繼續往前爬,我心裏想的最多就是千萬別把屍煞放出來,這回地道越來越寬,我們倆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這時候,大軍喘著粗氣問我:“我說大寬子,你說我怎麽感覺上不來氣呢,是不是快要沒有氧氣了,萬一沒有足夠的氧氣,等會可是死路一條,”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總感覺這地道比我上次進來時候要長很多,難不成碰到鬼打牆了,這個小小的空間就算沒有鬼打牆也會感覺壓抑的要死,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往裏爬了。
    我故意說:“這倒不必擔心,這裏與地麵上是通著的怎麽會沒有氧氣,一定是你小子平時不運動,在加上太胖了,再爬一小截就到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究竟有沒有遇到鬼打牆。
    大軍也不說話了,估計是沒有力氣了,跟在後麵我打頭,繼續緩慢地向前爬去,雖然地道逐漸的變寬但是又慢慢變窄,雖然不用擔心坍塌,但是其中陰暗壓抑,往前爬了一段,越向前爬越是覺得壓抑,這時候也沒有多想,我帶著大軍繼續往前爬,突然在我們前邊傳過來陣陣悉悉卒卒的聲音,我和大軍同時用手電筒照過去,在手電筒光亮下,原本空空的地道前麵,憑空多了一團黑影,在仔細看過去那是一個麵色慘白如同一張白紙一樣的人臉,血紅的嘴唇慢慢裂開衝著我笑!這時候我頭皮整個都炸了起來,我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那是牧青屍煞的臉。
    我顧不上許多,回過頭小聲對大軍說:“往後爬,情況不對,”,大軍此時被我擋著根本看不到前麵,聽到我這麽說上氣不接下氣的大聲說道:“什麽,回去,我他娘的都爬到這了你讓我往回爬,在說這怎麽掉頭啊,別鬧,趕緊往前爬,奶奶的我還要抓那個老小子呢,”我連忙衝他眨眼睛噘嘴,噓聲,就是叫他別喊,但是他看著我就好像看猴子一樣,愣愣的問道:“我說大寬子,你羊癲瘋了,別鬧,趕緊走,我要站起來直直腰”,看著此時呆萌的大軍我真恨不得抽他兩巴掌,我無奈測過一點身子,往前用手指指著,大軍看看我,用手電筒往前照過去,隨後用手電筒照著我,我忙用手擋住他手電筒的光線,“你他娘的要幹什麽,我的眼睛啊”,大軍嘿嘿一笑,說道:“你讓我看什麽啊,前邊什麽也沒有,我不照你照我自己啊”,我忙用手電筒向前照去,地道空空的哪裏有什麽東西,莫非是我出現幻覺了。
    “快點爬吧,我的腰都受不了了”,我隻好硬著頭皮往前爬,我知道我們剛才遇到的那個人臉就是屍煞,但是她為什麽會出來,莫非她已經被放出來了,現在也隻是猜想,但是也有可能是碰上了鬼打牆,我知道一點,如果遇到鬼打牆是無論如何不能停下來原地不動的,原地不動,就是等死,我回頭鼓勵大軍說道:“咱們在加把勁,就剩十幾米了”其實我隻是胡亂猜測,大軍聽到我說的話,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用手推著我的屁股,嚷嚷著要在前麵爬,說我影響他的速度,這次我們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可是爬著爬著又不對勁了,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腐爛的臭味,“大寬子,你是不是放屁了,臭死了”現在我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幻覺了,因為大軍也聞到這股腐爛的味道,這在我第一次進入地道時候可是沒有出現過的,我剛要回過頭對大軍說:“這回你。。。。。”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看到大軍後麵赫然多了一張慘白的臉,那是我剛才看到的,我看著大軍隨後用眼睛看著他背後,大軍聽我語氣不對,似乎也感覺到身後又異樣,他用眼睛斜著往上看看示意我,我微微點點頭,大軍此時也是汗珠子涔涔往下淌,大軍猛的回過頭,那張人臉一下子又消失了,大軍吐了一口氣說道:“大寬子,你就忽悠人吧,被你這麽一弄,真有點不舒服,這鬼地方我真不想在這呆了”。
    繼續往前爬,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雖然大軍沒有看到什麽但是這裏的氣氛著實讓人壓抑,他也沒有心情說笑了,全速的往前爬,在此情此景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嚇唬自己,但是真的是我自己的幻覺嗎,又爬了一會,終於看到破開的金剛牆,
