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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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話不說,直接從十樓的窗戶上跳了下去,腳踩著垂直於地麵的牆壁,飛速的朝水宮富榮靠近。好在地球的重力加速度不到每秒不到十米。在接近地麵時,我追上富榮,兩手抱住她然後減速落在地麵上。雖然我的身體是金剛不壞之身,不過從高空抱住物體直接跳下去,還是使我的雙腳感到一陣麻木。
大街上,幾個人拿出照相機拍我。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我立刻抱著富榮,消失在暗黑的胡同裏,然後跳著幾個相鄰的樓頂,回到了我的臨時住所。
“你是笨蛋嗎,為什麽要自殺。”我氣憤的朝富榮喊著。沒錯,從她跳樓時眼神有一種空靈的感覺,並沒有恐懼和怨恨,隻有自殺的人臨死前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怎麽,不對,我明明跳樓了…”富榮躺在床上自言自語著,並沒有回答我。
“這些都無所謂了,告訴我,為什麽要自殺。”我說著抓起她的衣領,在我看來,活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自殺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嗯哼嗯哼。”富榮咳嗦了幾聲,我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頭了。於是鬆開自己的手,其實從剛才我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富榮元魂值異常的低,按理來說元魂低於五時,生命就有逝去的可能,所以富榮現在的身體十分的虛弱,當然,元魂的強度和自身的意誌也是有很大關係的,如果人想死的話,她的元魂值也會變低。
“對不起雙月,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富榮邊咳嗦邊說著,“求你,讓我死吧。”
“不,可,能。”我一字一頓的說著,“當然,我並沒有阻止你死的權力,不過我必須知道理由。如果是因為某個男生背叛了你,你想尋短見的話,那你最好做好被打屁股的準備。”
“真是拿你沒辦法。”富榮欣慰的笑著。“不過在我解釋我自殺的原因之前,我希望你聽完後,能尊重我的選擇。”
富榮深呼吸一口氣,就像準備三千米跑一樣。“雙月既然剛才救了我,那雙月應該不是普通人,準確的來說雙月現在應該是天罰者。那雙月也應該也知道天選之戰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富榮講下去。
“其實,我就是被天選之戰選中的目標,一位s級天罰者將保護我一個月。如果我成功的活過這一個月,那麽這位s級天罰者就能晉升為七原罪,天罰者的最高存在。隻可惜,半路出現了一位非常強的參賽者。不到三招就結束了保護我的s級天罰者,不過哪位參賽者雖然實力很強,但情商不是很高,因此被同位參賽者的水宮無月騙過了。”
“水宮無月,是你哥哥嗎?”
“嗯嗯。”富榮點了點頭,“兄長是a級天罰者,為了保護我,以參賽者的名義參與天選之戰。暗中和s級天罰者一起保護我。雖然騙過了那個實力強勁的參賽者。但哥哥清楚她很快就會發現自己中計的,於是他想出了一個下策。”
“把你送到阿斯亞,因為阿斯亞即將成為喪屍病毒的實驗場地。”
“喪屍病毒…”富榮有些驚起的看著我。我立刻反應過來什麽,立刻收住了嘴“沒什麽,我瞎想的,你繼續。”
“兄長把我裝在一個快遞箱裏,並同時向全世界發送一千份快遞。想魚目混珠,借此保護我。”
“的確是一個妙計,不過那個人可以通過找到你的兄長,用嚴刑逼供的方式問出你的所在。”
