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蠔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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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馬克”,那個山羊胡明顯比剛才更緊張了,他不停得用手在那堵金剛牆上摸著這確實是一堵實實在在的牆,縱然是在江湖上經曆過多大風浪,估計也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這時候從裏麵的耳室傳來一聲慘叫,山羊胡幾個人循聲跑了過去,我低聲對大軍說:“咱們好像碰到鬼打牆了,現在還是人多好,咱們也過去看看”,大軍點點頭,我們倆也跟著跑了過去那是我們最初進入的耳室,在幾隻手電筒照射下,隻見牆角哆哆嗦嗦的蹲著一個人,那個叫麅子的縮成一團蜷縮在角落,那個叫大力的馬仔也不見了。
    “麅子,你他媽在搞什麽,快他媽過來”,山羊胡喊叫幾聲,但是麅子絲毫沒有動地方,依舊蜷縮在牆角哆哆嗦嗦的,馬克走過去踢了他一腳但是他仍然沒有動,馬克有點急了,一把把麅子拽過來,當麅子轉過來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隻見他臉上扣著一隻碗大的黑色軟體動物,時而透明時而通紅,鋒利細小的爪子插進麅子的臉上肉皮裏麵,吐著烏黑的液體,那個液體我在熟悉不過了,而且整張臉就好像被硫酸腐蝕過一樣,變得血肉模糊,張牙舞爪向我們撲過來,我們眾人都後退了幾步,這時候麅子哀鳴一聲後噴出一股黑色的液體,直直的噴到離他最近的馬克的臉上,馬克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隨後馬克的隻見馬克捂著臉哀嚎著,整張臉開始冒出青煙,那個中年人想馬上衝過去救人,被山羊胡攔住。
    這時候馬克蜷縮在地上,一隻碗大的通紅盤子大小的百足之蟲從棺液裏麵爬過來,發出“簌簌”的聲音慢慢的扣到馬克的臉上,口器和爪子一下子紮進馬克的鼻梁,幾隻毛茸茸的爪子就如同刀片一樣,紮進皮肉裏麵,渾身淌著粘稠烏黑的棺液,隨後不消片刻馬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也是如同喪屍一樣一頭紮進那黑色的棺液裏麵,從裏麵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那個叫麅子的晃晃悠悠的向我們撲過來,我拽著大軍閃到一邊,那個中年人雖然話不多但是伸手倒是很利索,一腳踹過去後隨後掏出手槍啪啪啪,槍槍打中馬克的心髒,馬克鮮血股股噴湧而出,畢竟是一個團夥的夥伴他們殺人連眼睛都不眨,果然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雖然打中致命得心髒,但是對現在的麅子來說好像沒什麽效果,隨後他踉蹌著退後幾步後一下子又撲過來同時噴出黑色的液體,這就讓我想起動物世界裏麵的射水魚,我和大軍早就躲到一邊了,山羊胡撩起外套擋住了麅子噴出來的黑色液體,隻聽見“滋滋”的聲音,那外套居然被腐蝕出幾個大窟窿。
    “我操,這他媽比強硫酸還厲害”大軍就像起了雞皮疙瘩一樣,仿佛自己被噴中一樣,用手扒拉著自己的身上罵道;這時候山羊胡掏出手槍穩穩的對著著麅子臉,我一眼就認出這個是1985年由意大利伯萊塔公司研製的伯萊塔92f型手槍,這可是個好東西威力大,精讀高,就在差不多隻有幾米的距離。
    “啪啪啪”連著三槍,麅子臉上那個黑色蜘蛛早已經血肉橫飛了,縮成一團掉在地上,同時麅子臉上也變的甚是恐怖,血肉模糊的臉上露出三個黑洞,但是還是沒有什麽效果,這時候麅子低吼一聲身形暴漲,頭發,身上的毛發亦瘋長,隻聽見“咯咯”骨頭作響的聲音,麅子竟然變得如同兩個大軍那麽大,這下我們雖然四個人但是現在完全劣勢,而且對方還是刀槍不入,這時候麅子的腦袋“嘎吱,嘎吱”的旋轉了360度,整個就來了一個前後互換,隨後用手撩開變長的毛發,露出一張女人的臉陰森恐怖,麵如白紙,淌著黑色液體的嘴,看著就讓人惡心。
