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回饋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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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建德琢磨著宋太平所講的職場之道,默默思索探究著其中的內涵,進行消化著,不知不覺中,已經帶著宋太平來到東旭電器集團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遠遠的看到一臉肅穆之色的梁振生佇立在門口,範建德意識到有大事情要發生了。

    宋太平看到梁振生總監親自守門,同樣意識到夏雨總裁找自己密談的事情,會對自己有較大影響的,決不是去趟天京市在建的太空城輔助建造那麽簡單,很可能和北大陸泰美吉雅國反對派武裝和政府軍衝突有關,畢竟東國原油和木材的主要進口國就是泰美吉雅國,東國戰略投資部帶著商務考察團在泰美吉雅國做了不少基礎設施的投資,泰美吉雅國的動蕩將直接威脅到東國在該國駐外職員的生命安全,東旭電器集團在數據基站方麵是國際領先的,也是援建泰美吉雅的重頭工程項目之一。

    宋太平想到這裏,打開手上提著的筆記本電腦翻找出經濟學大師張五常先生一篇關於讀書的見解文檔,通過愛上書屋絡用寶寶天天見的麵對麵傳輸功能發給了範建德,鎮定的說道:“範師傅,這份是張五常先生的對讀書的見解,請轉交安玉田師傅,或許可以幫助安師傅的女兒安秀妍解除對讀書的抵觸情緒。”

    範建德拿起手機,打開宋太平傳過來的文檔,快速品讀:

    張五常先生認為,書是不能不讀的。要讀多少呢?要讀很多。這是肯定的。問題有二:

    1、應不應該不斷地讀下去?

    2、在嚐試一個新項目時,除了資料,要不要先參考他家之說?

    我自己的選擇,是讀書的時候,有獨自思想的時候,不應該不斷地讀下去。於今回顧,這選擇是對的。

    一、讀書的方法

    首先,我要談的是為知識而讀書的方法,不是為考試而讀書的方法。為知識而讀書可以幫助考試,為考試而讀書卻未必可助知識的增長。

    知識是讀書的目的;考試隻是一個方法。

    我可在四個大前提下給年輕人建議一些實用的讀書方法。若能習慣運用,不但可以減輕考試的壓力,而對更重要的知識投資會是事半功倍。

    以理解代替記憶

    很多人都知道明白了的課程比較容易記得。但理解其實並不是輔助記憶——理解是記憶的代替。強記理論不僅很難記得準確;當需要應用時,強記的理論根本無濟於事。明白了理論的基本概念及含意,你會突然覺得你的記憶力如有神助。

    道理很簡單,明白了的東西就不用死記。

    但理論的理解有不同的深度,也有不同的準確性。理解越深越準確,記憶就越清楚,而應用起來就越能得心應手。所以讀書要貫通——理論上不同重點的連帶關係要明白;要徹底——概念或原則的演變要清楚。

    要在這些方麵有顯著的進步易如反掌,也不需多花時間。隻要能改三個壞習慣,一年內就會判若兩人。

    第一個壞習慣,就是上課時狂抄筆記。

    筆記是次要、甚至是可有可無的。這是因為抄筆記有一個無法補救的缺點——聽講時抄筆記分心太大!將不明白的東西抄下來,而忽略了要專心理解講者的要點,得不償失。

    筆記有兩個用途:

    (1)將明白了的內容,筆記要點。但若覺得隻記要點都引起分心,就應放棄筆記,明白了講者的內容是決不會在幾天之內忘記的。

    很多講者的資料在書本上可以找到,而在書本上沒有的可在課後補記。老師與書本的主要分別,就是前者是活的,後者是死的。上課主要是學習老師的思想推理方法。

    (2)在課上聽不懂的,若見同學太多而不便發問,就可用筆記寫下不明之處,於課後問老師或同學。換言之,用筆記記下不明白的要比記下已明白的重要。

    第二個壞習慣,就是將課程內的每個課題分開讀,而忽略了課題與課題之間的關係,理解就因此無法融會貫通。

    要改這個壞習慣,就要在讀完某一個課題,或書中的某一章,或甚至章中可以獨立的某一節之後,要花點時間去細想節與節、章與章、或課題與課題之間的關係。能稍知這些必有的連帶關係,理解的增長就一日千裏。

    這是因為在任何一個學術的範圍內,人類所知的根本不多。分割開來讀,會覺得是多而難記;連貫起來,要知要記的就少得多了。

    任何學術都是從幾個單元的基礎互輔而成,然後帶動千變萬化的應用。學得越精,所知的就越基本。若忽略了課題之間的連貫性,就不得其門而入。

    第三個壞習慣,在選課的時候,隻想選較容易的或講課動聽的老師。

    其實定了某一係之後,選課應以老師學問的淵博為準則,其它一切都不重要。跟一個高手學習,得其十之一、二,遠勝跟一個平庸的學得十之八、九。這是因為在任何一門學術裏麵所分開的各種科目,都是殊途同歸。

