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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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聯盟作為超越聯合國的國際聯盟,背後是需要巨大的資金來運行的。除了加盟國的會費讚助,最主要的還是組織本身經營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買賣。
    通過基因改造人,神聖聯盟得到了最優質的戰鬥兵員—天罰者。這使神聖聯盟的特種作戰能力超越全世界的特種部隊作戰能力一百倍不止。同時為了獲得經濟上的利益,組織開始培養新的基因改造人—愛之女神。這種基因改造人八成是女孩子,剩下兩成成是男人,而男人中的六成又是娘炮。愛之女神擁有經過藝術家精心設計的麵孔,精通世界各地曆史和才藝,能歌善舞,發出的腦電波可以引起異性格外的好感。一些愛之女神被包裝成明星進行長遠投資。而其中的一部分會推銷給一些富豪做消遣品來賺取報酬。當然,人造人是要受到社會各界人士的譴責。因此組織做這件事十分保密。把基地分別設在西伯利亞,撒哈拉沙漠,北極這三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雖然這樣能避免社會道德的控訴,但卻擋不住人類的貪婪。總有一些人能聞到錢的味道,於是他們會千方百計的潛入上述所說的三個基地,竊取愛之女神,轉手賣給黑市場,謀取巨大的利益。因為這些企業本身就為非法企業,加上神聖聯盟在國際上的地位,因此神聖聯盟是不能對其進行軍事化的保護。為了避免損失,神聖聯盟決定派七原罪去鎮守這些基地。阿茲法爾為七原罪,天罰者的實力頂端,本來奉命討伐盤踞在非洲的****。但因為西伯利亞的基地屢次被人洗劫,失蹤了大量愛之女神。因而被派到西伯利亞來保護在此基地。
    西伯利亞,北風的起源之地。東亞冬季的冷空氣基本都發源於這裏。稀疏的草地,泥濘的河流,刺骨的寒冷,很難想象人類能在這裏生存好幾個世紀。當阿茲法爾踏在這邊空曠寂寥的草地時,感到了無盡的孤寂。以前,不斷的奔赴戰場,以一敵百,殺戮讓他沒有時間去思考孤獨和空虛的含義。但現在,一切人類的負麵情緒都加倍的向他襲來。尤其是在阿茲法爾殺掉幾百個偷竊愛之女神的罪犯,再也沒人敢來時,真正,他感到無聊的恐怖。它把生命無限的拉長,先讓人躁動不安,後讓人逐漸變得麻木,慢慢迷失思考。
    西伯利亞的人口密度低的讓阿茲法爾覺得可憐,百般無聊的他決定獵殺動物,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狼群。總之當時看到狼群的他,就像三天沒吃飯的人看見麵包一樣。急忙的撲上去,開始獵殺。在獵殺的過程中,阿茲法爾發現狼死前的眼神和人類很像,都有一種不可言語的真實在裏麵,他擁有一種活著的感覺。
    由於無聊,阿茲法爾有些舍不得殺光這群野獸。為了保持那些動物單純的眼神,他用紅外線探測儀找到了它們的孩子。在它們麵前一個一個的折磨著,用一天的時間玩死一個狼崽子,感受著母狼憤怒與絕望。
    “你是不是有些太無聊了。”
    某天,在阿茲法爾欣賞著一隻狼崽死前的眼神時,一個背後的聲音說著,那個聲音表麵聽起來像甜膩的奶油蛋糕,不過發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死神。
    “你不是和我一樣重複著這些無聊的事嗎?”阿茲法爾反問著,沒有看背後說話的人,而是拿出匕首開始慢慢割著狼崽的脖子,反正無聊的時間還很長,不著急弄死狼崽。
    “我那是任務,不得不去做,而你殺人似乎是在享受。”
    “你從中東大老遠的跑來,不是來對我說教的吧。”阿茲法爾不緊不慢的說著,正如他手中的刀。阿茲法爾準備用十五分鍾的時間,來割破狼崽脖子上那層皮。
    “你殺人取樂我並沒有意見,畢竟我無權幹涉別人的愛好。不過,你居然殺組織的工作人員,那就有點過分了。”
    “我不是說了,那是偷獵者殺的。”
    “別懵我了,那些工作人員死前的眼神和這些狼相似,都是心懷著憎恨與恐懼。如果是被偷獵者一槍爆頭,是不可能死前擁有這樣的表情了。”
    “你觀察還挺仔細的,小姑娘。沒錯,是我閑的無聊殺著玩。你想怎麽樣,一個殺手不去殺人,去做牧羊犬的工作,任誰不會發瘋。我巴不得組織早點撤了我七原罪的稱號,讓我再去參加一次天選之戰,尋找生命的快感。”阿茲法爾說著手一用力,不小心一下子把狼崽的氣管割斷。那迷人的眼睛便瞬間閉上了,氣的他把匕首直接朝身後的那個聲音扔了過去。