“因此,我的建議就是。讓兄長直接殺掉我,這樣兄長不僅擺脫了危險,而且還可以借此贏得天選之戰,成為s級天罰者。可是…”
“你兄長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因此為了防止你自殺,他綁住你的手腳。給你打了麻藥,把你送到這裏,而自己做好被嚴刑逼供的手段。”我說著把富榮摟在懷裏,此時她已經泣不成聲。
“所以,所以,讓我死吧。一旦我死了,天選之戰就結束了。那個參賽者就沒有必要殘害我兄長了。我不想讓我兄長離開這個世界,拜托你了。”富榮說著緊緊的抱住我,我從她眼中熾熱的淚水裏可以感到一種對生的渴望,和一種對死的抉擇。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蠢的無可救藥,聽著。我不會讓你自殺的,絕對不會。”
“你無權幹涉我的生死,這是我的自由。”富榮說著一把推開了我,眼神中露出了憤恨。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富榮,我無法決定你的生死,但我可以保護你的哥哥。”我說完後,富榮疑惑的看著我。
“我會通過天罰者app告訴所有天罰者,你在阿斯亞,在我這裏。這樣那個參賽者就用不著嚴刑逼供你哥哥老問出你的下落。”
“可是。”
“放心,在此期間,我會保障你的安全的。別看我瘦的像個猴,在有兩個周,我就是七原罪了。”我拍著胸脯說著。“對了,你的天選之戰還有幾天結束。”
“還有兩天,不過這樣…”
“還有兩天,那你必勝了。放心,如果我實在打不過,我會逃跑的。毫不猶豫的讓那個人殺了你,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水宮富榮的眼睛亮了起來,一種絕美的表情展現在她那嬌嫩的鵝蛋臉上。“那,麻煩你啦,金雙月。”
“不客氣。”我笑著說。
在一會噓寒問暖後,我去樓下買了一點吃的回來。令我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麽富榮的兄長無月會把富榮寄到阿斯亞來。當然也可能是無月怕自己會說漏嘴,說出富榮的所在地。不過富榮在阿斯亞,這個進行喪屍病毒實驗的地方,恐怕沒有幾個人敢來這吧。
我買完東西,直接飛簷走壁,沿著樓房的牆壁從陽台走進了我的臨時住所。
“在幹什麽呢?”我冷不丁突然在富榮背後問了一句。
“討厭了。”富榮說著離開把自己的手機關掉,轉過頭來。
“啊,我看見了。是在手機上寫小說啊,而且主角還是水宮無月,寫的是你兄長啊。”我笑嘻嘻的說著。
“沒什麽啦,沒什麽啦,隻是隨便寫寫的。”富榮嘟嘟著小嘴說著。
我拿來一張小木桌,然後靠著床鋪放好。“話說,我記得富榮是大戶人家,能和我說說你家族的曆史嘛。”我邊把買來的菜放在桌上邊說著。
“我的家族原本是下層武士,後來在明治維新中因為支持改革派而受到天皇的重用,後來還成為議會重要的一部分。隻可惜,在二戰後,家族因為戰敗就此衰落了。之後,家族的人一直謀求複興家族,不過都沒有挽救家族衰落的居民。但我這一代時,家族在世的人已經屈指可數了,我們家族已經變成一個普通的家庭了。”富榮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種傷感的表情,就像初戀分手時的難過。“父親給我起名為富榮,可惜我並沒有如同的願望成為像撒切爾夫人那樣的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而看著兄長,為了家族名譽而成為天罰者。我…”
“a級天罰者,確實努力呢。”我說著拿著衛生紙擦拭著富榮的眼淚。不過即使成為七原罪又有什麽意義,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天罰者的存在,天罰者終究是無法上的了台麵的組織。也許,富榮寫小說,就是希望大眾有一天可以熟知水宮無月這個名字。
“富榮真是不爭氣,總是因為一點小事就哭,真是太沒用了。”富榮說著努力的擠出一抹微笑,但掩飾不住眼神中的遺憾。