    我們幾人沿著臃道慢慢的往後退,這時候麅子撲過來,我們四個人各自躲閃,我和大軍還算幸運,麅子的目標並不在我們,但是山羊胡和那個中年男人卻遭了秧,麅子一口黑水吐過去,隻聽見“滋、滋”的聲音兩人衣服褲腿被腐蝕出了幾個大窟窿,但是有驚無險沒傷到皮肉,兩個人一起退到牆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變大後的麅子勢大力沉,慣性太大直直的撞到我們邊上的墓牆山,“噗通”一聲幾塊青磚應聲而落,同時他也發出一聲哀嚎,與此同時墓室四麵八方傳出來女人淒慘的哀嚎,我們四個人後背死死的貼著墓室牆壁,機警的看著四周,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麽樣的怪事,這時候大軍扯著我的衣角用手指著我們的身後,在變長的墓室甬道內每個耳室都開始冒出黑色的濃霧,隨之而出的一具具腐爛的屍體,有的沒有腦袋,缺胳膊少腿渾身一樣沾滿黑色的粘液,分別從四麵八方向我們這裏爬過來。
    這些東西移動速度出奇的慢,但是數量奇多,黑壓壓的,這時候麅子迎麵向我們撲過來,在山羊胡和那個中年男人用92f手槍的掩護下,我們撤到最原始的那個墓室,那個吊著陰煞的墓室,眼看沒有退路了,山羊胡把分別給我和大軍扔過來一把微衝,一邊上子彈一邊說道:“兩個兄弟,現在情況危急,咱們必須同心協力,剛才的冒犯,咱們如果能出去,咱們給兩位兄弟賠不是”,其實我和大軍一直左右躲閃,但是手中沒有武器必定會沒有底氣,這時候手中多了這個衝鋒槍,倒是踏實了一點,我手裏的這個是德國老牌衝鋒槍mp5這種微衝後坐力小,精準度高,彈夾容量大,最適合射殺數量較多的敵人。
    大軍高興說道:“早他娘的給我們啊,來吧,看你軍爺送你們回地獄”,說罷三人頂在前邊一頓突突,我倒是沒有大軍那麽有武器在手但是子彈終有用盡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都會葬身在這裏,三個人的火力明顯比剛才更猛了,那麅子早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了,但是依然掙紮著朝著我們撲過來,此時已經山羊胡已經沒有子彈了,麅子現在基本被打成篩子了,腦袋已經沒有了半邊,白色的骨頭露在外麵早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但是那張慘白的女人麵孔卻一點沒受到損壞,就在那個中年男人換彈夾之時,雙腿不知何時被頭發纏住,卷住雙腿懸在半空中,隨後麅子粗壯的雙手抓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雙腿用力一扯,那個中年男人連一聲都沒有發出來,竟然活生生的撕開成兩半。
    那女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拖著那個中年人的兩半身體一步一步朝我們走過來,那種毒冤的眼神,是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山羊胡真的被激怒了,雖然沒有了子彈,他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就要撲過去,大軍一把把他拽過來,我們一起退到,陰暗墓室的牆角,躲在那幾隻大壇子後麵。
    此時的我們就如同被關在籠子裏麵的小白鼠,“怎麽辦,大寬子,我可不想掛在這,死在這裏死相一定很難看”,一邊說又是照著麅子臉上打出幾發子彈,但是現在麅子已經變成喪屍了,哪裏會在怕這些東西,我現在還有很多疑惑特別是剛才掉進棺液裏麵的馬克的動靜,估計他是活不成了,但同時思考著對付麅子辦法,畢竟現在是死人和活人的競賽,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先把眼前這個東西幹掉,由於先前我在這裏一個人對付過那個屍化的麅子,現在倒是也不害怕,但是眼下形勢危急,到底應該怎麽辦,我徹底不知道。
    這時候我一眼就看到我們旁邊黑黝黝的大壇子,我突然有了主意既然槍打不死,那可以試試用火燒,我把想法簡單的和那個山羊胡說了一下,山羊胡看看我,對我微微的點點頭,麵對這黑毛屍化的麅子,我們僅剩的三個人感到很是吃力,這東西刀槍不吃,山羊胡一眾人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攜帶爆破性武器,把手槍別再腰帶上,我特意留了幾發子彈,我寧可自己吃槍子也不想像那個中年男人一樣被活活分屍,山羊胡和大軍終於打光了最後幾發子彈,他們兩個夜一起退到這個耳室,山羊胡此時臉色鐵青
    “奶奶的,還有沒有子彈了”大軍一邊尋找周圍一邊摸索著自己的身上,但是除了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沒有在使用的東西,我沒有把我的手槍掏出來,就算把所有子彈都打在屍化麅子的身上也無濟於事,這時候我看到眼前幾個黑黑的屍油壇子,靈光一閃興奮對他們倆說:“火!,咱們可以用火”,山羊胡看看那幾個壇子再看看我,眼神又多了一絲活力,大軍用手一拍腦門說道:“對呀,用火呀,這玩意撕不破,打不爛,咱們可以用火燒它,奶奶的看爺爺把你變成烤雞”,隨後我們三人把這裏幾個屍油壇子一個個推倒,空氣中瞬間彌漫著腐爛腥臭的味道,這味道太衝了,我捂著嘴和鼻子,屍油慢慢淌滿整間墓室的地麵,油淋淋的淋濕我的腳麵。
