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論——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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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神話之中古見聞!
    “母親,宴會準備好了,您……”
    赫拉的長女,青春女神赫柏親親叩了叩金燦燦但卻緊閉著的殿門,輕聲詢問。
    屋內,床與牆的角落,清脆悅耳的敲門聲與少女的呼喚竟奇異般刺激的屈膝抱臂的赫拉身子一陣顫抖。
    是赫柏?
    自己的女兒?
    不,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王母找來了。
    我該怎麽辦?我才當上神後不足萬年,我還……
    “母親,母親,你……你在裏麵嗎?”
    自小便不曾感受過母愛,對於赫拉的感情幾乎全是上下級般的關係,如果要打個比方,二人的關係跟凡間的奴隸與奴隸主一樣。
    想起赫拉時常發火時的瘋狂以及歇斯底裏,赫伯身子不受控製的開始輕微顫抖,記起赫拉猶不止一次表現出的對於家族例行宴會的重視,豫著加大了呼喚的音量。
    怎麽辦?
    我該怎麽辦?
    已經eo到自閉了好幾天的赫拉修長的手指插入秀發,原本盤在頭上,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型早已淩亂的如同狗窩。
    “吱呀~”
    “母親,我”
    隨著開門聲,赫伯那帶著些許顫音的聞訊嘎然而止,剪水的雙眸顫抖,似是瞳孔上倒映的情形如山嶽般沉重。
    抓撓著腦袋的赫拉看清了來人,在門口處陽光的映照下,本就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微微顫抖中,嬌豔的紅唇微張。
    或許是因為眼睛夠大,‘牛眼睛’夫人雙眼中的情緒變化被赫伯輕易捕捉。
    先是初見時的恐懼,隨後是釋然後的欣喜,隨後便是憤怒,赫伯侍奉她近乎百年從未見過的憤怒。
    “啪!”
    赫伯本能一般,麵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膝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眨眼沁出冷汗的額頭拚命貼抵著堅硬的大理石般的地麵,用顫抖的語氣急切的求饒道“母母親!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赫拉緩緩起身。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捋順雜亂的秀發。
    “噠!”
    “噠噠!”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響起,本該悅耳的聲音,在赫伯聽來卻如巨錘擊打心髒,每一聲都伴隨著她身體的顫抖。
    房間雖說極大,但也有走到的時候。
    腳步聲停下,赫拉重新恢複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身前跪著的女兒,少女的素色長裙已被冷汗浸透,緊緊貼著後背,鄙夷的抬頭看向殿外明媚的陽光。
    “你先去安排下,我一會兒,就去。”
    平靜的聲音沒有感情亦沒有溫度,赫伯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腹處隱隱的有些腫脹,神後的話語她不敢違背,但對未來的希冀讓她有了那麽一絲絲勇氣。
    “母親,我真的知”
    “怎麽了?我的女兒。”
    赫拉伸手死死攥住赫伯的肩頭,將她‘撫’起,麵色平靜的說道“去吧,去做你應該做到事情。”
    “可”
    毫無情感波動的眼神壓滅了赫伯最後一絲希望,輕輕點頭,眼眶內的淚水不要錢般連成一線。
    “好好的好的,母親。”
    “吱呀~”
    殿門再次關閉,隔絕了外麵的鳥語花香,重現變暗的環境卻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壓抑,心中已經想好如何炮製這個女兒的赫拉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威嚴。
    轉身來到放著那麵銅鏡的桌前,赫拉渾身點點星光湧現,點點宛如星辰般的光點隨著她的意念湧入銅鏡。
    這麵不那麽簡單的銅鏡表麵迷蒙的神光開始閃爍,漸漸的,神光收斂,黃橙橙的鏡麵蕩起漣漪,隨著一圈圈波紋散開,碧海藍天掩映下,平靜的海灣邊,新建的祭壇吸引著無數聞訊趕來祭拜,借此試圖跟光明神搭上線的凡人。
    在祭壇的前方,歪歪扭扭生長的桂樹下,難得換了一件長裙的阿爾忒尼斯看著腳下如鏡的幽藍海麵,手中摩挲著兩塊華夏傳統風格極為明顯的玉符。
    女人,對保媒拉纖的執著是男人無法想象地——古今俱是如此。
    就像王婆為金蓮與大官人,即使二人已經鼓掌歡呼,隻要還沒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王婆婆依舊不遺餘力的給予二人熱心幫助。
    對,就是這個意思。
    赫拉看著鏡中的阿爾忒尼斯,嘴角帶上了笑意,快了,還差一點
    米爾托翁海域。
    如翠綠色的寶石一般點綴碧藍海麵上的小島上。
    赫爾墨斯蹙眉盯著手中以不知名金屬鍛造的漁網,他想起來了,這是赫淮斯托斯捉奸的道具,換句話說,這方漁網可以網住神靈。
    想著,赫爾墨斯看向孟岩的眼神變了。
    果然,愚蠢的凡人呦!
    “快看!”
    眾人之中不知誰叫喊了一聲,眾人隨著那條瘦弱的胳膊齊齊抬頭望向南方的高空。
    宛如碧藍色幕布一般的天空中兩個黑點劃過,正在眾人疑惑間,前方的那個黑點筆直的墜落,緊跟在後的另一個繞了個圈,極速俯衝而下。
    肉眼可見的,平靜的海麵掀起大浪,如同傾倒的城牆一般朝著那黑點墜海的地方拍去。
    已經使出道法‘望遠鏡’的孟岩勉強看清,那俯衝的黑點好像是個人?
    沒有給孟岩繼續瞅的時間,俯衝的黑點詭異的拉起升空,堪堪躲過傾倒的巨浪,但,他也失去了繼續飛行的動力,在身邊幾個少男少女的驚呼中,朝小島南方不遠處的一方礁石上墜去。
    “是人!”
    “我看見了是人!”
    大叫傳出,一個個凡人伸長脖子朝著礁石上看去。
    對於飛行,人類有著深入骨髓的執著,就如當年那款名叫孢子的遊戲,生物進化的終點,無數腦洞驚奇的玩家最後百分之八九十都是選擇進化成長著翅膀的人形生物。
    與凡人們的興奮相對的,赫爾墨斯神色就要凝重許多了,飛行的能力,除去飛禽與妖獸,幾乎可以說是神靈們的專屬技能。
    他剛才可是看的十分清楚,墜落的那個黑點卻實是人,凡人。
    身邊,是可以跟神靈幹一架的外邦人,赫爾墨斯還可以用對方是外邦人,不是希臘本土的凡人,身體裏說不定還有神靈的血脈,就像一邊的黑大個赫拉克勒斯一樣,這一有些蹩腳的借口。
    但飛行可不一樣,天空可以說是凡人的禁區,那個凡人是怎麽做到的?是天生就有的能力?還是借助了某件道具?
    想著,赫爾墨斯已經朝著礁石的方向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