“可要沒有你,說不定我早就餓死了。”我說著夾一塊牛排到富榮的碗裏。
“謝謝。不過餓死有點誇張了吧。”
“我是說,精神上的餓死。”我吐了一下舌頭。
“精神?”富榮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又喝了一杯我遞給她的水。
“就是,說實話,我對當時的你。怎麽說呢,土話叫饞你的身子。”我說著露出了流氓的表情。
“雙月真會開玩笑,我們倆都是女生,你怎麽會饞我的身子。”
“那還不是你溫柔又善良,長的好看脾氣又好,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果和你交往沒有半點邪念的話,那人怕是被閹割了。”
“真是的,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富榮說著身體開始搖晃了起來,臉蛋也變得紅彤彤的。“奇怪,身體怎麽變得意外的輕呢。”
“可能上頭了吧。”
“上頭,我沒有喝酒啊,不過這水倒是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那不是水,是清酒啦,而且還是特製的。雖然喝起來像糖水,不過酒精度可是與紅星二鍋頭不相上下。”我發出了陰謀得逞的笑聲。
“雙月,你算計我。”
“要不,怎麽吃接下來的大菜呢。”我說著撲向富榮,順手抓起床單蓋上。在歡聲笑語度過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夜晚。
午夜將至,富榮像一個嬰兒似的熟睡著,同時兩隻手抱著我,就像戀人一樣。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樣子和性格真是一點都沒有變。我看著她可愛的臉蛋,不禁想起了以前我,小薇和富榮在一起的時光。那時的我,雖然連槍都不會開,不過每天三個人在一起就十分快樂。現在雖然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三個人已經有六年沒在一起了。
正在我沉浸在過去美好的時光時,一個電話打破了我的夢境。我接通電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好意思,客人,請問在我家中嘛。”是之前那個前台服務員的聲音。
“嗯,我在。你家真是幹淨,謝謝你的幫助了。”我輕聲的說著,不想影響到富榮的睡眠。
“客人,市**緊急通知。有一種新型冠狀病毒正在迅速傳播,所有市民和旅客禁止在大街外出。貌似很嚴重,一大批武警都來到我們酒店裏,封鎖我們的大門,告誡我們不要出酒店大門。”
“那我一定小心,對了你也要小心。最好找一個地下室,預備好食物和水藏起來。”
“客人,瞧你說的,好像末日危機。”對麵聲音似乎隻是以為我開了一個玩笑。
“沒什麽,祝你好運,晚安。”
“嗯,晚安,客人。”
掛完電話後,我輕輕撥開富榮的手,走到窗戶旁。黑暗宛如潮水般淹沒了整個城市,隻有零星的燈光在遠處閃爍。同時街道上一輛又一輛的警車從街道的一邊開始駛向另一邊,不知道去哪裏。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著遠方的聲音。隱隱約約中有槍聲傳入到我的耳朵中,還有一種類似野獸的咆哮。看來喪屍已經開始襲擊這個城市了,這比原本的實驗時間提前了十多個小時。不過**有些太可笑了,他們似乎覺得自己能對付喪屍危機,因而對民眾宣稱隻是一種流行病毒。
我看了一眼富榮,她身上的酒氣還在。應該不會很快醒來,我關上了房門,同時把洗衣機和冰箱堵在門口。給富榮蓋好被子後,便縱身一跳,從二十層樓跳了下去。
風呼嘯的從臉龐吹過,我雖然並不會飛,但感覺就像一隻自由飛翔的鳥一樣。踩著樓頂,不斷跳躍向前,就像電影中的蜘蛛俠一樣。