    阿茲法爾背後是個金發的女人,她一側頭便躲過了他扔出的匕首。“天選之戰是不會在讓你參加的,不過你如果你在這樣肆無忌憚的殺自己人,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隻會在這裏看大門。”
    “那我就把這裏的人都殺光。”
    “那你依然要永遠留在這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女人說完便走了,這讓阿茲法爾有些惱火。明明同位七原罪,但不知道為什麽,組織有什麽事情總是交給這個東洋丫頭,而自己則成了一個看大門的人。
    百般無聊的阿茲法爾有些後悔把那些罪犯趕盡殺絕,讓他們沒有勇氣再過來給我找樂子。他就像一個孤獨的野鬼,在西伯利亞的基地旁四處遊蕩。直到有一天,阿茲法爾來到了207號實驗室。聽說那裏有全新的vr遊戲,他準備玩玩找找樂子。
    不過遊戲也十分無聊,尤其是死者的眼睛,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做的像個木偶一樣。阿茲法爾憤怒的摘下了vr眼睛。旁邊的工作人員十分驚訝,他們身為博士生過關還用了三天,卻沒想到阿茲法爾三個小時就結束全部關卡。他也不準備回應工作人員的讚美之詞,無趣的走向門口,為接下來無聊的生活感到發愁。
    “喂,等一下。”阿茲法爾耳邊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他並未理睬,繼續朝門走去。“喂,喂,喂。等一下叔叔。”這聲音越來越大。他隱隱約約聽見工作人員的小聲說“安靜。”但那聲音絲毫沒有減少分貝,繼續叫著,不知道她在叫誰,不過她聲音真的很吵。阿茲法爾拔起量子劍,準備砍下那個煩人家夥的腦袋。
    “別生氣,這小孩子還不懂事。”工作人員滿臉歉意的對轉過頭的阿茲法爾說。“今天我就讓她懂懂事。”阿茲法爾假裝憤怒著,內心為即將到來的殺戮感到快什麽,用手指了一下噪音源。阿茲法爾順著工作人員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橢圓的管子中,裏麵充滿著綠色的液體,中間有長著一張嘴的一團肉,形狀就像菜市場賣的散豬肉一樣。
    “大叔,我叫你好幾遍了,你怎麽不理我啊。”那張嘴長著,好像很生氣。看來是還沒成型的愛之女神。
    “小姑娘,活著不好嗎?”阿茲法爾說著拔起了劍繼續靠近那容器,阿茲法爾不管是什麽東西,讓他不開心就得死。“怎麽說呢。”那張嘴有些天真的說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活著不好嗎,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死比活著更好玩呢!”聽到這,阿茲法爾停下了腳步。
    “大叔,我聽說死後靈魂就會離開肉體,那樣不是很棒嗎?就不用被困在這個小籠子裏了。可以去外麵看看天,聽聽鳥,聞聞花。豈不是自由多了。”聽到那張嘴快樂的講著,阿茲法爾意識到家夥並不知道什麽是死亡。阿茲法爾喜歡聽人死之前的哀嚎,看著他們那張慘白的臉,玩弄他們的情感。但現在,讓這家夥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大叔,別走了,你不是想讓我死嗎?怎麽走了。”那張嘴大喊著。阿茲法爾沒理她。“喂,喂,大叔,別走啊。你是不是喜歡我了,舍不得我死啊。我知道異性之間有一見鍾情這樣的事情,但拜托,為了我的幸福,請讓我去死吧。喂,喂。”她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哀求。“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了,又舍不得我死,請麻煩每天過來和我說說話,這裏真的無聊死了。”
    “愛,你以為我會喜歡一張嘴,一個漂亮的皮囊和有趣的靈魂都沒有的家夥。”阿茲法爾冷笑的說著。
    “那為什麽不殺我啊。”那張嘴奇怪的問著。
    “你沒有被殺的價值。”
    “那我怎樣才能有被殺的價值啊。”她像個喜歡學習的孩子問著。“至少要取悅我。”
    “怎麽取悅你啊,我現在還沒胸,不過工作人員說以後我會長出來的。那時候能取悅你嗎?”