    這時候屍化麅子張牙舞爪的移動到耳室的門口,大軍掏出打火機剛要點火被山羊胡一把奪過來,大軍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轉身就破口大罵:“奶奶的,你他娘的想幹啥,爺爺我可不想陪你在這裏陪葬”,那山羊胡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四周,我知道他在尋找什麽,這地宮裏麵現在滿地的屍油,如果大軍剛才把打火機扔下去,這裏瞬間就變成火海,我們幾個避免不了的會被活活燒死,那個山羊胡一定在尋找能墊住腳的東西,我扯了扯大軍叫他閉嘴,在盡力關頭人很容易喪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是這裏四麵牆壁中間隻有一個台子,能墊住腳的隻有那裏,但是這裏一旦燒起來這裏溫度會把我們活活烤死。
    當下隻有一個結論,這裏不能待,但是那麅子越來越近我們幾個已經靠到了牆角,這時候大軍提議鑽進那幾個倒下來的壇子裏麵,這種想法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惡心,想想那壇子裏麵都是腐爛剩下的死人骨頭我就想吐,但是回頭想想,這確實也是最好的辦法,山羊胡低聲說道:“就這麽辦”,隨後他鑽進離他最近的壇子裏麵,大軍也鑽進牆角的一個壇子,我看著我跟前黑色的壇子,惡心的感覺瞬間湧上來。
    “大寬子,你快點,我要點火了”隻見大軍頭發和臉上蹭著粘稠的液體,他到是很淡定,我不由得佩服他,我心一橫,捏著鼻子鑽進壇子裏麵,這時候我感覺到麅子的大腳踢在我的壇子上,大軍見我鑽進來後,大聲說道:“點火,出發”,說罷一股火苗墜地,整個地麵瞬間成為火海,股股熱浪襲來,我馬上感覺難以呼吸,我的壇子馬上就被燒的滾燙,我的後背被燙的發疼,感覺後背上的皮被燙熟了,我忍著疼痛用力翻滾著身體,壓著壇子往門口滾過去,雖然這距離隻有十幾米但是確實異常難走。
    我感覺壇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燙,每翻一下身體都是那麽艱難,我此時也顧不得惡心了,全力翻滾著身體,一點點往門口挪動,就在我快到門口的時候我聽到麅子哀嚎的聲音,我從壇子裏麵滾出來,大軍和山羊胡早已經出來了,大軍臉上手上被燙出水泡,山羊胡的頭發和胡子被燒光了,樣子很滑稽,我強忍著沒有笑出來,我們看著火海裏麵的麅子,一股股燒焦的味道鋪麵而來,看著開始還在掙紮的麅子,隨後便趴在地上了,雖然火很大但是沒有燒到頂上吊著的月相女屍。
    突然從火海中竄起來一股熱浪,從外向內不住的翻滾向我們撲過來,越來越近,竟然變成的一個女人的臉,我連忙後退幾步,但是拿東西並沒有衝出那間耳室,我們三人癱坐在地上,看著這突然變得綿長的墓道,一個接一個的墓室,好像永遠也走不到盡頭,我雖然看過鬼打牆的描寫,但是仍然不確定這是不是鬼打牆,
    眼下最主要的問題也是最讓我隱隱不安的是那兩個消失得大力和馬克,就在我不經意回頭看的時候在不遠處的牆角那是我的老對手了,雖然爆瞎一隻眼睛,但是周身通紅如同大型蚯蚓,同樣的渾身沾滿黑色的液體,因為它太大了,身上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蠕動的口器,嘴裏不時吐著亂動的觸角,粘稠的液體也不停的淌出來,我突然發現那碗大的百足之蟲背部慢慢浮現一個人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張臉是我永遠都不想在看到的,那是牧青的臉,我的手心已經攥出了汗,山羊胡和大軍也同樣是一驚,大軍條件反射性的端起槍,但是已經沒有子彈。
    “這東西可他娘的不好弄”,大軍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那個“大蚯蚓”慢慢朝我們左邊爬過來,我們反射性的躲到最右邊的墓室門口,山羊胡警惕看著四處,這裏的幾口棺材都已經打開了,在火光下泛著光亮的棺液顯得有點瘮人,那幾隻無頭腐爛的屍體顯得更加的突兀這時候那個巨型蚯蚓“咕嚕”一聲吐出一個沾滿惡心粘液的腦袋,這回我看得沒錯那就是是剛剛掉進棺液裏麵的馬克的腦袋,那麽可以推測馬克已經被這個家夥吃掉了,這個東西慢慢繼續朝我們爬過來,我們已經退到最右邊那個耳室,隨後它堵住了門口,這時候陣陣陰寒之氣掠過。