很快,我就看到槍發出子彈時的火光,同時伴有手**的轟鳴聲。我很快從一個樓頂跳到一個街道上。我麵前,幾個武警邊後退邊向前射擊。更遠出,一群渾身發黑的人正張牙舞爪的朝武警衝來。盡管子彈打在他們的胸膛上,不過就像被石子擊中一樣,僅僅隻有慣性阻止其前進的步伐。可憐的阿斯亞武警用步槍來對付先進的基因武器。如果有**炮或者激光武器說不定還能殺死喪屍。隻可惜阿斯亞雖然經濟發達,但從來沒有從外麵購置什麽武器。其僅有的五十量坦克,還是二戰時蘇聯用的廉價坦克t50。
“快跑,小姑娘,這裏很危險。”一個武警從我身邊跑過時對我大喊著,同時拉著我的手向後跑。
“礙事。”我說著甩開了武警的手。拔下自己一根頭發,將其化為利刃,朝喪屍衝了過去。警察對著我的背影在喊著什麽,我也沒仔細聽,手中緊攥著劍柄迎麵朝潮水般的喪屍群衝了過去。
喪屍如餓狼般朝我撲過來,我猛的一揮刃,將衝上來的三個喪屍攔腰截斷。緊接著抓著其中的一個人上半身的胳膊,把他扔進附近的樓頂上。然後我一躍跳到樓頂上。我隻是采集血清,搞到以後,就帶著富榮找個建築物躲起來。等到感染的人差不多了,神聖聯盟應該會解救阿斯亞,最後把這場災難的罪責推個某個恐怖組織。至於要搞什麽其它實驗,隻要不是實驗什麽反物質武器就行。
那個喪屍雖然下半身被我砍沒了,但仍然像個瘋狗朝我亂咬。鮮紅的血液從鋒利的牙齒中流出,白色的眼珠瞪的比雞蛋還大,指甲蓋上有著不明的黑色油狀物。喪屍病毒通過血液傳播,因此隻要搞到喪屍的血液就行。我一刀劈下喪屍的腦袋,那沒有頭的身體卻仍在抽動,仿佛要找回自己的腦袋。我從懷裏取出一個試管瓶,用滴管采集血液將其放在有抗凝劑的試管瓶中。
事情比我想象的簡單啊,我把試管瓶收回懷裏。朝下看去,喪屍已經開始入侵附近的居民樓。或許因為阿斯亞夜不閉戶和**沒有說明喪屍出現的原因,處於熟睡中的市民輕易的被喪屍撕咬,而武警的槍還配有***,所以市民也沒有被槍聲驚醒。喪屍的數量以幾何的速度增加,真是喪屍的好幫凶。
突然,頭頂一道火光閃過。我向後一閃,剛才站的地方瞬間被擊穿了一個半徑兩米的大洞,洞的邊緣還泛著碳塊一樣的紅光。
我抬頭望去,差點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如同燃燒著火焰的雪花隨風在她身邊飄蕩,美麗寬大的和服襯托著少女雪白的肌膚。一身火紅的長發如烈火般在半空中狂舞,腳踩著一把劍刃像滑雪一樣從地平線飛來。
我雖然不認識那個貌如天仙的少女,但我認識圍繞著少女的十把形態各異的利刃,那十把利刃一把踩在少女腳下,而其它九把如太陽係的行星圍繞著少女,那正是上古八荒神器之一的十王製裁。不過,我的理智卻否定這一事實。畢竟上古八荒神器擁有著目前人類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組織對其進行嚴密的把控,不要說使用,就是a級天罰者一般也沒見過神器的樣子。
“你是誰,怎麽會擁有十王製裁。”我問著抬起劍刃,架好戰鬥姿勢。
“這你用不著知道,你隻要告訴我水宮富榮在什麽地方就可以了。”少女毫無表情的說著,就像一個冷血殺手。
“你莫非就是那個天選之戰的參賽者,不過a級天罰者除了薑雪瑩,沒聽說還有另外一個人持有八荒神器。”
我話音剛落,少女一揮手。十把劍刃中的四把迅速衝向我周邊的四棟高樓。隻見一道衝天的火光閃過,雷鳴般的巨響後,四棟大樓頃刻間化成了一片瓦礫。
“不要和我廢話,我隻問你最後一遍,水宮富榮在哪。”少女說著兩把劍刃已經懸浮在我的頭頂上,並燃燒著烈焰。
“別這樣,嚇得我都不敢說了。”我尷尬的笑著,後背的冷汗早已濕透了自己的襯衫。看見眼前的光景,我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有了緊張的感覺,意識到凶多吉少這四個字的含義。
“放心,我和你們天選之戰沒有關係。不會為一個黃毛丫頭搭上自己的性命。水宮富榮就在你身後大約一公裏的那棟三十四層的高樓。”我說著指向少女身後的那個位置。
少女毫無防備回頭望去,我看準機會。使勁全身力氣。朝懸浮在半空的少女衝了過去,以閃電般的速度用盡全力一刺。刀光一閃,我的心髒被瞬間擊穿了。