    “吵死了,吵死了!”阿茲法爾大聲的喊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給我聽好了,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痛苦的死去。否則,我就不姓阿莫法特。”阿茲法爾喊著離開了實驗室,關門前,還聽見那張嘴說著“那我的死,就麻煩你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不知為什麽,阿茲法爾滿腦子都是那女孩嬌滴滴的聲音。“煩死了,煩死了。”阿茲法爾自言自語著,她既然這麽想死,那就讓她死好了。不過一定要讓她知道死的恐懼,這樣才能取悅我,讓我解氣。對,得先讓她知道活著的快樂,才能讓她不想死。好,於是阿茲法爾這麽想著,僅是這麽一個簡單的計劃,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個小時。
    第二天,阿茲法爾又來到了207號實驗室。一進門,他就看到工作人員恐怖的神情。工作人員大多臉色發白,低著頭盡量避開阿茲法爾的眼神。而那張嘴卻興奮的喊著“早上好啊,大叔,這裏,這裏,花瑤存希在這裏。”
    阿茲法爾一臉不悅的走到哪裏。“你給我聽好了。”阿茲法爾用命令的語氣講著。“活著是件十分快樂的事,死很可怕的,死了就什麽都沒了。”
    “活著,為什麽是一件快樂的事。”存希不解的問著。
    “活著,當然快樂了。可以吃許多美食,可以看看天,看看海,還可以和異性說愛,還可以殺人。要是死了,這些都做不到了。”阿茲法爾不耐煩的說著,他挖空腦袋也沒想到,他這個惡貫滿盈的惡人有一天要給別人上思想教育課。
    “殺人,殺人為什麽快樂。”“
    殺人,人死之前會露出十分有趣的表情,鮮血會讓人興奮的忘卻一切煩惱。你沒殺過人,不知道這有多麽快樂。”
    “是嗎?”存希有點懷疑的說。“是我無法露出領你滿意的表情所以大叔不殺我嗎?那我得好好活著啊。工作人員說我們五百個初級實驗體,最終隻有十個人才能長出完美無缺的臉。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大叔殺我。”
    聽到這,阿茲法爾一下愣住了,不知道什麽原因。“所以。”那張嘴微笑著說“大叔得天天來看我啊,說不定這樣的話我就能活下去。長出精美的臉龐,好讓大叔殺我的時候感到滿意。”
    “哦,那你是得好好努力活著,好讓我高興。”
    “嗯”。那張嘴搖了搖自己的下巴。不知為何,眼裏似乎進了什麽東西。阿茲法爾急忙的轉過頭,匆匆的離開
    “喂,大叔,怎麽還沒聊兩句就走了啊。”
    “我啊,有一點忙。”
    “那,你先忙啊,不過,忙完後記得回來看存希哦。”阿茲法爾點了點頭。“再見。”春雪喊著。
    從阿茲法爾當上七原罪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沒人和他說過“再見”這個詞。除了給他任務的人,每個人都害怕他,憎恨著阿茲法爾。如果阿茲法爾沒有力量,恐怕早就被五馬分屍了。因此活下去唯一辦法隻有不斷變強,不斷殘害周圍的生命證明自己的凶狠。隻有這樣,才能別人才會害怕,才不敢接自己。然而,今天卻有一個笨蛋想為自己活著,然後為自己去死。怎麽說呢,眼睛裏第一次有了進沙子的感覺。