    這時候從裏麵傳出來一個女人咯咯的笑聲,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地下古墓突然聽到女人的笑聲這讓我越發的毛骨悚然,這回大軍和我都聽到了,大軍轉過頭看看我。說道:“大寬子,你別整這聲音,怪瘮人的”,我壓低聲音低聲說:“不是我,這不是我弄得,女人的聲音這麽細,我怎麽也學不上來”
    我倆在黑暗中相互看著對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入這個墓室,反而都驚出一身冷汗,那女人的笑聲笑了幾次卻又沒了,黑暗中隻聽到我和大軍的粗重呼吸聲。
    去他媽的,管他是什麽東西,就算是女鬼老子也他娘扯下她一縷頭發,看到大軍發狠,我也覺得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剛才反複看到那屍煞的臉,我不知道她現在她究竟怎麽樣了,我倆在墓室的入口相互看了一眼,用手電筒往裏照去,隨後鑽進去,墓室的甬道依舊那樣的安靜,地上還有被我踩爛的蜘蛛的漿液,我看著就一陣惡心,用手電筒往前照去,依舊十分的安靜,我看看最左邊那個耳室,裏麵還是那口漆黑的大棺材,但是奇怪的是不知什麽時候蓋上的棺材蓋。
    大軍第一次看到這棺材,他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嘟囔著:“沒有棺床托著,也沒有槨板包起來,而且這麽長時間也沒有腐爛,也沒有蛆蟲爬進爬出,真是奇了怪了,打開棺材蓋瞧瞧有什麽寶貝,這麽大的棺材真他娘少見,怕是藏了不知多少好東西!”,我嗬嗬一笑說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裏麵寶貝沒有,倒是滿棺材的棺液,你要不要”
    大軍嘿嘿一笑說道:“那還是算了吧,要是有寶貝,我還有點興趣,俺對棺液這東西,沒什麽研究,還是留給考古專家吧,萬一再從裏麵蹦出個僵屍粽子,那就得不償失了“我也懶得和他貧嘴,轉身看到門口的牆壁上還有燒焦的痕跡,接下來就是我最不想幹的活就是確認屍煞牧青是不是還在。
    這裏倒是一樣的安靜,似乎並沒有什麽人來過,,而且中空氣越來越渾濁,大軍終於累了,靠著棺材想喘口氣休息一下,但是腳下一滑踩到棺材底下的地磚,地磚凹陷進去,大軍也差點跌了進去。
    大軍著實嚇了一跳,罵罵咧咧說道:“這是什麽鬼東西”,起身時砰的一下,腦袋撞上了棺材蓋,那個棺材蓋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的,我一把拽住他,這時候黑黝黝的棺液開始咕嚕咕嚕的冒泡,從裏麵鑽出一具腐爛的屍體,不一會又鑽出一具屍體,不消片刻,十幾個屍體都鑽出來了,但是他們是真正的死人,唯一的特點就是沒有頭顱,這讓我想起小黑和我說過的養屍一說,那個活屍莫非都是靠這些屍體養的,俗話說:山有形,龍無蹤,墓深屍寒主大凶;棺無槨,屍紅衣,黑氣纏身命歸西。逢到無槨大棺,本來地底深處比較保暖這就最適合養屍
    大軍定定神,借著手電筒光亮,看清楚這些死屍,他到是不害怕一邊看一邊說道:“大寬子,你家地底下能埋這麽多死人,怪不得你爺爺從小就不讓你到黑屋子裏去,感情都是為了你好”。
    看著不知來曆的無頭腐屍,我現在最想知道那被紅蓮封印的屍煞現在怎麽樣了,我拉著大軍來到右邊的那個耳室,門沒有被破壞這讓我放心了一點,大軍看看我一臉不情願的問道:“我們是要進去嗎”,我沒有去回答他用手電筒照了照裏麵,隨後從那個破洞鑽進去,隨後要大軍也鑽進來,大軍體型魁梧,這個洞對他來說卻是有點吃力,我用嘴咬著手電筒,雙手用力拉著他的手,他自己也使勁往裏鑽,終於把他拽進來,就好像拔瓶塞一樣,這裏明顯比外麵陰冷,而且充滿腐爛得味道,我用手電筒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麽異樣,從上麵垂下來的的屍體都用紅布包裹著好好的,她畢竟還在這,這讓我很安心,但是我不想在多看她一眼,就在我要移開手電筒。
    “這些吊在上麵的都是死人”
    大軍用那種不敢相信的語氣問著我,我沒有回答他隻是點點頭,這時候大軍被牆角那幾個黑色大壇子吸引了,我剛要阻止他,他已經用手電筒照進去了,隨後一陣幹嘔。
    “奶奶的,大寬子,這裏麵都他媽是死人,他們死的真他娘的慘,死了還不行,還得把肉剃下來,我受不了了,太惡心了,你說他們是活著被剃肉,還是死了被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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