“不會吧,這些劍還帶著被動技能。”我苦笑著。在少女身邊懸浮的一把劍如同穿肉串一樣將我懸在空中。而少女則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我。
“為什麽,劍明明沒有砍到我,可我的腹部還是流血了。”少女機械的用手捂住腹部,雖然不是什麽致命傷,但還是會對人的活動造成一定的影響。
由我劍高速移動時產生的衝擊波,就像人奔跑時會產生風一樣,即使劍刃未擊中目標,由劍產生的風壓也具有很強的破壞力。不過我不想和麵前的少女解釋,身體越來越冷。恐怕不久,我的天選之戰就要結束了。我猛的掙脫出插在我胸前的利刃,扔下***便迅速逃離現場。
一陣狂奔後,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腳步。畢竟心髒被貫穿換作正常人早就伸腿瞪眼了,現在身體極度虛弱寒冷,就像赤身行走在冰天雪地中。好在我還有一個備用心髒,在主心髒被破壞時可以暫時負責身體內的血液循環。現在我倚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躺在陰暗的胡同裏,等待主心髒的修複。在此期間,我不能再使用我的力量,因為備用心髒的供血僅僅隻能勉強維持我的呼吸和身體修複而已。
“雙月,你怎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旁邊傳來。緊接著一雙小手急忙的按住我正在噴血的胸膛。
我轉頭一看“富榮,你怎麽來了?”
“我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看到遠處的爆炸,我感覺你可能會出事。於是就往這邊跑,果然還是因為我。”
“沒事的,我隻是一時大意。別看我一直噴血,其實放血是中醫裏一種治病的方法。”我說著,同時視野變得越來越模糊。
“對不起,雙月。富榮讓你受苦了。不過,你放心,很快這一切都會結束的,大家不會在為富榮受苦了。”富榮說著離開了我,轉身向街道跑去。
“笨蛋,別向外跑。”我說著伸出手想抓住她,不過並沒有抓住。
富榮拐了一個彎,回頭看了我一眼,就像孩子遠行前告別父母一樣,然後消失在了街角處。緊接著傳來她的喊聲,“水宮富榮在這裏,水宮富榮在這裏。水宮富榮在這裏,趕快過來殺我。”
“笨蛋,你給我回來。”我憤怒的捶著牆壁,這明顯是找死節奏。我雙手扶著牆,努力的站起來,倚靠著牆壁緩慢的前行,可我還沒有走三步,緊接著一陣火光在天空中閃爍著,宛如照向大地的太陽。
我抬頭呆呆的望著火焰,一瞬間大腦變得空白。為什麽,為什麽,為了守護身邊的人,為了不讓自己守護的人不受到傷害。我明明一直在努力,擁有不能被世界忽視的力量。可為什麽我明明變得越來越強,可為什麽喜歡的人還是一個又一個離我而去,我明明可以決定無數人的生死,可要守護的東西最終就隻剩下回憶。為了珍惜所擁有的,我甚至不敢奢望得到新的。可還是受到離別痛苦。
“為什麽?”我對著街道口大喊著,不過除了我的回音,在沒有其它的回答。火焰劈裏啪啦的在遠處燃燒,警笛如幽靈般在黑夜的上空盤旋。我倚靠著牆壁,出神的望著另一麵牆壁。
“沒想到,你還是一點都沒變。”旁邊一個聲音響起,我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抬起劍刃對著聲音的來源,聲音的來源是一個彎腰駝背的少年,少年的頭發長到腰間,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十分的別扭,眼睛周圍一圈發黑,渾身散發著一種酒鬼的氣息。
少年的麵容雖然猥瑣,但眼神裏卻有一種慎人的寒光。“有何貴幹?”我麵帶微笑的說著。
“沒什麽,能陪我玩個遊戲,美女。”少年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如煙霧般消失在我眼前,緊接著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