    接後的每一天阿茲法爾都去看花瑤存希,不知為什麽,盡管兩個人每天聊天都不在一個頻道上,但每天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花瑤存希每天都發生變化,而每晚阿茲法爾都為能不能見到她而擔心。尤其是他為了向存希炫耀自己的才華,將一些著名詩人的詩歌說是自己寫的。在背誦詩歌的時候,阿茲法爾的心靈也發生了奇妙的變化。他的刀變得越來越鈍,眼睛中漸漸有了詩人的靈氣。花瑤存希聽到這些詩詞後,更是把阿茲法爾當成神一樣崇拜者。而阿茲法爾也很享受這種被喜歡的感覺,他常常做夢夢到與存希聊天的時候都會笑醒。
    就這樣,從來不記日期的阿茲法爾,從二月十四號那天起與花瑤存希正正相處了一年。看著她從一張嘴的形狀變成了人形。而當存希有眼睛的時候,阿茲法爾與存希又多了一種語言。花瑤存希的眼神中有一種阿茲法爾說不出來的單純,這種單純比那些臨死前的眼神更真實,更讓人感到快樂。有時候,兩個人就隔著一個玻璃罩相互注視著對方,什麽也沒說,直到太陽從西方落下時,兩個人相視一笑,互相道別說著“再見。”
    花瑤存希身體很快發育成熟,身體開始慢慢變化,出現了第二性征。不過她的注意力也變得越來越鬆散,經常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那大叔,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花瑤存希在充滿液體的容器中半睜著眼睛問著。
    “阿茲法爾.阿莫法特。”阿茲法爾說著眼神充滿了憂鬱。
    “好土的名字啊。”花瑤存希吐槽著。
    “我的名字雖然土,可我的感情可是十分的浪漫,存希,我今天又寫了一首詩,念給你聽。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寫的真好,我最喜歡阿茲法爾的詩。”花瑤存希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容,盡管她知道某位著名的印度詩人也寫過這首詩,但存希覺得阿茲法爾並不是抄襲他的詩,隻是阿茲法爾想到了這些詩句的時候比泰戈爾晚了那麽一百多年。
    “阿茲法爾,謝謝你陪伴存希這麽久,真的感謝你。”花瑤存希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宛如一具淹死的屍體漂浮在綠色的容器中。
    存希依然睜著眼睛,不過那眸光已死寂如灰,而阿茲法爾的眸光也隨之染上了夢魘般的悲涼。
    最近有許多次聊天的過程中存希會莫名其妙的睡著,阿茲法爾每次都會耐心的等待她的蘇醒,然後繼續炫耀本不屬於他的才華。但這一次阿茲法爾感覺到剛才的那句話很可能就是最後的永別。因為花瑤存希的樣子在他的眼前瞬間消失了,他現在隻能看到一個空的裝滿綠色液體的容器。他的眼睛無法看到將死之人。“來人啊!來人啊!”阿茲法爾神經質的大喊著。
    很快工作人員便開始對花瑤存希的身體開始檢查,工作人員一邊緊張的盯著屏幕上花瑤存希的身體狀況,一邊汗流浹背的時不時看一看阿茲法爾夾在自己脖子上的刀。
    “不好意思,目前以我們的技術,無法救活花瑤存希。可能用不了兩天,存希就會由休眠走向死亡。”工作人員吞吞吐吐的說著,眼睛一直不敢看阿茲法爾的臉。
    “你在說什麽?”阿茲法爾手起刀落,旁邊端茶送水的助手瞬間變成了兩半,鮮血鋪滿了工作人員白色的製服。
    工作人員嚇得一下失禁,身體從椅子上跌了下來,半跪在地上。“等一下,我還有辦法,你可以去找張宏偉教授,那家夥是最初也是最厲害的基因人製造專家。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有辦法的。”