    理解力的增長是要知其同,而不是要求其異。老師若不是有相當本領,就不能啟發學生去找尋不同科目之間的通論。

    思想集中才有興趣

    我們都知道自己有興趣的科目會讀得較好,但興趣可不是培養出來的。

    隻有思想能在某科目上集中,才能產生興趣,可以培養出來的是集中的能力。無論任何科目,無論這科目是跟你的興趣相差多遠,隻要你能對之集中思想,興趣即盎然而生。

    對著書本幾小時卻心不在焉,遠比不上幾十分鍾的全神貫注。認為不夠時間讀書的人都是因為不夠集中力。就算是讀大學,每天課後能思想集中兩三小時也已足夠。

    要培養集中力也很簡單:

    第一,分配時間——讀書的時間不需多,但要連貫。明知會被打擾的時間就不應讀書;

    第二,不打算讀書的時間要盡量離開書本——“餓書”可加強讀書時的集中力;

    第三,讀書時若覺得稍有勉強,就應索性不讀而等待較有心情的時候——厭書是大忌。要記著,隻要能集中,讀書所需的時間是很少的。

    將一隻手表放在書桌上,先看手表,然後開始讀書或做功課。若你發覺能常常在三十分鍾內完全不記得手表的存在,你的集中力已有小成。能於每次讀書時都完全忘記外物一小時以上,你就不用擔心你的集中力。

    問比答重要

    很多學生怕發問,是怕老師或同學認為他問得太淺或太蠢,令人發笑。但學而不問,不是真正的學習。發問的第一個黃金定律就是要臉皮厚!就算是問題再淺,不明白的就要問;無論任何人,隻要能給你答案,你都可以問。

    從來沒有問題是太淺的。正相反,在學術上有很多重要的發現都是由三幾個淺之又淺的問題問出來的。學術上的進展往往要靠盲拳打死老師傅。

    很多作高深研究的學者之所以要教書,就是因為年輕學生能提出的淺問題,往往是一個知得太多的人所不能提出的。雖然沒有問得太淺這回事,但愚蠢的問題卻不勝枚舉。求學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要學什麽問題是愚蠢或是多餘。若不發問,就很難學得其中奧妙。

    老師因為學生多而不能在每一個學生身上花很多時間,認真的學生就應該在發問前先作準備工夫。這工夫是求學上的一個重要過程。

    孔子說得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要分清楚“知”與“不知”,最容易就是做發問前的準備工夫。

    這準備工夫大致上有三個步驟:

    第一,問題可分三類:

    a、“是什麽”;

    b、“怎樣辦”;

    c、“為什麽”。

    要先斷定問題是哪一類。

    a類問的是事實;b類問的是方法;c類問的是理論。

    問題一經斷定是哪一類,學生就應立刻知道自己的“不知”是在哪方麵的,因而可免卻混淆。若要問的問題包括是多過一類的,就要將問題以類分開。這一分就可顯出自己的“不知”所在。

    第二,要盡量去將問題加上特性。換言之,你要問的那一點越尖越好;

    第三,在問老師之前,學生要先問自己問題的答案是否可輕易地在書本上找到。若然,就不應花老師的時間。

    大致上,用以上的步驟發問,答案是自己可以輕易地找到的。若仍須問老師的話,你發問前的準備工作會使他覺得你是孺子可教。

    書分三讀——大意、細節、重點

    學生坐下來對著書本,拿起尺,用顏色筆加底線及其它強調記號。讀了一遍,行行都有記號,這是毀書,不是讀書。書要分三讀。

    第一讀是快讀,讀大意,但求知道所讀的一章究竟是關於什麽問題。快讀就是翻書,跳讀,讀字而不讀全句,務求得到一個大概的印象。翻得慣了,速度可以快得驚人。讀大意,快翻兩三次的效果要比不快不慢地翻一次好;

    第二讀是慢讀,讀細節,務求明白內容。在這第二讀中,不明白的地方可用鉛筆在頁旁作問號,但其它底線或記號卻不用;

    第三讀是選讀,讀重點。強調記號是要到這最後一關才加上去的,因為哪一點是重點要在細讀後才能選出來。而需要先經兩讀的主要原因,就是若沒有經過一快一慢,選重點很容易會選錯了。

    選擇書本閱讀是極其重要的。好的書或文章應該重讀又重讀;平凡的一次快讀便已足夠。在研究院的一流學生,選讀物的時間往往要比讀書的時間多。

    花一兩年的時間去養成這些讀書的習慣,你會發覺讀書之樂,難以為外人道。

    二、思考的方法

    在大學念書時,我從不缺課的習慣就是為了要學老師的思考方法。所有要考的試都考過了,我就轉作旁聽生。

    有一次,赫舒拉發(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卓越經濟學教授和名譽退休教授。在劍橋大學出版社出版著作《不確定性與信息分析》和《力量的黑暗麵》。文理科學院和計量經濟學會的會員,曾任西部經濟學會的會長、經濟學會的副會長,後者曾提名他為卓越會員)在課後來問我:“你旁聽了我六個學期,難道我所知的經濟學你還未學全嗎?”

    我回答說:“你的經濟學我早從你的著作中學會了,我聽你的課與經濟學無關——我要學的是你思考的方法。”

    我這個偷“思”的習慣實行了很多年,屢遇明師及高手明友,是我平生最幸運的事。這些師友中,算得上是天才或準天才的著實不少。

    我細心觀察他們的思考方法,在其中抽取那些一個非天才也可用得著的來學習,久而久之就變得甚為實用。但因為被我偷“思”的人很多,我就綜合了各人的方法,作為己用。

    雖然這些人大都是經濟學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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