    那頭頂上出現了一張青色女人的臉,她在笑,在得意的笑,她隨著大蚯蚓”的移動慢慢的靠近我們,露出詭異的笑容,這時候旁邊幾口棺材裏麵“咕嚕咕嚕”的開始泛出氣泡,隨後又如同我第一次被攻擊的情況相同,烏黑的“竹節蚯蚓”如潮水一般從裏麵爬出來,這和我第一次進入這裏的情況基本相同,再看看那棺材裏麵腐爛的屍體,我怕恍然大悟,這裏就是小黑和我說的養屍地,這些靠吃死人為生的蟲子讓我更加的惡心,而那東西往我們左邊爬,目的就是要把我們趕到右邊的墓室充當它們的食物,這時那飄忽不定的遊魂露出獠牙厲吼一聲向我撲過來,我隻覺得整個身體都開始寒顫發冷。
    感覺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大軍在旁邊用力用槍托抽打著那個遊魂,但是沒有任何效果,慢慢的我開始失去知覺,隻覺得的胸前那支龍骨隱隱發熱,最後邊的很燙,隨後那隻遊魂哀嚎一聲退到門口,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我,我的脖子上留下兩個血紅的手印,我驚魂未定之餘,我用手摸著胸前那支龍骨,這時候那隻大蚯蚓也開始張牙舞爪的向我們撲過來,更有數不清的從棺材裏麵爬出來,我們一邊揮舞著手上的火把一邊往後退,終於我們後輩貼到冰冷潮濕的牆壁上,火把掃過後隨後又湧上來。
    “這他娘的怎麽辦,我可不想被它們吃掉”大軍一般用力揮舞著火把一邊說道;山羊胡突然說道:“這是食屍蠔蟲,終日見不得光,最怕火大家把衣服脫下來”片刻之後我便理解她的用意,我忙把外套脫掉點著後鋪到地上,山羊胡也罷夾克衫點著鋪在另一邊的地上,可是大軍遲遲不脫衣服,我急道:“我操大軍你他娘的想死啊,快點脫衣服”,大軍早已經滿頭大汗了一邊烘烤著蟲子一邊說道:“老子這件衣服,可是俺媳婦特意給我買的生日禮物。我舍不得啊”,看著大軍要衣服不要命的樣子,如果能騰出手來我非他娘的踹他屁股,眼下我用燒著的外套堵住這麵的蟲子。
    看著大軍不停扭動的屁股,我用火把從後麵把他的外套點著了隨後大喊道:“大軍快脫衣服,你的衣服著了”,大軍著實被燙了一下,跳起來脫掉外套仍在地上,我忙用腳把他的衣服和我們兩個的衣服接到一塊,三件燒著的衣服,把我們三個人圍在牆角,短時間組織了如同潮水般的進攻,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眼下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那青色遊魂在我們上空徘徊,滿臉惡毒的表情,我的龍骨雖然能讓那個陰煞不能靠近,但是一旦火滅之後,我們也會被這些蠔蟲吃的骨頭都不剩,就在無計可施的時候我們後麵的牆角慢慢開始鬆動起來,隨後一塊牆磚掉下來,第二塊,第三塊隨後從裏麵鑽出一個腦袋,大軍見狀提腳就要踢下去,但是被山羊胡攔住,慢慢的從裏麵鑽出一個人這是個活人,就是那個已經消失很久的大力。
    “這裏有一個洞,你們快點進來”,山羊胡第一個鑽進去,隨後我讓大軍鑽進去,因為那個遊魂是忌憚我身上的龍骨才不會靠近我們,如果我第一個鑽進去的話他們倆個很可能性命不保,就在大軍鑽進後,那個陰煞再一次發出令我鑽心的哀嚎,隨後那支大蚯蚓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們靠過來,“噗”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棺液,這時候燒著的衣服僅剩下火苗了,我見大軍鑽進去之後我也鑽進去,就在我鑽進去一般時候,我感覺到右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右腿被什麽東西咬住,狠狠地把我往外邊拖,幾隻小蟲子爬鑽進我的褲腿裏麵,濕滑的液體在我的大腿上蠕動著。
    我感覺自己被一點點拖出來,我完全用不上力,而在裏麵的大軍用力扯著我的雙手說道:“堅持住,兄弟,我可不想讓你死在這”,大軍勢大力沉,兩邊都陷入僵持,我感覺雙腿很痛很痛,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扯成兩半,這時候隻聽幾聲槍響,那個大家夥眼球被打爆,隨即吃痛鬆開我的腿,大軍用力把我拉扯到洞中,我看到山羊胡拿著以色列衝鋒槍一臉嚴肅,扯下大力的外套點著鋪到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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