    阿茲法爾二話沒說,直接在數據庫中找到張宏偉的現在住處,未經過上級請示批假,直接坐飛機飛越一個太平洋去找這個傳說中的教授。
    在飛往教授住處的過程中,阿茲法爾查詢了一下這個教授的資料。確實他是愛之女神計劃的創始人,他在工作的時候。愛之女神的培養生存率是百分之九十,不過後來,據說張教授愛上了一個自己培養出來的愛之女神。不過那個愛之女神卻被一個富豪重金買走,最後那個愛之女神選擇了自殺。這件事對張教授打擊很大,於是他放棄每個月五百萬的高薪和免費使用的全球最高級的實驗室。隻身一人去某個小鎮過上了隱居生活。由於張教授的離開,愛之女神生存率降到了百分之十一下。由於生產利潤的直線下滑,神聖聯盟決定放棄這個計劃,把愛之女神計劃的資源投入到天使降臨和阿修羅宣言計劃中。花瑤存希是這個計劃最後一批產品,在培養完花瑤存希這批愛之女神後,出北極的基地外,撒哈拉沙漠和西伯利亞的兩個基地都要拆除。
    阿茲法爾很快就來到張教授所在的居民樓,破敗的落葉,充滿裂縫的牆壁,堆滿二手電動車的街道。與其說是居民樓倒不如說是貧民窟更準確一些。
    推開那已經生鏽的防盜門,阿茲法爾聞到了一股酒味,看到了張宏偉躺在沙發上,電視開著,他的雙眼卻望著天花板。阿茲法爾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房間還沒怎麽裝修,也沒什麽家具和陳設,寬大的客廳閑的很空,最顯眼的是客廳一角掛滿了三排肉幹,似乎表麵房子的主人職業是賣豬肉幹的。
    “你就是張教授吧?”阿茲法爾壓製自己的平時的暴脾氣,盡量客氣的問。
    對於阿茲法爾的不請自來,張教授倒是沒表示反感,他顯然已經習慣了這些不請自來的人。
    “如果你是來勸說我回到組織的,那你請回吧。”張教授說著眼神依然沒有離開天花板。
    “我不是請你回組織的,我是請你來救一個人的,如果你不救她,她很快就會死。”
    “是嗎?但如果我救她的話,想必以後還會有人用這個理由要求我工作。愛之女神是最美麗的軀體,同時也是美麗靈魂的牢籠。我不想對做牢籠了,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你說什麽,今天你想救得救,不想救也得救。”阿茲法爾說著召喚出量子劍一揮手,角落裏的肉排瞬間變成了肉末。
    “真是的,你們除了威逼利誘就沒有其它手段了嗎?”教授帶著醉意笑著,眼睛依然直視著天花板,仿佛在仰望著星空。
    又是那種毅然決然的眼神,阿茲法爾對有著死亡覺悟的人沒有任何辦法。他知道威脅是沒有用的,但他又想不出其它的辦法。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求這位年過花甲的老教授,於是隻好什麽都不做,像個罰站的小學生在哪裏看著他。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到了下午五點鍾的時候。張教授直起了身子自言自語著“看來今天賣不了肉排了,隻好改賣肉餡了。”於是他起身把客廳一角的肉末收拾到一個袋子裏,向樓下走去。在路過阿茲法爾的肩膀時張教授告訴他“當然,如果有神之血的話,隻需要一滴,就可以救活你想救的那個人。”
    神之血,阿茲法爾再一次愣住了。作為八荒神器之一的神之血,那是不可重複使用的神器。一共隻有一百滴,除了用來延長盟主和八大執政官的壽命外,是不可能被用在其它方麵的。
    阿茲法爾看著張教授離開門的背影,絕望的躺在了那個破舊的沙發。現在除了背叛組織,偷去神之血,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