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6章 瓷器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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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但不知林兄可有找到滿意之物?”徐淩問道。

    林淵搖頭:“都是一些仿古做舊之物,並無甚特別之處。倒是徐兄,這買賣居然做到了黑市,佩服,佩服啊!”

    徐淩笑了笑:“混口飯吃罷了。對了,初雪這段時日怕是要勞煩林兄代為照顧了。”

    “徐兄不必客氣,此乃我應做之事。”林淵笑道。

    “此番我前來揚州,除了來黑市談買賣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徐淩邊走邊道。

    “哦?何事?”林淵問道。

    “此事與林兄有關。”徐淩說道。

    “與我有關?徐兄有事但說無妨,隻要林某力所能及,定當全力相助。”林淵見徐淩臉色頗為尷尬,頓時有些狐疑。

    “這個……實不相瞞,此番我前來揚州,其實想要林兄燒製彩瓷的配方。”徐淩搓了搓雙手,似乎生怕林淵拒絕,接著道:“不過林兄放心,我是不會然林兄有所損失,我願出高價購買配方!”

    “我當是何事,原來徐兄是為此而來啊!”林淵恍然大悟。

    徐淩點了點頭:“林兄所燒出的彩瓷,很受人青睞。林兄也知道,大周瓷窯眾多,這買賣也越來越不好做。若是能夠得到林兄彩瓷配方,徐窯定能在製瓷行獨樹一幟!”

    說到激動之處,徐淩興奮地握了握拳頭。

    林淵低頭思忖了起來。

    製瓷業有著很大的利潤,但與此同時,投入也不小。

    林淵也想過,自己是否該去發展一下製瓷業。

    但燒製瓷器並非如同釀製冰紅茶,齒刷之類那般簡單。

    盡管他手握配方,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燒成功。

    至少,他所燒製的送給徐初雪的瓷兔,就是他燒了數十次之後才成功。

    燒製瓷器,不僅是需要配方,更重要的是精通此道的工匠。

    而以林淵目前的條件來看,他尚且沒有能力參與製瓷業。

    與其如此,倒不如將配方賣給徐淩。

    徐淩見他低頭不語,以為他無意出售配方,便接著道:“林兄若是覺得價錢不甚合適,咱們可以再行商議。”

    “徐兄莫要誤會,我隻是覺得這配方值不得這些價錢。”林淵道。

    “區區五千兩銀子又算得了什麽?隻要我掌握了彩瓷配方,要不了多久就能再賺回來。”徐淩道。

    林淵低頭深思。

    五千兩銀子買此配方,徐淩確實不虧。

    畢竟大唐尚未有彩瓷出現,誰掌握彩瓷配方,誰便能夠在製瓷業脫穎而出。

    何況,瓷器本就價高。

    隻要彩瓷一經麵世,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瓷器本就價格不菲,若是燒出彩瓷,定會達到‘片瓦值千金’的地步。

    “罷了,既然徐兄如此堅持,那林某也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淵想到自己要和肖宇權對決,總歸是銀兩越多越好,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林兄,我就等你這句話了!”徐淩激動不已地道。

    “徐兄客氣,這配方與我來說並無太大作用,與其白白浪費在手中,不如交給徐兄,也好將瓷器發揚光大。”林淵笑道。

    “林兄以如此低的價格將配方出售於我,我真是感激不盡。對了,林兄既然是前來尋找古物,我這裏倒是有幾件古物,林兄若不嫌棄,就請收下!”徐淩興奮不已,沉聲吐氣道。

    “哦?是何物件?”林淵驚訝地問道。

    “一些字畫罷了,但不知可否入林兄法眼。”徐淩道。

    “哦?可否讓我一觀?”林淵不放棄任何一個獲取古物的機會,忙問道。

    徐淩點了點頭:“林兄請隨我來。”

    說著,徐淩帶著林淵來到了一處攤位。

    林淵看了一眼攤位排號,心中略感詫異。

    “沒想到徐兄竟然在黑市還有攤位。”林淵笑道。

    徐淩咧了咧嘴,嘿嘿笑道:“黑市之中可以打聽到不少買家消息。”

    林淵想了想,覺得徐淩所說有理。

    黑市之中魚龍混雜,的確能打聽到不少消息。

    在這裏隻要你有足夠的銀兩,可以辦到任何你想做卻又不敢做之事。

    當然,徐淩並未在這裏做一些違法犯禁之事。

    他倒是從黑市打聽到不少買家信息,從而可以對於不同的買家進行戰略上的調整。

    來到攤位後的一座石屋,徐淩打開一個木箱。

    木箱之中放著幾卷字畫,以及幾套竹簡。

    林淵讓小兮甄別了一下,發現這些東西皆是真正的值錢之物。

    這讓他心中頓時一陣驚喜。

    “徐兄,這些東西我全要了。不知徐兄打算要價幾何?”林淵問道。

    徐淩大手一揮,正色道:“林兄說哪裏話,難得林兄喜歡這些物件,我便送於林兄,豈可開口要價?”

    “徐兄,你可能不知這些字畫的價值。這些字畫皆是出自名師之手,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啊!”林淵覺得徐淩可能不太了解這些字畫的價值,便解釋道。

    “與我來說,這些字畫不過是一些廢紙罷了。”徐淩道。

    林淵頓時啞然。

    “林兄,你願意將彩瓷配方賣於我,我已經賺了很大便宜。這些字畫林兄既然喜歡,就請林兄全部收下便是。”徐淩認真地道。

    林淵見他一臉誠懇,也不再多說,抱拳道:“既然如此,林某就愧領了。”

    “林兄與我又何必客氣?”徐淩頗為慷慨的將那些字畫全部給了林淵,頓了頓之後,疑惑地道:“林兄,我聽聞你今天與肖宇權對簿公堂了?”

    林淵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道:“徐兄的消息果真靈通啊!”

    徐淩笑了笑:“林兄誤會了,非是我消息靈通,而是林兄大名鼎鼎。整個揚州城,誰人不知肖宇權就是地頭蛇,連官府都讓其三分,其餘之人更是不敢輕易得罪於他。而林兄不僅敢動手打他兒子,還敢與他對簿公堂,最不可思議的是居然還贏了。如今整個揚州城,還有誰不知道林兄英雄之事?”

    林淵頗為無語。

    “徐兄說笑了,我哪裏是什麽英雄。我是看不慣肖家橫行霸道罷了。”

    “哎~,林兄過謙了。肖家在揚州橫行無忌這許多年,這官員來回也換過不少,但卻無人敢與肖家為敵。這是為何?還不是因為他們懼怕肖家勢力,被肖家所打壓而失去了反抗之意?惟有林兄,不懼肖家,敢與之抗衡。林兄不畏權勢,令人刮目相看!隻可惜此處無酒,不然我定與林兄浮一大白!”徐淩豪氣幹雲地道。